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瞬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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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喝起酒了呢？”他注视着她，他没问她酒是哪里来的．
　“洒可以迷其心志，可以解千愁，人也是可以改变的，＂她的一杯酒已尽，又去倒酒，周楠阻止了她。
　“靖雯，别喝了，你已经醉了，”他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醉，醉了也好，醉了就永远别醒来，别去理尘世的烦躁，”她靠在他的肩上，半醉半醒。
　“难道你的生活就想这样颓废的过下去吗？你可以永远都不去理，即然自己承受不了，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
　“可我做不到，”她激动着。
　“靖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你该回头了，你不能再等了？”他拿她没办法，实在是没了办法！“把心事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过一些的，不要糟踏自己了，”他引诱她说出心里话，他没办法让她忘掉痛苦。
　“你想听吗？”她无助的看着他，却又好像身边有了一个倚靠，“没有人愿意听的！”
　“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你一生的倚靠吗？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过一些，我可以分担你的痛苦，把我当成是你的出气桶，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
　她沉了好一会，终于冷静下来“爸爸接走了妈妈，我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一场空，我错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错在哪儿了？”
她醉了，否则她不会这样胡乱讲的，而周楠他为自己难过，因为他不能为自己心爱的人分担痛苦。
　“靖雯，”他道，“丢弃从前的事，丢弃你的固执你的任性，新的生活正在迎接你，只要你抛开从前的一切，坦荡荡的活出你的个性来，这不是什么大起大落，也不是令你绝望的事情，_____________我希望大家看后能留些意见给我；谢谢
第八章
　　　　只是一次感情的冲击，你又何必挂在心上呢，在将来的日子里你要面对的人太多，事太多，精彩的还在后面，不只是你和伯父那小小的一片感情世界。”
“别在骗我，现在任何语言对我来说都是欺骗，你比我更清楚，”她几乎是无力的说出来。
周楠没有再说下去的勇气了，他词穷了，在约八万余条语言文字中，他找不到更恰当的来安慰她，他更怕她会更加难过。“你的心该冷静下来了。”
“是的，我该冷静，该休息，也许该睡一觉就什么都没有了。”
“别在折磨自己了好吗？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即然父爱对你还有一段距离，那么我们可以从头开始，只要你从心灵和头脑的阴影中挣脱出来，在其它的爱中寻找快乐，不能因为这一件事而误了你的一生……”
“没有比这份感情更重要的了，我还会有快乐吗？我不会有快乐的！有的是伤心和痛苦，我没有快乐！爸爸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靖雯！保持一颗平常心好吗？你不欠他们的，你做到了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你更应该从这种感情中坚强起来，”他说着，他也知道她什么也没听进去。
“我要睡了，我要休息。”
她从他的肩上移开，径自躺到了床上，她的确是喝醉了酒，慢慢的睡去了。
周楠替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她的身旁疼惜的看着。
