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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想分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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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第十二章蓦然回首处(2)

    他这样无尽遐思地构想着思索着有关于女人的事宜在向自己办公室走去时竟碰地一声将头部撞了一下。他连忙用一双大手掌捂向被撞处。心里却在刻骨地歇斯底里地痛骂着苏麻。他大骂苏麻是颗扫把星、丧门星、臭烂货等高级骂话,临了又在心里来了句低级骂话“妈了个巴子的”。“妈了个巴子”是张学良将军的父亲张作霖的日常骂话。这是他在一部电视剧中学来的。他不很欣赏蒋光秃蒋介石的那句“娘稀皮”的骂话,他认为“娘稀皮”一句骂话介于不阴不阳、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之间,既没味道又不刺激。但他的身份地位让他讨厌那      
    种直接了当的骂话,譬如“日你妈”之类。    
    他这样用高级骂话骂着苏麻一直骂到他头部减少了疼痛才停止了骂话。他很沉重地落座在老板椅上,老板椅向后摇摆了一下使他的身体前后失去平衡。他在失去平衡的瞬间有些心神恍惚,心神恍惚间苏麻再次成为他思虑的焦点与核心。    
    他闭上眼睛一直在想今日哪怕像奸尸一样奸了苏麻也要痴心不改地奸下去。否则自己一直以来的苦心岂不是白费了吗?    
    他为了很充分地得到并占有苏麻近日来他没有和杂志社内的那个女人发生性关系或者说很少发生。至于他老婆他更是像躲瘟疫一样地躲闪开她。其实他的瘦骨嶙峋的老婆对他亦是什么欲望都没有。她对他的脚臭以及口臭实在是厌恶至极。尽管他每日拼尽气力地刷牙洗脚仍不能剔除掉那种足以令人窒息的味道。    
    他坐在老板椅上一个钟点一个钟点地盼着向苏麻肉体实施奸淫计划的时刻早日到来。他忍耐不住就从座位上立起身再次向第一编辑部走去。他先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发现苏麻依旧在那张办公桌上趴着而且还有了轻微的呼噜。他轻轻走进去。他来到苏麻的办公桌前轻轻拧开高脚塑料瓶盖,发现那里面的水仅剩下一小瓶底。他得意地咧开了嘴巴并用手推搡了一下苏麻的身体。苏麻仍没有感知。他当即断定镇静药剂已对苏麻起了决定性作用,他的血液立即激昂地于体内奔涌起来。    
    他将苏麻揽腰抱到编辑部内的长条沙发上又让她的身体仰视着躺在那里。做完这项事情他匆匆返至自己的办公室将办公室的门锁好后左右东张西望了几眼。已是下午上班时间,因此杂志社各编辑部的编务人员大多数都在伏案整理着自己案头的稿件很少有闲杂人员来回走动。这样的天公做美时机他是不会放弃的。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便像个猿猴或者狸猫一样敏捷地返回苏麻所在的编辑部。他将编辑部的门反锁上又用手使劲儿向里拽了几拽,在他确认那门的确锁好后他迫不及待地来到苏麻面前。    
    苏麻依旧呈酣睡状,胸脯平缓地起伏着,每起伏一下她的双乳就会跟着升起降落一次。它在社长面前变幻莫测地闪烁着并且弹性十足地撩拨着他的一双已经有些混浊的双眸。他的这双混浊的双眸像是不够用在苏麻身上探寻,他让它瞪成牛眼一般大小,那架式又像是他活到知天命之年才遇上女人一样。他情不自禁地解开了苏麻的腰带顺着苏麻的纤腰慢慢向下脱着苏麻的外裤。苏麻的牛仔外裤被脱掉后裸出苏麻的黑色保暖羊绒裤,它着着实实地显出了苏麻优美的腿形和体形,加之苏麻上身咖啡色羊绒罩衫的合体显形,苏麻整个优美的轮廓呈现在他面前,修长、挺拔、玉立。他流了口水真的如同狼见猎物般的饥不择食了。    
    他的一双长手伸向羊绒罩衫内像个排雷者那样小心谨慎唯恐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而失去这样无与伦比的机会。    
