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缠定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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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瞿廷昊,不知怎地,只要他一摆出认真的脸色,她就会乖乖听话,大概是因为她很佩服他的判断能力吧!所以现在她只乖乖的点了点头,就真的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他们屏气凝神的监视著裏头那两人的动静,直到那人又从密道离开,赖清心则捧著那人交给他的某样东西,转动书桌上的一只花瓶,墙上立即出现一个暗格。
他将东西放进去,再将一切复原,然後走出书房,上锁之後便离开了。
“瞿廷昊,你说那会是什么东西?”上官羽蔷的眼裏闪著兴奋的光芒。
瞿廷昊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仍然很配合的说:“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看看就知道了,不过不是咱们,而是我。”
“不行。”他立即反对。
“瞿廷昊,你别忘了自己没有武功,连上树都得靠我帮忙。我只是去一下就出来,你跟在我身边只会拖慢我的速度。”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没有我,就不准你行动。”他严肃的看著她。
“你真是……”令人生气,但是一看到他的脸,她的气就马上不见了,因为他一严肃起来,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没了软弱书生的形象,无形的气势,让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怎样?”瞿廷昊瞪著她。他很少端出这种脸色给她看,知道她怕这样的他,但是为了不让她乱来,他还是会偶尔端出来。
“一起去就一起去。”上官羽蔷妥协。反正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曾扯过她的後腿,而且他的脑袋很聪明,对她很有帮助。
“那就走吧。”
搭著她的肩,两人轻跳下树,来到上著锁的门前。
“这怎么办?”她研究著这道锁。
“以你的功力,应该能轻而易举的将它给破坏掉才对。”他笑道。
“真的?!”老实说,她这突然激增的功力很奇怪,平常完全感觉不出来什么,只有遇到麻烦时,才会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内力出现在她体内,而且一次比一次强。事後瞿廷昊都会问她会不会不舒服,她是没有不适感,只是觉得不习惯。
“何不试试?”他状似好奇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学她低头审视著那道锁。
“嗯。”她伸手握住那道粗大的锁,运气用力一扯,那道锁便应声而断。
“哇!真的断了耶!”上官羽蔷惊讶的低呼,连自己都觉得颇不可思议。
瞿廷昊微笑的放开她的肩,率先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你该感谢赖清心,他就是太过相信自己,怀疑别人,这裏才会连一个守卫都没有,我们也才能这么轻易的进来。”
“说得也是。”上官羽蔷漫应,来到书桌前,找到了那只花瓶。她疑惑的偏著头,“赖猪头刚刚是转左还是转右?”
不待瞿廷吴告诉她,她自己已有了答案,“应该是左转。”
行动力向来快过思考力的她,在话出口的同时,手已经转动了,让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霎时,从书房四周射出一阵箭雨,快得叫她措手不及。
“小心!”千钧一发之际,他环住她的腰飞身而起,接著运气冲破屋顶,躲过漫天而来的箭雨。
上官羽蔷已经吓呆了,不知是因为刚才走了一回鬼门关,还是因为瞿廷昊竞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瞿廷昊没有停下来,轻功飞纵,快速的来到树林裏,重新回到笑世居。
才刚落地,上官羽蔷便挣开他的手臂,狠狠的瞪著他,眼底有著被欺骗的怒火和被玩弄的哀伤。
“娘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试图对她解释。
“别叫我娘子!”她打断他。他这声娘子,让她更加觉得自己的愚蠢。“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解释清楚吧!”
“我会解释清楚的,不过可不可以等一下?我想……那些箭都喂了毒……”他踉跄了一下,脸色更加惨白。
“你怎么了?什么喂了毒?”她一惊,在他身上上下审视一回,赫然发现他腿上正插著一支短箭,流出的血带著暗紫。
“呵……我受伤了。”他自嘲的一笑。
“你还笑!我当然看到你受伤了,这还要你说吗?”她立即上前撑住他,心裏又气又急,暂时忘了自己被欺骗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带著我飞了那么久,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运气只会加速毒性的运行吗?”
