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记事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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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肤浅,比如我猜应该有很多人一定会在心里骂我:“你个脑残给你免费刷荣誉还嫌东嫌西,真是不知好歹的蠢货!”之类云云,但我不在乎!老子可不是来消费的啊!
强迫人打工和强迫人当老板是一个道理,都可以跟GM投诉对方的不良行为甚至可以污蔑。
但是GM不一定理我、我也知道这是死道理,所以我就在自己的公会频道发起了牢骚:“你说战歌现在是不是也变成开黑的地方了!”
没想到发下去的反响还挺大,不一会儿便有一群和我一样闲的蛋疼的家伙给我发来了很多点点,我说我要你们的点干嘛!
小虫就问:“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那么快回来了?闲的蛋疼过来继续刷SW小怪啊!”
我立马摇摇头,当机立断的退了战场假装掉线。
看来是哭都来不及哭了。
我就去找好好先生阿皓说话:“你打过战场没?”
我问他。
他那时候正在开班开会,所以回我也回的挺慢,他跟我说:“如果打过怎么样,没打过怎么样?”
我嘻嘻一笑把刚才的事情跟他分析了一遍。
只是他大概过了半小时之后才回我说:“你个傻逼,要是当时挂机搞不好今天就能混几件S2。”
我瞪大双眼对他贪小便宜的心理表示鄙视和蔑视,这时候要说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小市民我也认了,但是可忍孰不可忍,荣誉是小,点卡是大!
4000分钟掰手指算算也就三天左右时间,要我为了荣誉挂战场花掉至少一半那我是傻还是傻还是傻?!
“放你的狗臭屁去吧!你说这句话倒是有想过我的痛苦啊。”
“你有什么痛苦?有痛苦到屁股流血还要来听班会的地步吗?没的话就闭嘴吧。”
我“唔”的倒吸了一口气,直接有种被闷到发慌得错觉。
难道真的是我错吗?
我放下手机考虑了良久,他口中的屁股流血应该指的是“大姐姐”的痔疮,他都不给面子的用身边的家伙来和我作对比,讲不定就是已经超级生气的模式了。
毒舌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即使我和他算作亲兄弟但也不能在这方面顺着他的心思惯他宠他,不然以后会抬不起头来。
我又拿起手机问说:“你干嘛说我?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他打了一个“啧”字回我,便是一毛钱的代价。
看来是真烦了。
我只好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我开始怀疑制造生活乐趣的是我还是游戏,我觉得我又陷入了那种走不出去的怪圈了。
☆、为你而战
小虫带我们去奥山国家队了!
据说他认识了一个国家队YY里的指挥,人家给了他管理权,所以才组织我们去的。
那个指挥的名字叫小猪,是个声音还不错的妹子,年近三十仍然没有结婚的小虫逮着一个是一个,便就这样勾搭上了。
上弦月在活动的时候用队伍频道跟我们偷偷说,小虫也挺苦的,年纪轻轻就出来做警察,经历过风风雨雨也算胸大肌上带过刀疤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吸引女人呢?
