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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h game 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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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之中,一边惬意的和冰染道:「从这张脸还看不出来吗?你们俩无庸置疑为我所出,不过是意外,原本只是为了习得武功逢场作戏,没想到玩出了见不得光的你们……」




第一章 … 逆伦父子(3)

  看著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被他人玩弄,冰染难受得像是躺在那儿的人便是自己,有些作恶,也不想再瞧见这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画面,但他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霜儿下半身的遮蔽也被褪下,露出圆润的臀部与粉色的私处。

  动啊!该死的为什麽不能动!

  「从那女人那学来的至阴武功和我所练的背道而驰,阴阳两种内功在体内相互牴触无法调和,只学了个五成,平时也不好拿出来张扬,但没想到你们一出生体质便属阴,练上这邪门功夫不但比常人快上许多,发挥出来的能力较我这个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云天一手在霜儿挺立的玉柱上打转,一手探到他嘴边摩娑著红润的樱唇,原本轻轻呻吟著的霜儿乖巧的将他的指尖含进嘴中,冰染不由得怀疑那在他身下承欢的妖艳少年,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冰染消极的想闭眼也做不到,猜测大约是要等这个连道德伦理都弃之不顾,大逆不道地侵犯自己儿子的变态将话说完他才能行动,这副本果然够煎熬的,A级难度之名,当之无愧。

  抽出被舔湿了的双指,下探到了後庭,毫不怜香惜玉的便将两指刺入,霜儿拧著眉呻吟了声,季云天抽动著在他体内的长指继续道:「这可爱的孩子便成为我美丽的凶器,冰染你学得慢了些,所以让你在独立的环境下成长以备不时之需,不过……」

  男人抬起霜儿洁白匀称的双腿,冰染停住了呼吸身子也绷紧,就看见季云天撂起衣袍下摆,衣冠楚楚一脸淡雅的就这麽一挺腰,就算什麽该看不该看的都让他的淡青色素雅绸缎长袍遮掩住了,但光从前後挺进的动作也能得知这恬不知耻的男人在做什麽。

  「啊嗯……爹……疼、啊……」

  冰染望著霜儿顶著自己的五官,眸子半阖难受的痛吟著,发誓自己绝对不可能有这麽淫乱的表情,这游戏到底想怎麽污蔑他啊!冰染看得咬牙切齿、额冒青筋,甚至身体还有种奇怪的排斥感,隐隐作痛著。

  「不过这孩子的身体教人爱不释手,嚐过之後才发现霜儿还能有更好的用途,二来呢,霜儿最近败露了些蛛丝马迹,虽然还不至於被拆穿,但对我而言任何的风险都不能担待,所以……由你来扰乱视听吧。」

  季云天道貌岸然的在霜儿体内驰骋著,从他那自己爽就好的流程上看,冰染敢肯定那确实有资格被称作蛇蝎美人的妖娆少年後穴绝对受了伤,不过他也没心情理会别人「操作不当」,松开了紧咬的牙关问:「你想怎麽样?」

  「就由你来扮演霜儿的角色吧……霜儿,毒瞎他的眼。」

  冰染瞪大了眼,想逃却还是动不了,季云天八成对他做了什麽,让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人鱼肉,更变态的是,就算要让他和霜儿一样失明好了,自己动手不会,为何还要让被折磨得泪流满面的霜儿下手?

  霜儿艰难地撑起身,继续承受著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缓缓的举起被铐住的双手,冰染被逼迫著不能眨动的双眼乾涩得泛出泪液,此时更是看著手指向他一点一点的靠近,伴随著铁鍊喀啦作响。

  摆盪著的纤细身子,让两只温润的指尖也不稳定的晃动著,似乎下一刻就要扎入他的眼中,心跳又快又急,指尖没有碰到他的眼球,只是隐隐见到若有似无的绿雾,下一秒……

  「啊啊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瞬间由两眼传入脑中,他身体能动了,抚上双目的手却摸到温热的液体自紧闭的眸不断流出,空中还弥漫著血腥味,与难以言喻的危险香气,像是罂粟花一般美好却致命。

  「冬梅,将冰染丢出去,乖孩子,你可得要好好当我的棋子唷……」

  「遵命。」痛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冰染隐约听见一个女声,接著他就被轻盈的带离,知道自己不断的在移动,出了洞穴,出了云天庄,最後便被扔在了什麽地方靠著墙痛苦的呻吟著。

  冬梅打开他的嘴喂了什麽粉末进去说道:「这解药能撑十二时辰,要命的话就照著庄主的话办事吧。」

  女人冷淡的声音消散在夜空中,徒留他一人。

  系统提示:夜晚的僻静街道,外头是热闹的市集。

  开什麽玩笑,他现在痛得要死哪可能去什麽市集,更何况他不断流出鲜血的双目疼得睁不开,世界是一片未知的漆黑,难不成叫他爬著出去?

