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高喊我愿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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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小伙子都说了,你们有‘共同认识的人’。”她特地在“共同”两字上加重语气,还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无奈的望着她:“我要是告诉你这个‘共同认识的人’是谁的话,可能你就没那么爱来事了。”
她睨我:“这么神?!”
“他是高惠的表弟,上次我到高家遇到了他。”我突然恶劣的说,彻底的毁灭她不实际的幻想。
她迅速的转头过来瞪我:“我靠!事情没那么巧吧!?”
“事情就有这么巧。”我凉凉的说,“麻烦眼睛看前面,你想撞车啊?”
她吞了口口水,镇定了下情绪,许久才问:“你那档子破事他都知道了?”
“他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但该知道的他应该都知道。”
“你TMD在绕口令啊?”她生气的骂。
“我没文化嘛。”我心情大好,扭开音响听歌。
“现在到底是什么世道啊?!越是想甩开的越是粘上来,还真TMD没完没了!”她低声诅咒着。
我靠到椅背上,叼着烟喷了一口,心想,这就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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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黄金一代
范丫把我拉到江边,找了块空地大字一摆摊在草地上,特陶醉的脸朝天闭眼呼气,我站在旁边好心的提醒她:“这地儿也不知道被野狗尿过没有,我看你还是起了吧。”
她睁眼藐视我:“你丫就不能捡点好听的说啊?”
“我不是替你担心嘛?”我蹲下来耙耙草,“要耍天真浪漫也要瞅对地方,再说这里蚊子臭虫也不老少……”
我在她恶狠狠的视线下住了口,哎,忠言逆耳啊!我耷拉下脑袋冲她甩了甩手,“您老爱咋咋滴,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翻身坐起来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大叹了一口气说:“阳绿啊阳绿,要我说你什么好捏?”
“邪性,咱俩都这么熟了,想到啥就说啥呗,难道我还会拿把菜刀剁了你呀?”我估计她也坐不住了干脆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今天难得穿着牛仔裤、球鞋的她看起来清爽又自然。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表现得不在乎我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她望着江水缓缓的说。
“谁说我不在乎啦?如果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也不会半年的时间都熬不住就跟人离了。”我摸出烟点着了吸了一口,她却抢了去塞到自己嘴里,她烦到冒尖的时候也爱来上两口。
吞云吐雾了好半会儿她才说:“我是败给了你,可你又到底是败给了谁?”
“你说啥白痴不着边的话啊?”我瞅她这下总算是想明白又琢磨透彻了,于是语重心长的说:“日子就是再难过也得过下去不是,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没把我当外人才冲我发火,可是世界上又不止我们俩人,老想着过去的事不想点好的能行吗?我都不灰心了,你怕个啥?电影里不是说得特经典吗?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范丫按着眼睛,声音哑哑的说:“早知道今天当初还不如把你跟那痞子撮合到一块去捏,至少你能少苦一点,我TMD也少内疚一点。”
“你后悔啊?”我顶了顶她的手,她嗡声嗡气的哼了哼,“那还不简单,今后对我好点不就得了。”
“那要我怎么对你啊?”她吸着鼻子问我。
我想了一小会儿,说道:“其实我的要求也不多,就是别每次找我跟召妓似的,而且最好错开我的睡眠时间打;还有打你电话响两声就接,你是不知道你挑的彩铃有多难听;还有到你家有一冰箱的啤酒等着我,跟今天一样;还有猪小弟碗里的食要比我的差点,起码比它的肉要多;还有别没事见着个男人就以为我会和人家咋滴,基本上就这样了,需要补充的赶明儿我再通知你。”
“这要求还不算多啊?”她抬起脸嘴咧得俩犬牙都露出来了。
“咋的?不乐意啊?”我拍拍屁股,装样子准备给她走人:“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
“小样儿,有种站着别动!”她蹦起来,我拔腿就跑,开玩笑的何必这么当真捏,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啧!
她追上我一个鱼跃攀到我身上,气喘吁吁的说:“告诉你啊我刚刚可是顺便说说的,你别真的对那痞子上心了,我瞅他对你还贼心不改的,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了他!”
我扳着她的手,奇怪的问:“为什么不能便宜他?”
