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记事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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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两难的时候男人选择了放弃,因为人类和被遗忘者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没想到有一天灾祸蔓延到了自己的家乡,少女最后也变成了被遗忘者。
镜头打在他们俩的脸上忽隐忽现,男人的悲伤与震惊,女人的哭泣和惊喜,光与影之间夹杂着名为爱的东西,那就是被遗忘者。
当时说这个故事的时候,J巴脸骑士很不屑的鄙视了我一下,他说:“你讲了半天还是没讲清楚被遗忘者到底是什么。”
我非常不高兴,我觉得我说明白了,所以回答他:“被遗忘者就是亡灵啊傻|逼。”
他也说:“傻|逼你倒是一句话讲得明白干嘛扯那些有的没的啊?”
我没搭理他这句无理取闹的话,我觉得这是一种见不到T6说T6不好的心态,所以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了他的冒犯。
话题回到
阿兹加洛身上,这个在dota里被我们戏称为“大屁股”的boss着实让我们团队犯难了一阵子。
最开始的时候小虫说:“中了厄运的人记得跑到圣光身边去,没跑的扣10分dkp!”
结果还是有人为了冲dps第一而忘记了跑,这样一来二去灭灭灭、刷刷刷的,别说是指挥了,就连我们打的人也都疲惫不堪了。
阿囧就说:“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吧,反正活动是3;4;5,明天继续。”
我们都有种解放了的感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天打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坐在硬板凳上除了屁股有些疼之外,其他倒也没什么特别,但是唯一让我觉得和以往不同的是,我竟然也开始“活动”了。
这种想法会让我产生优越感,没玩过团队战的家伙是不能理会所谓战友情节,在一个游戏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我交到了真的朋友,他们会亲切的叫我暗黑或者是光头,而不是那个牧师、或是x队的那个牧师。
虽然知道这是个很可笑的说法,但有句话还真的没说错,无兄弟,不魔兽。
☆、老弗丁你好
第二天的时候,J巴脸骑士又来找我玩了,目的地依旧是黑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里,也许理由就跟我总是对通灵学院抱有幻想是一个道理。
讲到通灵学院,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因为在西瘟疫之地混到58之后就去外域了。
我真的一直以为那里是个学院,比如有讲师授课,有学生坐在教室里,就类似于哈利波特里的学校一样,也许是个充满魔法的地方。
后来我趁着没人的时候去了一次,在那里遇见了一个叫稀饭面皮的法师。
他问我:“你是来干嘛的?”
我说:“想去通灵学院,你去吗?”
他说:“好啊。”
于是我看了看他的装备,一身野蛮角斗士装备外加一根竞技场魔杖,红颜色的那种像激光剑一样的东西,我很喜欢,就和喜欢阿古斯的使徒一样喜欢。
但是通常来说我喜欢的东西到最后都得不到,就比如阿古斯的使徒,直到最后能farm海山了我依旧没有,而其他副本的魔杖却收集了一圈。
当然这时候我还不知道他身上的装备叫S4,看来等级那么高,我便组了他一同前往。
记得在广播里听到过一个广告,他说人生的旅途是不断相遇。只不过他是真的在旅游途中,我是在玩游戏的途中。
前往一路上稀饭面皮跟我聊了很多,比如他的公会《涅槃》是什么样的组成;我也告诉他我们公会有个手很黑的团长,他专门开锁甲,就是被称为锁甲双废的那些人的装备。
稀饭还告诉我,他很爱国,基本属于愤青那类的,这在我加了他的QQ号之后也发现了,他就连头像也是一个爱心,图案当然是五星红旗。
不过这不影响我和他继续交往下去。
试想两个大男人骑在马上而且还是飞奔在满是亡灵的地图上,就会觉得有点反胃,所以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这个问题,找到了副本,可是问题又出现了。
他|妈|的竟然是要钥匙的。
这就跟卡拉赞大门一样都是要钥匙的。
你说为什么那么多副本都是要钥匙才能进去呢?
