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小丈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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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四年前抛弃了我,难道这个仇我不该报吗?”他也站起来与我对峙。
“抛弃?呵,真好笑。我从未曾拥有过你,又何谈抛弃?”我双手插腰,
“倒是你,十四年前走时连声‘再见’也没说,咱俩倒底是谁不讲道义啊?”
“十四年前我给过你拥有我的机会,是你用年龄这个可笑的借口拒绝了我”
他也激动起来。
“年龄的差距可笑吗?……呸!老娘也不跟你瞎掰了。反正老娘的律师证也
被吊销了,没必要再和你讲君子之道。你让我丢了工作,去不了日本,今天我不
会轻饶了你!”开扁之前,我还不忘收好心爱的马克杯。“阿学!”我叫来司空
学。
“干嘛?”身后的司空学懒懒地应道。
“去叫冰洁!”
“叫她干嘛?”
“扁人啊!”说完,我就捡起地毯上的抱枕砸向齐天磊。我不用近身搏击,
是因为我还记得齐天磊在上高中时,就已经是空手道黑带的高手了,要是和他真
枪实弹的打起来,我恐怕没两三下就被他摆平了。
只是,我扔过去的抱枕都被他一一挡下,气得我肝火上升,更用力地砸向他。
这时,阿学拉来了冰洁,但他们并没参战,反而上前拉住我。
“莫理,别打了!”
“莫理,你冷静点!”他们把仍在不断咒骂,手挥脚踢的我拖到饭厅。
脚下冰冷的地板让我找回了理智,委屈也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中凝聚。
十几年不曾哭过的我今天哭了,而且还哭得唏哩哗啦的。我两脚一软,跪坐
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地哭着。
透过朦胧的泪雾,我看到齐天磊在我面前慢慢蹲下,面对我的泪水,他手足
无措。
“理……我……”他不知是要替我拭泪,还是想拥住我,反正他的手在空中
乱挥了好一会儿,无处放置。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我使起性子来,用力推着他。
冰洁和阿学也看不下去了,劝着他,“你先走吧。你不走,她就停不下来,
你想让她哭瞎了啊?”
死阿学,都这会儿了,还不忘咒我,你好样儿的!我在心中暗暗骂道,但仍
是哭个不停。
“是啊,你先走,等她心情好了,你再来解释。”冰洁摸摸我的头,安慰着
我。
齐天磊叹了一口气,像是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出我的家。
他一走,我立刻收了声。
司空学啧啧称奇,“好功夫,眼泪好像水龙头,收放自如啊。”
“谬赞了。”我走过卫生间,洗了把脸。
“下一步你要怎么做?真的等他再来吗?”冰洁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看着我。
“你心里早有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问我?”我噘噘嘴,“出不了国,
那又怎样?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领土面积,哪儿我不能去?我就不信他的
持久战还能打多久!”
于是,自信满满的我,第二天就收拾了一包东西,登上了中国民航的班机—
—出玩去也!
07
出 卖一个月后,我认为齐天磊应该已经知难而退了,于是也就倦鸟归巢,
飞回了北京。
当初离开时只带了一个简单的旅行袋,可当我这次走出北京机场时,身后却
是拖了两只大皮箱。
“莫理!莫理,这里。”早已等在机场外的冰洁挥着手,召唤我。
“哈!”俗话说:“一日不见,视隔三秋。”出游一个月,再见到冰洁和阿
学,我还真有点久别故人又重逢的激动心情。
我拖着皮箱跑向他们。
“欢迎回来!”冰洁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玩得还好吗?”
“嗯!”我献宝似的推出一只皮箱,“看我多够意思,这箱是买给你们夫妻
俩的礼物!”
“谢啦!学。”冰洁一个眼神,阿学就心领神会地接过我手上所有的行李。
“走,回家,我们给你接风。”冰洁搂着我的肩,走向车子。
阿学则任劳任怨地拉着我的皮箱,跟在我们身后。
“哎呦——总算到家了!”晃晃悠悠地爬上三楼的我,重重的呼出一口大气,
累死了!
