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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想分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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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的身体输氧般的畅通。他暗下决心他要在中年时段再一次辉煌着事业,他要重新赢得他的挚爱苏麻。    
    可是苏麻在哪呢?她像自己丢失了的小妹一样难寻。想到此他又心灰意冷地跌坐在餐椅上。苏麻有着他母亲那般的漂亮容颜,他一定要找到她。他再次发誓。他在心里疯狂地呼唤着苏麻。没有什么能比苏麻更为占据他的心。这种思念刚刚形成他对罗良的某种依赖感和某种油然而生的强烈吸引感便入侵着他整个的心灵,罗良和苏麻在他内心里反复矛盾斗争着分不出孰胜孰负。    
    自从他向罗良道出了心中的苦水和家世的秘闻他的呕吐减轻了次数,此前但凡能刺激他神经的物体他见了就要呕出来,后来他的病体一点点扩散到他生活的整个节奏。他的家世让他不断地向上拼搏,这种拼搏导致了他对生活的扭曲。他善于从底部向上瞭望。苏麻是他从底部向上瞭望的一个意外。因为她很像自己的母亲。他爱他的母亲,同时又对他母亲不光彩的历史大大鄙视和嗤之以鼻。关于这一点在他与苏麻间两性的肉体交流中充分地体现出来。他爱苏麻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但是每当他的男性体涉足苏麻的肉身他即刻有了巨大的排它性反应。他脑子里想起了他的母亲被人乱践乱踏的情景,他的心在美好的激情里破碎了,因此才有了要么对苏麻冷漠要么对苏麻冷漠着攻击的一幕。这虽说是他满怀不愿的,但是他却照做不误。    
    罗良自那日晚上撤离开他的居所由每日一次的复诊改为三天一次的复诊。罗良认为朴高的心理最大障碍是他的家庭背景,而这种背景在朴高心里压抑了若干年使他透不过气来。他母亲的不光彩背景虽然是受人所牵所制,但军妓这个称谓对于一个女人的贞节史势必涂上污渍。朴高向他这位医生款款述来足以表示他对他的信任。现在他倾诉了他心中的压抑他肯定会如释重负。罗良这样断定着朴高的病情。朴高的确控制住了呕疾。看起来精神方面也不错。    
    罗良是人而不是神他只能看到事物的表象却穿越不了事物的内象。他哪里会预料到朴高心里潜伏着更大的顽疾呢?    
    罗良注意到他在给朴高把脉听诊时朴高那双因为失眠有些发青的眼睛投射出一如女人般的柔情。罗良极力避开或假装看不见。罗良心里非常清楚朴高的滑坡和变态情感在一步步倾斜于他,他必须在他还没有露骨的行动之前及时扼住朴高的倾斜度。他决定在为他招聘到保姆以后完全将自己撤离开。关于神经方面的顽疾不是短时间所能控制治愈得了的。药物只起百分之三十的作用,其余那百分之七十要靠自己的毅力和坚强的性格才能扭转病魔的乾坤。像朴高这种病人就是要靠自己的坚强来抵卸病魔的侵袭。    
    


第三部分第九章记忆的怆痛(11)

    在为朴高刊登招聘保姆广告的半个月后,也就是秋天到来之际,他迎来了第一个保姆。他开始对她进行一番实地考察觉得眼前这位面目清秀的姑娘做起事来也像她的人一样清爽利落,于是他代朴高决定了保姆的人选。    
    这个面目清秀做事利落的姑娘便是温莎。    
         