接着他又给我们每人发了张小虫穿制服的照片,我仔细品味了一下,说实话第一感觉是帅的,不是那种阴柔美而是男人阳刚之气还不缺温柔颜面的帅。
穿着制服一派正气之色活脱脱就跟黑猫警长似的严肃,我们当时就开玩笑说:“就他这幅模样还找不到老婆,岂不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
于是上弦月就把对方的弊病都跟我们吐了出来:“帅有什么用啊,嗓门大老婆都被吓走了,你们可知道这苦啊。”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就明白过来了。
会长这嗓门,的确是很厉害的。
要详细介绍一下的话,应该就是突然间爆发出来的小宇宙被黑洞直接淹没的感觉。
明明前面还在细声细气嬉皮笑脸的和你侃天地,下一秒直接就会吼起来,就是充斥YY震耳欲聋犹如宇宙大爆炸的那种样子,论谁都受不了吧,我想。
我就跟上弦月讲:“那你们做朋友的也多说说他啊。”
他叹了口气,回答我说:“哪敢啊,我们出任务的时候还不得都听小虫的,他就是上级做出瘾来了。”
我就“啧”了一声,心里默默念了几句“也是”。
我突然就想起来以前那些为魔兽正身的小短片,比如有个段子就是讲“玩魔兽的人在美国一般都是有出息的老板之类的角色,就连面试的时候也会占有优势,因为在游戏里做过会长的领导能力要比一般人都强些。”
现在回过头来再看看小虫,你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所以话说回来,关于奥山国家队……
原来是个很厉害的地方。
指挥的人会在YY里倒数3;2;1来排战场,排到了就把数字打出来,如果是坑大家就都放弃,如果一定要用个比喻来形容,那就是Dota里的开黑。
大家讲好怎么打,然后再去虐野人。
或者和对面部落讲好时间地点人物,同时跳坑,玩正经的PVP。
国服到后来被巫妖王不怒整烦了,有人闲的蛋疼就搞了40个萨满,40个圣骑,40把蛋刀,40个小德这种奇葩型的队伍出来,而作为牧师……我想也只有打打酱油看看戏的份了。
进了战场后我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又会有种好像屠城一样的快感,奥山那阵子还特别卡,刷个真言术都
会配合着音效发出很长的一串效果音,好心的法师会听从RL的劝说拉个桌子,而比较抠门的就直接搓面包了。
我第一次打那么大阵势的战场心里也怦怦乱跳,我QQ上问阿皓要不要来玩,他说他在上课,所以就算了。
我想起以前第一次屠城的时候就是他陪得我,可现在我第一次打国家队他却不在,又有种自己终于能够独立的错觉。
有人说“C键的辉煌永远掩盖不了O键的黯淡”,我的朋友们正在增多,而最初陪伴的人们却一个一个消失了,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还是先打好战场吧。
RL很大声的说:“盗贼去对方老家骚扰,其他人跟我到冰翼,杀男人。”
我根本分不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只好跟着大部队跑,还好小虫他们在身边嘻嘻哈哈聊着,所以也没那么寂寞。
到了部落中尉的房间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挤了进去,一个人问:“治疗呢?T呢?冲啊!”
一个战士回答:“冲毛啊,没看到石炉被占掉了。”
然后一个萨满又说:“石炉被占掉和你杀男人又没关系,进去啊!”
激动的战士没长脑袋的喷道:“团长呢?团长发话啊!”
于是一群人“靠,擦!草!不打别来!”之类的言论便从节操袋里掉了出来。
而我仍然处在男人房门口等有人进去,这种等待很漫长,几乎有让我干脆去看电视的小冲动出现。
我记得以前打阿拉希的时候有人说:“为什么联盟的战场总是输,难道就不能给力一些吗?”
然后就有人说:“其实不是这样的,如果你在部落的话,那群人也同样会说这种话。”
所以还是忍了吧,只能说,为什么有你的战场总是输啊!
我们就这样在男人房外徘徊了好几个周期,RL的话又从YY里喷了出来,“你们男人房门口孵蛋呢!跟我进来!”
接着一个骑着白马,手握灾变的圣骑士飞奔出队伍朝男人房直冲而去,而其他人看到终于有人挺身了也纷纷跟了过去,于是一场大战拉开帷幕。
当我走进男人房的时候里面已经五颜六色各种技能奔腾而出了,我随手table了一个人放了个愈合祷言也算是出力,不然就随手环几个,或者放放治疗祷言之类的……其实他妈根本就不知道在干什么吧!
DPS们并不动脑筋的朝男人猛打猛轰,治疗们则打酱油的看到血少的人就放几个治疗术,要是想骗数据还可以多放点恢复,其他的……也就看看。
部落的小众人群虽然将我方石炉占领,但是在得知男人被杀掉后,他们也恼羞成怒的去干我们女人,于是整个战场都充斥着男人女人双方的怒吼和最后的咆哮。
讲到这里我又想起来血色修道院里的故
事:
“复活吧,我的勇士!”
“为你而战,我的女士!”
怀恩。迈特一下便成为了众多少男心中最唯美的那一抹红……
于是战场在RL稳定的指挥下先一步占领了部落方的墓地,不断坑杀不断AOE,然后把对方终是逼着退回老家里头复活。
我们赢了!
