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超级逼婚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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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答不出来?」席母神情泰然地走到他面前,等待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妳,我们在原住民的部落曾经玩了一场婚礼,如果算数的话,就是结过婚,可是我计画中的婚礼,一定要盛大且有亲友祝福,这样才对得起嫁给我的新娘。」他可是实话实说,不带一丝虚假。
「这就是报纸上所说的秘密结婚。」席母顿然领悟,「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遇到友莉的,又为什么会有那场婚礼?」
徐御影不想瞒骗席母,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听完徐御影的描述,席母几乎笑弯了腰。
「真是太好笑,没想到你们是这样认识的。」
徐御影见席母没有一丝责怪,于心不安,面有愧色,「等我处理完公司污染水源的问题,我一定会当着所有媒体的面,还友莉的清白。」
席母马上止住笑,看着徐御影,「说真话,你是否喜欢上我家友莉?」
「我喜欢她?!怎么可能--」
他突然噤声,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感受,他早已不知不觉地爱上她的蛮横、她的跋扈,甚至那一丝丝几乎来不及感受就消失的温柔。
席母慈爱地拍拍他的肩膀,「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尽管嘴巴不承认,可是眼底早已经泄露秘密。」
徐御影望着席母,瞪得有若铜铃般的大眼,企图掩饰她口中所谓的「秘密」。
「每一个与友莉相处的人,都以为友莉是个坏脾气的女孩。错!其实友莉是个贴心的好女孩。」席母微笑。
「是吗?」他看不出她哪点贴心,她处处与他作对。
「我忘了说,她对我非常贴心,对男人嘛--我的姊妹淘曾经为友莉安排相亲,可是对方几乎都被友莉的刚烈吓跑,所有的亲事到最后都无疾而终。」席母撇一撇嘴,耸耸肩。
「这么说,友莉没交过男朋友?」
「没有。」席母非常肯定地回答。
「在大学里也没有?!不可能吧?友莉长得并不丑--」
「不是没人追,她拒绝所有示爱的男生。」一抹歉疚从席母的脸上悄悄闪过。
徐御影剎那间记起陈宗灿曾经提过,席友莉拿到律师执照的第一桩案件,就是帮母亲办离婚。
「是不是跟妳离婚有关?」
席母愕然猛抽气,「你怎么知道?」
「宗灿不小心说溜嘴的。他说,友莉毕业后的第一桩官司,就是帮妳和前夫离婚。」他想从其中找出席友莉害怕感情的症结。
那段不堪回首的伤痛,不仅伤害她,更害苦了友莉,席母眼眶泛红,「这不能怪友莉出面打这件离婚官司,她是想帮我脱离苦海,也帮自己脱离那场梦魇。」
「梦魇?」
倏地,一股悚然的感觉侵蚀他全身,友莉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友莉的父亲过世之后,经由友人安排,我认识第二任丈夫,本以为这会是一桩美满的婚姻,友莉可以像一般小孩一样有父亲疼爱,孰知,外表看似斯文的他,几乎每晚不醉不归,回家之后又对我拳脚相向……」说到伤心处,席母忍不住泪潸潸,「更可恨的是,他居然觊觎友莉的美……」
徐御影惊讶地猛吸气,「妳是说,友莉被她的继父--」接下去的话,他说不出口。
席母止住泪,表情慌张地猛摇头,「没有,友莉还是清白之身,当时我听见友莉的哭叫声,急急冲进友莉的房间,遏阻残酷无情的事情发生。」
「之后呢?」他急于想知道她是怎么度过的?
「我带着她躲到一个无人能找到的地方安身,友莉立志要读法律,她说拿到律师执照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离婚。」道出这段痛心疾首的往事,席母的心在淌血。
「在当时,妳就可以诉请离婚,为什么非得等友莉拿到律师执照?」想着席友莉当时要面对伤害她的人,等于是二度伤害,他可以体会她当时的痛。
席母茫然地摇头,「我的第二任丈夫是个有头有脸的名人,在外界眼中,他是一个好人,我曾经试过诉请离婚,但都被驳回,没有人愿意挺身而出帮助我们,所以只有靠自己。」
「可恶!」徐御影咬着牙,宣泄出满心的愤怒。
席母以一种崭新的心情和激赏的目光看着徐御影,「你还否认没爱上友莉吗?」
「我现在所在乎的是她对我的感觉。」他不否认。
「她在乎你。」席母毫不思索地脱口而出。
「妳怎么知道?」徐御影感到惊讶。
「你没瞧见,她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猛吃蛋糕吗?」席母神秘的微笑。
猛吃蛋糕其中还透有蹊跷?
