巴住冷男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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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不看他的眼,宋尔言直视窗外蓝天,吐出两个字。
“呃?忘了?”白平司以为他忘的是自己才刚又说了一次的问题。“没关系没关系,我再问一次,我是问说我们艾凌她——”
“我们艾凌?为什么你一直跟我说‘我们艾凌’?”那种似被分享的感觉,教宋尔言心情不佳。
“咳!”突然了解到尔言的话中含义,白平司因硬到了气,而猛咳一声。
他—点也不知道尔言竟会小气到这样,看来,他以后得更小心一点说话,免得误踩地雷。
“好好好,不是我们艾凌,是你的艾凌,这样可以了吧。”平司边顾着自己的胸口,边再开口问道。
“我刚是问说,我们艾……呃……你的艾凌,你的艾凌——”一见宋尔宫忽然又瞟瞪过来的眼,白平司猛撩额上冷汗,急急改口:“不知道你的艾凌,现在卸了妆后,是什么模样?”
“忘了。”遥望远处天边,尔言再重复两字。
“你怎又忘了呢?我才刚问完,你就——”牢骚还没发完,白平司就因意外在那冰冷侧颜,捕捉到—抹抑郁而煞住口。
怎么回事?这向来冷傲独裁的男人,竟会出现那种不该有的表情?平司认为是自己的问题,问痛了他的心。
只是,在还来不及为自己化解僵局时,白平司就因听见宋尔言接下来的话,而脸色惊变——
“探查上司私人生活,是归在藐视上司罚则里吧?”顿扬而起的恶笑,教白平司霎时白了脸。“减薪三万,以示惩罚。”
三万块?三万块!?白乎司顿地膛大眼。
“你……你……你……”他手指颤抖,直指胆敢扣他薪水的男人。
他也不过就问了个小问题而已,那个男人居然就……三万块可是平常人家一个月的生活费呐!
顿时,心中的忿忿不平壮大了他的胆子。
“坏人!”白平司愤声叫道。
“没人像你这么不通情理的!亏我还不幸的和你同窗多年,又住你家隔壁,还曾经为你老婆动手打人,现在还鞠躬尽瘁不要命的留在公司里,为你做牛做马,今天!今天你居然这样对我……”
不理会白平司一声又一声的激动指控,宋尔言噙笑转望窗外的,一片清朗景致。只是——
慢慢地,一丝阴冷气息,再度覆上他那冷硬颜容。
瞥视—眼白墙,阴沉黑眸似能穿透般紧盯凝望着。他像是见到了那个向来极能影响他心情的女人。扯扬唇角,宋尔言回视眼前—片湛蓝晴空。
窗外蓝天清朗无云,而他的心情却灰暗得像是阴霾雨天。
会下雨吗?这样蓝的天,会下雨吗?凝看窗外那一片教灿烂阳光,给映得万分刺眼的世界,宋尔言不禁自问——
这样蓝的天空,若下起了雨,会不会……有些可惜?
而天空,能不能一直这样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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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整——
叩叩叩!小助理敲门探头进来。
“特助,六点了,该下班罗。”她—脸笑眯眯的。
对这个美丽女上司,小助理向来拿她当姐姐看,因为她对她一点也没有上司的架子,而且还很照顾她。
“我知道了,谢谢你。”正在看电脑资料的席艾凌,对她点了头。
“你还在吗?要不要我帮忙?”小助理干脆—把推开门,走向她。
“只是看些名门案子的资料而已,没什么事的。”艾凌指着电脑荧幕。
“特助,那又不是你们的工作,为什么你和白经理都肯花时间理它?”小助理想起之前在文书室里,碰巧看见白经理也在调阅名门专案的资料。
“这也是我们集团的事,不是吗?”席艾凌笑着说道。
“是没错啦,但是你们都帮别人做,功劳都别人领,这样不划算啦!”小助理为她抱屈。
“都是集团的事。”只要是有利于宋氏集团,是谁的功劳,她无所谓。她相信平司也是这样想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小助理—副早已料到的模样。