这个时候我就想到了J巴脸骑士大侠,他有个很让人羡慕的成就叫“钥匙大师”,听说拥有这个成就的人都是闲的蛋疼而且还充满智慧的家伙,我于是发了条短信让他赶紧上线。
他说:“不行。”
这句“不行”完全秒杀了我一片赤诚的热心,对稀饭面皮感到抱歉的同时,也为我自己在这片周围都是湖水的陆地上身不由己的留下了悔恨的眼泪。
我跟稀饭面皮加了好友之后便说再见,他要去打竞技场了,我也要去做任务了。
J巴脸这次回绝我让我感到很没有面子,但是我说过我性格很内向,于是只能把这种憋屈的心情一路狂奔带去了东瘟疫那片弥漫着如同透不过气来一样的天空。
在那里我能找到提尔之手的踪迹,这让我毫不犹豫地想起了历史上的“十字军东征”,同样是杀戮,一面是惨无人寰的剥夺生的权利,一面却是毫无人道的给予了他们死的重生。
那是红了眼的血色战士,他们或许想要守护莫格莱尼,那位手持灰烬使者,所有银色黎明人员见到了都要单膝跪地的大领主,又或许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漫无目的的寻着荡着,却最终丧失了一颗光荣的心。
我找到老弗丁接了“爱与家庭”,他让我杀狗、杀蝙蝠、杀虫,然后却告诉我,他原本是白银之手骑士团的成员,还是乌瑟尔的密友。但是他因为救了一个兽人而被定了叛国罪流放,那个兽人就是我们现在还可以在奥格瑞玛的萨尔身边看到的那个白胡子老兽人,依崔格。
人说这个任务是超级感人的那种,因为后来小弗丁死了,被那个躺在地上的大检察官伊森利恩杀了的,后来老弗丁也来了,看到之后心情悲痛交加,然后跟我说:“看看他们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做了什么!!!
我他|妈把他们全部干掉了你儿子还会死掉!!这都是玻璃渣的错!
提里奥。弗丁这个名字就第一次进入了我的眼帘,这个老男人在基友死掉之后独活了那么久,还把孩子丢在一旁黯然神伤。
我说小弗丁才是一个悲喜交加的人物英雄,但是他和小萨鲁法尔又有点不同,人家至少还给我看段动画才死掉,你他妈一出场就死掉了让我情何以堪。
我问J巴脸骑士说:“你知道这段历史吗?”
J把脸骑士告诉我:“当然知道,他有一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评价,你搜一下就有了。”
我就去搜了一下。
结果答案让我为之一振。
看到一个红字说:
“‘爸爸,所有的兽人都是坏人吗?’
然后老弗丁回答他,种族并不能说明荣耀,对与自己不同的存在,人们不应该轻率的作出判断。”
我想,这是个好爸爸。
但是好儿子却在好爸爸到来之前死掉了,所以即使是个振奋人心的故事,他也是个让人悲伤的故事。
是否会觉得愧对儿子太多之类的猜测我也不想再说下去,反之一二,我能
遇见他并且做了这个任务就是对他们父子最好的交代。
我就去跟J巴脸骑士说了这个想法。
他依旧很想摸着我的脑袋说:“你懂事了。”
可是却摸不着。
所以我们都很寂寞。
再见到老弗丁的时候他已经去了北极,在那个十字军试炼的副本里和银白十字军玩起了对立阵营。
很多事情告诉我,你要是恨一个人的话就要永远恨下去。
比如在这件事上老弗丁,就做到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提里奥。弗丁说:“我虚度了太多时光,在混沌……痛苦中度过,为或许发生过……或者应该发生而没有发生的事情感到悲伤。”
提里奥。弗丁说:“你不会白死的,泰兰。今天产生了一种新秩序……一种致力于消灭正在折磨这个世界的邪恶势力的秩序。这种邪恶势力是不能被政治和幽默所掩盖的。”
提里奥。弗丁说:“我承诺……我发誓……”
所以说我很怀疑是不是国服在翻译上出了什么偏差……为什么上面那句话里面会把政治和幽默放在一起……
当然,这也只能归功于是我理解能力弱。
☆、我很生气
之后我又把这件事告诉了J巴脸骑士,他说:“你长大了。”
我说:“什么意思?”