    他的手轻如蝉翼地向苏麻的乳区靠拢进军着。终于他用了一秒钟的时间触上了苏麻的乳峰。它们静静地耸立在她的胸前。他如获至宝地抓住了它们。它们实实在在地被他的一只手心扣住。它们温暖、滑润、弹性,使他扣住的手心渗出细汗。他开始滑翔它们。苏麻虽然沉睡着但不是僵尸。他兴奋以及。他的血液冲破理性,他已经忘记他是在偷袭苏麻。当他的手顺着苏麻的细腰摸至苏麻的小腹间又延伸到苏麻的下体,他如疯狗般嚎叫着压向苏麻。苏麻即刻醒了过来。苏麻睁开双眸发现社长着着实实压在她身上,她怒火万丈使出全身解数掀掉了像吸铁石吸上铁一般的社长。他被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弄出砰的一声轰响,头被撞在桌角棱处立刻涌出一道血痕。但他丝毫没在意这些皮毛外伤他用他的毛衣外袖擦了头部上的血迹再次腾然扑向苏麻,苏麻抓起能抓到的东西向他撇去,最后苏麻搬起一把椅子向他砸去,椅子落在他肩部和胸部间,他“惨叫”一声捂住被砸处。苏麻趁机拿起电话报了警。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蓦然回首处(3)

    社长脸色骤然苍白如纸,他立起身让自己稍稍镇定一下便逃出第一编辑部,此刻他所有欲望荡然无存。他快速地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他入内将门反锁上,然后他抓起话机给他在市局任刑警大队队长的同学打了手机电话,他毫不掩饰地向对方说了实情并且说他偷袭未成的女人向该区域警局报了警让他从速找找熟人制止他们来他的杂志社,否则他将名誉扫地一发不可收拾。    
         
    对方沉吟了一会儿对他说这一次他可以找人制止该区域警局不出动警力带走他,可是如果对方执意要告他,那么他将无法救他,法不容情。对方很严肃地警告他今后定要好自为之,对方很快挂机虽然使他心中有些不悦,但这一回他的同学毕竟帮助了他。他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内心里却发狠地骂道:小骚娘们看老子日后如何整治你。    
    苏麻在社长仓皇离去后静等着公安人员的莅临。她整理了乱乱的发丝和与社长老淫棍搏斗时所弄脏了的绒衣。她穿好被社长脱掉的外裤将腰带重新扎在腰部。凭感觉她发现自己尚且没有被社长污辱,所以心中多少敞亮一些。她没有掉一颗眼泪,她清楚眼泪应该流给该流之一。她像蒋家王朝末日时仓皇逃离大陆的军官既速度又仓促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明天她不会再来这里上班了,她头脑很快闪出这样的念头。她收拾好自己应该带走的东西就去财会结了账。财务人员很疑虑地望向她,意思是这么好的差事怎么能随便辞掉呢?财会人员无论怎样凝视她,最后还是为她结了账并告诉她让她一周后来取薪水。    
    苏麻从财务部出来又返回第一编辑部。她仍坐在那儿等着警察的到来。两小时过去后仍不见警察们的身影,她拿起电话刚要拨打报警号码,她却啪地撂了电话。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觉得事情挺蹊跷,警察局是有警必出动怎么能将她报的警疏忽了呢?她有些不解,但她哪里知晓社长已经找了熟人进行了一番通融。    
    她左思右想最后决定离开这里。既然自己并未被社长那条色狼真正玷污就此算了吧。兴师动众总会惹人耳目的。况且朴高神通广大,此事一旦扩散开来他势必知晓,届时她又会被他寻觅到。她可从心里不想再与朴高这类型的男人在一起生活。    
    苏麻脑际闪出如此一连串的事宜便拿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第一编辑部走出杂志社的大门。    
    她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它便迈着快节奏的步伐向前走去。    
    可是当苏麻回到家中,现实的残酷迫使她趴在床榻上如同冤魂一样哀鸣着。哭过后她身体带着抽咽的浮动睡去。    
    一周以后她去了那家杂志社取回了一千余元的薪水头也没回一下她像贼偷一般紧张地逃离了那个地方,她怕遇见色狼社长肥婆女主任以及她手下的三个爪牙。她不知道与此等人中兽类讲些什么如何去讲?    