“知道还问。”艾凌故意瞪她一眼。“快走吧,免得公车难等。”
“是!那你也要早点下班喔,不要忙得太晚。”小助理提醒她。
“嗯,再见。”
一等小助理带上门,席艾凌即又将自己投入电脑资料中。
看着有关名门度假村一份又—份的数据资料,她时而拧眉,时而沉思。她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找出问题点。
名门度假村的案子已经上市—个多月了,但销售成绩一直不是很理想。她希望能尽快找出解决之道。
忽然,映入眼帘的一笔广告支出费用,教她黑眸—亮。
抄下该笔资料,席艾凌即一脸轻松的进行电脑关机动作。简单收拾了桌面,她拿起一旁的外套及皮包,往门口走去。
只是,她门—开,隔壁那扇门也同时被拉开。
愣看着同时出现的对方,两人都显得有些意外。
宋尔言首先开口。
“这么巧?”有些客套。
“嗯。”席艾凌点了头,关了门,即站往—边,等他先行。
“一块走吧。”看着她的动作,宋尔言撇扬唇角。
席艾凌微愣,但也及时跟上他的脚步。两人一路无语,搭上电梯,直下一楼大厅。
才走出宋氏大楼,宋尔言即感受到阵阵冷风迎面袭来。
冰冷的低温,让席艾凌打了个喷嚏——
“哈啾!”顿地,席艾凌红了脸。急转过身,她想快点往停车场走去。
宋尔言闻声拧眉。看她一身单薄,他直接脱下身上西服外套,披上她的肩膀。
“别着凉了。”他样似随意的叮嘱。
感受到罩上身的温暖,席艾凌惊回过头。
“不,不用了,你会冷的!”她急着想将身上披的外套还给他。
“我冷,总比你冷好。”看着在黑夜中依然显卷儿眼的容颇,宋尔言伸手勾起她的下领。
艾凌睁大眼——
“这就当是我大方出借外套的回礼。”他快速在她红唇上印下—吻。
才离开她丰润红唇,宋尔言样似满意的探舌舔了唇。
“再一次?”虽然是询问,但在艾凌来有回应时,宋尔言已又俯身,毫不客气的在她因惊讶而微启的红唇上,烙下显得火热的一吻。
凝看她睁大的眼眸,他黑亮双眼显得深沉而教人迷惑。探出舌尖,他轻巧划滑过她的唇。
霎时,阵阵红晕飘染上席艾凌的脸颊。
“你!”她急低垂下头。只是——
—抹浅笑,悄悄地轻扬于她唇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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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关心对话,再加甜蜜亲吻,教躲藏于暗处的汪翩翩恨得死咬嘴唇。
她以为只要她不怕席艾凌,只要她不离开,尔言必定还会前来找她。但是,他没有,他根本就像是忘了她这个人存在—样。
她不甘心!狠瞪并肩走向停车位置的两人背影,汪翩翩任由满心妒意,遮去她脸上原来惹人怜受的柔弱。
在台北社交圈打滚多年,她早已听闻宋尔言与席艾凌感情不合睦的消息。所以当宋尔言突然出声说想包下她时,她就告诉自己这是她进入豪门的好机会。
虽然多年来,她也认识不少富家子弟,但在与极具成熟男性魅力的宋尔言相较之下,那些男人只能算是她填补空虚的后补人选。
尤其当初尔言真为她的意外小擦伤,出面责怪席艾凌时,她甚至认为自己十分有希望入主宋家。
想想凭着宋家财大势大,到时她汪翩翩必是众人的注目焦点,—辈子锦衣美食,华厦名车,生活优渥的不得了。
再说,就算当不了正室,只能捞个小老婆、情妇位置坐坐,只要有宋尔言在背后为她撑腰,她依然可以过得嚣张也得意。
但是现在,她—切美梦就教那个女人一手给毁了!
因为一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尔言之前会—直与她保持距离,只偶尔到她那里假意过夜,一切都是因为他心里有席艾凌存在的关系,而不是她之前所猜测,以为那是尔言对她的一种尊重与爱惜。
一想到自己竟做了数个月的傻瓜,汪翩翻恨红了眼。
她不甘心1她真的不甘心!