    世上的事情真是无巧不成书,温莎没想到她的主雇竟是朴高。她本以为是这个罗良医生在聘她。因为她在朴高家见过罗良几次照面,对他的印象还好。罗良因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朴高家,因此对于温莎无有半分印象。温莎也就未挑明她在朴高家见过罗良这一事实。她跟在罗良身后进了罗良的小轿车。罗良的车左拐右行地绕了市区大半圈最后在朴高的别墅前停住。温莎一下车心里便急速地呐喊起来:天啊,怎么会是朴高的住宅?    
    她心里虽这样呐喊着,但行动却没有动摇秋毫,秋风掀摆着她的一缕发丝,她很麻利地将它拢到脑后。她想既来之则安之吧。但罗良按响朴高家门铃的时候,她还是怀揣忐忑心神不宁起来。    
    温莎自那次被朴高认出后拿了被朴高撇扔下的餐包返回饭庄的当日即被老板以办事不利为由辞掉了她。她又开始了游逛生涯。她在马路上四处游移着招聘广告。其中有不少是私营企业的招聘广告,有了上次的一些经验和经历她不再想涉足私营企业。她转呀转希望能给自己找到一家公营企业做事的差事。但是几天过去了秋天裹着冷意向她扑面而来。她被饭店赶出来就立刻成了无家可归的浪人。由于原先的几个例子加之她对朴高动用了如此的歹心,她不再想去涉入家政所以及保姆生涯。她焦虑地在马路上徘徊着。她的那点可怜的积蓄马上即会花光,她住的那个小店的老板娘已经在催她交纳下半月的宿费,况且老板娘的跛腿儿子对她表露出不轨的形迹呢,她必须从速给自己找到事情做,她在心里反复告诫着自己。    
    又是一天徒劳的奔波。温莎踏着路面被秋风吹落的枯黄落叶无精打采地走回小店。刚一迈进小店的门,老板娘一副冷面扑向她,她连忙说她近日内一定会补交宿费。老板娘才一扭一扭地从她的视线内消失。    
    那一晚室内很凉很凉加之老板娘撤去了她室内的电褥子冷意就更加彻骨。她缩在被筒里很久也未能入睡。    
    月光惨淡凄冷地射进室内投向桌案的一角。这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温莎平添了一层阴影。她一会儿从被内探出头一会儿将头部紧密地缩入被内。那样子活脱脱像一只骚动不安的小龟。连她自己都觉出好笑。如此折腾了一番时光她开始困倦。就在她恍惚入梦的瞬间,她听到门锁的启动声,她紧张地从床上坐起。门在吱吱声中被人打开。借着月光她看清是老板娘的跛腿儿子,她一跛一拐地靠向她。她集聚了全身心的力气准备在他靠向自己时猛力地推向他。跛腿看清她坐在那里就迫不及待地扑向她。他的身体刚贴向她她便猛然间使出通体的气力将他推翻在地,只听他“哎哟”一声跌坐于地面,接下来她拿了自己的衣包飞快地冲出店门,她不顾一切地向前方跑去。    
    


第三部分第十章柳暗花未明(1)

