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级老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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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有?轻薄的方法不灵验了,就改用开快车来折磨我!你难道不是企图耗尽我的体力,好让我今天达不成目的,或是从今以后再也不敢踏进圣博半步!?”
“目的?我不懂,到底谁有目的?我以为,你只是赶时间!”
“呃—;—;”凌羽脸颊隐隐浮现红晕,硬辩道:“哼!亏欠枫堤的演出费是不是可以让你中饱私囊?”
“你在定我的罪?”杜霆钧故意降下音调,“知道吗?你的一句中饱私囊,可以砸了我的饭碗。”
“可是—;—;可是我已经努力扮笑脸讨好你了,你还想怎样?”凌羽跺脚。枫岸淳的以柔制柔同样不管用啦!
“这是上级的交代,与讨好我与否没有关系。”杜霆钧摇头。撇开他真正的身分不说,现在,他的职位仅是财务经理。有执行权,却无裁决权!
“我不管!就算是我被你折磨的补偿,反正今天你一定得开张支票给我,好让我回去交差!”
“蛮不讲理!”
“随你怎么说!”凌羽与他杠上了,扯住他的衣袖拖他进大门,“有什么问题,去你办公室细细商议。”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凌羽毫不理会,演出费—;—;今天她势在必得。
“可是—;—;必须可是!”杜霆钧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越过她,圈住她的腰,挟退回车旁。然后再擒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听我说!”
凌羽虽然很没耐心,但既然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那么姑且听他说句废话又何妨,“好,你说!”
“今天,我、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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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因为这样又失败了!?”枫岸淳一副嘲笑的嘴脸。
“没错,你好没同情心喔!竟然还耻笑我。”凌羽的表情更苦了。
“同情心?”枫岸淳没好气地冷哼,“听完你的报告后,再多的同情心也变没了。”
“那还能怎么办?硬的、软的的法子都用上了,还是没用。”凌羽趴上桌子哀叫,“再说,杜霆钧只是个财务经理,若总裁不付钱,他也没办法呀!”
“你在替他解释?”枫岸淳托着下巴,半眯眼眸看她。
“我在替自己开脱啦!”凌羽翻白眼,“而且,硬是逼他还钱,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噢—;—;我明白了!”枫岸淳勾起唇角,“你的同情心全跑他那里去了,难怪极缺同情,需要从我这博得。”
“不是—;—;”凌羽急辩,怎奈枫岸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为什么会这样?有什么原因吗?不久前,你还对他恨之入骨呢……让我猜猜—;—;”枫岸摸着下巴,“因为他替你修理了汽车,还替你付了修车费?”
“咦?”凌羽敏感地捕捉到一句,“修车费用不是可以报公费吗?”
“报公费?你还真敢说!”枫岸用笔杆敲着桌沿,表情冷然,“演出费末讨回半毛,会有公费吗?”
不知为什么,英俊优雅的枫岸淳一旦冷下表情,身体会随之释放出一种森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淳,你这叫过河拆桥……”凌羽现在就有些轻颤。
“小姐,我还没过河。”枫岸淳提醒,“等我有幸过河后,再考虑拆不拆桥。好了,现在出去!别影响我工作。”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在枫岸淳拎起她以前,她大叫一声。
“你嘛—;—;就先站在桥中央,让冷风吹醒脑袋,再决定要怎么做!”枫岸淳推她出门口,“反正,你答应了的事就得办到!至于修车费用—;—;我当然不会这么没良心,但现在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先跟杜霆钧商量一下,看怎样解决比较妥当。”
“我跟他商量?”凌羽费力抵住欲合上的门,追问:“喂!喂!要怎么商量?”
“不用我教,你自有办法。”凉凉的声音从门缝中飘出。然后—;—;砰!门阻隔了一切。
第四章
任谁辗转反侧、冥思苦索、一夜末眠后,都会出现晕沉沉的症状。可最不值的却是—;—;自虐到现在,却还没有半点头绪。
可恶的枫岸淳,凭什么一口咬定她有办法?商量?说得简单!杜霆钧又不是傻子,哪会肯替她出钱?
拨拨头发,凌羽苦恼地垂下头,坐在圣博的大门外承受冷风吹袭。
突地,一辆白色汽车吱地一声停在她面前,车窗里探出一张似永远挂着温柔笑意的脸孔。
他的笑容像是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驱散寒意,让人从里到外慢慢暖起来……但当她看清眼前的汽车时,整个人又僵住。
“凌羽?你怎么坐在这里?才六点啊!”