我伸手去拿阿学手中的另一只皮箱,可他却轻巧地避开了我的手,利落地掏
出钥匙,打开他家的门,然后拖着两只皮箱冲了进去。
“嘿,嘿——”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我,只能呆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气和成的
动作,嘿嘿叫,而不知他的用意为何。
“走,走,到我家去。”冰洁勾住我的手臂,把我也拖进她家。
“可是,我想先回去收拾一下……”今天司空氏伉俪真是有些奇怪。
“那不急,那不急!”
“那不急,那什么急?”我没有挣扎,任她拖着走,反正我的行李也在他们
家呢。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这对夫妻就更奇怪了,两人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夹菜,
像是生怕我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似的,可他们却滴米未进,而且时不时地看向挂表,
好像等着上电椅的死刑犯。
“莫理,多吃点。”冰洁又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催促我多吃。
“是啊,吃多、吃好。”阿学也妇唱夫随的夹来一筷子。
我狐疑地瞅着他们,“这顿饭怎么让我觉得像是最后的晚餐?”冰洁关心我,
对我好,那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连眼中只有爱妻,心中无他人立锥之地的司空学
都对我这么殷勤,这事儿可要好好琢磨一下了。“你们干嘛老催着我吃?我又不
是猪。”
他们俩互望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同时小声道:“我们是怕你待会儿就什么
都吃不下去了。”
“什么?”游历归来的我心情还不错,当他们是在开玩笑,于是也开玩笑似
的问道:“你们俩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就算是,我们也只是从犯。”冰洁又看向挂表。
“难道你们真的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们没理我,只是一径地盯着挂表。
我感到后气氛的怪异。有什么不对吗?我也看向挂在他们家饭厅墙上的钟表。
表还是表嘛,没什么特别的。
“那块表怎么了?”我的视线在他们夫妇俩身上来回转移,“还是说时针指
到十二点的时候,地球就要爆炸了?”
“对你来说,那不啻为是世界末日。”冰洁表情认真地说。
“什么意思?”我却是一头疑云罩顶。
这时,挂钟的时针指向了八点,同时,饭厅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有人
来了。
“我家那口子是不是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
好熟的声音哦。是什么人可以这么自由地出入冰洁家?我心中暗暗盘算、猜
想。据我所知,自从搬到这里来以后,除了我以外,似乎没有那样的人存在。
“是啊,我们已经替你保管一下午了,你也该认领回去了。”阿学冲着还未
现身的男人说。
“死阿学!你当我是被托管的宠物啊?”我生气地向他射出一支筷子,但是
被他躲过了,我狠狠地瞪着他。
“就算是宠物,你也是他的,不是我的。”阿学指指饭厅的入口处。
“谁?”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与站在那里的齐天磊的目光碰个正
着。我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阴魂
不散的家伙,明天我就去白云观求张符来,贴在自己脸上,看他还敢不敢靠近。
“我是来接我的未婚妻回家的。”他平静地回答。
“未婚妻?是谁啊?”这屋里只有两个女人,本人我从来不记得曾与他订过
婚,如果冰洁的话,司空学会先和他拼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边纳凉。难
不成他的未婚“妻”是……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阿学,我想冰洁不会有什么意
见。
“停止你的胡思乱想!”两个大男人一起冲我吼道。
我缩缩肩,我好无辜哦。
“我的未婚妻就是你!”齐天磊郑重宣告。
我闻言,马上觉得天旋旋地转转,“一个月前,咱们才久别重逢,怎么一个
月后我就变成你未婚妻了?我怎么不记得咱们俩什么时候订过婚?”
