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分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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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幻想着苏麻坐在餐桌的对面与他共进餐饮。温莎悄悄地于门缝间偷视着朴高的一举一动。
朴高的面条向嘴里每丢放一次,苏麻美丽的勾魂慑魄的倩影与甜蜜的微笑就会于他眼前重复一次。他一面恨苏麻不理解他一面又怀念着苏麻的种种好处。如此一来那碗肉丝面变成了一碗没有任何滋味的令他大倒胃口的东西。他味同嚼蜡般地吞咽下那碗肉丝面。他太饥饿了,否则他是不会在这种强烈思念苏麻的心情中吃下它的。饥饿使他忘记了尊严。幸亏这种吃相没人看见,他暗忖道。
第二部分第七章酩酊大醉后(7)
其实他的一举一动早被躲在暗处的温莎尽收眼底。温莎从他的吃相上观之他此时很像一个屠夫或者樵夫。一碗面条未经咀嚼眨眼功夫便落进他的肚子。他断然少了往日的斯文和严肃。温莎想笑却又怕自己笑出了声音惊动朴高,于是她退回房中。在床榻上她继续做着她与朴高的美梦。
苏麻离去的第一个夜晚,朴高是在百般思虑中度过的。朴高一忽拿起枕头蒙在头上一忽
拿起薄绒被子将全身裹在里面。他和苏麻从前分室而居,但却从来没这么揪心,那时苏麻牢握在自己手心里。他可以隔室呼唤苏麻的感情。他可以穿上睡衣脱去拖鞋将苏麻房间的门慢慢打开一条缝向里面窥视着苏麻。这样至少他可以大饱观赏苏麻秀色的眼福。秀色对男人来讲永远都是可餐的。
现今,苏麻的房间空荡荡地没有一丝生气,他几次推开苏麻房间的门几次叹息着返回自己与苏麻的那间大卧室。他拧亮台灯仔细端详起自己与苏麻合照的那幅大型照片。苏麻无比甜蜜与温馨地笑望着他。这种微笑使朴高一阵阵心慌一阵阵激动又一阵阵紧张起来,仿佛苏麻会从那相镜内走出来。他赶紧关闭了台灯。一股无比顺畅的血液奔涌在朴高的体内,而这种无比奔涌的血液只有望向苏麻的时候才会产生。他毫不隐讳地坦露着自己的心声:他承认自己当年那么极力挽救苏麻供给她读大学完全是一种私欲的萌动所致。关于这一点他很坦诚不像社会上有些人那样明明做善事是有目的性的,或企图或扬名。可表面上却极力抵赖着自己的目的性。朴高虽不会挑明他对苏麻的良苦用心。可是他在心灵深处毕竟勇于挑明他的作为。他爱苏麻,从他帮助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终生不会放弃苏麻。苏麻是他的激情、苏麻是他的感觉、苏麻是他的慰藉。
苏麻在朴高眼里成了一尊至高无尚的爱情女神!
日子在他的寻找思念中一天天逝去,他的苏麻仍不见踪影。
一天傍晚,他坐在餐桌旁一面独饮着一瓶上等红酒一面在构想着如何寻觅到苏麻的计划。温莎忙前忙后且小心翼翼地为朴高端来各种吃食。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朴高却没动几口。温莎暗自气闷,心想,你个朴高早晚我会让你懂得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温莎的唇扭撇了一下,不过她是背向朴高而扭撇了一下唇的。她很精明,不到火候, 她是不肯向油锅下菜的。她不厌其烦不动声色地将餐桌上的菜热了又热。而朴高根本没在意餐桌上的菜是否温热,也不知晓餐桌上面有何种样式的菜,他只象征性地夹了一些离自己较近的那道拉皮凉拌菜,其它一些菜肴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别说是品尝了。
他的这种不屑一顾的作风总是在他临近的人当中显得尤为突出,就像他除了苏麻以外不会对其她女人动情一样。而他对苏麻的动情方式亦摆出傲慢和不屑一顾来。他爱的同时在打翻那爱。这是他自己永远不以为错的爱的本质和手段。
几杯红酒落肚,他有些意志恍惚。这些酒本对他无伤大局,但他因为心情不好又因为思念苏麻过度,所以他有些微醉。微醉的时候他看见眼前的温莎既像一个幽灵又似一个双影魔女。他将餐桌呼拉拉掀翻指着温莎大声吼叫着:滚、滚开。
