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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想分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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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事都已宣告完毕。    
    朴高射出疑惑的目光,而罗良却向苏麻投射出一种复杂的目光。那目光里既有柔情又有回避。罗良像以往那样很礼节很绅士地向苏麻点着头然而却显出几分慌乱。    
    四目相视。曝光出彼此的故事。在这座楼房内、在他刚刚走出来的房间、在几个星期前、罗良,她深爱的朦胧的男人,她不甚了解的男人与她相融一处,而今这个与她相融一处的男人虽已逐渐被她从记忆中抹掉但她只要一见到他的容颜,她就会神思恍惚、六神无主、不知方向。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受她牵引、支配与诱惑而与她产生了灵魂的撞击肉体的撕磨,但苏麻决不相信他对自己没有动过情没有动过心。    
    那场白昼的欢爱,苏麻恐怕永生难忘。    
    罗良俯视的洒脱、罗良温柔地将唇贴向苏麻时令苏麻沉醉的一瞬而今历历在目。罗良那种细致入微的安抚和悠长的亲吻让苏麻置身于梦幻之中。苏麻在这种梦幻的感召和渴望中完成了她与罗良间的爱之旅。    
    那一刻,她在震颤、她在晕眩、她在忘情、她在飘升。罗良舒缓地与她的肉体吻合一处,她整个的人像是决堤的洪水柔软地泛滥着……    
    美好的收获只是那一瞬的记忆,可如今罗良却像个与己毫无隐情的陌生人立在她面前。只有那眼神的躲闪使苏麻觉出他的心虚和某种无法面对的事实。    
    苏麻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既不能发泄对罗良的怨懑又不能抒发对罗良离别的相思。    
    苏麻在感情的波澜里混乱着、挣扎着、懵懂着,她像一只在风雨中飞翔的小鸟无助地滑落于某个枝杈或山涧,那种飞翔的欲望时刻在心中燃烧与澎湃着。罗良的再现重新掀起苏麻情感的波澜。    
    


第二部分第六章踏上不归路(1)

     朴高在秘密召见罗良为其诊治洁癖的同时为了不使自己的疾患露出蛛丝马迹。朴高决定一段时期与苏麻分居,又为了不致使苏麻在分居后对他产生出疑惑,朴高每晚在书房里读书撰文至深夜然后就地入寝。    
    其实苏麻已经习惯了朴高的这种若即若离的生活方式。自从她与朴高生活在一起以来苏麻就没了对异性间的感觉。不是她青春的激情丧失殆尽,而是她激情的火焰在一次次被朴高      
    用冷酷、淡然、独断、妄为扑灭之后深埋于肉体与灵魂的底层。由于长期的压抑和潜伏在空寂的边缘,苏麻的激情逐步蜕变。    
    苏麻躺在床上,一双聪灵的眼睛释放着空茫的光泽。她拼力思想着方才罗良离去后的那一幕:朴高立在她对面足足凝视她一刻钟左右同时向她发出犀利的语言的子弹。朴高的这枚语言的子弹射中苏麻自尊心的要害,苏麻差点疯狂地扑向朴高像军犬般咬他几口。苏麻握紧秀拳用泪水和哭泣忍下了朴高的出言不逊。    
