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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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局长是叫化子?捡破烂的?他签个字,最少要五十万。你给我算一算,三百八十八万,他签几个字就捞回来了?”
“按你这么说,他不是在受贿?”我反过来盯住他。
“不是为了名利,买个官干什么?”他又盯住我。
“我说吴局,你把这些告诉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纪检书记。”
“丁岚对我不仁在先,我就来个不义在后。我告诉你,我认为你还算是一个人物,他们不想搞你吗,我两联合起来把他两公婆搞掉。”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井底的麻怪吗,怎么就变成一个人物了呢?”我哈里哈气地问。
“刚才是开玩笑嘛,你不用怕,万事有我做抵,保你名利双收。”
“我能帮你什么?”
“你先说你到底想不想干?”他睁大两只眼睛盯着我。
“你先说说怎么个干法?”我也睁大两只眼睛盯着他。
“这里不方便,去我家里说。”
“那我就不方便了,吴局长。”
你可以左右任何人,甚至左右时代风云,唯独无法左右我。我就是我,不受流言所蛊惑,不为利益所驱使。吴副局长真是瞎了眼,竟在我身上打主意。偷鸡不到蚀把米,自找没趣,不欢而散。
今晚上班,我已正而八经地坐到了“新潮流工会筹备委员会”的办公室里了。它就在红楼的一楼。一个篱笆三个桩,两个桩立不稳;一个好汉三个帮,两个帮办不成。我今晚不多不少,就请了三个帮手来,她们是:薛梦柳秘书王小丫。都是我的铁杆姐们。我的经验是:任人唯贤,用人唯亲。小事用木杆,大事用铁杆。今晚用的是铁杆。
晚上九点正,三位美女几乎同时但又并非同时来到。
“首长,您既是两级助理,又是主任委员,我们怎个称呼您更贴近?”柳秘书哈哈笑道。
“我喜欢叫唐哥。”王小丫说完脸却红了,连“嘻嘻”都忘了。
“在工会,一律叫唐主任。”薛梦喜欢一槌定音。
“请三位坐下。”我今天不得不成了薛梦的顶头上司。“请你们来的目的是敲定选举筹备委员的方法和程序。新潮流是红、白、蓝、黑、黄五大区,六十八个部,共有中国工人一万六千七百二十一名,这委员占总人数的比例多少?如何选举产生?请大家出出主意。”
“唐主任,我认为委员以百分之一恰当,由各部选举产生,你拟一个选举章程发下去就行了,今晚我们莫扯选举这挡子事,先把你的摊子摆起来好做生意。”柳秘书发言。
“我赞成柳姐的意见,这筹委会总得有十个八个人办事,我毛遂自荐,来当文员。”王小丫说道。
薛梦今晚很少讲话。大楷是突然易位还不大习惯。但一听到王小丫那么一说,她就急了,她最担心的是王小丫接近我。她讲话了,不是以部长身份:
“我来兼个办公室主任。楼上楼下也很方便。”
“你两人,一个文员,一个办公室主任,那我就来负责打扫卫生。”柳秘书说完,自个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想,如果再把汪娜叫来,那就更热闹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闹翻天。
“你们的想法跟我的想法差不多,准备在最近几天挂牌。我的意见是:
薛梦为副主任委员;
柳秘书为办公室主任;
王小丫为后勤处主任。
……。”
“那好,我明天就去采购。”王小丫高兴地说,“唐主任,这经费从那里来?”
“黎总已通知财务部,先拨给筹委会二十万元。”我说。
薛梦因部里有事先走了,不一会,柳秘书也因急事离开。剩下我跟王小丫。
“唐哥,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王小丫将门关上后立即搂住了我。
“小丫,使不得,这里是一搂,又没窗帘。”我急了。
“刀子架到我脖子上,我都要亲个够。”她话音甫落,踮起脚来封住了我的嘴。我想推开她,可推出的手怎么变成了抱住她。坐怀不乱?我不又乱了嘛。
“唐哥,上次要你破了我,被那班绑匪搅掉了,现在来好吗?”她已满脸通红,双腿似乎已离开地面,整个身子靠双手悬在我脖子上,我只好抱紧她,生怕她掉下去。她却趁势双腿勾住了我。已情不自禁,轻声呻吟。我也很想,但我不敢,不是怕,而是还有一个她。
“小丫,你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好吧?”我真舍不得松手。
“唐哥,我受不了了。”她更加疯狂了起来。平时最文静的女孩,此时却已羞耻不再。我抱起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她误会了我的意思,她刚一松手,我就站了起来。
“唐哥,你好坏”。她是真骂,因为她在哭。
“小丫,你跟薛梦,我只能占有一个。我不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人。”
“你跟薛姐做了?”
