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Part1-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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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嫌弃”他的动物——他向来是个超级没“动物缘”的怪胎,凡是有脚的、能走的“生命体”,一见到他便会立即逃之夭夭!
所以他在马场掀起狂浪飓风,实在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拳击比赛现场——凡是看轻生得一张翩翩贵公子脸蛋的向以农的人,这下子全都要倒大楣啦!
但就是有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赶死队”,在一旁冷嘲热讽——“喂!我说那个高高瘦瘦、弱不禁风的小帅哥,如果你想出锋头,劝你别行拳击的主意,否则待会那张骗女人用的脸被打得变形的话,那你可就亏大啦!”
“就是啊!我看哪,你与其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运动,还不如去跳芭蕾舞,包准你一定可以吸引大批女舞迷,哈哈!”
面对此起彼落的嘲讽声,向以农一点也不以为忤,他只是低着头,表现出一副安然大方的书生模样,静静的坐在一角,仔细的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分配那群嘲弄他的“赶死队”成员的“奖品”,才不会“分配不均”,引起他们的“内哄”。
不久,比赛正式开始。
向以农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刚刚大声嚷道,劝他去跳芭蕾舞的一号“赶死队”队员,这让周遭的观众不禁偷偷地为向以农担心,因为这个人是上一届的冠军哪!
“小帅哥,你不听老人言,待会儿可不要哭着回去找妈妈哦!我是不会拳下留情的。”那个人洋洋得意的说完后,才戴上嘴巴的护套。
或许是角度不对,因此他没机会见着向以农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昙花一现的慑人光芒。
结果,比赛哨声响起不到十秒钟,那个可怜的一号赶死队员,便被向以农那快如闪电、且又猛又狠的重拳,扎扎实实的打倒在地。
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一双傻眼。
面对如此爆冷门的场面,全场竟是一片鸦雀无声,咸认为那是幸运的“巧合”,是那个上届冠军选手过度轻敌的“凑巧”。
而那个选手本人似乎也是这么认定,因此当他再度站起时来,已是一脸认真。
无论如何,被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公子哥儿一拳K 倒在地,面子总是有些挂不住,所以他一定得扭转乾坤,扳回面子才行。
奈何自古“有眼不识泰山”的人,注定就是要“壮烈成仁”。
只见向以农像练打沙包般,左右开弓的打得自在轻松又愉快。
这会儿,看起来像在跳芭蕾舞的反而是那个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对手。
响彻云霄的叫声,贯穿整个比赛场地。
显然又是一匹大爆冷门的黑马现身啰!
两天的竞赛下来,展令扬这个大庄家早已捞到超过预计的赌金。
不过,为了来个“锦上添花”的效果,他决定出马去“奕棋比赛”现场凑凑热闹。
此时,南宫烈五个人正在进行他们唯一参加的“团体竞赛”——辩论赛的冠亚军之战。
展令扬到了奕棋比赛现场,由于未事先报名,所以唯一能参加的只有西洋棋的挑战赛。
这是奕棋比赛中难度最高的一项,所以敢报名参加的都是在这两天的混战中脱颖而出的高手。
然而,展令扬这小子似乎是上帝派来专门打击别人自信心的,竟以那张一○一号笑脸横扫千军,打遍天下无敌手。
甫获得辩论赛冠军,抱着大奖杯甫来会合的曲希瑞等五人,在一边叽叽咕咕的说个没完没了。
向来对奕棋挺有研究的雷君凡尤其兴奋,直嚷嚷道:“原来这小子的棋艺这么厉害,以后一定要常常和他切磋切磋。”
“需不需要军师啊?”
其它几个也笑咪咪的瞎起哄。
南宫烈提出一个不坏的IDEA,“不如我们到时来下个注!”
“你哦!真是三句不离本行,谁要和你这个赌场的”东方不败“对赌,又不是太闲了。”
“话不是这么说——”
在他们的争闹中,展令扬已经坐上冠军——棋王——的宝座。
随着奕棋比赛的落幕,此次的竞赛也已接近尾声,如今只剩晚上的晚会较有看头。
至于战果如何?不用说,这六个坏小子是最大的赢家,不但每战皆捷,还出尽了锋头,成了竞赛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
然而,有光就有影,有掌声就有嘘声,他们的手下败将可不是个个都属君子之流,所以准备袭击他们算帐的小人,不在少数。
而且,那些愤怒的败战者正在暗中进行着种种阴谋……
晚会开始时,首先上场的便是各校所准备的“余兴节目”。
轮到K。B。大学上台时,坐在第一排贵宾席的席儒敦,突然心跳加速,眼皮猛跳个不停,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妙的大事即将发生。
他的预感在不久之后便获得证实。
台上突然响起“名嘴”南宫烈的声音:“现在,为了证明我们表演的”催眠术“并非作假唬人,所以,我们要从诸位先生小姐中挑选一位代表上台来进行催眠术!”