    她在尚未找到工作之前从长托幼儿园内接回了儿子罗罗。    
    儿子罗罗长胖了些既可人又可爱,苏麻坐在写字台前写稿件的时候,罗罗躺在自己的婴儿床上踢蹬着一双胖脚丫且一双胖手向前不断抓挠着,用手舞足蹈来形容他是最确切不过了。苏麻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她的眼前幻像着儿子罗罗长成大孩子的画面。上学放学进出家门亲切地喊她一声“妈妈”,她就会热泪盈眶地抱紧儿子罗罗,她会全部忘却从前所有的阴影和不愉快。她不管受过任何苦只要她能将儿子罗罗抚养成人,那便是她一生最大的快乐和安慰。    
    想到此她不禁嘴角边呈现出一丝久违了的笑靥,这笑靥让她一面面颊露出好看的酒窝。    
    一些日子她几乎都在忙碌中度过写作、寄稿、照看儿子、出外找工作是她每日必不可少的课题。她把所有的稿件都函寄出去后将儿子罗罗喂饱换上新尿巾又将儿子罗罗的婴儿床四周的栏网从四角处拔高,她看看没危险就走出家门去找寻新的工作。    
    她在大街上茫然观望着四下商场或者广告墙面张贴的招聘广告。苏麻选中了其中一家鞋业有限公司。她按照地址找到了它。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蓦然回首处(4)

     它座落在近郊地带,地域以及厂家破烂不堪完全与广告上所描绘的景致大相径庭。苏麻继续向前伸延进墙皮驳落一如斑秃的生产车间。苏麻进去,一股难闻的潮湿间或还有一股尿素味的车间内机器上面灰网重重,几个女工极像太空人戴着严密的大口罩在清扫着垃圾。破纸屑、碎布条、乱线头弄得俯拾即是。苏麻一看这阵势就打消了去找鞋业公司经理的念头。她乘公交车速度地返回市内。此外她又去了几家学校准备应聘教师工作。可是回答她的仍是死路一条。人家谁也不缺师资力量,师范院校培训上岗的教师层出不穷,她算老几?充其量      
    不过是有一纸师范学院的文凭而已又没有毕业后就从事教育工作,理所当然向后撤。    
    苏麻咬了一下唇,她是在恨那个自私自利的朴高为了将自己困顿手中竟不许她出外寻觅工作,她当下发誓就是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或者冻死街头她也不能回到他身边。这个可恶的家伙为了一己私欲竟重重围围与她耍手段。之前苏麻之所以没有勇气离开他,那是因着他毕竟有着对自己诸多的好处。苏麻是在他最猖獗的时候离开了他,所以苏麻与他朴高两不相欠了。这样思虑着苏麻不知不觉地进入一家豪华超市,她本是为了去那里寻到一份超市店员的差事的。可是当她刚迈进超市的自动拉门,她就顿时愣在了原地,接着是向外跑去。    
    她遇见了她曾经那么眷恋的罗良正挽着一个外国女人的手臂在这家豪华型超市选择物品。    
    苏麻的心怦然悸跳着。她无比矛盾又无比阵痛。她承认直到今日她都执着地爱着罗良。她不管他如何待她她都一如既往地爱他。但是当理性将她拉回现实之时,她又很快否定了这一事实。因为经历了种种磨难使她逐渐冷却了她对罗良的爱意。苏麻在矛盾的爱与非爱间游移徘徊着。她没有嫉妒罗良挽着一个外国女人的臂弯,她不管那外国女人是否就是他太太抑或是别的什么女人。    
    她和罗良之间都是她牵引的导火索,一切过错都在她而不在罗良身上。倒是那个朴高是这导火索的引线人。倘使朴高不那么冷酷地在她身上纵横或者少一些阴阳怪气,那么她的情感之潮也不会偏离港湾。    
    罗良已是她的过眼烟云了,她心里这样叨念着。时过境迁,她的一颗奔波劳碌中的爱心已死。虽说她有了罗良的儿子罗罗,那又怎么样,她很不希望罗良知晓这件事情。倘使有一天罗良为了儿子的缘故找到她给她以补偿或者干脆将她金屋藏娇起来,那么她坚强坚决地生下这个儿子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原本,她是因着对他圣洁执着的爱而决心要下这孩子。这孩子的意义在于爱情与生命的延续,而绝非用他来交换什么,倘如此她宁肯做个残忍的母亲将他溺死或掐死。    
    苏麻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徜徉到自己居住的楼房附近。她这一天除了遇上她曾经的爱恋罗良就再无其它收获。她肚子从早晨喝了点米粥就再无进半分食粮于肚中。饥饿阵阵袭来,但她却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个面包抑或包子什么的充饥,她要在没找到工作之前节剩每一文钱将其用到儿子罗罗身上。    
    苏麻带着一身疲惫踩着楼房周围凹陷的深坑中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迂回到楼门前。    
    她爬上二层阶梯的时候她听到罗罗尖锐的时断时续的哭声。她几乎飞跑着冲上三层楼道。她从速从挎包内掏出门钥匙又急遽地打开门锁并且极近疯狂地冲向室内。    
    儿子罗罗在婴儿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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