「她呀,心里一旦受到压力,或是在生气,就会狂吃蛋糕泄愤,还好她是吃不胖的体质,要不然真令人担心。」
「那妳又怎么知道她现在是纡解压力,还是泄愤?」
他要弄清楚她现在狂吃蛋糕的原因,他期望她是纡解压力,而不是泄愤。
「都有。」席母莞尔微笑。
「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不过她没拒绝你,所以我敢说她现在正面临不知如何排解的困惑。」席母温婉地笑了笑,「只要非常小心,人就能设法避开棘刺的痛,去采撷玫瑰。」
「只要非常小心,人就能避开棘刺的痛,去采撷玫瑰……」徐御影细细咀嚼这句话。
「你能否认友莉是朵娇艳的玫瑰吗?」
说着,席母来到门边,拉开房门,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回头瞅着徐御影,「我忘了告诉你,友莉的房间就在你对面。」笑了笑,她走出徐御影的房间。
徐御影若有所悟地道:「我不会越雷池一步。」
但,如果她跑来找他,就另当别论,可是这种机会太渺校席母缓缓步至楼下客厅,望着已经去了大半的蛋糕,她默不作声地坐到沙发上,双腿并拢,一只手横在双膝上,另一只手撑着头,以一种探究的眼神凝视着席友莉。
「看来,妳打算吃下整个蛋糕。」
席友莉不语,像个机器人似的,很规律地将蛋糕一口一口地送进嘴里。
「我有跟妳提过,减肥中心减一公斤差不多两万块吗?」席母懒洋洋地道。
「有。」手指拭去沾在嘴边的奶油。
「啊,我忘了,两万块对妳来说太便宜,所以妳可以毫无忌惮地狂吃蛋糕。」席母双臂一摊,靠在沙发两旁。
「再不吃蛋糕,我会憋死。」
这是哪门子的鬼话。
「该不会因为楼上那小子吧?」
她终于肯暂停下来,却不舍放下蛋糕,依旧捧在手中,「妳说谁在楼上?」
「就是妳带回来的老公。」
顿时弹身离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她手指二楼怒吼:「妳说他在楼上?!」
「在房间里休息。」席母说得好轻松、自然。
「房间?哪个房间?妳该不会把他带到我房间吧?」她快崩溃,歇斯底里地逼问。
「放心,我带他去客房,就是妳房间对面那一间。」再不安抚她,只怕下一秒她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嗅。」剎那间,紧纠的胃得以舒缓,坐回沙发,伸出手端起搁在桌上的蛋糕,低着头继续吃着。
「友莉,妳真的很讨厌他吗?」席母小心地问。
「妳指的『他』是谁?」
打马虎眼?!
席母沉沉的讪笑,「当然是指徐御影。」
「我快被他气疯了,妳说我讨不讨厌他?」席友莉拢紧着层。
「但是我看不出来妳真的讨厌他。」想在她面前玩这种把戏?难呀!
