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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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他躲在哪个角落里算计我,换了是你,你就不怕?”
“我如果是邓大为,外逃还来不及,哪顾得上报复你。”
“这倒也是,现在保自己的小命要紧。”
“市里有什么反应?”我问。
“肯定是有人放走的,连三岁小孩都这么说。”他还是气呼呼的。
“谁吃了豹子胆?”
“权力。他脱逃后,这才发现看守他的便衣小队长也跑了。小队长以前根本就不认识邓大为。不是有人买通就是又人安排。”
“现在咋办?”
“还不是马后炮,通缉。”
“人没出境,就发通缉令?万一让外地抓住怎办?”我笑道。
“纸上谈兵,除非他倒了八百辈子霉。”他这也是实话。
“他双规后,带出多少泥巴?”
“屁,全是一些房地产老板倒霉,当官的没一个,他似乎早知道会有逃脱的一天。”
“一个市国土局局长贪污受贿都这么难拿下,那比他大的犯了案不就更难办了?”
“除非他成了杀一儆百的倒霉鬼。”
“啊,怪不得这贪官越来越多、越来越贪、越来越嚣张,原来有张网在保护着。”
“谁愿意鱼死网破?”
“哪天你若被双规了,有人保护你吗?”我盯着他。
“唐老兄,我真的没有贪到几个钱,要说有的话,还不够我开销,不是我廉洁,而是我手中没实权,别人看不上。”这也可能是句实话。
“所以你想当一把手?”
“大贪官多是一把手,因为他可以一手遮天。”
“一把手就不受监督?”
“下级想监督一把手,除非吃错药或者活得不耐烦了。”
“照你这么说,反贪只能捞到几条小鱼小虾?”。我点燃一支烟。
“算你聪明,总算弄懂了这个问题,要不然,邓大为何以脱逃?他若不逃掉,又有多少贪官睡得着觉?他一脱逃,大家平安无事何尝不好?”他夹起一块鲍鱼丢进口里。
“老百姓好吗?”我指着我自己的鼻子。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老百姓只管种好地、打好工、买套住房,生对好儿女就行了。不要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再说,你一个小百姓,管得了当官的那些事吗?”他用筷子敲着菜盘。
“照你这么说,这贪官是永远也反不完肃不清了?”我把半支烟掐灭了。
“如果反得完肃得清的话,谁还想当官?”他抓起一把餐纸使劲擦他油腻腻的嘴巴。
“难道当官就是为了贪污受贿谋私利?”我差一点火了。
“不谋私利,买别墅、买汽车、送子女出国,还有,男的喂鸡婆、女的养鸭公,钱从哪里来?
中国又不是高薪制,几个工资除了吃喝拉洒还能剩几个铜板?”他倒算得一清二楚。
“现在不是讲加大反贪力度吗?”我也夹起一块鲍鱼,再不吃,就没了。
“那是政策、那是口号、那是安慰老百性的。你老兄也不年轻了,怎么还像个小学生,老师讲先有鸡后有蛋,你就信以为真。你就不想想:有蛋才能孵出鸡,连蛋都没有,哪来的鸡?”他说完,一边打饱嗝,一边往洗手间走去。
正文第五十一章
总工会成立不到两个月,两次就敲了黎总每年一个多亿,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外籍华人,漂洋过海来到中国投资,赚点钱也确实不容易,何况还有黛丽百分之三十的秘密股份在里面。黎总重用我,是想用我来调动一万多名中国员工的积极性,提高企业的效益。一个高贵得如母仪天下的皇后,在我面前有时竟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小保姆。不是因为我有权,我只是她的一个打工仔;也不是因为我有钱,我靠她发的薪水过日子;更不是因为长得帅,比我帅的随手可抓一大把。左思右想,我总觉得过意不去,总有愧疚之感。我要当面跟她好好聊聊,该帮她一把的时候了。
“黎总,有空吗?”我打她的手机。
“请我吃饭?”她在电话里笑道。
“赏脸?”