凌羽站起,拍着屁股上的灰尘,故意忽略他的问话。
“其实你不来,我也打算去一趟枫堤。”杜霆钧用手轻拍车门,“瞧!你的小福特又能正常运作了,自然该物归原主。”
“不不不……不用!”凌羽猛摇双手,她可没钱付给他。
“不用?”杜霆钧有些不明白了,“汽车不是你向别人借的吗?难道不急着归还?”
“不—;—;不急!”凌羽勉强笑着。这样子逃避,连她自己也有些瞧不起自己了,“先借你开两天好了,没有关系。呵—;—;呵呵!”只要一天没有拿到车子,修理费就应该可以多拖欠一天吧?
“借?”杜霆钧失笑,“我有我的蓝宝坚尼。今天是因为想还你车子,所以才开来上班的。”
“我说了不用嘛!”凌羽突然大吼一声,让杜霆钧怔愣住,而她也瞬间红了脸颊,垂着头再也不肯抬起。
她是怎么了?杜霆钧不明所以。大清早坐在圣博门外,是为了等他吗?那么,仍是为演出费的事?或是回去时挨了枫岸淳的责骂?望着她疲惫的神态,杜霆钧不免心疼。
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与枫堤过不去?这不像她的作风,而爸爸又为什么会纵容她?细想起来,他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但是,不管怎样,这件事都不该牵连到她。
也许,他该找枫岸淳谈一谈;又或者,干脆私下给她演出费,好让她回去交差。反正,他就是不想看她愁眉不展的模样。
打开车门,杜霆钧扬着柔柔的微笑,“上来吧!陪我一起吃早餐。有什么问题,等坐下来后再慢慢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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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这里的粥,除了材料是精挑细选的外,更有独门秘方,不但口味鲜美,还有增强体质的功效。”杜霆钧正推一盅鸡粥到她面前,同时夹一个水晶饺到她盘子里。
“吃个早餐还这么复杂!”凌羽胡乱地塞一个饺子入口,咕哝道。
“不是复杂,而是为身体着想。”杜霆钧看她边吃边皱眉,知道她一定吃不惯粥里的药味,又夹了一个四色烧卖给她,说道:“来!多吃点,吃饱了才有精力谈我们的事!”
杜霆钧的“事”是指演出费,然心虚的凌羽却误以为是指修车费,一口快入喉的粥险些呛出。
“嗯!粥的味道真的不错!”吞下粥,她给他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又迅速地低下头,塞满一嘴的食物。
然而,在瞬间的对焦中,她看到杜霆钧脸上的表情凝住了。
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开始觉得—;—;鄙夷?
她真的好恨自己的懦弱,她从不逃避事情的,为什么现在却变得不再像自己了?
坦然,是她生存得快乐的原因,她怎能让自己“堕落”?不!不可以!
好!深吸口气,凌羽猛地放下碗筷站起,从衣服、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放在桌子上。
“我只能先给你这些,你逼我也没有用!但,请相信我,剩余的部分我会分期还你,绝不会抵赖。”她一口气说完,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杜霆钧因她突兀的举动回神,看她的眸子闪着光芒,也露出了笑容。
“你给我钱?”他装作吃惊不解的模样戏谑她,“是我弄错了,还是你弄错了?我一直以为你缠着我,就是要从我口袋里挖出钱来。可现在你却自己掏出钱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什么呀!这些钱是……”
铃铃铃……杜霆钧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他充满歉意地微笑一下,然后接听。
不知电话的那头说了什么,只见他变了表情,诧异地望了凌羽一眼,然后将手机交给她。
“我?”凌羽比他更诧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杜霆钧点头,“是枫岸老板!”
凌羽犹豫着将听筒贴向耳边,里头立刻传出枫岸淳的吼声,那吼声令她的脸色一路惨白到底。
“枫岸淳又责备你了?”杜霆钧担忧地问,“你告诉他,我可以—;—;”
“不是!”凌羽呆怔一下,立刻又跳了起来,“我妈妈气喘病发作,正在急救!”
“什么?”杜霆钧猛地站起,拧紧眉宇,“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告诉我她在哪家医院,我送你去!”他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口跑去。
快出门口时,凌羽突然想起什么,叫道:“钱!”
