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宝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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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给了你我一个舞台
人生才让我们演绎得精彩
可是为何你却要默默的离开
舍弃一条河投入大海的怀
回来吧 我的爱
你永远是我的期待
风不变 雨不改
今生今世你是我的最爱
牵挂你 一辈子
你永远在我的心里
无论你 在哪里
我的心门随时为你开启
然飞一夜成名,云灿为她感到高兴,尽管然飞伤害过他,云灿翻阅、收听、观看着各种有关然飞的报道,因为他还是一样的关心着她。报道的内容,正面的负面的都有,其中有一个报道让云灿半信半疑,报道说然飞是利用性才得以出道和出名,她和他经纪人的关系有点儿暧昧,网上的论坛里更是把这件事吵得沸沸扬扬的。
那天,然飞回省城来为自己的单曲《一辈子的牵挂》做宣传,在电台做访问的时候,被柳艳梅听到了,柳艳梅赶紧叫云灿来听,云灿拔通了热线电话,对电波那头的然飞说,恭喜你!你终于梦想成真了!
然飞说,谢谢!其实她明白这个电话是云灿打过去的。
可以为我签个名吗?云灿暗示性的问,他的本意是想问然飞可不可以见一面。
然飞委婉地说,对不起!这次不行,我的时间安排得很紧,下次吧!
云灿接着说,祝你的星路一帆风顺!
然飞说,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一切都好!
云灿挂断了电话,心里涌起了一股莫明的忧伤。
柳艳梅说,你为什么不多说几句?
云灿说,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柳艳梅想想,也是喔,现在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然后她继续对云灿说,别这样,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毕竟你们相恋一场,同时你也应该放下了,毕竟你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赵大了,复合是不可能,你就为她默默地祝福吧!爱一个人不是必须要得到她,拥有她,占有她,而要学会放手,其实她生活得幸福,你会感到开心,因为爱是付出,而不是拥有,惟有这样的心理,自己才会不再忧伤和落寞。
云灿看着柳艳梅,你长大了!
柳艳梅说,我本来就长大了嘛!白痴!
云灿说,是啊!我很白痴!
然飞下了节目之后,给云灿打来了一个电话,谢谢你刚才在节目里的祝福。
云灿说,别客气,刚才只是随便说说。
然飞说,我今天确实没有时间,下次吧!下次我请你吃饭。
云灿说,再说吧!
然后彼此挂断了电话。
第三十六章怀孕
含月琴打电话给云灿,说她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讲,让他到家里去。
云灿说,在电话里说不行吗?
含月琴说,我要当面跟你讲。
云灿说,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含月琴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云灿说,晚一点过来!
含月琴说,只要你过来就好!
柳艳梅本来想和云灿一起进城的,云灿说,含月琴有事情要跟我说,你就别去了,在家陪干妈看电视吧!
柳艳梅说,是不是怕我打扰你们的好事儿?
云灿说,你糊说巴道什么?小孩子别乱说!
噎!柳艳梅做了一个鬼脸。
云灿来到含月琴的家时,含月琴还在吃晚饭,她问云灿要不要一起吃。
云灿说,我吃过了。
含月琴说,那你去看电视吧!让我再吃点儿。
含月琴的晚餐很简单,一个酸菜火锅鱼,一个瘦肉丸子汤,连饭都没做。
吃过饭收拾好碗筷之后,含月琴坐到了云灿的身边,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削好之后递给了云灿,云灿接过苹果,你不是有事要讲吗?干嘛不说?
含月琴说,我怀孕了。
云灿说,你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
含月琴说,你是他(她)父亲!
云灿惊讶,什么……我是他(她)父亲?
含月琴说,对啊!
云灿说,不是你玩的什么花样吧?
含月琴说,真的,我不骗你
云灿半信半疑的看着含月琴。
含月琴看到云灿的这种神态,你等一会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含月琴从卧室里拿出来一张化验单递给云灿,你看吧!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拿定主意。
这也不能证明是我的孩子呀!云灿说
你混蛋!我只跟你有过关系,不是你的,难道我一个人还能把他(她)制造得出来,含月琴愤怒的说。
谁知道你和哪个男人的结晶,现在推到我身上!云灿说。
啪的一声,含月琴的巴掌落到了云灿的脸上,和他的肌肤来了个热吻,我是很贱,但不至于贱到来污赖你。
云灿被含月琴那一巴掌打得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本来想礼上往来的,但又一想,好男不跟女斗,只是狠狠地瞪了含月琴一眼。
打过之后,含月琴才觉得后悔,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对不起!