  冰染宁可消极的瑟缩在墙边,等著这让人发狂的剧烈痛楚消逝再做打算,他紧咬牙关忍受著,发出浓重的呼吸声。




第一章 … 重伤还是要吃醋(4)

  他瘫坐在地面不知过了久,眼前徒留一片黑,从未有这种体验,接收信息最为迅速的灵魂之窗失去了效用,让他戒慎惶恐,不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绷紧了身子,强忍著双眼的疼痛,保持著最高的警戒。

  他现在能解为何霜儿一听到他的脚步声,便二话不说的先下手为强,这种时候真的任何不寻常的声音都教人心惊。

  忽地听见什麽杂沓的声响由远而近,他一下子慌了退到最底,这麽躲著却没起作用,又听见了脚步声缓缓向他逼近,在这当下真是草木皆兵,冰染两手暗暗运起气,掌下脉动著的寒风让细小的粉尘与枯叶微微颤动,一个使力正要先发制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令他猛地收势停下动作。

  「怎麽了吗?」

  较远处传来的嗓音轻柔悦耳,几乎都能让人想像这声音的主人是如何的俊美绝伦、飘逸出尘,冰染内心那是一个激盪,背脊窜过了暖意,是……青澜!

  「呃……这人好像身负重伤……」

  冰染身前的男声似乎也是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年人,冰染一听见青澜的声音,便垂下了手,一动不如一静地沉默等待著,看他们遇见他会发生什麽剧情。

  绿柳盯著瑟缩在地上的……美人,一身俏丽的雪白服饰与发饰,从那纤细的藕臂与白皙的双腿,都看直了眼,原本猜测是女孩子,只是那张雌雄莫辨的水灵脸蛋冷漠地抬起来一瞬,他也不晓得该称这是少年还是少女了。

  「喂!你干什麽吞吞吐吐的,受了伤不会给些药吗?我们还赶时间呢!」同样较远处的地方传来了女声,声音虽娇滴滴的说话却有些蛮横。

  「啊!对、对啊……」

  绿柳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从冰染紧闭的双眸之中流淌而下的大片血痕,原本鲜红的血液,此时却是怵目惊心的墨绿色,染脏了纯白的衣裳,几乎是遍布全身的恐怖惨状。

  「可是好像很严重……」

  「你不……」

  女子似乎还想说些什麽,却被青澜打断:「红叶、绿柳,救人要紧。」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应声,冰染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搀扶起来,走了一小段似乎被送上了较高的地方,接著便躺在柔软的软塌之上,而後随著杂沓声与轮轴运转声,躺著的地方开始震动,冰染大约猜到这是在马车上。

  下一瞬他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冰染现下虽然是因为解药的关系好上许多,只是馀留双眸隐隐作痛,但想起方才那种头疼欲裂的感受,他觉得有些忿忿不平,怎麽两个角色天差地别,青澜看起来挺好的,还有人可以使唤呢。

  真是越想越恼火,冰染极力忍著想要在他身上咬掉一块肉的欲望,副本、副本……他得忍气吞声,要不就前功尽弃了。

  「你……」青澜修长的双指在他眼皮上轻抚,冰冰凉凉的舒缓那种灼热的疼痛,看著冰染脸上蜿蜒而下的血泪,红褐色、墨绿色交错,十分的可怖也令他心疼不已:「这双眼……」

  「别碰我!」一半是演戏、一半是赌气,冰染大力地拨开他的手。

  「你别紧张,我没恶意,只是想帮你医治罢了。」

  「医治?」冰染拧著眉,头抬向声音来源。

  「我原是在椿山里安居不问世事,但近日听闻蛇蝎美人之事,致使人心惶惶,这才决意步出椿山,望能悬壶济世。」

  冰染无语的接收这段冗长的自我介绍,一边在心里嘀咕著,之前才当过假老师,现在又成了密医了。

  「你这伤就是那蛇蝎美人所伤吧?」青澜怜惜的在他眼帘上来回轻抚,似乎有要翻开他眼皮的徵兆,但冰染被这细微动作疼得撇开头,不让他碰,他便作罢反是拉起他的手捉著手腕处把著脉。

  冰染继续在肚里偷骂青澜装模作样,也不挣动,看他还想搞什麽把戏。

  接著感觉手臂之上一点刺痛,似乎是被扎了针,冰染痛呼了声,想动又被按回原位,更多的金针刺在身上让他惊惶不已地叫嚷起来:「你、你做什麽啊──」

  打针什麽的他才没在怕,但是这密医这麽乱搞是想假戏真做吗?被他搞死了怎麽办!