“没有。但我已答应了她。”
“我就那么命苦?我上次讲过,我只占一小份就行了。做二奶也心甘情愿。”
“小丫,你怎么老作践自己。你这么说,等于用刀子捅我一样。”
“唐哥,请你记住我的话,我王小丫,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属于你。”她说完,突然起身开门跑了出去。这是她第二次说这些话。
我搂着她留下的吻、留下的情、留下的誓言出神。
第23…27章
我这大半辈子,出席过不少大大小小的酒会、宴会。就是没有赴过鸿门宴。今天有幸第一次尝尝鸿门宴的滋味。
男人,应该有上得天堂,下得地狱的的勇气。天底下的好事能错过,但天底下的坏事往往想躲都躲不过,这就叫命。
我是今上午十点接到N。鲁思的请柬的,大红请柬,烫金中、英文。
时间:今天中午十二点正;
地点:海西大酒店“地中海”。
“干爹,这明摆着是鸿门宴,我看你还是不去的好”。薛梦忧心忡忡地说道。
“笑话,在我中华大地上,还怕一个外籍小混混?我说薛梦,你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是不是减肥减掉了?”
“不是我的胆了越来越小,而是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总让我提心吊胆过日子。”
“你后悔了?”我笑道。
“干爹,我现在是你的干女儿,今后是的老婆,无论是站在干女儿的立场还是站在老婆的立场,我都不能让你去涉险。一句话封顶:你是我的,我有权力把你藏好。”
“藏到保险柜里?”
“特殊情况下,有这种可能。”她格格笑了起来。“干爹,你去我不阻拦也阻拦不了你,但必须记住两点,”
“哪两点?”对法学硕士的意见我从来都不敢小视,常有她的独到之处。
“第一点,不要以敌视的态度对待N。鲁思,应心平气和地听取他的讲话,哪怕是粗话,你也要听,从而辨明他的意图,我们好应对;第二,尽量少喝酒,酒虽可壮胆,但不是智者所为。先不要给他下马威,尽量让他暴露他自己。”
“放长线,钓大鱼?”我笑道。
“干爹的睿智我甘拜下风。”
金碧辉煌的“海西大酒店”,现代化的设施,全方位的服务,让每个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径直走进贵宾室,N。鲁思已经到了。他很有礼貌地起身同我握手,并请我同他一道去“地中海”。
所谓“地中海”,只是西餐厅中的一个小型宴会厅,相当于中餐厅的一个大包厢。N鲁思是故意摆阔气,就我两人,还订什么宴会厅。
我最烦的就是他那两个喇叭的鼻子,刚坐下,它就“吁吁”地响个不停。水晶片后面的两只鹰眼也已盯住我的眼睛,我才懒理得他,认真切一大块牛排。
“唐助理,我们二人,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敌人。为是朋友或是敌人干杯。”这是他请我作客的祝酒词,也太有悖常理更不用讲外交辞令了。我见过不少老外,但从没见过这种下三流的老外。
“为什么要走极端?”我也举起了酒杯。
“因为你很厉害,我也厉害,所以我俩不能和平共处,没有中间路线。”他赤裸裸地说道。
“你想向我发动战争?”我笑着问道。
“你在常务会上不是骂我是恐怖分子吗?”
“我骂错了?”
