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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枫叶飘飘-第17章

小说: 枫叶飘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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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听出牛希咬有点嘲笑的意思,脸色有一丁点难堪。没想到今天兴致勃勃地想来炫耀一下,顺便帮帮这个在文学之路上苦苦寻觅了很久的老同学,却讨得一个没趣。他检讨了一下,感到也许自己太性急了点,自己的书可能对牛希咬是一个深深的刺激。他就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便告辞出来,往《湘江之滨》杂志社赶。
第九章 奸娉婷初尝禁果
    第九章    奸娉婷初尝禁果  又一村文人聚会
《湘江之滨》杂志社没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楼房, 它是跟一家很权威的省报《南湖日报》和一家叫《楚湘晚报》的报社合用一栋三层的楼房。这栋楼本来是省报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提倡百花齐放,省文联和宣传部就决定再创办一家杂志社和报社,给予它们更大的自主权。起初省报强烈反对,根本看不起这些编外新军。但因它是政策性很强的报纸,近几年人们对这种报纸的抵触情绪越来越大,骂它永远是一副政委的面孔,毫无乐趣可言,它的效益就日渐萎缩了,这使它在反对的时候底气不足,很快便让上面给摆平了,极不情愿地让出了两层楼,一楼给了《湘江之滨》,二楼给了《楚湘晚报》。这次《湘江之滨》搞文学讲习所,省报和晚报听说了,也想凑份热闹,提议合办。杂志社知道两家想来分一杯羹,可没这么好说话,拒绝了两家。两家就对杂志社很有意见,自此日渐生隙。
江风骑自行车赶到杂志社,时间已经很紧了。李真过来问他怎么才来。他说路上自行车突然掉了链子,忙乎了半天才弄好,差点就来不了啦。赶紧跑进厕所把手洗了洗,方便了一把,出来到编辑部放下皮包,拿出茶杯泡了一杯茶,这才慢悠悠地往会议室走去。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片嗡嗡嗡的声音,他顿时就觉得血液涌了上来,有了一种澎湃的感觉。他非常得意,昔日总是坐在下面当学生,哪知转眼自己也人模狗样地要上台授课了。最初李真向他发出这个邀请时,他的感觉是很平淡的,就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过后也不觉得有什么,顶多是在人前有那么一点炫耀的冲动而已。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平淡地面对这件事,哪知就在这即将跟百多个文学爱好者见面的时刻,他突然兴奋得好像快要控制不住了似的。他这才知道原来此前的平淡只是一种假象,不过是为了积累这种情绪做一个总的缓放罢了。从文学爱好者摇身一变而成为文学行家,可绝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平静面对的事。他感到脚好像有点不听使唤了,分明是想迈左脚,感觉却是右脚出去了。他还觉得自己有一点腾空的幻觉,身体轻极了,似乎现在只要张开双臂就能飞翔起来。亏得李真这会候在门口,拦住了他,好像是对他有点不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紧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就像平常我们闲聊一样,不必管它逻辑呀理论呀系不系统呀什么的,嗯?”