“我必须在我还有能力的时候带你离开危险地区,咱们触动了机关,赖清心一定立刻发觉了,再待在客栈不妥,只有这裏才能保你平安。”在她的扶持下,他们来到一间房,他半躺在床上,观察著自己的伤势。
“你这个笨蛋!”都受伤了,还只顾到她!她知道,他也是因为保护她才会受伤的,这个大傻瓜!
“呵呵……这是第一次有人说我笨呢!挺新鲜的。”瞿廷昊仍是笑道,只是苍白的脸色和额上斗大的汗滴泄漏了他的不适,也让上官羽蔷知道,现在不是计较任何事情的时候。
“闭嘴啦!”她喝止他。他愈是一副没事样,就让她更觉得有股想哭的冲动。
“我没事的,这种毒我可以很轻易就解掉,你不要担心。”他看出她的担忧焦急,心裏觉得很安慰。他诊断过了,这毒虽会致命,但是要解毒对他来说仍是轻而易举。
“你有解药?在哪裏?我拿给你。”她立即说。
“在腰带裏……一个白色的瓷瓶……”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费尽最後一丝力气说完这句话之後,便昏死过去。
“瞿廷昊!瞿廷昊!”上官羽蔷惊喊,知道他已经昏迷後,立刻翻找他的腰带,搜出了三个瓷瓶,她打开白色的瓷瓶,倒出一颗丹药,塞进他的嘴裏。
焦急的观察著他的反应,直到见他发紫的脸色渐渐退去,她才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虽然还是有点苍白,但更少是好现象。
老天,她竟然在害怕!
看著自己发著抖的手,她呜咽出声,所有被欺骗的伤心和不甘,与这种会失去他的恐惧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到底何时开始他竞变得这么重要?让一向最恨别人欺骗的她,竟然可以不在乎?
她愕然的呆坐在地上,她竟然爱上了她最讨厌的酸儒?
虽然如今已经知道他不是什么酸儒,但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
“我的天啊!你就不会先帮他把毒箭拔出来吗?”
一声责问惊回了上官羽蔷的神智,看见屋裏突然出现两个陌生男子,她立刻一跃而起,将床上的瞿廷昊给挡在身後。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她拔剑相向,大有敢越雷池一步试试的味道。
“嘿!她真的认不出你来呢!”康以恩笑谑。原本对上官羽蔷还颇有微词的他,看到她毫不犹豫地护在大哥面前时,立即有了改观,也许大哥的选择是对的——虽然她挺会惹麻烦的。
上官宇廷翻了翻白眼,“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二哥。”
“咦?你的声音……”她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好熟悉,到底在哪裏听过?
“我的声音怎样?笨丫头!”上官宇廷喊出他平常对她的称呼。
“嗄?大哥?”—听到笨丫头这三个宇,她立即冲上前一把抓住上官宇廷的前襟。“你是大哥?你怎么会……”像是想到什么,她一抬手,快速的扯下他的人皮面具。
“笨丫头,你毁了我的人皮面具了!”天啊,这是他最完美的一张人皮面具耶!
“真的是大哥!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裏?还有,你怎么也会易容?”
“上官姑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先让我们把大哥腿上的伤处理完再说,行吗?”康以恩说。
“喔!麻烦你了。”不知怎地,她对这个男人有点畏惧,也不是说他对她恶声恶气或怎样,只是一种感觉啦!看著他的眼睛,就好像会被看透一样。
她抓著上官宇廷到一边去,留下足够的空间给康以恩。
“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上官羽蔷质问兄长,他们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哦,其实……”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幸好康以恩及时出声解围。
“三弟,你过来帮我。”
“好。”上官宇廷松了口气。“羽蔷,你有任何疑问,就等瞿廷昊醒来後再问他吧!”
“你……”看著大哥走到床边帮忙处理瞿廷吴的箭伤,她一口气加上满肚子的疑问憋在心口上,真是不快。
这口气若是不吐,她肯定会闷出病来!
对了,那赖猪头如果已经发现有人闯入,肯定会派出大队人马全城搜查,而且现场一定留有血迹,赖猪头知道闯入者已经受伤,料定不会再回去,所以现在清心庄的守卫一定不多。
嘿嘿!她就去把那暗格裏的东西偷出来吧!
说走就走!
