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bt我不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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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清楚这件事对我有什么意义我也不明白——
我还是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因为我还是不明白——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啦?!
我叹了一口气,拉好裤子的拉练——
总算——
可以出去了!
打开门,金丝边笑眯眯地趴在宋承宪身边甜言蜜语着,间中抛来的目光如果说用于问候的话也未免毒辣了点——
哇咧!
我猛回了一个白眼——
用功了少说也有一个小时,难道我现在还会出丑么?!
环视四周,常用凶猛目光碍事的祸水不知道躲到了哪个角落——
也好!
我自己也搞得定啦!
我走到温柔慈善地笑着的始祖善跟前——
“公公——”
再走到依然孜孜不倦地叠衣服的良家妇女婆婆面前——
“婆婆——”
婆婆没有应我——
然而——
为什么?!
为什么我在她的眼里看到的竟然是同情??!
翻版祸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飞扑出来,一把揽住良家妇女——
“基……基本上也没错啦!哦——”
原来良家妇女是翻版祸水的老婆——
我挠挠头,实在对于为什么始祖善和良家妇女长着一张夫妻脸感到纳闷。
“你确定你和公公没有亲戚关系?”
摇头的那一刻,良家妇女眼睛里同情的充斥浓度瞬间上涨一倍。
我走回始祖善身边——
“原来婆婆已经过身了——节哀——”
对于早年失偶的伤心人在向BT方向的转化我可以了解,不过连几个“儿子”的教育竟也如此的成功就颇令我不能苟同了——
我听到某个方向传来猛地贯门声——
人柱帅哥修长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闪电光速合上的厕所门的后面——
不太可能吧!难道他还要进修善家的族谱?!
那要上厕所的人怎么办?
片刻后我发现客厅里的人流突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整个客厅只剩下笑得象个神甫的始祖善——
还有在厕所门前结冰的祸水——
我仔细端详他的那种时黄时白又青又紫间杂激烈红潮闪现的脸色——
基本上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能看到这种千变万化的脸色——
哇咧!
难道我又猜错了?!
我开始反省!
“我……猜错了么?”
我身体向后一缩,采取原地自救的抱头缩尾式——
总不会等会有块砖头扔过来K我吧?!
再说我也算准了始祖善手里最多只有遥控器——
“我没有别的意思哦——”
始祖善的笑容大慈大悲。
“我只是觉得你真是太可爱了!”
“真的么?”
真的很少有人这么说我。虽然我比较喜欢被娇滴滴的美女赞,不过——
差强人意啦!
“这世界上敢说真话的人真是越来越少呢!公公,我佩服你!”
“呵呵!”
未来的公公笑的眼睛都看不见——
“那个,未来的婆婆是不是还没有回来?”
拍完马屁的我一眼见到祸水快要晕厥的表情,马上更正自己之前的失言——
“呵呵!”
公公笑着斜乜了浑身发抖的祸水一眼,摇摇手指。
“不是哦!你刚刚都有见蔼—”
是是是……谁啦??
我望着祸水发呆,真希望此时有那种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药啦!
这么大的范围叫我怎么猜——
难道是MaMa?
难道是番婆妇人?
难道是机场路上的路人甲乙丙丁??
“就是——”
就在始祖善好心好意地要为我解惑的瞬间。
“蔼—”
一声哀号,站在厕所门前作雕像的祸水被踢飞了出去。
人柱帅哥手拿剪刀气势汹汹地卷了出来,方向正对着始祖善。
哇咧!
他是从哪里找到那把剪刀的?!
我赞叹不已地望着杀气腾腾的酷哥——
在那个厕所里待上个几钟,我也只看到成排记的标本瓶而已!
不得不说声神奇啊!
“既然你那么想当公公,我成全你——”
说时迟那时快,人柱的剪刀快如疾风闪电直冲向未来公公的——
恩——
不太好启齿的部位啦!
“保护公公!”
我大叫着扑了上去——
哇咧!
怎么突然又成悬浮状态了?
我呆呆地看着始祖善一侧身,轻轻松松地闪开致命武器,然后施展小擒拿手,把人柱抱进怀里,顺便在下巴上轻挠两下——
再呆呆地回头看着死里逃生咬牙切齿地拎着我的领子的祸水——
“老爸,你们要打情骂俏也选个良辰吉日好不好?!”
哇咧!
原来有奸情的是——
他们??!
“你——”
我指着祸水的鼻子,急气功心。
“你怎么不早说?”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的脑容量比猴子还小?”