“谁叫我是你的情妇。”笑声如银铃。
“今晚八点,海洋大酒店近水楼台恭候大驾。”
她今晚没有化妆,白羊毛衫外面套了件旧棕色皮夹克,下着棕色短皮裙,黑色皮靴。人的气质决定了人的定位,无论她穿什么衣服,总是贵如皇后、美若天仙。我想,她就是打扮成叫化婆,也掩盖不住那高贵的气质。就像金子无论丢在哪里,总掩盖不住它的光芒。
近水楼台的餐桌可以按照客人的意见调换。撤去了镀金大圆桌,摆了一张条桌。两把大靠椅,我俩面对面,拉近了距离。
“请我吃饭,减少心中的愧疚?”她两只凤眼似笑非笑地穿心而过。
“你不后悔?”我两只眼睛也不是吃素的,似笑非笑地停在她的园门口……
“我不是那么容易后悔的人,你也不是那么容易让我后悔的人,否则,你今晚就不会请我吃饭了。”她的眼睛还是没眨;只是睃来睃去,似乎在找我脸上的皱纹。
“中国的武则天有你的智慧,但没你的度量。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是女中豪杰。你的企业将如日中天。”我说道。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你才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你的身价已在我的企业之上。这是我给你唯一的解释。”她的眸子在放光。
高手过招,点到为止。彼此心照不宣,无需多说……
“黎总,先敬你一杯。”我亲自给她酌了一杯酒。
“我叫剑英,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听到‘黎总’心就烦。我在北京叫你助理,是当作你的名字来叫的。你是第三个知道我名字的人,明白吗?”
“绝对保密。剑英,冬天到了,春节也不远了,该加大促销力度了。”
“助理,我就等你这句话了。宣传、广告由我布置,职工的积极性就拜托你了,这可是重头戏。”
“你放心吧,我已布置下去了,明天你到各个部门看一看就知道了。”
“那太好了。借花献佛,也敬我的情夫一杯。”她一口干完,“助理,如果发帖人说我是其他人的情妇,我非跟他拼命不可,说我是你的情妇,我倒感到好开心似的。”她笑道。
“真的?”我戏道。
“除了你,像我这样的女人,就是总统都不敢要。”
“理由?”
“世界上有几个女强人有老公?男人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我就吃了豹子胆?”我大笑。
“你,只有你具备驾驭像我这种女人的本领,说句难听的话,我在我老爸面前都没这么乖。”她也大笑。
“我也怕你呀。”
“这就不是老实话了。”
“你终究是我的老板嘛。”
“以后不准你说这句话。”她娇道。
“剑英,我们跳个舞好吗?”
“贴面舞行吗?”
“不嫌我脸皮厚?”
“我喜欢厚脸皮。”
邓大为脱逃了。石破天惊。
这消息是市公安局吴副局长告诉我的。现在我俩就在“霸王花”喝酒。是他请我。
“***,一个小队的便衣看管,竟跑了十二个小时后才发现,这也太假了吧。”吴局激动不已。
“吴局,又不是你的手下看管,你急什么?”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我把他推倒的,他一脱逃,我还有好日子过?”
“你是公安局的副局长,还怕一个逃犯报复?”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他躲在哪个角落里算计我,换了是你,你就不怕?”
“我如果是邓大为,外逃还来不及,哪顾得上报复你。”
“这倒也是,现在保自己的小命要紧。”
“市里有什么反应?”我问。
肯定是有人放走的,连三岁小孩都这么说。”他还是气呼呼的。
“谁吃了豹子胆?”
“权力。他脱逃后,这才发现看守他的便衣小队长也跑了。小队长以前根本就不认识邓大为。不是有人买通就是又人安排。”
“现在咋办?”
“还不是马后炮,通缉。”
“人没出境,就发通缉令?万一让外地抓住怎办?”我笑道。
“纸上谈兵,除非他倒了八百辈子霉。”他这也是实话。
“他双规后,带出多少泥巴?”
“屁,全是一些房地产老板倒霉,当官的没一个,他似乎早知道会有逃脱的一天。”
“一个市国土局局长贪污受贿都这么难拿下,那比他大的犯了案不就更难办了?”
“除非他成了杀一儆百的倒霉鬼。”
“啊,怪不得这贪官越来越多、越来越贪、越来越嚣张,原来有张网在保护着。”
“谁愿意鱼死网破?”