于是,最具说服力、知名度与代表性的中国学生联谊会会长便被点召上台啦!
一瞧见南宫烈一行人眼中那显而易见的恶作剧光芒,席儒敦更加大惑不妙,奈何无力脱身,只好打鸭子上架的奉陪到底。
“你们如果敢让我出糗,我一定和你们没完没了。”席儒敦乘机小声的警告他们。
经过这些日子的频频接触,尤其是见识过他们这两天的表现之后,席儒敦再笨也不可能仍对他们等闲视之,而径把他们列入“少碰为妙”的“超高危险族群”,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这么小心翼翼,结果还是没能逃过他们的手掌心,唉!
接收到席儒敦的警告后,本来只打算开个“普通级”玩笑的“东邦六人组”,在以“眼神会战”后,当下决定提升为“最高级”。
经过曲希端的催眠,席儒敦开始在众目睽睽下跳起脱衣舞,看他那副陶醉投入的神情,简直就像乐在其中的变态,惹得整个会场尖叫声连连,还有人大喊安可,十分精采刺激,可说是将整个晚会的气氛带到最高潮。
幸好“东邦”的“良心”还未完全泯灭,在席儒敦脱得只剩下内裤时,及时喊“卡——!”
“啊——”
随着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K。B。大学提供的余兴节目随之落幕。
在震耳欲聋的爆笑声中,只见席儒敦像食人鬼般,又吼又骂的想去追杀早一步逃之夭夭的“东邦恶魔党”。
遗憾的是,上苍似乎特别眷顾“东邦”,副会长玛莉及时出面阻止席儒敦的追杀行动,“东邦”因而逃过一劫。
在各校的余兴节目全表演完后,通宵舞会便在烟火满天下登场了。
“东邦六人组”自然是女孩们争相邀约的热门舞伴,所以不到一会儿工夫,六个人便被打散了。
不喜欢且不擅长应付女人的安凯臣和雷君凡,纷纷祭出“金蝉脱壳”功,逃出舞会会场,溜到外头去散步纳凉。
走着走着竟不期而遇,两人不禁会心一笑。
“有美女相伴不好吗?”安凯臣率先开口。
“你自己呢?”
“臭小子,你们去死吧!”
树林里突然冲出十多个年轻力壮的“歹看面”老兄们,把他们两个团团围住。
“原来是手下败将啊!”凭着“过目不忘”的本领,雷君凡一下子就认出来者何人。
来寻衅的是在这两天的撞球及机智抢答比赛中,和雷君凡及安凯臣争夺冠军宝座的亚军得主。
很巧的,这两队人马来自同一所大学。
“你们这两个骯脏的黄狗抢什么锋头,胆敢坏了咱们三连霸的大业,很有狗胆嘛!”
带头的老大咧着嘴、嚼着口香糖,以粗鲁不友善的口吻咆哮着。
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雷君凡和安凯臣很快便达成共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安凯臣淡淡的应答。
“怎么办?”那老大笑得很可怖。“大伙儿别客气,上!”
一场火爆的拚斗无可避免的上演。
舞会里被美女们团团包围住的南宫烈,突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摆脱身边的佳丽们,开始寻找同伴。
无奈舞会场面浩大,要找人谈何容易?!
还好他的第六感及时发挥作用,找到了曲希瑞。
“到外头再说,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南宫烈压低声音在曲希瑞耳畔说道。
“我跟你们出去。”展令扬不知何时挨到他们俩身后。“你们有没有看到以农那小子?”
“没有,不过我倒是在舞会刚开始不久,便看到君凡和凯臣先后溜了出去。”曲希瑞提供自己所知的讯息。
“他们两个出去找也有看到,只有以农不知何时不见的。”展令扬又说。
“糟了,我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绝不是南宫烈故意要进一步制造紧张气氛,他是实话实说。“尤其是以农!”