几句嘱咐使江风近似于发烫的头脑终于冷却了下来,这才感到手脚又重新被自己支配了。他对李真投去了感激的一眼。李真很认真地把江风的眼睛看了看,没有发现里面有紧张慌乱的迹象,才稍稍放了心,推开门,领着江风走进了会议室。顿时里面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李真先上台对即将结束的这一期文学讲习班做了一个小结,大意无非是说效果很好,爱好者们都很满意,还提了不少宝贵的意见,我们将在下一期中改进教学工作,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结业了,请大家明天交几篇习作来,小说不超过3篇,散文不超过5篇,诗歌不超过10首,我们将组织专家进行评审,择优选出几篇小说和散文发表在下个月的刊物上,还要再选10篇小说、10篇散文和15首诗歌,出一期副刊,今后你们结业了,可以继续向杂志社投稿,我们会不定期地出一出副刊,做为培养未来作家的基地,也是为你们提供一个练笔的地方。最后他说我们湖南是一个人才倍出的省份,过去湘军威镇四方,如今文学湘军同样名震天下,知道吗,有人做了一个统计,把全国的作家群进行了一下排列,我们湘军仅次于京军,排名第二,实际应该算第一,因为北京本身没出几个作家,它之所以庞大是因为汇聚了全国文坛精英的缘故,所以大家要努力啊,为把我们湘军建设得更加强大而贡献才华和智慧。这段话直说得下面的文学爱好者一个个情绪激昂、热血沸腾,瞪着红红的眼睛恨不得立刻就拿出具有杀伤力的作品来让全国文坛知道湘军又杀出了一彪俊马。李真说了足有一刻钟,把下面的江风急得抓耳挠腮,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他现在的感觉跟临战前的勇士的感觉有点相似,知道这一仗已无可避免,就恨不得尽早开打得了。
李真终于开始介绍江风了,说他是新派诗人,其新作《风露集》赢得了专家的一致好评。然后就是一阵掌声欢迎江风上台。江风终于站在了台上,抬眼望,看到了一片崇敬的目光,只觉虚荣心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他先是像所有讲课的老师一样谦虚了一下,然后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他从朦胧诗说到先锋小说,再说到意识流和新近流行的魔幻现实主义。仅仅两个小时,他却几乎把当今中国文学创作情况全都说了一遍,或褒或贬,有弹有赞,臧否人物,剖析流派。其实他说的很多东西他自己都不明白,或者一知半解,有时仅仅只是知道那么一个概念,听说过那么一个名词,但他非常能发挥,口才极好,一通天南地北地神侃,就把下面那些爱好者侃晕了。事后都反映今晚这堂课获益不浅。倒叫李真颇感意外。他这次请江风,原本是没有办法,因这个讲习所不上档次,吸引不来货真价实的行家,以前就曾有学员反映老师讲的东西太浅,搞得他很没面子,事先他真担心江风拿不下来,哪知这家伙倒真会糊弄,三下五除二,居然就把那些学员搞晕了。当晚他就请江风去吃宵夜,喝酒,说:“本来准备想请你就讲这一堂课的,既然大家反映好,那你就受累,多讲几堂课吧。唉,你不知道,前面有几个人讲得真不行,学员来提意见,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今晚你算帮我过了一关,老实说我原来一直怕你也会搞得我没面子的。”
江风喝了一口酒说:“这么说你还是太不了解兄弟我了。你老兄的事,老弟我能办砸吗,死也要给你撑起来呀!”说罢他将一大块瘦肉送进嘴里,使劲地嚼着,直盯着李真看。
李真连声说:“好好,不错不错。现在有了你,剩下的一个星期我就不愁了,你再跟我把明天和后天撑下来,然后由何东接一两天,韩哨宫扫尾,我就可以圆满地交差了。老实说第一次搞讲习所,没有经验,有许多地方不尽人意,下一期我一定会办得好一些,想办法请几个压得住阵脚的名家来。”
江风问:“韩哨宫现在好像挺火的,在你们刊物上发表了好几篇小说,在《湘江文艺》和《芙蓉》上也发了几篇,前不久《人民文学》上都发了他一篇吧,应该说他也算个名家了。”
“他以后肯定成为一流作家,不过现在还差点,作品虽然有一定影响力,毕竟范围有限。我对他讲的课还是满意的,这次主要是作家请多了,评论家没请一个,中文系的教授也没请一个,所以稍显不足。”
“韩哨宫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青,在乡下大概干了7、8年,回城又当了几年工人,业余时间喜欢写东西,慢慢的就这样写出来了。有了点名气后他还去鲁迅文学院进修了一年。人很不错,他自己说平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嗜烟嗜酒,一天至少要两包烟半斤酒。他只要一喝酒,那样子最逗,吆三喝四,谈天说地,没人能说过他。”
“何东呢,他现在好像东西也发得比较多?”
“何东也是知青。像我们这批人28、9岁,都是知青出身,上山下乡,挑过粪, 插过田,挖过井,推过磨,当然,也偷过鸡,摸过狗,砸过公社的牌子,搞大过姑娘的肚子。好人做过,坏人也没少当。人生经历丰富,所以有东西写。”
“不过,像韩哨宫他们,到底没受过高等教育,学养不足,这恐怕会妨碍他们取得很高的成就。”
江风的话显然也把李真包括了,所以李真心里很不痛快,看了江风一眼,有点激动起来,说:“搞文学不需要上大学,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江风知道失言了,就笑了一下,不再谈这个,说:“什么时候让我认识认识韩哨宫他们。”
李真说:“这个班完了社里准备请所有上过课的老师在又一村饭店吃一餐,到时候你来就跟他们认识了。他们都很好打交道,又都是文学同道,肯定一下就混熟了。他们是我省未来的文学支柱,你也确实应该跟他们交交朋友。”
喝完酒他俩出了店子。都是骑自行车的,李真因喝得少,人很清醒,只不放心江风,问:“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话今晚就别回去了,到我那去住一晚吧?”