你去打掉吧!云灿说。
不!含月琴很肯定的回答。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云灿说。
就因为我曾经……含月琴没说下去。
那只是原因之一,云灿说。
我想就这一个原因就足够枪毙我了。含月琴说。
今后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孩的。云灿说。
你是不是现在和你徒弟好上了?含月琴问。
你怎么又扯到柳艳梅身上去了,不关她的事。云灿说。
那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含月琴说。
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呢?天下那么多男生难道都不合你意。云灿说。
我就是只想爱你,无论海枯石烂,山崩地裂,我心不变,爱不移,这一辈子跟定你了。含月琴说。
难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云灿说。
我只知道怎样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含月琴说。
我不会给你带来幸福的!云灿说
我不再乎,只要得到你这个人我就心满意足了。含月琴说。
你能不能放过我?云灿说。
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呢?含月琴说。
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我怕伤害你。云灿说。
你不接受我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含月琴说。
你还是去做掉吧!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云灿说。
不!我不会答应的。含月琴说。
你为什么要逼我?云灿说。
爱本来就很自私。含月琴说。
如果我绝不答应呢?云灿说。
我就死给你看。含月琴说。
你恐吓我!云灿说。
你试试看。含月琴拿起水果刀晃了晃。
你冷静点儿好不好!云灿说。
我够冷静的。含月琴说。
一定要搞得大家翻脸吗?云灿说。
你一定要坚持,那就只得这样了。含月琴说。
那你干嘛不让步。云灿说。
机会难得,我为什么要让步。含月琴说。
呵!原来你早有预谋。云灿说。
对啊!因为我想得到你。含月琴说。
我简直小看你了。云灿说。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含月琴说。
那我拒绝可不可以啊?云灿大声的说。
不可以!不可以!含月琴也大声的说。
让我再考虑考虑!云灿委婉的说。
随便你,反正你是跑不掉的,我跟定你了。含月琴说。
天底下干嘛会有这么痴情的女生嘛,又偏偏让我遇上。云灿哀叹道。
第二天下午,云灿带着含月琴回了家,他母亲刚割了一背草回兔场。
云灿跟母亲讲了含月琴怀上自己孩子的事儿。
母亲问云灿,然飞知道吗?因为云灿还没有把然飞和他分手的事告诉父母。
云灿说,然飞早和我分手了。
母亲说,你干的风流事,你自己解决,我和你爸不掺和,然后对柳艳梅说,艳梅走!陪我去割草。
哦!柳艳梅应和着。
云灿对含月琴说,对不起!我妈让你难堪了。
含月琴说,其实,我早就应该料到了,我怎么能跟然飞相比,我想在你妈眼里只有大学生才能配得上你。
云灿说,怎么会,我妈挺开明的。
含月琴说,也许吧!
云灿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含月琴说,我先回去了,省得让你妈生气。
云灿说,也好!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晚上,柳艳梅问云灿,你要和她结婚?
云灿说,嗯!你也看到了,她已经怀上我孩子了,我还能怎样?
柳艳梅说,你不简单嘛!一边和然飞姐谈恋爱,一边在外面偷吃。
云灿说,在这件事上,我的确对不起然飞,我很愧疚。
柳艳梅说,可是干妈不喜欢她!
云灿说这也是让我头痛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办?
柳艳梅说,和她拜拜啰!
云灿说,可是她已经有了孩子了。
柳艳梅说,让她去医院做人工流产就是了。
云灿说,我有叫她去,可是她不愿意,她说她要和我结婚。
柳艳梅说,那我也没办法。干妈那儿你自己去摆平吧!
云灿说,你去帮我说说好话不行吗?
柳艳梅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云灿说,你忘恩负义。算你狠!
柳艳梅说,我为什么要帮一个和我争宠的人。
云灿说,你不会也爱上我了吧?
柳艳梅说,难道你不知道吗?
云灿说,你别再搀和进来了,我已经够烦的了。
柳艳梅说,你有没有爱过我?别说谎!