“我们快出去,分头找他们!”
在离舞会会场有一段距离的废弃仓库里,一群以上一届拳击赛冠军为首的彪形大汉,正以多欺少的围攻向以农。
眼看己方的打手,一个个败阵而退,那个叫汤米的上届冠军气得怒发冲冠,从上衣里侧掏出一把手枪,瞄准向以农的右肩。
“汤米,不可以——”
砰——!
他身旁的人来不及阻止,子弹无情的射穿向以农的右肩。
“你——卑鄙!”负伤的向以农恶狠狠的瞪了汤米一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耍这种暗箭伤人的伎俩。
汤米却得意的狂笑不止。“你不是很厉害吗?再打啊!别客气,兄弟们,上!把他的鼻梁打歪!”
见大伙儿毫无动静,汤米更加大声的吼道:“你们呆站在那边干什么,快上啊!难道你们想让这双黄狗看扁不成?”
他的激将法起了作用,一伙人三五成群的攻向受伤的向以农,向以农虽咬紧牙根拚命抵抗防守,但因肩伤和寡不敌众,渐渐处于劣势,眼看即将被正面而来的飞拳,打断鼻梁之际咻——啪——!
一道乌亮的闪光划过略嫌昏暗的空间,按着即将接上向以农鼻梁的那双飞拳的主人,惨叫了一声:“哎——啊——!”
他下意识的想抽回受创的手时,赫然发现自己的腕上多了一道血痕,而且被一条乌亮冰冷的黑色细长金属给紧紧缠住,并愈缠愈紧,眼看就要扯断他的手腕,他吓得失声大叫:“快住手,我的手会断啊!汤米,快救我!”
“别这么紧张嘛!我的朋友让你们照顾了,我只是来还礼而已啊!”展令扬虽然还是一张不变的笑脸,却魄力十足,让汤水一群人直感毛骨悚然。
“汤米,快开枪啊!不然我的手真的会断的!”那个被展令扬的黑色长软剑缠住手腕的男子,几乎快哭出来了。
“你——”汤米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唇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才重新拿起枪,瞄向展令扬。
然而他还来不及开枪,展令扬那把长软剑不知何时“咻!”的一声,飞向阳米持枪的手,腾空卷走了他的枪,而且还赏了汤米的手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
“汤米!”
“上!快上!揍扁他!快啊!”汤水块头虽大,为人又阴狠,却是个很怕自个儿受伤的小人。
展令扬把夺过来的枪收好后,便摆出迎战的架式,那模样看起来十足是帮派老大,虽然他依旧是笑容可掬的表情。
“嗨!别自个儿当英雄抢尽锋头,OK?”甫踏进仓库的曲希瑞,手上握着好几把蓄势待发的手术刀,随时准备参战。
展令扬不慌不忙的笑道:“我不反对你当英雄,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先充当一下白衣天使,好吗?”
经他一说,曲希瑞才发现负伤靠在展令扬身后的向以农,二话不说便大步的跨向前去。
感谢他的怪习惯,身上随时都携带着手术刀、镊子和几种自制药品,这会儿总算派上用场啦!
“忍耐一下,我先帮你止血、消毒伤口,免得感染。”曲希瑞双手马不停蹄的忙碌着。
展令扬又说:“希瑞,你先把以农带到外面去,这儿由我应付就付了。”
“知道了。”
“不!我要留在这里!”意外的,向以农以不容反对的强硬口吻说道。
曲希瑞本想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他带离是非之地。
然而向以农似乎早料到他会有此一招,抢先一步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畔严肃的小声说:“让我留在这儿吧!令扬的样子有些不对劲,我怕会出人命!”
他的话让曲希瑞迟疑了一下,抬眼一看,立即同意了向以农的决定,继续留在原地进行治疗工作。
“你还好吧?尽量保持清醒,OK?”看着向以农的唇色已泛白,曲希瑞冷静的以言语企图让他保持清醒。
向以农也不是风一吹就倒的“温室之草”,韧性相当强,硬是挤出一抹笑意让曲希瑞安心,视线则保持戒备的瞄向正在大发虎威的展令扬,并对曲希瑞说:“把注意力锁在令扬身上好吗?我怕——”
他话才说一半,所担心的事便发生了。“令扬!不行!”
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展令扬笑着一张迷人的脸,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