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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假公主(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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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丁聿聿女士的女儿。”紫堂冬进一步说明,她动动颈子,好累哦,在飞机上没睡饱,好象才眯了一下就被空姐拍醒,叫她下飞机。

她再度把视线礼貌的转向女孩脸上,这个女孩和她年龄相仿,长得好美……慢着!

一个荒谬的念头从她向来天马行空的脑袋闪过,这女孩该不会是她那一向率性而为的母亲生的另一个女儿吧?

“哦!”

沙咏凡点点头。“难怪我觉得你们长得有点像。”

其实是非常像,她们母女的眼眉都有一股漂亮的英气,五官极美,鼻梁挺俏的像外国人,不同的是,她眼前的这个年轻女孩模样俏皮,她的房东丁小姐则自有一股成熟利落的风韵。

紫堂冬试探的问:“我妈她……”

“丁小姐不住在这里,我是她的房客。”

“那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紫堂冬连忙追问。

妈呀,女儿难得来找你一次,你也不要那么会跑好不好?

“我不知道。”

沙咏凡耸耸肩。“丁小姐已经好几年没出现过了,我都把房租直接汇入她的帐户。”而且在寸土寸金的台北市,几年都没涨过房租,对于这点,她一直心存感激,觉得自己幸运。

“噢——”紫堂冬泄气的跨下双肩,找不到她母亲,那她要去哪里?

“你——”

沙咏凡忧郁了一会儿。“你要不要先进来喝杯茶?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可以吗?”

紫堂冬眼睛一亮,立即提起脚边行李。“谢谢!谢谢!我真的已经累跨了。”

“进来吧。”

沙咏凡打开铁门。“我叫沙咏凡,沙漠的沙,歌咏的咏,草凡的凡,据说这个字是草木茂盛的样子。”

自我介绍完毕,她下意识的撇了撇唇角。她知道自己太小看现在的坏人了,坏人可能伪装成妇女或老人,就像小她五岁的弟弟沙咏睿常教训她的——坏人不会写在脸上。

她现在显然又犯了咏睿告诫她的大忌,她又随便把陌生人给放进屋里来了。可是把房东的女儿丢在门外,她也会有罪恶感的,丁小姐每个月只意思意思收她五仟块房租而已,让她女儿进来喝杯茶也不为过吧?

“我叫紫堂冬,紫色的紫,厅堂的堂,这是日本姓,冬天的冬,因为我在冬天出生,老掉牙的取法了。”紫堂冬笑着说,她提起行李进屋,屁股一坐到沙发上,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你要喝什么?可乐可以吗?”沙咏凡打开冰箱。

“谢谢!”

紫堂冬接过可乐,咕噜咕噜,很快的见底,她明眸转啊转的,打量着陈设简单的客厅。“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对啊,我没有别的家人。”沙咏凡轻描淡写的说,“唯一的弟弟在维也纳读音乐系。”

自从父母经商失败自杀后,她就负担起自己和弟弟的生活,为了咏睿昂贵的学费,她咬紧牙根,前几年都身兼好几个差,今年好不容易咏睿申请到全额奖学金,她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哇!维也纳耶!”

紫堂冬轻呼。“那是音乐之都,没有一点天赋的人是进不奇#書*網收集整理去那里的音乐学院!”

“是啊!”

提起宝贝弟弟,沙咏凡的脸上随即散发引以为傲的神采。“他很有天份,成绩很好。”

紫堂冬幽幽的垂下眼睑。“真羡慕你们姐弟情深……”没良心的小夏哥,有了爱情不要亲情,他们开始找她了吗?该不会还没发现她离家出走吧?

“难道你没有兄弟姐妹?”沙咏凡再拿出两罐可乐走到沙发上坐下,一罐递给紫堂冬,一罐自己喝。

紫堂冬落寞的牵动唇角。“别提了。”

无论她表现的再怎么优秀,没良心的小夏哥是永远也不会以她为荣的。

向氏科技集团总经理向东哲将于明天中午抵台,确定下榻处是以枫红闻名的六星级饭店“逸枫山庄”……电视里正拨出一段新闻,画面带到一处优美的饭店。

“我明天要去那里应征!”沙咏凡忽然有点兴奋的指着荧幕里的饭店说。

说来倒霉,现在全台湾都笼罩在一片失业的恶梦中,而她也被波及到了,原本在一间医院当病历分送员,但一个星期前却惨遭裁员。

她的学历不高,大二时因缴不出学费而休学,这样的学历根本找不到好工作,看到报上“逸枫山庄”在征求客房服务人员,听说那里的待遇满高的,还供食宿,这样她就可以省下一笔钱给咏睿添件像样的冬衣了,所以她想去试试。