他说:“会用脑袋去思考问题了。”
我“啊”了一声,并不是对他的言语表示赞同,只是内心当中又燃烧了一把炙热的旺火,是想把老弗丁的那套理论现学现用一下,用在J巴脸身上。
可惜计划还没实施,结果就给忘记了。
我的记性不太好,这是后来才发现的,我会连自己家的电话号码都给忘记,我为这点感到很不高兴。
话说叫他J巴脸那么久也没提到他的名字,因为每次都要改字母我觉得很吃力,所以从现在起我就叫他阿皓吧。
阿皓是个长得很高很瘦的家伙,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脸是在他高中毕业照上,那张图片被人P了两根小辫子,还有好事之人在他身上画了一条红色的圣诞老人裙子。
明明是个爷们儿却被人这么干,我问他:“你生气吗?”
他说:“生气的话他们也不肯删掉,所以算了。”
我“啊”了一声,心里很想知道他的那帮朋友到底是谁。
他就又发了几张照片跟我介绍:“这个是我哥哥阴霾哥,还有这个是嘉树,这个是阿福。”
我认真看了几眼,阴霾和他在身材上长得的确很像,但是身高却要比自己弟弟矮一截;嘉树略显轻浮一些,但不是金头发的轻浮,是眼神飘渺,好像随时都在物色女朋友的那种轻浮;还有阿福,这家伙张开嘴角大笑的样子就要显得幼稚了。
我想起了刚开始接触游戏的时候,他说过有同学一起在玩,于是我便问他:“这些都是以前玩wow的吗?”
他说:“是啊,嘉树和阿福在别的区玩,我哥哥他们好像只玩dota了。”
我低低叹了一声,表示惋惜。
那天下午,我又和阿皓一起去了趟副本,不过这次不是黑上,换阿塔哈卡神庙了。
这个副本路也很绕,和暴风城的监狱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监狱中的地狱,地狱中的血色修道院。
说出这话是因为有真凭实据的理论结合,他不仅副本里面绕,副本外也绕,和黑上比起来没什么两样,或者是有过之而不及。
试想玻璃渣的耐力和用心真是良苦的不得了,他们花费了三分之一的精力给了这款游戏,或许当看到泰兰德张开腿躺在老虎身上的画面时会觉得倍感而有力,但是作为玩家而言,艾泽拉斯大陆的副本简直就是比之RPG游戏中的迷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这个地方叫座神庙,但是里面的内容却和庙没有一点关系,讲到这个我又不得不提及真正坑爹的黑暗神庙,不过我更愿意叫他黑暗神殿或者是BT——Black Temple。
说实话,我一度被倒数第二个boss,被称为
F4的四个男人们玩的差点丧失自我,我甚至会觉得不如就把菊花献出去也心甘情愿,只是在那之前要面对的是比卡拉赞更加长更加臭的裹脚布。
话题扯回来。
我们进入了神庙首先要干的事就是清小怪,爬上不知道多少层阶梯,然后开始施法,不过这些都不适合具体详写,不然这就是一片攻略文了。
所以用简单易懂的语言来说,这个副本就是要打怪,找老板,然后在打怪,再找老板,整整循环6圈你才能找到大老板。
于是我们很快解决了敲锣问题,打开了一扇通往出口的大门。
用时整整一个小时,其实和黑上比起来算短的。
但去你|妈|的谁知道在地图的中央会存在一个极大地洞口,然后我掉下去了。
我是个牧师,应该在掉下去之前赶紧给自己放一个漂浮术之类的东西在考虑接下去的事情。
但是阿皓跟我说:“你死掉吧,不然下面很难上来,赶紧死掉!”
……
我的光头就真的死掉了。
我想跟他说:“我们是在荒废青春。”
阿皓的毒舌我并不是第一次领悟,但我相信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于是我在悲伤沼泽的湖水中央绕了一个大圈才找到了副本入口,我问阿皓:“你要不要来接我一下?我不认识路。”
他说:“我在下面了,你赶紧过来。”
我当下表示了十分生气的态度,直接在副本门口挂起了机。
因为我得去煮饭了。
父母上班快要回家,每天家里的饭都是我煮的,我没有打算告诉阿皓我已经离开键盘这个真相,只是为了让他记得这个抛弃我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