温莎没有理睬他。他醉了,她想。她不能与一个醉人计较,但她要利用他的醉意。她将设计很久的方案重新于脑海中闪亮出来。
自从苏麻离去,她便一个一个方案在头脑里构思着。她想让他喝醉,可前些时候朴高是滴酒未沾,她想让他注意自己,可他偏偏视自己如异路人,而且他将自己的书房和卧室无论是白昼还是黑夜只要他在家就会反锁上。这大大控制了她与他接触的机会。她思前想后只有利用他醉酒之时再行实施她的计谋。除此而外别无它路。
她等待着他能够举起酒杯的时日。她不能主动拿来酒液摆在他面前,他那样聪明的人万一看出她的什么破绽和诡计,届时她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搜寻苏麻的一段日子,朴高在失败中无可奈何地空茫地举起了酒杯。
第二部分第七章酩酊大醉后(8)
今晚是她温莎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她不能草率。她要谨慎再谨慎。她终于等来了朴高烂醉如泥的时刻。
朴高醉倒在餐桌上。温莎将地面上被朴高掀掉餐帘而至落地的餐盘和打碎的玻璃器皿以及菜肴统统拾起。
她将一切收拾停当先去了浴室将自己从头到尾清洗一新。温莎将长发披散开来到餐桌旁推了几下朴高,朴高没有动。朴高很踏实地睡着了。温莎脸上露出狡黠的笑靥。她将朴高的一只手臂放至自己的肩胛上一步步向朴高的卧室挪移着。此间朴高的口中不断地嘟囔着什么。温莎最后听清他是在叫苏麻的名字。
温莎没好气地将朴高搡到朴高与苏麻卧室的床榻上。朴高哼了一声,接着便响出均匀的鼾声。一股浊酒气味喷向温莎,温莎立在床边闪躲了一下。
温莎看着朴高已经睡踏实,她便毫不犹豫地脱掉自己的衣物,起初她让自己保留了内裤和胸罩,后来她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坚信任何付出都会有代价做为补偿,而任何代价又会使人平步青云或者登上大雅之堂。她充其量不过是人世间小丑中的一员。她有什么好怕的呢?畏缩不前成不了大业这一点她很清楚。她虽读书不算太多,但她却通晓一个人只要努力去完成自已所思所想的事情,即使不会成功,那么致少她不会再为此事大伤脑筋。
想到此,温莎果决地脱掉了自己身体上最后一层的护身符。温莎赤裸裸地平躺在朴高的身边。月光毫不吝啬地投射到她的躯体上,裸出他肌肤的白嫩和饱满。她一心想着自己今晚一定要拿下朴高,一定要成功。目的和阴谋使她丧失了女人应有的羞耻感。
她瞪着双眸凝视着夜的空茫与睡在她身旁的朴高的动向。她必须牢牢抓住朴高的一举一动以使自己不错过恰当时机。她清楚盲目是会导致失败的,她不能盲目,因为她不想失败。
温莎侧过身体静静地观察着朴高的动向。朴高越睡越沉。温莎借此机会脱掉了朴高身上的所有衣物。温莎将朴高与自己的衣物东一件西一件地扔了满室。这才拿了一件薄被盖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
朴高直挺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具僵尸。温莎望着他的像被漂白过的躯体及他夹在两腿间的一团肉乎乎的东西,温莎有些胆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如此丑陋的物体。温莎闭上双眸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使朴高落入自己的圈套如何在圈套中将朴高永远结实地套住。
尽管她已是一个成熟的女子,此时此刻的她并未产生出一丝一毫的欲望。她只是焦虑地等待着朴高从眠状清醒过来。她躺在朴高身旁一分一秒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午夜,朴高动了动。他因为口渴而从梦中突然醒来。他伸向墙壁一只手摸索着壁灯的开关。温莎赶紧闭上双眸冷静地躺在原处以不变应万变。朴高打开壁灯,室内有了幽暗的光泽。朴高从床上一跃而起这才发现自己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温莎很合时宜地在此时惊叫起来。一场莫名的惊骇和惶恐很快在朴高速度地穿好衣物之时停住。朴高感到自己一定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戏弄了。他从未有过长久的赤身露体入睡的习惯,就算是与苏麻爱恋也是在极暂短的时间内穿好睡衣。像今天这么不体面的情形在他来讲还是头一次发生。