“十四年前,你就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你欺负我没记性啊!”我扶正刚刚差点跌破的眼镜,“你这话怎么说?十
四年前?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不是没印象,而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跟我回家,我自然会告诉你事情的始末。”说着,他便走了过来。
“不!你的信用在刚才已经破产了。”我本能的躲闪。
他绕到桌子右过,我就跑到桌子左边,他追到桌子左边,我又逃到了桌子右
边。他始终碰不到我。最后,他先站住了脚,我也跟着停了下来,我俩分据桌子
两侧,尤如一山中的二虎,虎视眈眈地死瞪着对方。
齐天磊则瞪了司空学一眼,“你怎么让她坐在那个位置上?”
“座位是她自己挑的。”阿学摊摊手,一副“不干我的事”的欠揍表情。
“你必须负责。”齐天磊强硬的要求。
“好,好。”而阿学竟也奇迹般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只有我当下傻了眼,“阿学,你不能这样,竟然要帮着外人陷害我!”我又
开始绕着桌子跑了起来。
如果只有齐天磊一个人,我可能会陪他一直这样你追我跑的耗到天黑,不会
让他轻易地抓到我,但要是再加上一个“卖友求荣”、“背信弃义”的司空学的
话,那我就只能在一圈之内被人一网打尽了。
“你们俩都是外人,我只帮可以让你们快快滚出我家的人。”阿学抓着我,
还无情的说着令人不耻的话语。
“你怎么可这样?冰洁你倒是说说他啊!”我转向冰洁讨救兵。
可出乎我意料的,冰洁竟没义气的挥动着右手,“祝你们玩得快乐。”然后
就眼看着司空学将我交到齐天磊手上。
“回家。”齐天磊一拉住我,转身就走。
“不,不要。”我用空出的一只手抓紧司空学的衣襟,,把他当成最后的攀
浮物。
只是没想到阿不竟冷酷地打掉我的手,任齐天磊趁机把我像一袋面粉一样扛
上了肩头。
“啊!放我下来!”我踢动着双腿,挥舞着双拳,但却是徒劳无功,对身下
的人起不了任何影响。
齐天磊扛着我,大步走向门口。
这时,我看到了自己的皮箱,“啊——我的箱子,里面还有礼物呢!”我指
着皮箱在他肩上大叫,这样说,他会不会放我下来呢?
他果然停了下来,“有我的吗?”
哎?“没有!”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我躲你还来不及呢,哪还会给你买礼
物?我在心中暗骂。
“那就不用拿了。”他继续向外走。
“你……”我发狠地在他的臀上拧了一下。
他又停了下来,我感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然后我的屁屁上传来一声重
重的拍打。
“老实点。”原听起来虽像是威胁,但他的语气中却奇异地透着宠溺的成份。
但我只当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哇哇叫着被他扛出了冰洁家的大门,“王
冰洁、司空学,你们俩给我记着!……”
齐天磊扛着我,并没有走多远,就把我扔到了地上。
但是臀下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用手一摸,原来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我再
抬头一看,诶?这个房间的摆设好眼熟啊……啊!这不是我家吗?齐天磊是怎么
进来的?难道又是冰洁和阿学干的好事?
我跳起来,冲向大门,拉开铁门,就又要往对门冲,但却被齐天磊从身后拦
腰抱住。
可是我仍不放弃地在他关门之前,向门外怒吼:“王冰洁、司空学,你们这
对混蛋夫妻!……”
齐天磊“碰!”的一声关上铁门,才再次把我放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我回身怒瞪他。
只是,这时门外传来冰洁的叫声,“我们不是!”然后又是一记重重的关门
声。
不是?我马上又拉开门想冲出去,但又被齐天磊抓了回去,在门再次被关上
之际,我又吼问道:“你们为什么把我家的钥匙给这家伙?!”
这次,齐天磊勾住我的腰,像拎小鸡似的拽回屋,关上门,落了锁。
门外又传来冰洁的声音,“不是我们给的!”和一声关门声。
我知道冰洁说的是实话,因为她不是那种会推卸责任的人,而且如果这钥匙
真的是她给的,她也一定会因为可以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