“三弟,你妹子打算上哪?”康以恩发现上官羽蔷飞身而出,提醒上官宇廷注意。
“别理她,她肯定心裏有气,出去透透气罢了。”上官宇廷不在意的说。
既然人家兄长都说不必在意了,康以恩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处理完瞿廷吴的箭伤後,便在房裏打了地铺各自休息,以弥补他们这些天不眠不休的赈灾行动和兼程赶回来的辛苦。
瞿廷昊悠悠转醒,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後的事了。而离谱的是,那两个人一睡,睡到了现在还没起来。
瞿廷昊没看到上官羽蔷,反而看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两人,心裏觉得怪异,同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以恩、宇廷,你们给我起来!”他撑起身子盘腿而坐,运息调理,一会儿,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毒确实已经清除了,剩下的箭伤根本不碍事。
康以恩和上官宇廷立即惊醒,纷纷来到床前。
“大哥,你醒了?觉得如何?”
“羽蔷呢?”懒得回答他们多余的问题,他急问。
“羽蔷出去透透气,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上官宇廷说。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们是在未时回来的,帮你处理箭伤时,她就出去了。”
“你们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中的毒,服过解药之後至少要经过一天一夜才会清醒,这么久的时间,你们竟然对她毫不理会!”该死!她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自己竟会睡了那么久。
“我们立刻去找她。”两人转身出去,在庄院裏到处寻找。
瞿廷昊不放心的下床,以他对上官羽蔷的了解,那丫头该不会打算再闯清心庄吧?
有此可能!那么说……
该死!如果她真的想再闯清心庄,那么她现在肯定迷失在树林裏,而且……
他飞快的往树林裏去,树林裏的奇门遁甲,可不是只会让人迷失,裏头还有重重机关,误踏陷阱可是会启动机关的!
拜托,你一定要没事啊!娘子。
第九章
作者:馥梅
上官羽蔷觉得又冷又饿,身上伤痕累累,而且动弹不得!
昨天傍晚,她一踏进树林,四周烟雾乍起,遮掩了她的视线,让她瞬间辨不清东南西北,迷失在树林裏。
她胡乱走著,试图走出这团迷雾,不料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暗器让她躲不胜躲,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就已经伤痕累累,最後,一道疾射而出的木箭划过她的背部,留下一道大大的伤口,这才让她省悟,最好不要再乱闯了。
“好痛喔……”她呜咽著,虽然看不到背上伤口的大小,却能感觉到血流的速度。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瞿廷昊定这树林不知走了几次,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为什么现在她会这么狼狈?
血的味道引来野兽,当夜降临的时候,她发现夜色中有一双双带著光亮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盯著她。老天,她该不会要死在这树林裏了吧?
“瞿廷吴,你这个笨蛋!都是你害的啦!”她怒喊著,忍著伤口如撕裂般的疼痛,手脚并用,发挥她毕生的潜力,在成群的野狼欲扑上来撕碎她的时候爬上树,躲在最高的那根树干上,瑟缩的度过一夜。
她饥寒交迫,又累又痛,感觉背後的伤血已凝固,伤口和衣服紧紧的黏著。
呜呜……一向坚强的她开始哭了起来。
“臭哥哥!笨蛋哥哥!没血没眼泪,竟然放任可爱的妹妹身陷险境却不闻不问。呜呜……我一定要告诉爹,让爹罚你快点娶老婆……”前提是她能活著才行。
树下的野狼虎视眈眈的扒著树干,有几只较庞大的甚至往上跳,企图撕裂她这可口诱人的食物。她战战兢兢的连眼都不敢眨,直到天蒙蒙亮,那几只野狼终於放弃,转身消失在树林裏。
纵使痛苦万分,她还是发现了。
她知道这树林有问题,最有可能的是某个人在树林裏布了某个阵式,所以她才会被困在这裏。但是,那些野狼似乎没有这种困扰耶!
望著那群野狼消失的方向,她紧盯著它们,连它们是从第几棵树转弯的都记得很清楚,直到它们失去踪影为止。
她缓慢的、艰辛的爬下树,心想,她是不是可以跟著那些野狼的脚步走?
而事实证明了,不行!
因为她才刚走不到十步,便又误触陷阱,让一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