“很不错的饭店,很漂亮。”紫堂冬认同地说,她大哥在尼泊尔也投资了一间饭店,听说还不错,改天她也要去住看看。

向东哲代表向氏科技集团来台签下新一季的投资契约,预期将引起投资人的高度关切,市场分析师正密切在观察市场走向……新闻带到一名穿西装的东方男子,高大俊挺的他戴着斯文的金边眼镜,在荧幕里看起来英姿朗朗,充满了儒雅风采。

“唔——老天!”沙咏凡忽然捂住嘴巴,讶异得快掉下眼珠子,“他他他……”她的东哲大哥!

“他怎么了?”

紫堂冬好奇的看着电视荧幕里的男人,“不错,满帅的。”不过比不上她的小夏哥。

“真的是他……”沙咏凡喃喃自语,还处在震惊的状态中。

刚刚讲到向氏科技集团的时候,她还没有联想太多,直到向东哲的名字出现,她记忆里的那个人骤然鲜活了起来。

“他到底是谁?”紫堂冬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她总是沉不住气,不像她二哥那么沉稳。

羞涩的娇红染上沙咏凡的面颊,她垂下眼眸,别扭地说:“是我……我喜欢过的一个人。”

小时侯沙家和向家比邻而居,家境一般富裕,她和大她八岁的东哲大哥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在她的东哲大哥十七岁那年,向家举家移民美国,就此失去联络。

紫堂冬扬起眉梢。“那你明天要去见他吗?”

“怎么可能?”

沙咏凡微微扬高语调,略微落寞苦涩的说:“那里是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地方,出入的不是达官就是贵人,除了去那里应征工作,我根本进不去。”

紫堂冬打量着新朋友脸上那股情悠悠、意悠悠、剪不断理还乱的模样,摇头叹息。

“看你的样子,你分明就很想见他。”她下了个结论。

“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沙咏凡鼻头酸酸的说:“当年我们两家一样有钱,可是后来我家破产了,现在我只是一个靠自己微薄力量过活的平凡女人,我有什么资格去见他?”

“别这样说,爱情是不分贫富贵贱的。”紫堂冬眼底浮起笑意,“再说你没有钱,我有!”

她兴冲冲的打开随身LV斜背包,沙咏凡下了一跳,里头躺着一叠厚厚的钞票,而且都是美金。

紫堂冬微微一笑。“很多吧。”

她在机场把所有积蓄提领出来换成美金,还带了十张金卡出门,为的就是怕没找到生母而在台湾流落街头。

“你带这么多钱出门做什么?”沙咏凡瞪圆了眼,她紧张的东看西看,还忽然警觉的跳起来把门锁好。

紫堂冬好笑的看着沙咏凡神经兮兮的举止。“你干嘛这么紧张?这里又没有别人。”

沙咏凡咽了口口水。“难道你不怕我是坏人?”

看来这个女人比她还需要再教育,她已经很缺乏危机意识了,紫堂冬的神经比她还大条。

“你是坏人吗?”紫堂冬反问,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笑盈盈的盯着沙咏凡看。

沙咏凡瞪大眼眸,迅速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对啦!”紫堂冬的唇角添了一抹轻松的笑意。“明天你就用这些钱进去住那个逸枫山庄,找机会去见你喜欢的那个人,我告诉你,人可要把握机会,不然机会是稍纵即逝的,错过就没有了。”

就像她从来没有对她的小夏哥告白过一样,机会白白错过了十几年,后来他就娶别人了。

这是她胸口永远的痛……当然,她知道即使表白了她的小夏哥也不会属于她,谁教他们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妹。

沙咏凡有些怔然。“你好像很有经验。”

想到小时侯爱慕的东哲哥,她的心头顿时滑过一道暖流。他还记得她吗?唉,往事只能回味,他曾亲口允诺要娶她的。

“至于你原本要应征的工作就让给我好了。”紫堂冬浅笑地继续安排道:“我去试试看自己会不会被录取,你就安心的扮演你的沙家千金吧!我们来交换身份,各取所需。”

她从来没有工作过,一直都是紫堂家的米虫一只,她想挑战自己,让她二哥对她刮目相看!

“这样行得通吗?”