瞪着分别驶出宋氏停车场的两辆轿车,汪翩翩不断想着,该如何在宋尔言与席艾凌之间,挖出一条深海大鸿沟。
蓦地,上次车祸画面闪进她脑海——
死盯住席艾凌所驾驶的红色轿车,汪翩翩因心底形成的计划冷笑出声。
如果上次她假造的车祸小擦伤,都能让宋尔言出面为她向席艾凌讨公道,那这次,她必定也——
缓缓地,缓缓地,汪翩翩就好似已经见到未来的美好前景,而一再地加深唇角阴笑……
第五章
站在他办公桌前,席艾凌—项次一项次的说着他今日的外出行程。只是,她说得认真,宋尔言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因为,他已将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自一个月前,平司和他谈起艾凌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追寻她的身影。
美丽的脸庞,散发出一股自信风采,一扬眉,—抬眼,慧黠眸光因隐含着智慧因子而闪闪发亮。
似是—个发光体,清亮澄净的眼瞳,如夜星般嵌刻于她白皙粉嫩脸庞上,秀挺鼻梁下则是—道始终微抿,却仍引人垂涎的柔润红唇。
亮丽的脸庞,飞扬的神采,微扬的眼眉,让尔言觉得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紧抿的薄唇,悄扬起一丝笑意。
铃——
突然,—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席艾凌的声音。
皱了眉,宋尔言在艾凌之前接起电话。只是,电话才一接起来,一声声的啜泣,即透过话简不断传来。他倏地冷下脸。
“尔言,我是翩翩……”汪翩翩凄凄唤道。
听到汪翩翩的名字,宋尔言突然朝席艾凌丢出不怀好意的一笑。
“翩翩?有事吗?”像是要艾凌了解是谁打电话来,宋尔言刻意说道:“我以为你已经让我太太给三振了。”
“她……你太太她……她……”顿时汪翩翩泣不成声。像是听出汪翩翩话中另有含义,宋尔言原本的玩笑心情顿失。
“她怎样?”他拧眉问道。
“她好狠!她居然叫人开车撞我!她、她……尔言……我的手好痛……”话筒一再传来汪翩翩的哭诉。
“你说什么?”宋尔言感到讶异。
席艾凌脸色难堪。她以为他至少会碍于她的在场,挂了汪翩翩的电话,但是他没有。
“你太太她……她前些天又到家里恐吓我,还……还动手打我,这些我本来都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她哭道。
“她前些天又去找你?”宋尔言抬头盯看艾凌似有些苍白的脸庞。而随着汪翩翩—句又一句的哭诉,他眼底的情绪忽起忽落。
感受到他眼底的冰冷,艾凌不觉向后退一步。她不懂他为什么要以那样的眼光看她。
凝看着他紧抓在手的话筒,艾凌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又出现了裂痕,而隐隐作痛……
她不知道汪翩翩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尔言自己可知,他那眼神看起来——好伤人。那种充满疑虑、惊讶、骇然、厌恶的眼神。
“我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不该爱上你,不该去破坏你的家庭,但是尔言,我已经好久没去找你了,不是吗?”汪翩翩—再对他哭诉着。
宋尔言脸庞酷寒。他厌恶汪翩翩的长串废话,他只想听重点。
“那她怎可以这样对我?她怎可以这样狠!我都已经离开你了,她怎还可以这样恶毒!?她——”汪翩翩突然大声哭叫着。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黑色眼眸覆上一层冰冷。宋尔言只想知道自己的问题答案。
“就……就—个钟头之前。”
宋尔言无法置信的盯着眼前已一脸苍白的艾凌。
原本还存着是汪翩翩的蓄意诬赖,但,之前一个多钟头的时间,她并不在位置上,而她的助理说她去找人。那,她是去找人教训汪翩翩?
她?有可能吗?紧握话筒的手,因使劲而泛白。
宋尔言心情有些焦躁激动。不是生气愤怒,而是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莫名的感觉,他会找时间弄清楚,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有关艾凌的事。
“你怎能确定是她做的?”看着艾凌越显苍白的脸庞,宋尔言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她的心虚。
“这——”话筒彼端顿时无声。
“说!你怎么确定是她做的?”宋尔言想确定事实。
“是……是那个人说的……他还说……”汪翩翩顿时声泪俱下。“尔言,我好害怕,医院的人也说我被蓄意撞伤,一定要去报警,不然一定会有生命的危险。”
汪翩翩话没说完,便被宋尔言恶声制止——
“不准去!”惊觉自己口气过分强硬,宋尔言顿地口气—转,听以温柔:“你现人在哪?我去看你,再帮你好好想办法。”
汪翩翩—说出医院名字,宋尔言在耐心安抚她几句后,即挂断电话。站起身,他拿过—旁披于衣架上的外套,就快步往大门走去。
他想尽快弄清楚这一切。而如果——宋尔言回过头,冷看席艾凌—眼。
如果这一切真是她做的,那不管如何,他都必须先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