“哪天你若被双规了,有人保护你吗?”我盯着他。
“唐老兄,我真的没有贪到几个钱,要说有的话,还不够我开销,不是我廉洁,而是我手中没实权,别人看不上。”这也可能是句实话。
“所以你想当一把手?”
“大贪官多是一把手,因为他可以一手遮天。”
“一把手就不受监督?”
“下级想监督一把手,除非吃错药或者活得不耐烦了。”
“照你这么说,反贪只能捞到几条小鱼小虾?”。我点燃一支烟。
“算你聪明,总算弄懂了这个问题,要不然,邓大为何以脱逃?他若不逃掉,又有多少贪官睡得着觉?他一脱逃,大家平安无事何尝不好?”他夹起一块鲍鱼丢进口里。
“老百姓好吗?”我指着我自己的鼻子。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老百姓只管种好地、打好工、买套住房,生对好儿女就行了。不要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再说,你一个小百姓,管得了当官的那些事吗?”他用筷子敲着菜盘。
“照你这么说,这贪官是永远也反不完肃不清了?”我把半支烟掐灭了。
“如果反得完肃得清的话,谁还想当官?”他抓起一把餐纸使劲擦他油腻腻的嘴巴。
“难道当官就是为了贪污受贿谋私利?”我差一点火了。
“不谋私利,买别墅、买汽车、送子女出国,还有,男的喂鸡婆、女的养鸭公,钱从哪里来?
中国又不是高薪制,几个工资除了吃喝拉洒还能剩几个铜板?”他倒算得一清二楚。
“现在不是讲加大反贪力度吗?”我也夹起一块鲍鱼,再不吃,就没了。
“那是政策、那是口号、那是安慰老百性的。你老兄也不年轻了,怎么还像个小学生,老师讲先有鸡后有蛋,你就信以为真。你就不想想:有蛋才能孵出鸡,连蛋都没有,哪来的鸡?”他说完,一边打饱嗝,一边往洗手间走去。
第五十二章
接到阿闵的短信,要我速去“津东别墅”。这小妮子不知几时回来了。也不提前给个信息。她总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神神密密的。半个月没见到她,就像半年那么久,害得我瘦了一身肉。
我下了车,几乎是小跑步跑到“津东别墅”。门开着,她在床上呼呼大睡。连衣服都未脱,手里还捏着刚才发了短信给我的手机。看样子她很疲劳。我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她身旁,望着她那不因疲劳而改变的调皮面孔。
“阿唐,你来了。”她似乎在说梦话,因为她还在轻微地打鼾。我未吭气。
“阿唐,你怎不理我?”她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大腿。但还未睁开眼睛。
“我还以为你说梦话呢。”我捉住她的小手。
“我两天两晚未合眼。”
“为什么?”
“等会再告诉你,你先帮我烧点热水,给我洗头、洗澡,一身脏兮兮的。”
“好,你先睡,我去烧水。”
这“别墅”经过阿闵改造、扩建后,已比从前我住时大了将近一倍。她还钻了口小井,安装了抽水泵,建了个可以冲水的小厕所,热天可以洗淋浴。灶具、餐具,一应俱全。还安装了电脑、电视。我做不到的,这小妮子都做到了,我真不知道,这有线、这宽带到底是怎么装上去的。
烧水用“热得快”,我准备烧两大桶,让她洗个痛快。我从未侍候过任何女孩,只有阿闵。我总是偏爱她、心疼她,她好像就悬在我心蒂上。
“阿闵,快起来,我给你兑好水了。”
“好冷。”她用浴巾裹着身子跑到我面前。
“在那里面洗暖和点。”我指着小厕所。
“我不,就在这里洗,”她指着抽水泵旁热天冲凉的地方。“你帮我洗,我讲故事你听,好吧?”
哪有不好的?我从来也不愿、永远都不会违背她的意愿。
我又把水端了出来,她倒开心。咯咯笑着坐到大浴盆里,剩下的活都交给了我。
“阿唐,半个月前离开这里时,我要你给我洗了头。今天回来,我最盼望的就是给我洗个好澡。”
“一个大男人给你洗澡,你就不害羞?”我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