沙咏凡忐忑的蹙着眉心,她的心思随着电视里的俊挺男子而起伏不定……老天,她是中邪了吗?她竟然对这个主意动心……“安啦,船到桥头自然直。”紫堂冬回以一句她生母以前最常挂在嘴边的至理名言。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相信自己摆得平!

第二章

逸枫山庄坐落于幽静的北台湾山区,是一座占地达四万坪的六星级渡假别墅,以满山的深秋枫红闻名,经过特别栽种,一年四季均可欣赏到浓浓枫意,漫步其中,诗情画意随手可掬,已经连续三年被票选为亚洲最佳饭店第一名。

山庄的饭店主体里共有六百间宽敞豪华的客房,以及一间足以容纳两百人的大型会议中心,主要的设备包括健身中心、室内回力球尝英式撞球间、商店名品街、三温暖、按摩室、美容沙龙、儿童俱乐部、古典图书室、教堂、十二间各式餐厅及酒吧。

除此之外,还包括“春枫、夏枫、秋枫、冬枫”四个渡假别墅区,每区有八间独门独栋总统套房,经常有国内外的政商名流在此租下独栋别墅渡长假,充份享受山林里不同于热带海洋岛屿的芬多精宁静之美。

虽然位于靠近合欢山的山区,逸枫山庄还是备有六座不同造型与功能的游泳池,以及十八洞高尔夫球场和两座户外网球场,运气好的话,冬天还有可能欣赏到在台湾难得一见的雪景。

逸枫山庄由官氏家族独资建设,由老总裁官尧生一手创建,目前已经传到了第三代。

“啾啾……”

数十只麻雀在电线杆上活蹦乱跳。

此时正值清晨时分,晨雾还弥漫着整座山庄,在山庄视野最好的地方,有一栋长方形的两层楼透天洋房。

洋房的外观是传统的红砖墙,二楼阳台外甚至还挂着两只红红大灯笼,庭园里有一只大黑狗趴睡着,拱型穿廊爬满了开着美丽紫色小花的爬藤,这是一间有历史及纪念价值的老洋房,整修维持的很好。

此刻,一楼宽敞的主卧室里,古式的大床上,躺着一名头发灰白稀疏的老人。

老人打着点滴的手背密布着老人斑,骨瘦如柴的狭长脸容趋近蜡黄,已经没有当年叱咤商场的精明风采。

“爷爷,您再吃口饭。”

床边,一名五官深俊的男子正耐心的喂食老人,他浓浓的眉角和薄薄的唇角皆有一股自负傲人的气势,但此时在喂食老人的他,傲气精锐褪尽,有的只是对老人满满的心疼与不舍。

“拿走吧,我不需要吃了,这不好吃。”官尧生蹙着眉头拒绝再进食,扭皱的表情像是被迫吃药的小孩。

无味的稀饭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下咽的东西,肝癌末期的他,已经走到人生的尽头了。

“您吃的太少了,再吃一点,好吗?”官另竣也皱起眉头,皱眉模样的他,轮廓和老人有七分相似。

“不吃了,咳咳……”老人剧烈的咳了两声,官另竣连忙半撑起老人的颈部,替他缓拍顺背。

老人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他父亲在他年幼懵懂时,因一段长时间的外遇而惹怒了向来刚烈的母亲,某个夜半,他母亲醋海生波遂往情妇家算帐,他父亲连忙载着情妇趁黑夜离去,母亲驾车随后追上。

结局是,父母双亲和他父亲的情妇都死于那场飞车追逐,而他则是爷爷一手带大的。

自小,他就因为破碎的家庭而叛逆不驯,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曾让他的爷爷非常伤心,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弥补,希望一切还来得及,上帝不要遗弃他。

“你回饭店去吧,我想再睡一会,不要忘了吃早餐知道吧?”

官尧生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微弱的扬起,他的记忆飘远了,视线转回爷爷干皱的面孔上。

“我知道。”官另竣点了点头。

爷爷是他目前最大的支柱,他不敢想像若有一天失去了这份支柱,他还挺得下去吗?

官尧生忽地扬起嗓子道:“景南,你帮我盯着这小子,天天喝什么黑咖啡,他的胃可是比我还像个老头子。”

“是,老爷,我会看着少爷的。”胡景南微微笑着,他是官尧生从年轻到现在的贴身管家,没有人比他再清楚老人的脾性了。

官另竣走出主卧室,胡景南随即跟在他身后,他反复细心地带上门,与官另竣并肩而行。

“胡伯,昨天医生怎么说?”官另竣询问着官尧生的最新病况。

他有时公事繁忙,无暇分身,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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