温莎用薄被牢牢地裹住身体坐在床榻上在假意地哭泣。她的哭声更加激起了朴高的愤怒,他一把掀掉温莎身上的薄被,温莎赤裸裸地曝光于朴高面前。
朴高看到一个苏麻以外的陌生女人的胴体非但没有使他产生某种男性的欲望和反应,恰恰相反使他喉管发痒一股恶心之感油然而生。
朴高的思维意识随着温莎的裸体旋转着。当他想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赤裸裸的陌生女人他哇地一声呕了出来。这一呕将这一晚的餐饮全部呕了出来。室内即刻浊气冲天。
温莎惊异在床榻上,她被朴高的这种非常态的举动所震撼。她原想朴高醒来或者醉意朦胧间错将她当做苏麻,而她则将错就错地从此而后把握住朴高。而把握住朴高也就把握住了自己的前途和幸福。
第二部分第七章酩酊大醉后(9)
她万没想到朴高是这样如此的冷血和缺情。这个时候她断定自己的梦即要被粉碎。可是她是个女性而且这么多年来守身如玉,她不能就这么白白将自己的身体裸给这样一个对自己毫无感知且有些怪怪的男人。她要大施计谋地来行使自己最后的一招。她用被子裹着身体弯腰拾起她的衣裤。她穿上它们一头闯入厨间拿起一把上窄下宽的菜刀就返转身冲向朴高的房间。
她怒目而视地将此房间的轴心灯拧亮,室内顿时闪烁出耀眼的光芒。温莎拿着那把菜刀一面质问着朴高一面拿起刀子向自己的动脉砍去。温莎愤怒地指骂着朴高是一个不要脸面的无耻之徒。说如果他不还她的清白和公道她立马死在他面前。
朴高慌了神,他在万分错乱中决定抢下温莎手中的菜刀。没想到他的手刚接触到温莎的手臂温莎一刀砍向他迎上前的手臂,他迅速躲闪开,那一刀却落在朴高房间的床头案几上,案几的玻璃立刻被击成碎片。
温莎像一头母狮子,这阵势朴高还是第一次领教过。这许多年来,他虽说接过不少凶杀案例的辩护,可他并没有亲临现场,也就无从知晓它的恐怖程度。现在终于被他现场领教了。
温莎说如果朴高不做出对她人身侵犯的补偿,她立即死给他看。
朴高镇静下来,作呕感觉也随着惊吓烟消云散。朴高摊开两掌向温莎妥协。目前这种局势和场面他只能如此而已。
温莎看到朴高有妥协之意也暂且悬崖勒马收住怒气,但她手中的菜刀仍没有放下。她在准备着突袭朴高语言和行动的不轨。
朴高第一次在一间给他呕过后而且又被温莎这个女人弄得杂乱不堪的房间里谈论他本不该谈论的条件。
朴高立在那里很坦然地张开双臂:说吧,你要什么?
温莎此时反倒有些给问住,她稍一定神,便立马做出反应,她说要么朴高与自己完婚,要么朴高给她三十万。
朴高诡谲地笑了。他双眸里露出一丝令温莎胆寒的光。
他的语气愈加镇定和平静。他让温莎先去她的房间休息去。温莎让他给自己写了一封书面的证据以示他不会反悔。
朴高照做。但朴高在温莎果真睡去的后半夜用钥匙打开温莎睡着的房间门,他进去借着月光一眼便看见温莎手中紧捏着的那份他亲笔写下的五日内一次性付清温莎三十万的证据。他将它拿到手掂量一会儿又将它放到温莎的手中,然后他关上房门退出。他本想将这个可恶的女人绳之于法。但几乎是在一秒钟内他改变了主意,不就三十万吗,他付给这个可恶的女人便是。
朴高最大的弱点便是怕自己沾染上丑闻,那样一来他一生为之树立的清白将付之一炬。倘使让温莎涉足法律势必揪出他来,尽管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可那样一来自己将会成为众矢之的和新闻焦点、苏麻离开她的消息就会扩散得更加广泛。他之所以刊登寻人启示,那也是小范围的事情,更何况自己朝思暮盼着苏麻亦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他退回自己的房间,自己动起手将那间卧室清理干净。然后他去了书房。他从皮夹内抽出一张支票写好三十万的款项准备明日一早打发掉温莎这个女人。
第二日清早朴高便将三十万的支票递交到温莎手里。温莎的血液倒流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起来。她的本意是要朴高娶她,可是现在看来是一万个不可能。她对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