钟家的大院里，两个孩子正在一起玩耍。
“小若，姐姐回来了，”阿美背着个大包进门就喊。
“姐姐，”小若亲昵的喊着跑过去抱住了姐姐，“姐姐，”
钟和兴在房间看报纸，听见女儿的声音，他也走出来。
“爸爸，”阿美美滋滋的喊着。
紫丁香和小弟弟一直在院中跟小若在一起，阿美望一眼，根本没理会她，把手里的包打开，拿出给两个小孩子买的玩具递给他们；两个小弟弟高兴的喊着姐姐好。
阿美拎起包背到背上要回房间。
“阿美，”阿美停住脚步却没有看着爸爸，“你觉得就这样回去了吗？在礼貌上，不用爸爸再教你了吧？”
“爸爸，”阿美背上的包滑到手腕上，“我刚回来，不想跟你们吵架，我不喜欢她，你知道，不要把我们硬推在一起，没有用的。”
“你们每天都是生活在一起，相处在一起，不管是对与错，这都是爸爸的选择，你应该尊重爸爸的选择。”
“尊重你的选择？”阿美反问，“我的选择谁来尊重？我要的是妈妈，你却赶走了她，没有妈妈，你能有今天吗？妈妈是不漂亮，可你把她当成是你的糟糠之妻吗？自古就有糟糠之妻不下堂，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还有小若他一个人跑来跑去的，没人关心，没人疼，他能健康吗？”阿美说着眼泪也随着掉下来，“她还用我打招呼吗？有你一个人就已经够了。”
“可是，你阿姨不一样照顾了你们姐弟俩吗？”
“我不缺她的照顾，”她大喊着，“她不是我的亲妈妈，她没有属于我的母爱，她不能给我一个幸福的家，其实我不想说这些，这是你让我说出来的，也是你应该听到的，不过，你不要把责任全推到她一个人的身上，没有你就没有这样的结果，有钱了，你瞧不起我妈妈，整天在外面鬼混，花天洒地。哪还记得跟你奔波吃苦的的妻子，你问问自己，你有良心，对得起她吗？都是你好色的结果；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你怎么能跟爸爸说这种话？”钟和兴喘着粗气，气的身体哆嗦成一团。
“这种话，这种话过份吗？同你所做过的事情这算什么，不过看你是我爸爸的份上，我还要提醒你，早点收敛自己的形为，否则会有报应的。”
钟阿美捡起掉在地上的包大摇大摆的回房间了，一边走一边擦拭眼角的泪水；每提到妈妈的事情上她就会怒发冲冠。
大清早，她叫了小若去看妈妈。
钟妈仅靠一个小小的店铺维持着生活，尽管曾经他们腰缠万贯，尽管这是她应该得到的一份，但她一分财产也没要，她抛弃了那些，也抛弃了那些往事，她要靠自己，靠自己的双手活出个样来，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可女人要的是有钱不变坏的男人啊！
“妈妈，我来了，”阿美象抱喜一样出现在妈妈的面前，这是她的性格所在；每次见到妈妈她都是这么兴奋。
“小美……”母女相见，那份感情不言自明，紧紧的抱在一起，钟妈看见小若，松开阿美，抱起小若，“乖儿子长高了，也长大了，好儿子！想妈妈了吗？”
“想，想妈妈了，”小若说着看着大人们的表现；他不懂。
“妈，这些日子过的好吗？我可有一段时间都没来看你了，”阿美担心的问妈妈。
“妈妈一个人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凑和着过呗，”钟妈的眼睛闪过一丝暗淡的目光。
阿美看在眼里，伤在心上：是啊，妈妈还会有什么希望呢？她希望的也就是想跟两个孩子在一起。
“妈，你把他放下，那么大的人了，还让抱着……”
“姐姐才是大人哩！”小若争辨。
“你呀！”阿美点了弟弟的额头一下，几个人进了房间。“妈，总有一天我会帮你夺回小若，只是现在他不能在这，”阿美放下包翻出了几件衣服，“这是我跑了几个商店才买到的您试试看，合不合身？”
钟妈把小若放下来，选了一件衣服贴在身上照了照，然后道：“不好，不好，太花哨了。”
“什么呀，平时你就不穿漂亮点的，总是那几件，要不……”阿美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不想伤害妈妈的心，“妈，女人啊在任何时候都要修饰打扮自己，尤其在男人面前，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一定让自己漂亮，但是现在你也一定要让自己漂亮，即然爸爸负了你，你就不能再守他一辈子，你应该有你的新生活。”