☆、黑暗神殿的F4
说实话,经过这一次的奥山国家队之旅,我对战场又有了新的看法。
那种地方果然不是我可承受之重!
做为一个中规中矩的治疗我表示,我还是先走好PVE之路吧!
所以我便求着阿皓带我去做火车王的成就,那时候还没有烂大街,甚至看起来要比奎岛那个花一千金买来的“破碎残阳的”称号来的金光闪闪许多。
然后在一番努力之后,我的脑袋顶上终于跳出来这个成就的时候我又觉得空虚了,公会里头的家伙并没有如想象中“哇哦”这般发出赞叹,就好像连一开始炫耀的资本都没了,果然人说的没错,自己的永远不如别人的来的好。
我好像没说过我其实是个很爱慕虚荣的人,这点也是在长大后才发现的,包括不敢在公共场所吃东西这件事,我也是怕吃到身上才不敢做。
或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大概也很遭人恨,只是我不知道,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阿皓后来跟我说:“你这样不行的,我跟你讲个故事,你就会明白了。”
我问:“什么故事?”
他就跟我说了他室友、后来又被我们称之为“吐槽”的那个人的故事。
吐槽是个昆明小伙儿,大一那年挂了五六门课,高数,大英,大物,电路等等,唯一过的就是马克思,所以辅导员嘲讽他:“看来你这样的人也有可取之处,至少思想不歪。”
吐槽君嘻嘻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不关心。
你可以说他高傲,也可以说他不务正业,就跟老古人说的那样,“少壮不努力”的结局可能永远都是老大徒伤悲。
书上写的东西都是正确的,所以我们从小也就如同被洗脑一般灌输了铁一样的“真理”。
但却忽略了真正成功的人士都是有个性的那种人。
吐槽后来发生了什么?不过那是后话了……
我知道阿皓是想告诉我,“你这样的个性唯唯诺诺成不了大事,吃苦头的最后会是自己。”
我想了想,也对着他叹了一口气。
生出来就是这样的,你叫我改,我改的掉吗?
于是我立马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晚上继续开始参加BT开荒的活动任务。
这次活动我身上的装备除了3T6外其他基本都是牌子散件了,人说止战马裤之前最厉害的裤子是天神纹饰护腿,我攒了好多牌子就去换了一个。
我看到说精神不错,但是暴击没dps那条高,便又陷入了抉择两难的困境中。
虽说我是个注重法伤的牧师,而且还是个神牧,我的环在SW后期到鸡蛋面前能有1600的HPS,那时候法伤大概也在1549左右……不过这都是开了窍之后的故事。
还是先说眼前。
所以就找了个法师问问。
这个法师平时不怎
么说话,我们叫他矮子,是在矮叔走后又一朵矮人界的奇葩。
不过跟他相处久了我才发现他并不是个矮人,而是个侏儒。
我问他说:“dps的裤子和治疗的裤子你觉得差别在哪里?”
他说:“当然是精神,治疗的话还是用天神纹饰护腿吧。”
我“啊”了一声,然后又问:“可是暴击呢?你们dps不是很讲究暴击的?”
“你不是在问我你适合用什么吗?”他突然之间弹了我一条这个消息,我也表示一愣,似乎是忘了一开始问话的原因,尴尬的回说:“……那什么,我还想问一下,作为dps的话你会选择哪条裤子……”
就这样他又给我讲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发展到F4面前的时候他已经能毫不顾忌周围的私聊我要重点关注他的血条了,他说:“我要冲dps第一,你帮帮我。”
我很想说:“老子他妈是看FST的,哪有蓝条来看你啊!”
可是做人要留一线,所以我偶尔也会帮他套套盾,扔扔恢复术……
但是团队还是灭了,心好的圣光把他的干涉在我变天使前套在了我的身上,然后趴在我面前彻底死掉。
在灭了五次之后,小虫语重心长的问:“怎么回事?是治疗问题还是什么问题?!男人血下不去?”
一个治疗代表,名叫高兴就好的牧师发言说:“台面上没问题,是法师打断治疗之环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