江风说:“这点酒没事,秦娉婷还在学校等我呢,我不回去她会着急。”
李真仔细看了看江风的表情,觉得也确实看不出一点醉态,便没再说什么,嘱咐他明天一定要早点来,别忘了。江风说这种事怎么会忘了。
江风虽然没醉,毕竟也喝了不少,多少有点迷糊,快到学校的时候差点撞到了一根电线杆,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大意,打起精神把车子平安地骑回了宿舍。他汗涔涔地回到房间,发现秦娉婷在里面看书,显然是在等他回来。他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她说刚来,大概等了10分钟的样子,魏亭东当时正好在里面,她就进来等他,知道他快回来了。他问魏亭东去哪啦。她说送一个熟人下楼去了。他说奇怪,我在外面怎么没见到他。说罢他就脱掉外衣,拿脸盆去水池打了半盆水,端回来把热水瓶里的一大半热水全兑了进去,水温正好,就脱羊毛衫和衬衣,用毛巾醮着热水揩赤裸的上身,一边揩一边直叫舒服。秦娉婷就在一旁看着说:“冻成这样还舒服,你快点,别着凉啦!”他说:“来来来,别看着,帮帮忙,替我擦擦背。”她感到为难,尽管谈了这么久的恋爱,除了偶尔在马路上牵牵手,亲亲嘴,她还从没摸过他的身子。虽然有时想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固执不好,反正迟早一锥子的事,为什么就不能像他乞求时说的那样“赶早不赶晚”呢?可她就是做不到,坚定地守着自己的最后防线。自己没让他摸过,今晚自己反要去摸他,叫她怎么不难为情!一般情况下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但眼下情况特殊,就叫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她坐在床沿急着想招,却什么也想不出来,只听得他一连串的催促声,他把毛巾都递上了来了:“快快快,你想冻死我呀!”她不满地瞪眼问道:“你平常洗澡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他说:“实在不行就自己处理罗,可现在有你我何必不利用一下呢!唉哟,冻死老子啦,冻死老子啦!”她没有办法,看着他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拖下去那就太不对了,无奈地从床上站起来,嗔怨地哼了一声,打了他的手一巴掌,拿过毛巾,替他擦了起来。就擦得他更加起劲地叫舒服。她听着刺耳,便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把他掐得浑身打了个激令,那样子非常逗人,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就使她不知不觉中完全放松了自己的防线,她娇嫩的小手在他富于弹性的皮肉上磨蹭时,一种令她无法抗拒的新鲜感觉袭遍了全身。可想而知,这种感觉在一个一直恪守着传统道德的女孩子的身上都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那在一个早就有不轨之心的青年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他觉得裤裆里的那尊大炮就像听到了战争的召唤似的一下子就给架了起来,黑洞洞的炮口仰天长啸。这个情况他事先也没想到,故一时不知怎么办好,紧张地绷着,浑身的肌肉硬得像铁。她在他背后,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便还在不紧不慢地替他擦着。老实说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大面积地、专注地接触男性健康而且充满勃勃生气的身子,不免也有点晕晕乎乎,一种快感从她的指尖传到了心里,然后在心里灿烂如花。这时他只觉身体绷得就像勇士将弓箭拉到了极限,再不放出去那弓弦和箭肯定都会被绷断。他就在这一刻丧失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纯粹生理上的人。世界对他来说已经不复存在,他现在惟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那个自己寻觅了很久的洞穴,然后闯进去威武地撒上一泡尿。只见他冲向房门,几乎把整个身子都扑了上去,将门关得惊天动地的响,反扣好,然后回身扑向秦娉婷。他这一连串动作迅疾利索,快如脱兔,而她又正有点迷糊,所以她根本没看见他在干什么,就已经被他放倒了。等她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他的两只手已像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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