     夜风冷酷地穿透她单薄的外衣使她不断地打着寒战。她顾不得寒冷的袭击一路穿越街面和巷弄没命地朝前跑去。巷弄间或传来几声狗叫令这夜晚更加空寂。因为是夜半路面和巷弄已经空无一人。温莎回头看看已经远离了那家旅店便在一处商场的台阶上坐下来。夜风有些嚎叫,那声音很令她恐怖加之寒冷她的牙齿在不停地打冷战。那声音极像是她看过的某部电影抑或电视剧中的恐怖音乐。随着那声音的步步紧逼她的眼前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可怕镜头。无头尸直立着行走,青面獠牙吐着长舌的吊死鬼穿着一身白的冤死鬼,张着利爪的魔头等等      
    云云全部向她扑来。她努力使自己镇定并唱起了歌,她以为歌声能够给她壮胆。但是徒劳。幻影依然如故。她记得夏天的时候她从朴高家离开的当天夜晚就坐在旅店的台阶上,她也没有如此慌张和惊恐。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她发着感慨,她一面感慨一面起身向一团模糊的比先前高一层的石阶坐去。她的臀部刚刚落座那层石阶,她发现自己坐在一团软体物质上,随即她听到一声“哎哟”,她仓皇地挪开臀部。她给惊吓出一身汗来。待她定睛一瞧发现那里的台阶上面睡着一个人。她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她知道这是一个乞丐。由于这个乞丐的出现,她下定决心明日无论怎样她要争取到工作。她决不能做乞丐,她没有那种适应能力。    
    乞丐被撞击致醒后便不再入睡。她翻腾了一下身体底部的草垫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体向墙角的里部靠了靠嘴里亦嘟嘟嚷嚷地表示对入侵者的不满。温莎从那声音的干涩听出乞丐是一位老太太。乞丐老太太一面嘟嘟嚷嚷一面阵阵有词地说自己是蒋介石的三姨太,大市长的情人,说自己风光着呢。    
    温莎当即断定乞丐老太太是个疯子。她连忙拾了自己的衣包离开了那个乞丐老太太。一阵冷风吹来传来一股恶臭气。她抬眼一望自己走到一处菜市场的屠宰区。一些烂鸡肠和烂菜叶泡在一起形成的恶臭味令她喘息不过,她捏着鼻子跑出此地。    
    天光放亮,温莎已经来到一处报社门前,她想在报社的台阶上稍栖一会儿,于是她从地面上拾起一张旧报用来垫在臀部下。她弯腰拾报纸的瞬间她看到了罗良刊登的广告。于是她按着地址找了上来。    
    朴高迈着极散的步子出现在温莎的面前,温莎紧张得连呼吸都受到了阻碍。罗良面带笑容地迎着朴高的目光,他为自己给朴高解决了生活上的难题很是感到兴奋。    
    朴高靠近铁门一眼瞥见躲闪在罗良身后的温莎。他心里的翻江倒海与眼内的翻江倒海相吻合后,他即刻做出轰走她的手势。罗良的微笑阻止了他欲进发的行动。他为了不使罗良看出什么破绽停止了任何对温莎愤怒的表情。罗良向朴高阐明他为朴高请来了一位优秀保姆,朴高没有表示异议。他在心里另下了一盘棋,那就是要竭尽全力地惩治这个坏女人。他向罗良点头默许但同时提出条件:温莎这个女人在他家做工期间必须随时听候他的吩咐,哪怕是夜半。另外工薪要视其工作质量的好坏再决定是否发放给她。朴高的话语直冲罗良,眼睛却死盯住温莎,那架势像要生吞活剥了她又像是在向温莎提出怎么样还愿意在这里做下去吗?    
    罗良在听完朴高的讲话感到朴高有些不可思议的苛刻,他的目光同时落向温莎。温莎几乎没有任何考虑便一口应承下来。她时刻准备着向朴高恕罪并赢得他的宽恕,朴高这么痛快地答应了聘用她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这样的心理表象是罗良所不能知晓的,直到走进内室罗良的心里还在为朴高的苛刻而耿耿于怀。真是愈有钱的人便愈小气啊!罗良在给朴高下着不合适宜的定义。因为他不知晓朴高和温莎的一切过结,更不知晓温莎曾经一度在朴高家做过保姆而且还诈去朴高三十万。    
    在温莎非常主动愿意留下的意愿明显地写在脸上和行动上时,罗良感到这女孩子肯定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女,否则……    
    罗良离开朴高家的一路上脑海里又映出了苏麻。她一个人飘零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像那个无助的女孩子在满世界的找工作吗抑或是在某种不幸中丧生?罗良神经质地将苏麻的生活设想了种种困境。最后他又顺延着思维时空想苏麻可能与某个大款之类的人同居或者谋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职业。倘若如此他该为她高兴才是,他为什么笑不出来呢?恰在此刻他的左眼皮像打鼓一样轻跳了几下,他虽不迷信亦不信邪术之说,可是民间的这些流传他还是不会掉以轻心的,他撕掉车内一份报纸上的一角将它破成很小的碎片张贴到左眼弹跳的部位。眼部的弹跳使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车速。他在格外小心地行驶着自己的小轿车。尽管如此他的脑海里始终没有放弃对苏麻的追忆。在朴高沦为非正常男人在苏麻绝然离开朴高后,罗良想他现在是最为有权力思想苏麻的男人。他要尽快找到她以此补偿自己对苏麻所欠下的情感之债。他要向她申诉他的冤屈。他那时对妻子瑞娜的情感笃诚尚不懂得一个男人如何去爱两个女人,如何将妻子的感情把握好的同时再去应对另一个可爱的女人的感情。他在历经对苏麻的思念过程和在这过程里所下的决心而后,他对苏麻的情感之线牵系得越来越紧密了。现在他这个朴高的专职医生已对朴高的病情有了正确的分析和判断,他认为朴高的神经性作呕顽疾已被他暂时控制住,至于其它方面的事情,诸如朴高正朝向变态的情感方面发展且对他本人情有独钟,那么他则尽量避开他为妙,如此一来他有了充足的时间去寻觅苏麻。    
    


第三部分第十章柳暗花未明(2)

     几片枯黄的秋叶落在他的车体上,他从车的反光镜中看到自己脸部倏然升起一阵忧虑。秋天在悄悄地侵占着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苏麻会在哪个角落隐匿着呢?罗良不由得加快了车速,好像他这样的车速前方就会有苏麻出现似的。他心如刀绞又无可奈何。他既不能刊登寻人启示又不能做电视寻人,因为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明目张胆地去寻苏麻,他只是苏麻的一名医生而已,况且苏麻消失这么久都没有与他联络,恐怕苏麻早已对自己淡忘。看来他只有等待契机了。    
         
    契机在哪儿呢?他带着一脸阴郁驶进家门。瑞娜带着微笑迎向他而且还有些娇娇滴滴。罗良阴郁的面孔多少舒展开一些。    
    瑞娜无论罗良何时回到家中她从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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