“他配不上你!”范丫特坚定的答道。
“你是对人家有偏见吧?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谁配得上谁?”我哼笑着,瞧她把我说得象个多抢手的香饽饽似的,我一离过婚的女人,有着奔3的年纪不算,除了好吃贪睡、又抽烟又喝酒一大串不良恶习外连碗面条都煮不出来,就这能耐谈什么配不配?!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逗我玩吧?
范丫突然很严肃的瞪着我:“绿,你给我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呀我?”我莫名其妙的问。
“你该不是这俩月和那陆家痞子一路混下来,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吧?”她说得切齿,我听得直冒冷汗。
“那哪能啊?胡说八道!”我斥责道。
她盯着我的眼睛仔细打量,我悄悄吞了口口水努力保持面部神经的平静,良久她才放过我,说:“依我看这事有点悬。”
“我看你是没事找抽!”我别开头。
“你最好心口一致。”她从鼻孔里喷了喷气,“要是你改主意了可不许瞒我!”
“为什么呀?”我不敢掉以轻心,一边压下心虚一边又难免给她勾出了丝好奇,“你就这么讨厌他?”
她说得斩钉截铁:“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跟范丫分了手,我往家走,边走边琢磨她的话,就想不明白我真跟她说的那么好?!可到底好在哪里?我不知道,都说自己最了解自己,我就没那天分,以前还有那么点自信,今天给范丫一说半点都没影儿了,我到底好在哪里呀?!谁来行行好告诉我成吗?
刚要拐进咱家小区,远远的看到一辆特眼熟的名车停在路边,几个小混混围着一男人磨叽,被毁了的路灯使得周围黑呼呼的,所有良民百姓都绕道避走,我嗅出些不寻常来,忙不迭的走了过去。
一辆自行车跟烂铁似的横躺在路中央,一混混坐在路边斜嘴哼哼,其他人则很仗义的替他讨公道,为首的小头目对着一男的说:“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就是天王老子撞了人也得赔命!”
被围堵住的男人特镇定的说:“我也没想要逃避责任,到医院验伤好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想报警处理也可以。”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被人设计的家伙是谁了,看吧,这么爱显摆不召来某些无聊的社会人士觊觎敲诈才怪了!
“小子你嚣张什么?你以为我们哥几个都是被吓大的啊?报警处理?!你TMD电视剧看多了吧?”另一个混混冲他叫嚣。
“不然你们想怎么样?”一身细皮嫩肉,锦衣华服的肖袆一点都不犯怵,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人敬佩。
“当然是赔钱啦!”捂着胸口坐在地上装死的混混说,“骨头都给你断了好几根,怎么着也要表示点诚意吧?”
肖袆说:“既然你伤得这么严重就更应该去医院了,有医生开出的单据多少费用我都愿意出。”
“你TMD的明白人跟我装什么傻啊?”小头目不耐烦了,直接掀出底牌。
肖袆象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般,接道:“我的确是不太明白,要不还是请警察来吧。”
“你找死!”被他强硬态度彻底惹毛的小混混冲过来就要揍人,肖袆下意识往后退了三大步!
我一手搭到他的肩上,他以为有人从后面偷袭自己举起手就要把我挥开,转头一见是我吓得收回力道,脸白了一下,慌乱的朝我喊:“这里危险你快走呀!”
这男人刚才那股犟脾气上哪儿去了!?我晃过他想走上前去,没想到他死死的拉住我要把我往自己身后藏,我挡开他的手,我又不是他那些娇滴滴的MM?!我高考填的第一志愿可是警校捏!呆会儿办完正事记得要把这个光辉历史告诉他知道。
原来还躺在地上的混混见到我用力的叹了口起,无奈的站起来顺便还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小头目则没好气的对我说:“绿姐……”
“哟,这声‘绿姐’咱可不敢当,您可是道上混得响当当的王老邪呀,别说亲眼看您一眼了,隔老远闻到您这味儿我都得抖三抖。”我插着腰说得特谦虚。
王老邪把根牙签叼到嘴里:“您大人有大量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还算面生的那个混混不解的小声问身旁的人:“她谁啊?”
滚了一身土又没捞到油水的混混一掌拍上他的后脑勺:“我日,连咱们绿姐都不认识啊!?人家当年跟三哥出来混的时候你MD还在穿开裆裤呢!”
我斜睨了他一眼:“真能耐了啊,在我面前动手?”