“没错。以后你会后悔的。”
“后悔的肯定是你N。鲁思,因为你选错了对象。”
“唐助理,我N。鲁思周游世界各国,从来没碰到过像你这样敢于向我挑战的对手。”
“N。鲁思先生,请你不要倒打一耙,我并未向你挑战,而是你向我挑战。”
“唐助理,我开始就说了,我两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如果你想成为我的朋友,你就让我到你的工会当个副主任,这是六万美元赞助费。”他递给我一匝美钞。
他今天摆鸿门宴的目的已清楚,就是想钻进即将成立的工会。
“N。鲁思先生,我们即将成立的工会,是在中国中华全国总工会领导下的中国产业工会,你不是中国人,又不是在中国企业打工,所以,你没资格加入工会。”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并拒绝他的赞助。
“那只剩下一条路了,我俩以后就是敌人。”图穷匕首见。他的拳头伸到了我面前。
“N。鲁思先生,请把你的拳头收回去。我奉劝你一句,要想在中国混下去,先学会做人。我们中国人连原子弹都不怕,还怕你那个半斤重的拳头?”
“你敢如此小视我N。鲁思,它不同意。”他在桌上狠狠砸了一拳头。
“这个就可对付”。我冷笑着伸出一根小指头……
“你的有种,走着瞧。”他瞪着我,恨不得吃掉我。
“后回有期。谢谢您的酒。”我说完拳头一抱,拜拜了。
堂堂市国土局局长邓大为,不知哪根神经出了毛病,竟然宴请我一个普通百姓,无名小卒,布衣白丁。这世道真个变了。变得让人常常产生错觉,有时连回家的路都搞错。
在他老婆的“巴巴诺思”设宴。他们三个人:邓大为,丁岚,高二瘦。
我就我一人,如果是打架,我肯定吃亏,幸好是喝酒,我可能还占点便宜,我的酒量可能跟他们三个加起来差不多。
俗话说,“朋友不怕多,冤家只怕一个”,他们今天三个,我不能跟他们结冤积仇。这是在我行前,薛梦给我定下的赴宴纲领。我,只能遵守,不能违反。坐下来后,面对他们三人,我心中念念不忘我干女儿定的“纲领”。
“唐助理,今天这是赔礼酒,上次我表哥说话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大人大量,他向你道个歉,请你原谅他这一回。”邓局长开门见山,这山就是他表哥高而瘦。
“邓局长,你们太客气了。这赔礼我可承受不起,千千万万使不得。”
“唐兄,你若瞧得起我和邓大为,就接受我表哥的陪礼道歉。”丁岚这蠢女人一句话竟将我推到了墙脚,一点退路都没有。
“邓局长、丁总,我们难得在一起喝酒,我看道歉就免了。”什么道歉,鬼相信。还不是
想要我手中的资料。“咱们好好喝几杯吧。”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听你唐老兄的吧。”这邓大为的脑子倒很灵巧,马上就将我的话接上轨了。
“唐兄,”丁岚这么称呼我,他老公则称呼我“唐老兄”。管他娘的,随便他们叫什么。“最近吴副局长找过你吧?”
“是我们相互请喝酒。”我没必要打埋伏。
“唐老兄,吴副局长是我多年的朋友,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翻脸不认人。”这邓局长讲话真够损,用“翻脸不认人”这么普普通通五个字,就把公安局的吴副局长臭得谁见了都要捂住鼻子。
“邓局长,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或者要我做什么事情,不如开门见山地讲出来,我不喜欢绕来绕去,这样太累了。”我绕过吴副局长这个话题。
“唐老兄,我们局还缺一个副局长,我认为你这个人的人品好,又有水平,所以想请你当副局长。政府官员终究要比企业高管体面得多。”邓大为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凭一瓶“娃哈哈”我就跟他走。
“邓局长,你莫拿我开心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的心烦起来了。“丁总,你酒店有没有二锅头?”
“唐兄,如果你嫌这洋酒不好,我们就喝茅台或五粮液。”丁岚急了。
“不,我有个怪毛病,遇到大事情就想喝二锅头。”
“今晚没有大事呀?”丁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上就有了,是吧,邓局长?”我说道。
“唐老兄,明人不做暗事,还是我表哥上次讲的资料。我想买下来,越快越好。钱的问题好说,你自己开个价。”邓局长果然又接上我的轨。
“能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我吧,我不能糊里糊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