“妈理解你的意思，可感情的事你还不明白，一个好女人心里怎么会容得下第二个男人呢！妈妈不是那种人，我是我，她们是她们，大家的追求不一样，妈不像你们女孩子，年轻爱美，妈已经老了，”钟妈叹了口气，“再说，妈妈有这一次就已经够了！女人不像男人很快会忘记过去！”
“你总有你的理由，你要知道是不是你值得去做的！有些人不值得你这样对他；我不管，说什么你还是得穿，要不然我生气了，”阿美放着懒撒着娇。
“行，行，先放那儿，小若跟妈妈去买好东西吃去……”
“不用了妈，我都带来了；不然你每次都这样；”
阿美掏出她买的菜，水果和零食；递给妈妈，钟妈苦笑笑赶紧进厨房忙，小若又缠着姐姐疯在一起，没完没了的打闹，嘻笑着。
“开饭罗！”
钟妈很快给两个孩子准备了一桌吃的；满屋子的吵闹声，钟妈在一旁看着她们俩个，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们围在餐桌前，品尝这与众不同的菜肴味，这才有一些家的味道，但唯一缺少的是‘一个人’
“小楠，不是你回到家妈就说你，”周自琴唠叨不停的数落着儿子，“二十好几的人啦，怎么也该找个女朋友，我真猜不透你们这些年轻人再想什么，究竟会看上什么样的姑娘才算是郎才女貌？”
“妈！这些事不用你操心的了，你的儿子还会讨不到老婆吗？但总不能剜筐就是菜呀？随便捡来一个就充当你的儿媳？您也不会答应的了，”他不想告诉妈妈这毫无进展的感情追击，“还有上次你跟大伯介绍的赵茹萍，惹得人家老大不高兴，任我怎么样的解释都没有用，就好像我是个骗子一样，如果我真是骗子可能会好一点儿！”
“是啊，让她误会这么深！噢，对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喜欢一个女孩子吗？”
“没有了，我只是骗骗你，”周楠不肯说给妈妈听。
“我猜啊，是人家姑娘不理你了，是吧……”
“是啊，我喜欢她，是很喜欢她，可她一直都不肯接受我，只是个单相思，这样你满意了？”
周楠起身躲进自己的房间，他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周自琴看着儿子的不高兴，她理解了他，可是这个女孩子是什么样，使他如此的劳心呢？
阿美掏出一叠钱塞给妈妈。
“妈，这些钱你拿着，多买一些自己爱吃的东西，反正爸爸的钱都让那臭女人用了，不用白不用，要不然咱家的一切不都是……”
阿美没有说下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小美，这钱你拿回去，妈凭自己的本事挣钱吃饭，决不用你爸爸的一分一毛，妈只盼着你们俩个将来能出人头地，妈就心满意足了。”
“妈！”
“在学校用钱的地方多，你拿回去，”钟妈又推给了阿美。
“我在跟爸爸要嘛！妈，我跟小若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阿美把钱重又塞给了妈妈，拉起小若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院子，才渐渐放慢了脚步，她不想每次都看见妈妈泪流满面，可每次她都会这样！“小若，姐姐带你走一段路再坐车好吗？”小若点了点头，蹦蹦跳跳边跑边用手钩着脚尖，一副天真活泼的样子。
“赵老师……”
阿美精光的眼睛，看见骑单车的赵明华迎上去。
“阿美，好久不见了，”赵明华下了单车，“去看妈妈了？”
“是啊！不过见到老师就象见到了妈妈一样，”阿美调皮着。
“鬼精灵，这么大了还油腔滑调的，在学校里还适应吗？”赵明华问。
“还可以吧，主要是老师您教导的好，不过，学习挺紧张的。”
“学生嘛，就要把学习放在首位，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哟。”阿美扮着鬼脸，“以后跟新阿姨也要好好相处！经常来看看你妈妈，你都大学生了，这些小事没有必要斤斤计较，"；
“倘若她像亲妈妈那样对我们，我也不会那么做，可她不是，她与我们母子不连心，”阿美说着。
“那是你的偏见……”
“赵老师，我弟弟跑到前面去了，我听您的话还不成吗，有时间到我家去做客，”她不想再听老师的斥责了。
“那好吧，老师说的话就在你能不能接受了，再见，”
“再见，赵老师，”阿美追赶着弟弟去了。
从妈妈这回来，阿美要去看靖雯了，夜晚，她们聚在咖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