席友莉扯动嘴唇,逸出冷笑,「妳又是从哪一点看出我不讨厌他?」
席母肩一耸,「凭感觉。」
「感觉?」她摇头讪笑,「妳的感觉不准,在度假屋里,我气得差点亲手宰了他。」
「就是因为他还活得好好的,我才说妳不讨厌他,或许妳还有点喜欢他。」席母大胆地进一步探问。
「有吗?」剎那间,她迷惘。
席母真为徐御影感到遗憾,也没料到自己生下一个感情迟钝的女儿。
「我倒看出来,他喜欢妳唷!」席母试着反方向刺探席友莉的心。
席友莉冷冷哼笑,「妳别耍我,他要是喜欢我,就不会成天跟我斗嘴。」
「斗嘴也是一种甜蜜的相处方武。」席母咧嘴直笑,「倘若妳心里没有一丝丝爱意,就凭妳的个性,妳不会答应跟他结婚。」
「我没跟他结婚!」席友莉气恼地大叫,「全是报纸乱掰。为了不让我受到伤害,只好暂时对外宣称我跟他结婚了。他也说了,等他事情处理完后,他会还我清白。」
「喔?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善心了?为了一个陌生男人,可以无怨无悔地发挥妳的同情心?」席母无法置信地嗤笑、摇头。
席友莉不愿再为此事强辩,鼻子喷着气,砰然坐回椅子上,「随妳说、随妳猜,妳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脑袋瓜是妳的又不是我的。」
「好了,我也不想多说,未来是妳的,我无权干预,只是我想提醒妳,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像那个禽兽,至少在我看来,徐御影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我有没有看走眼,相信妳比任何人都清楚。」席母霍地转身走进房间,留下席友莉一个人独自坐在客厅里。
徐御影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这几天,若不是他陪伴在她的身边,她无法想象自己会面临怎样的灾难,吵归吵、骂归骂,他嘴上不说,她依旧感受到他温柔的呵护。
起身,神情恍惚地晃到二楼,走进房间按下灯,环视多日不见的房间。
「还是在自己的房间最舒服。」连日的疲惫消散。
舒舒服服泡了向往已久的玫瑰浴,席友莉平躺在暖暖的、软软的床上。
「好棒,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就在她沉沉入睡不久,又猛然惊醒,坐在床上猛喘息,泪水爬满脸颊。
又来了,又来了--
为什么她无法摆脱夜夜侵入脑子纠缠她的恐怖影像?
她紧闭双眼,奋力驱赶那骇人的画面,终究抵挡不祝席友莉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拉起棉被紧紧裹住自己,骇然的悚惧依然侵蚀着她,她掀开被子跳下床,奔出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一定要离开,她害怕会再重温同样的梦魇。
关上房门,注视对面房门,突然有股锐不可挡的力量在拉扯她,那不是邪恶的力量,而是安全可以护佑她的力量。
她毫不思索推开对面的房门--
徐御影剥掉衣物,爬上床准备就寝,可却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安然入睡。
听完席母的话,他才知道席友莉多年来心灵承受着深刻的创痛,他不禁为她心疼。
倏然,一阵轻风卷起,房门开了又关。
有人进来?徐御影惊醒,张大眼睛紧盯着门。
平稳的气息、轻巧的脚步,来人似乎不想惊动他,他蓄势待发地等待入侵者的行动。
在黑暗中,依稀看见他躺在床上的模糊身影,席友莉忽然有一股安心的感觉,不过太安静的房间又教她开始有点紧张。
她紧张不是担心又面临台风、停电,甚至树木砸坏屋顶,她没忘记她已经回到都市,回到自己的家。
教她紧张的是,这房间里照说应该多少有点声音,像是他的呼吸声或者是打鼾声之类--「喂,徐御影?」她试着轻唤。
「什么事?」怎么是她?
席友莉霎时放宽心,「我家你还习惯吗?」
她在干嘛?三更半夜跑来,只为了问他住得习惯吗?!
「这里是比度假屋好太多。」
「这样喔--」顿了声,内心羞惭挣扎,「我、唔--我、唔--」席友莉暗自庆幸房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不然他一定会取笑她像草莓一样红的脸。
「妳怎么了?」徐御影不禁纳闷,支吾其词不似她的作为。
他坐起身子,直到眼睛适应黑暗,才赫然发现她全身颤抖,慌忙从床上跳起来,强而有力的手臂忙不迭地圈住她颤抖的身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我作噩梦。」这就是她寻求的安全、温柔的港湾。
他深深抽口气,好不舍。
手拂向她的脸庞,剎那间,手僵凝她的脸上。她哭过?!
他的心彷佛被针戳刺般疼痛,「妳想要我陪妳,是不是?」声音温柔得宛如棉絮般轻抚着。
「嗯,我发现在山上那段日子有你在身旁,我脱离噩梦的纠缠,可是今晚噩梦又回来,所以我--」一颗泪珠滚下她的脸颊,她孤傲地强忍哽咽。
天啊!千万不要哭,她的泪像把利刃插在他的心口上。
为了保有她的自尊,他极力忍住心痛,朗笑,「看来妳已经积习难改,我一天不在妳身边陪妳,妳就没办法睡觉。」
他没有戳破她的胆怯,她感激的低声附和:「你说得对,这真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这可是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