祸水倒是相当平静。
挖苦人的功力简直和以前一样炉火纯青令人叹为观止。
莫非他竟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我偷偷觑了一眼人柱帅哥的方向——
完蛋了!
他在瞪我——
“从现在开始,留心你的鞋子里有没有口香糖,筷子上有没有不干胶,椅子上有没有图钉,床上有没有蚯蚓——”
祸水十分冷静地先做出示范——
倒扣鞋子敲敲敲!
哇咧!
哪个缺德鬼把三寸图钉尖头朝上地扔在我的拖鞋里?!
目光搜寻过去——
扭成一团的人柱帅哥嘴一咧,来了个杀伤力达十级的剧毒冷笑。
始祖善倒是很天真很同情地望着我——
MD!!
人柱的攻击性这么强!
没人性的万家人居然没有一个事先提醒我!
“自求多福蔼—”
祸水轻轻放我落地,动作很快地闪边——
想走?
没门啦!
“我要和你同生共死!!”
动作从没有那么快,转瞬间我就贴在祸水身上扮无尾熊——
“这下赚死了你!”
“哼!”
祸水不屑地冷哼一声——
“吃都吃到呕了,谁稀罕这口酸豆腐!”
哇咧!
他真的弹我也!
很用力很用力地弹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这句话——
真是经典呀!
还好啦——
粘住祸水果然有用。
一整天下来,我闪躲过的暗器简直可以上兵器谱了,最后祸水紧紧地粘在人柱的身边大唱二十四孝之彩衣娱亲——
我们终于安全地度过了四个小时。
话说回来,祸水也还算够义气蔼—
虽然那张美人脸臭得和便便有得比,不过他始终没有抖落我。
好感动哦!
简直想陪他去肯尼亚了——
望着祸水的眼睛,我的眼睛开始冒出星光。
“陪我去肯尼亚吧!”
祸水的动作倒是很快,冲进房间踢上门只用了三秒钟,然后——
掀开床罩扫开床上的蛇状异物噼里啪啦把衣服塞进箱子风雷火势上锁——
“我只是想想而已——”
难道这也有错?
缠在祸水身上的我泪眼汪汪地面临一生中最艰难的选择——
是留下来被很快地玩死,还是跟他走被比较慢地玩死。
我——
不想死啊!
但是祸水没有给我思考的空间了,他很快地卷起床单裹裹裹裹裹——
“你确定你真要这样出去?”
一滴冷汗滑下我的额头——
“方便!”
祸水只说了两个字,然后打开靠院子的窗子,一半身体跨了出去。
一天之内要上电视两次——
一滴眼泪滑下我的脸颊。
那我宁愿速死!
悄悄张口,祸水却象长了眼睛一样头都不回伸手一塞——
苹果不是这么吃的!
我在心中饮泣着——
哇咧!
绑架我不介意——
可是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难看的姿势——
祸水真绝啊!
我想不到肯尼亚都不行了!
我要一辈子隐姓埋名直到老死——
就在我绝望的那一刻——
宋承宪出现了!
“家乐——”
宋承宪的笑容非常地温柔,温柔地简直杀死人啊!
“吃饭不用带包的——”
祸水一个趔趄,连带地卡在我的喉咙里的苹果也掉了。
不过我叫不出来——
难道他没有看出来我们要去的地方绝对和吃饭无关么?
我想说——
He must be joking!!!
但是他诚恳的眼睛——
哦!
宋承宪——
为什么你是宋承宪?
“你要不是我二哥,我非打的你变猪头!”
念念有辞的祸水一脚把行李踢出三丈开外,然后解开包袱皮放我下地,最后再把床单塞进草丛。
风姿绰约的样子简直象从来没有试图逃亡——
哇咧!
天下经典是一家啊!
我摇头闭目,不再反抗地任由祸水提溜起我走进我们费尽心机才逃出来的地方。
马上就要——
吃饭了啊!
第十章
食欲大减——
虽然我并没有意思要修改我老是被祸水攻击的身材。虽然我并不在乎桌上成列队状安置的标本瓶里漂漂浮浮的带状物块状物。
虽然我并不害怕人柱帅哥一顿饭半个小时之内投来的专注异常的关爱目光。
但是真的——
像这么难吃的菜已经很难找到人做得出来了!
偏偏周围的人还一副津津有味干之如饴状?!
我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狠狠地翻着白眼瞪了三个主妇级的女人们长达三分钟,然后终于决定吐掉用来漱口的汤——
哇咧!盐不用钱的么?