    朴高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满世界的周游总有一天会碰得头破血流。以后最好给我乖乖地呆在家里好好做朴高的太太。    
    苏麻在握紧秀拳的同时于心里狂怒地骂着朴高:朴高你这个举世无双的赖皮、混蛋你有什么权利控制苏麻的自由?苏麻是什么样的女人?苏麻如何就不能外出活动?好好做你朴高的太太,等着吧,或者来世吧。苏麻在心底里发泄完对朴高的抗议和愤怒觉出通体上下轻松了许多。苏麻擦干了泪水想着如何尽快离开朴高如何尽快找到工作和住处。想着明日还需去见施子航求他帮她尽快想出办法。施子航虽说有些对她图谋不轨或者姑且叫做爱吧,那又怎样?自己曾经不也有意投怀送抱于他吗?那个酒后的夜晚若不是朴高假意出差,她和他就会涉入爱河。无论怎样讲她都不像讨厌朴高那样讨厌他,更何况目前来讲只要自己不愿意施子航是不会越雷池半步的。尽管他现在变得既不纯情又有些肉麻兼并赖皮。可是只有求救于他才能尽快给自己找到出路。否则远离朴高的日子将会遥遥无期。    
    朴高是块沼泽、是块肿瘤、是块顽疾,她不尽快离开他,早晚她自己会染上他的顽疾。苏麻飞快地思想着。    
    这一晚,苏麻几乎一宿未合眼。所以第二日清晨起床苏麻发现自己的眼睛红肿又泛青。    
    苏麻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本打算暂缓一日出行时间,但她却真真切切听到朴高叮嘱温莎要她好好看住自己的话。苏麻对朴高的愤怒愈加升级。朴高啊朴高,你有何权限束缚苏麻的自由呢?苏麻曾经是得过你的恩赐和救驾,这并不代表苏麻就此成为你朴高的奴役呀!    
    朴高前脚离开家门。苏麻后脚尾随其后。温莎非但没有按照朴高的旨意去做,相反她立在门前得意地笑了。而且笑意阴险。她在想朴高在步步向自己靠拢,赢得朴高指日可待。但她的无知超过了她的聪慧成分。她万没想到朴高这样的男人不是只注意女人漂亮外表的,而是注重女人内慧外秀、气质不凡、知识纵横却又不张扬、温柔顺从的那种韩、日式标准女人形象。苏麻恰恰具备了朴高对女人的所求标准。苏麻同时又是一个个性锋芒的女人,这一点是朴高始料未及的。这是被朴高垄断独裁后的必然结果。朴高以为自己愈是百般行使男权统治苏麻愈会软弱无助从而乖顺于他。而对于他喜欢的女人柔顺于他他才会对此欲望大增、他才会兴致勃勃、他才会产生男性的冲力因而独霸和蹂躏这个女人因而获取男性的快意。关于两性间的爱情定义,朴高有着自己坚不可摧的学说:爱情即是一种统治和占领而被统治和被占领者最终亦会获取统治和占领方的至高无尚的利益。    
    说穿了朴高是在用刀子切割爱情,待爱情疼痛难忍形而上或形而下的时候,朴高收回刀子。爱情疼痛着,就是说女人疼痛着,他才会觉出自己完完全全地降服了所爱的女人。每每此刻他就会快乐无比。苏麻被他算作降服了,在他与苏麻相识到相恋的最初阶段他就凌驾着苏麻,苏麻起初牵就着、顺从着,直到自己再也享受不了朴高如此爱情的今日,朴高仍未觉醒。他爱苏麻却又反其道而行之将苏麻推向远离自己的方向。    
    