“没关系。我常来这家餐厅吃饭,所以他们会每个月来跟我收帐,不用担心!”杜霆钧以为她指他未付餐费的事,一边解释,一边头也不回地直拉她往停车场跑。
“不是!不是!”凌羽还在叫,想止住他的脚步,怎奈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好半蹲着,死拖住步子。
“那到底是什么?”
凌羽撇着唇角,无限委屈地抬头望着他,“钱!我的钱还没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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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你的家人到底什么时候来?”急救室外的走廊上,一名表情冷漠的男医师正双手插入衣袋,询问眼前男孩。
“我就是病人的家属。”男孩的声音很干净、很悦耳,“而且,我不是什么小弟弟!”
“你能作主?”男医师不以为然。
“能!”男孩毫不考虑地点头。
“哼,少说大话。”男医师研判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伸手捉住男孩的手臂。“你还是告诉我,怎么和你爸爸联系吧。”
“放开!”男孩似乎很不喜欢有人碰他,急急地挣扎。
“嗯?”医生因他的反应而感到错愕,尚未回过神来,身体冷不防地被急冲而至的女子重重推开,向后踉跄,“你—;—;”
“放手!”一声清脆的厉吼传来。
“凌羽!”杜霆钧追上去,却已来不及阻止了。
“你干嘛欺负他?!”凌羽不分青红皂白地吼道。
在她的震怒声中,杜霆钧呆住了。望着她那燃烧着怒火的脸庞,他才真正明白,只有入驻她心灵的人,才能让她如此激动,并不顾一切地付出。
那个男孩—;—;是她心灵深处的人吗?
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挡在男孩前面,他不由地心生妒意。
“别每次都这样好不好?你这样子会显得我很没用。”男孩道。
“我管你有没有用!我可不希望你也躺上病床。”凌羽不悦地瞪他一眼,回头又朝好不容易站稳的医生再吼:“你有什么不满意就冲着我来,别欺负小孩子。”
欺负?“你说什么!”男医生快发火了。
“姊!”站在凌羽身后的男孩—;—;凌帆感觉好无奈。
“你是他姊姊?”男医生终于看清凌羽的容貌,表情突然变得尴尬。
“对!你想怎样?”对于欺负弟弟的人,她毫不客气。
“我要见你们的父亲。”
“死了!”突然,两个字郁郁地从凌帆口中吐出。
男医师皱紧了眉,而杜霆钧的脸也凝重起来。
“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说。家里—;—;我作主。”凌羽道。
“是吗?”男医师冷哼,“那先去把刚才的急救费用结清吧。”
凌羽的脸色立刻泛白。
“让你为难了吗?”男医师冷笑道,“听说前两个月的医药费,你们也直到上个星期才付清。”
“那又怎样?最后我们还是付了。”
“我们是医院,并非慈善机构。”男医师摆摆手,“你最奸接受我的建议,等你母亲病情梢梢稳定了,就将她转去公立医院,那里的收费会便宜许多。”
“你赶我们走?”凌羽急得抓住他的衣服,“这是一个医生对待病人应有的态度吗?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
“医生是给病人最好的建议,与冷血无关!”男医师反握住她的手,无情地转身,“现在跟我去结帐!”
“我现在没有钱!”她并不是想要无赖,但她真的没有钱。
“什么?”男医生的脸色不太好看。
“多少钱?我付!”杜霆钧终于介入。
男医生放开凌羽的手,盯了杜霆钧一秒,随即道:“你吗?很好!”他笑得似乎是不怀好意。
凌羽瞬间涨红了脸,用力推开杜霆钧,“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凌羽,别担心,一切有我!”杜霆钧虽然皱起眉,但仍是很有耐心地安抚她。
“我说了不用你管,你听不懂吗?你少自作主张!我们不需要你的钱,更不需要你的怜悯,你滚开!”
“闭嘴!你安静地待在这里不要动!”杜霆钧终于爆发,捉住她的肩大吼。
而凌羽竟然就这样被他给震住,呆呆地微启着唇。
他—;—;在吼她?
杜霆钧闭一闭眼。他是怎么了?只为了她的态度,他竞失控地发了脾气。他……
“凌羽—;—;”他用手指顺了顺她凌乱的发丝,轻轻地在她耳边低喃:“我永远不会怜悯你。因为我知道,这对你而言是种亵渎!”
他走了,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