小混混立马跟一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垂着头恨不能缩到地里去,小头目气红了脸:“大人说话有你嚼舌头的份吗?!”
我喊:“别企图转移目标,老邪,我记得老三说过不许在他地头上玩碰瓷这档子事吧?怎么几年下来光长肉膘不长记性了是不是?还是牢里的饭比你妈煮的香你老惦记啊?!”
老邪摸着鼻子:“我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谁叫我们今天一出家门就瞅见这大傻冒开着特扎眼的BMW臭显摆?一兄弟才从苦窑里出来正缺油水……”
“把话说完呀,我掏干净了耳朵听捏。”我瞪他。
“他硬得很,还没占到丁点便宜您老不就来了吗?”他特无辜的说。
我望着明显傻眼的肖袆,征求他的处理意见:“你是当事人,你说该咋办吧?”
肖袆回不过神来茫然的看着我,根本还找不着北,我就好心点帮他拿主意了:“记下车牌了吗?”
几个小混混连忙点点头,我又道:“往后见到这车替人擦得油光铮亮的,一百次!”
立刻哀鸿遍野的响起呜鸣声,我挑高眉:“怎么?嫌委屈人啦?要不要再把打蜡的活儿都揽啦?”
“没,没,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要早知道这兄弟是您绿姐的朋友,我还不当他是自己祖宗给供起来啊!”小头目垮着脸赔笑,“今天当我白内障手术失败,光长眼忘长眼珠了,绿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快意的笑了起来,拉了拉楞住的肖袆一把:“您老满意了吗?”
他慢悠悠的点点头:“满意了。”
那几个孙子一听差点没全跪下,见我笑着没支声刚想脚底抹油,我喝住他们:“别想溜!把地上的破烂跟给你们弄黑的路灯给我收拾妥当了再走!”
几个小混混直接哭喊出了声,我嘿嘿直笑看着这帮孙子蔫巴拉叽的样儿,切!有贼心没贼胆,比起当年我们那票“黄金一代”差太远了!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二十三节 光辉历史
回忆我的成长史基本上就是一部特辛酸的血泪史,打从我有记忆以来的幼儿时期到上小学三年级的儿童时期都是在陆家三兄弟的铁拳下度过的,他们先从小处着眼,然后冲出本小区再称霸乡里,奠定了牢不可破的江湖地位,等我和红能超然的看着别人挨揍的时候,我们的年龄已经跨越到二位数的少年时期了,别以为苦日子熬出了头,实际上厄运才真正开始!
咱家和陆家仨恶霸住隔壁的后果是不但永远同校,我们还和老三同班,回家走的都同一条路,所谓常在岸边哪有不湿鞋?在外面看陆家三兄弟快意恩仇,到家里给老爹“笑傲江湖”,棍棒之下手脚练得个顶个的利索!记得有一回我特委屈的边挂着两泡热泪边问咱爸:“人也不是我们打的,我们只是刚巧路过看到了而已,为什么老要揍我们捏!?”
老爹说:“你们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见同学被欺负了既不出去阻止,也不立刻报告老师家长,要不把你们俩给打醒,长大了能知道什么叫良知吗?”
就为了不许我们过早的泯灭人性,老爹可以说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做到了没有人性!哎,也怪易中天同志出道太晚,没及时的纠正我们看待中国古代历史错误观点,害我以为咱们的泱泱大国从古至今都是跟《三国演义》一样尔谀我诈、江湖恩怨一箩筐,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不练就一身的功夫将来就无法在江湖里立足,而且当时电视上电影里放的全是港产的武侠片、警匪片,小马哥、成龙大哥天天见,所以我一路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跟你丫死磕到底的方针政策!没加入帮派那是因为那个年代社会风气还很单纯,时机还不够成熟,不然我这麒麟岂是池中物,早就雄霸天下大姐大了!
上初中的第一年有一隔壁班的男生嫌我脸冷不爱搭理人,偷偷往我书包里放了一条四脚蛇,本想看我花容失色、哭爹喊娘的样子好好嘲笑一番的,结果我只是把四脚蛇从包里拎出来当着全班人的面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再把砸晕的小蛇扔出了窗口,没情没绪的坐到位子上,等着脸色发青的英语老师给我们发考试卷,记得那时侯班里特别寂静,谁都没说一句话,往后三年班上的同学看到我都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