第二部分第六章踏上不归路(2)

    温莎以为所有的男人皆贪恋花容月貌,她却疏忽了花容月貌以外的东西——气质和修养。她自认为自己的花容总有一天会被朴高所赏识和认同。她一面擦洗着室内边边角角的卫生一面暗自打着如意算盘。这个家以及这个家中的男主人何时能归属于自己还有待于自己的不懈努力才是。想到此温莎的脸上再次浮出一种阴险古怪的笑靥。    
    温莎这个从未出过差错的家政服务员现在被爱情和物欲冲昏了头脑。二十五岁的她,在      
    未见到朴高之前从未有过任何的妄想和私欲。自从她慢慢刺探到朴高与他太太苏麻情感方面有些抵触,她便更加放纵自己的图谋。一想到自己在孤儿院里飘飘摇摇地长大、一想到自己在孤儿院里尿床后被那个黑脸老太婆掐腿肉的一幕温莎决心占领朴高以及朴高这个家的欲望陡然猛涨。    
    温莎眼里浸着泪水,她不知何时被遗弃抑或父母双亡后无一亲眷肯收留她她才被送到孤儿院。来到孤儿院她一直没有名字,因为她长得又瘦又小,因此人家也就是保育员叫她小豆芽菜,直到入小学的那天,老师看她温和面善且又是女孩,就为她取下温莎这个名字。为此温莎很是感动,为此温莎首先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并在方格本上写了满满一页的温莎。    
    很小的时候,她总是受人家欺侮,自己因为矮小又总是被人家无端地推倒取笑。这给温莎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阴影。因此在她明白许多事情以后,她便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混出个模样。可是因为一场肺疾她在念高三的时候不得已中途辍学一年,一年后她的病情基本痊愈,她快马加鞭不分昼夜地进行突击复习。高考发榜,当她只领到一所大专院校的录取通知书时,她的心空茫起来。但她没的选择她只能前往报到。    
    在大专院校读书那段时日她的身体各个部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变得高挑清秀并且有几分姿色了。她每天早晨对着镜子暗自窃喜着自己的这种美质变化。由其在出入食堂和某些聚会活动中有男生偷视她而且还通过其他同学探察她的情况,这一切她用余光尽收眼底。这不仅给她带来尊严,也给她增添不少生活的信念。不久,一名有着良好家庭背景的男生主动向她发出爱的信号。她简直心花怒放与魂不守舍至极。    
    那名男生长相一般但谈吐不凡且又有着许多男生所缺少的气质。那种说不清楚的气质令她神往和依恋。现在想起来那名男生的气质还真有些像眼下的朴高。冷峻傲慢却不失温情。她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激跃与狂跳。那时她还不十分清楚这种感觉即是叫爱情的东西。每当她和他见面她便会突然地脸红像是刚刚做过什么亏心事。当那名男生在散步的过程里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她会有一种通体接上电源的感觉。    
    那一段时期是她人生的至高点和辉煌点。节假日那名男生不露空隙地约她去打球玩网吧看电影逛公园游风景……    
    她已经完全陶醉在男生给她的幸福之中。美好的憧憬如初升的太阳热烈而明快地写在她脸上。    
    临毕业前夕,男生向她表明心迹确定了他与她的恋爱关系。为此她还特地去了一所寺院求了签打了卦。算卦的沙弥问了她生辰八字,她无法作答。因为她从来都不知晓自己的诞生日,她懂事的时候起就在孤儿院了。因此她摇头以示对自己的出生日莫名。沙弥便将算卦形式转换为面相。沙弥忽而睁开双眸忽而将双眸眯成一道细线忽而又用一只眼单钓她的面相。    
    几分钟过后沙弥突然睁圆双眸说她面相不稳天庭不满地颌不圆此生必不圆满而且她面部肌肉横纹太多将来必有克夫之嫌。她没等沙弥叙述完毕向她丢了几元钱便气愤地跑开。尽管沙弥大声喊着施主留步,她还是头也没回地离开沙弥离开寺院。她并且于心中对那个年轻沙弥的卦辞产生莫大的蔑视。    
    很快她将此事遗忘掉,诸多不愉快也随风而逝。在临毕业前夕的一个寒假里那名男生返回自己的家探亲。临行前男生找到她向她辞行并向她保证一星期后返回校园与她共度一个漫长的寒假。她感动地流下了泪水,男生为她揩掉泪水还在她额面上留下一个珍贵的吻迹。她为此一连兴奋了数日。她在车站目送着他登上列车又一直站在站台上向他不断招手告别。    
    


第二部分第六章踏上不归路(3)

     列车缓缓启动了,她的心紧缩了一下。列车驶出她的眼线她仍久久地立在寒风中向男生与列车消失的地方凝望着……    
    一个星期很快在她的焦虑、思念中逝去。男生没有出现。又一个星期过去也不见男生的身影。直到寒假逝去仍不见男生出现。    
         
    寒假结束,新学期开始。快发疯了的她终于盼来了他的消息。一天自习课的时候,班主任低沉地宣布了那名男生的不幸消息。    
    原来,那名男生所乘的那列火车在抵达一座山洞的瞬间山洞上面的岩石忽然雪崩般地砸向车体。石块阻塞了铁轨导致列车的前半体翻车脱轨。那名男生恰在前几节车厢之列。他所在的列车车厢的车体摇晃几下便脱轨翻车,他的头部穿出车窗又被一块石头击中要害当场毙命。    
    听了这样不幸的消息,她简直发了疯。她不顾同学们惊异的眸光,带着铺天盖地的泪水冲出校园冲出街区来到一处无有人烟的郊外荒地。她扑在一棵古树上一边摇着树体的分枝一边嚎啕起来。直到人乏、泪枯、天黑,她才收住了自己情感的闸门。她无力地瘫倒在野地上,此时的她完全丧失了对郊外夜幕降临时的恐怖。春日的北方户外温度依然很低,冷风吹醒了她僵麻的理性。她坐在一堆树枝上愣愣地望着远方出神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沙弥的话来。她痛苦地闭上双眸。她很后悔为什么自己当时那么不冷静以至于错过沙弥为自己驱灾避祸的机会。沙弥虽年轻但却有极准确的占卦术。这一点很令温莎叹服。    
    自从那名男生从她的生活中消逝以后她变得沉默寡言,她清楚自己很难再碰到那样如意的男生,所以爱情在她心里便沉沉地死掉。    
    现在机遇让她认识朴高这样的男人再次复苏了她心底隐藏了多年的爱情之火。虽说朴高比自己年长许多,那又怎样?她看他顺气、她看他就像当年看那名男生那样心跳脸热。她刚进这个家门之时并为有任何非分之念。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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