还是原来万家人都味觉麻痹!
那一瞬间祸水马上转头和金丝边相谈甚欢——但他额头上的冷汗是瞒不过我的!
我又得罪人了!看着人柱的目光由阴险转为凶狠,我自觉得颇为及时。
“那个——”
我猛扒两口饭,推开椅子。
“吃完了……我……”
不知道现在退场还能不能留个全尸?
“还想添饭是不是?”始祖善善解人意的一笑,马上语带崇拜地赞着人柱。
“阿卫,看来涟漪很欣赏你的手艺呢,真是捧场哦——”
“是啊!爸……”
金丝边瞥了一眼哑口无言地端着饭碗傻站在椅子后面的我,笑眯眯地说,“不如留涟漪下来多住几天,也让她好好一偿口福。”
哇咧!我这脸色叫欣赏他的手艺加恨不得赖在这里一偿口福??!
不愧是缁珠必较的金丝边——不趁现在报他的老鼠冤都不叫落井下石!
祸水马上很伶俐地站出来解围。
“可惜明天我们就准备去肯尼亚……很遗憾呢!”
哇咧!不愧是老谋深算的祸水!
不趁现在一逞兽欲都不叫阴险狡诈!
“那这顿更要多吃一点哦!”金丝边和气地拍拍我,镜框在灯光下闪出寒芒——
我豁出去了!
“大哥吃饭!”我很乖巧地自动自觉从金丝边手里接过半空的饭碗,挖了两勺饭,狠狠地压平它——
“公公我帮你盛汤!”乘着始祖善没有防备的瞬间,动作很快地从胳膊的间隙加了一勺很多汤料的汤进青花大碗——
“家乐,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菜么?多吃点!”索性把表面泛着盐霜的火腿全部倒进了祸水的盘子——
然后,埋头猛吃——
我没有味觉!我爱喝海水!
我上辈子缺盐死的!
在祸水金丝边加始祖善杀气腾腾的目光下,我仗着念这两句五字箴言加一句七字箴言挺住了——因为我知道这个桌子上其他的人都在同情我并且庆幸着。
我害了一批人却救了更多值得拯救的人——
即使因此被逐出万家我也不后悔!
人柱静静地看了我两分钟,看着我坦然地咽下每一口食物,然后——
“不咸么?” 他问!原来他也不算一无所知——
“咸!”我选择作一个好人。
而作一个好人首先要诚实。
“为什么还吃?”他再问。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沉吟半天,我选择最毒辣的答案。
“为什么让他们吃?”他又问。
“因为我觉得天堂里还是只要有正常人就好了——”今天我要发泄完所有的不满,哪怕事后会变成砧板上的猪肉!
“好!”人柱冷冷地说。
我就要被三振出局了!有了这样自觉的我手都在发抖——
虽然这是我自找的——
但我真的可以出局了!
人柱推椅离席,临行前的一席话让我潸然泪下。
他说——“小乐,去肯尼亚之前一定要记得登记结婚!”
哇——咧——我一生中没有几次有机会展现的伟大人格就这样被浪费了!
望着慢慢拉开狞笑的祸水金丝边加始祖善,身边的人如同梦幻空花一样神秘失踪。
我突然了解了为什么古人云——做人难!
做好人更难!
我没有立即被绑架到肯尼亚!
但我不敢说庆幸——
那天后来——
陷害祸水吞下半缸盐的下场就是被蹂躏了一夜。
人柱居然没有象以往每次一样现身案发现场捣乱。
倒是在我被拖进房前挣扎扭动哭天抢地的时候凉凉地挖道——
“都是奸夫淫妇了,何必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怪样子,又没有牌坊可以砸——”
始祖善甚至在我被扒住房间木门的紧要关头钳开我的手指,顺便送了两粒小药丸给发情中的绝世大色魔。
“小乐,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看涟漪怕成这样?这两粒药送给你,虽然于技巧无益,不过在体力方面好歹也有些帮助!”
说出这种限制级语言的时候居然还能挂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
然后根本就是很不识相地对我说,
“涟漪,不用太感谢我!”
哇咧!他哪只眼睛看到我这种涕泪横流的表情能和感激这种圣洁的感情沾边?
然后被扔到床上告天无路告地无门的我——又被吃了!
祸水居然在吃干抹净以后懒懒地说——“要不是看在明天我就要娶你了,我还懒得碰你呢!一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