  「这毒果真非比寻常……以我医术还无法根治,幸好你体内毒性不强,虽说日子一长还是有性命之虞,但有这麽多时日可以缓慢调理的话,倒是不必太过担忧了。」

  听青澜这麽讲,冰染没有说话,而且被戳了几针之後,双眼的痛楚的确不再强烈,猜想他大约也有习得些系统的技能,就像他要施展霜天冰掌也只需默念技能,身体就会自己动作起来,简单俐落得很。

  「放心吧,我会让这双眼重见光明的。」

  青澜像是承诺的话让冰染心里不由得去了气微微地泛甜,这时马车也停了下来,似是抵达了目的地,任青澜将他抱进了大约是居所的地方,原本唧唧喳喳像是麻雀般的红叶在青澜面前倒是唯唯诺诺,听话得很。

  在青澜吩咐下替他张罗来了新衣裳、与盥洗用的湿巾与水,红叶替他擦拭面颊上的血污时,他没有抗拒,不过似乎要替他换衣服时他立刻拨开她的手,用不容反驳的冷傲语气说著:「都出去,我自己换。」

  其实冰染一向不喜欢别人碰触他的身体,擦脸就算了,再得寸进尺他哪会默不吭声。

  哼!还是个和青澜相处整整三天的女人呢!




第二章 … 全身检查(1)

  冰染看不见的画面,是红叶脸色难看的眯起眼,青澜朝她露出安抚的苦笑,带著些许歉意说著:「你先出去吧。」

  红叶撇撇嘴,无奈地走了出去,一面不平的嘀咕为啥要收留这个素昧平生的人,更何况看他身负重伤还跩个二五八万,两眼被弄瞎了还能维持那冷冰冰的模样,摆明不是什麽吃素的。

  长得又这麽妖孽,说不定是藉机接近主子要加害於他的,主子心肠软又没心机,她肯定要多留意留意。

  「我说的是都出去!」冰染看不见,但是光听对话和脚步声也知道青澜还在房里,凭著感觉将头转向青澜大约的方位嚷著。

  他说不喜欢让别人碰触他的身体,哼!「别人」也包括青澜啦!

  「你才刚失去光明,生活起居定是无法自理,还是我来帮你吧。」

  「你说话可以不要这麽拗口吗?听起来很别扭。」冰染没好气的啐著,青澜以轻笑两声当作回答。

  两眼也不知是让血泪给粘合住了还是怎地,无法睁动,要是使力便有些疼痛,他只好维持著双眼紧闭的姿态,两手摸索著摆放衣裳的地方,拎起了折叠整齐的衣物,他……不得不承认青澜的话,现在手中摸著布料,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换上,黑暗的世界里他完全没有自主能力。

  况且这衣裳还不是他穿惯了的衬衫或T…shirt……虽是这样,冰染仍不忍服输,硬是摆著张脸东摸西摸胡乱在身上比著。

  看著冰染将衣裳上下颠倒还反面向外的,不禁失笑,靠了过去取下他手中的外衣放在一旁,菀尔道:「不先脱下这身脏衣服,你要怎麽换呢?」

  青澜说著手便开始解下他腰上的系绳,冰染红著脸大叫:「不要碰我啦!」

  青澜充耳不闻地止住他动作,继续剥著他的衣服:「难不成你想穿著这慑人的血衣到处逛?」

  「你!」重点不是换衣服,重点是青澜冠冕堂皇地打著换衣服的名号,脱光他之後想对他做些什麽还不清楚吗?

  「住手啦!你这个变态!登徒子!」

  青澜听了真是不住的笑,登徒子?看来冰染也看了不少古装连续剧嘛!也挺入戏的啊!

  完全将冰染的拒绝与叫骂当作马耳东风,青澜三两下就将人脱得一丝不挂,冰染羞愤的缩著身子以手遮掩,看不见青澜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正在用让他全身发烫的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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