云灿说,是,我承认,我爱过你,爱过含月琴,但我最爱的还是然飞,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放下她,我仍深深地爱着她。
柳艳梅说,可是她已经离开你了,她已经不是你生活里的女主角了。
云灿说,所以,我现在要对含月琴负责啊!
柳艳梅说,那我呢?
云灿说,你就省省吧!
柳艳梅说,咱们走着瞧!
云灿不解地看了柳艳梅一眼,柳艳梅没再理睬他。
第三十七章谋杀
云灿晚上到圈舍喂最后一次草料的时候,让他大吃一惊,种兔和商品兔都在不断地死去,他看着它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呆呆地愣了好半天才拿起手机拔通了柳艳梅的电话,兔子死了好多。
为什么?柳艳梅急切的问。
不知道 ?云灿声音低沉而哽咽。
别着急!我和干妈他们马上过来,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控制住,柳艳梅说。
柳艳梅和云灿的父母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兔场,看到圈舍里横七竖八的兔子,云灿的母亲差一点晕倒过去,还算柳艳梅眼快,把她扶住了。
你用过药了吗?柳艳梅问云灿。
用过了,好像没效!云灿说。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柳艳梅说。
云灿的母亲则哭泣了起来。
我刚才解剖过了,似乎跟传染病没关系,好像是中毒,但我闻过草没发现有异味,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云灿说。
柳艳梅大概看了一下整个兔场,兔子已经死去了三分之二还多,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才几个小时时间,竟然会变成这样,她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云灿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兔子已所剩无几,由于是晚上,没法向邻居们询问,只是带走了几只兔子和草料回去检验,等结果出来了,再来调查。
云灿看着那些死去的和即将死去的兔子,伤痛而无奈……
柳艳梅的父亲打电话叫她回去,说韦趁让他们还钱。
柳艳梅一听就火冒三丈,什么?还叫我们还钱?他还是人吗?
柳艳梅的父亲说,借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和耍赖。
柳艳梅说,你叫他来找我,看到底是谁欠谁的!
柳艳梅的父亲说,韦趁现在就在她们家里,让她回去。
柳艳梅说,可是现在兔场刚刚出了事,她要陪云灿。
柳艳梅的父亲说,不管有什么事也得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
云灿对柳艳梅说,我没事儿,你回去吧,现在兔场也没什么让你学的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柳艳梅说,那我回去一趟,马上就回来,我倒想看一看那王八蛋想玩什么花样。
云灿说,你不用来了,我们师徒的缘份就到此为止吧?
柳艳梅看着云灿,眼泪夺眶而出,像决堤的山洪,肆无忌惮。
韦趁坐在厅堂里,抽着烟,看着电视,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柳艳梅的父母陪在旁边。
柳艳梅一走进厅堂 就吼骂起来,你还有脸来我们家要钱。到底谁欠谁的?
你干嘛那么凶?难道你们想赖掉不还?韦趁反问。
柳艳梅的父母忙阻拦柳艳梅,艳梅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问问韦趁那个王八蛋他想要干什么?居然还有脸跑来要钱,柳艳梅气愤地说。
我为什么不可以来要属于我们家的钱?几万块呢!难道白白送给你们就对!你当我们是白痴啊?韦趁大声地反驳道。
那些钱能抵掉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吗?柳艳梅说
我对你做过什么?韦趁问
你……无赖!柳艳梅走近韦趁准备煸他几个耳光,但被韦趁强有力的手臂阻挡住了,柳艳梅的父母也忙上前劝解和阻止。
不还也可以,你到我们家帮佣,直到抵完那些债,韦趁说。
你梦吧!不还!就是不还!看你能怎么样?柳艳梅说
柳艳梅的父母说,韦趁,你也知道我们家的境况,一时半会儿要拿出那么多钱是不可能的,你就回去跟你父母说说,多给我们一些时间,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会拖到什么时候,等到你们老死的那一天?韦趁说。
韦趁,告诉你,不还就是不还!如果还了,我就不是柳艳梅,柳艳梅愤怒的说。
你狠!有种!走着瞧!韦趁抛下一句话。火星乱冒地离开了柳艳梅的家。
警察带来了检验结果,兔子属于中毒而死,毒药渗透在草里,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