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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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儿子至今不知该解决这个问题，四个女生该对谁好呢？对她们我并没有与之相伴终身的想法，就是说她们并不是我要追求的女人，更不会与其中的一个结婚，付出自己的爱情。但我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她们拒之门外，对她们的感觉虽然是各不相同，却也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个，不人看她们伤心。娄南是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也不是四人中最漂亮的，可母亲早已把她当儿媳看待了。我怕伤害母亲，何况娄南也是个好女人，嫁给儿子这样的人，够分量也够身份。一直以来把儿子当成订婚的丈夫，孤灯白眼得等待着过门的那天。荣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富家千金，不仅模样俊靓夺人、性格也是温柔的。她能主动来爱咱这样的小农民，已经牺牲很大了。为了打动儿子的心，她努力做到让儿子最满意，以一个才子夫人的身份要求自己。她漂亮、她有吸引力，儿子很喜欢她这样的女人，也确实看得上她。但真要付之真爱、真要谈婚论嫁，儿子不会选她，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南溪，外貌有外貌，气质有气质，忠忠实实是个绝对可靠的，羞羞答答的把自己的爱情奉献了出来，从不索取要求什么，只是一门心思得付出着、一天天的等待着。我不能把她当成玩偶置之不理，她对儿子是掏心的好，我难道能回报她伤害吗？水凝，她太有些单纯、一根筋，更加伤害不得，她无论做什么都是爱儿子的。为了我她付出的不比任何人少。我不能只收别人的好，而不去回赠别人，何况水凝的背后还有幺姐，真是太头疼了。
这次回来该是给她们点什么的时候了，我也是时候考虑自己的爱情问题了。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相互的事，不是一个无动于衷，一个付之一切的单相思。对她们达不到彼此真心相爱的程度，即便是勉强在一起，也将会没有共同语言，早晚会出现感情背叛。我地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负责，得为自己的幸福负责，我认为这也是对她们四人的负责和尊重。爸爸！你一定要支持我，这次回来我会把一切处理好。”
对昏厥中的父亲罗哩罗嗦得唠叨自己乱七八糟的事，不去关心自己的父亲，我真是。。。。。。哎！怎么说呢？不是不是关心父亲，只是不忍心提及不幸，提了只会图增伤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我有点口渴了，起身倒水喝，医生进来为父亲检查。从医生那得知，父亲没什么大碍，只是年纪大了，得好好得休息一段时间才可以恢复，这令我很舒心，父亲的健康对我而言真是太重要了。
静夜深深，我实在太困了、太疲劳了，无论是脑力还是体力。不知不觉得趴在父亲的床边睡着了。梦萦之中，我拉着妻子的手，调皮的儿子到处乱跑着，苍老的父母走在后面。看着儿子能居家幸福，他们很是欣慰的。醒来时身上已经盖了绒毯，父亲的一支大手还在我的肩上，我知道父亲醒来过。
天蒙蒙亮时母亲便了，她们四个也来了，我该是回家的时候了。走时父亲也醒了，面色也是喜悦的，我知道一定是因为他的儿子被四位美人垂青而开心，一定是为他的儿子长大而高兴。
回来的路上，她们都用诡异的目光紧盯我。奥！明白了是因他们买的食物我未曾动过，还好是一个也没动的。车一到家门口，我便飞奔的自己的卧室，拿了张纸条写上“本人需要休息，任何人请勿打扰”贴在门口，然后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觉。
叫醒我的是饥饿噜噜得肚子和飘香的菜肴，我在下楼的时候想，当断则断。既然不会和她们发生爱情，大家就应该早点说清楚。饭桌之上，每个人都要我尝她们自己亲手做的菜肴，筷子始终是放不下，而切是四个人的都得吃。姐姐们帮衬着各自的小姑子。我也不是什么笨人，而是拿外甥们当挡箭牌，效果很好，当去了不少的浓浓情意。有时我不禁阵阵幻想，要是现在处于封建时代多好，把她们四个都娶做正房。却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卑鄙可笑，但现实并不是过去，只是如此一想罢了！
饭饱茶足，姐姐们哄着各自的孩子，我邀四人到自己的卧室。喝了口茶，润润喉，定定神。我正义凛然，大跨步得走向自己的卧室。四人都到齐，娄南坐在写字台前的椅子上，她们三个坐在我的床上，我自以为自己是个不错的演说家，面对再多的人都可以有话说。
“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咱们五个人一起说话了，我所说的话题很简单，却需要你们每个人慎重考虑。是关于我和你们四个之间的，咱们五个人不能这么乱七八糟的纠缠不清，总得找个方法分清楚各自的关系。我个人的看法和观点是，感激你们对我的好、对我的深情厚谊，但是我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什么是爱情，所以不需要所谓的女朋友，更不需要以后同床共枕的妻子。如果你们非要我选个正式女友，那我当然会很负责任的说，我选的待定女友是。。。。。。”望了四人一眼，每个人的目光都是疑惑不解，都是诧异不屑，“我所选的是。。。。。。是我仍自由自在，请你们以后别再找我了，各自去找真爱你们的男人吧！要不你们自己说我该选谁，不选谁，你们各抒己见。”
话音落了好久好久，没人想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娄南坐在书桌前摆弄着我的钢笔，荣柯正用双手不停地抚捋着自己的长发，南溪则依旧把玩着自己的小手，水凝拿着衣角玩的乐乎！管不了她们，我继续罗索，“大家都不开口，这样吧！你们各自把另三人的缺点写出来，我从中选一个留在我身边；要我这样也可以，我把你们的名字写在纸条上，随便抽一张，是谁谁就留下，其他人不得有异议。”
起身走向书桌，娄南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给了我一个巴掌匆匆离开了，其他三人也都站起来相继走了出去。我看她们的目光很复杂，很难懂，不想她们了，一想头就大了。
４
又闷头睡了许久，醒来后家里很安静，父亲已无大碍，我也无须过度担心了。再等数日，父亲出院后我就回学校。临回学校得去看看宫靖那边的情况怎样了，劝一劝他要放宽心。
敲响了宫靖家的门，开门的是宫婷，她说母亲和哥哥去矿上找父亲了。宫婷已是个十七岁的女生了，小模样长得很漂亮，只是不知道先天生成，还是后天的刺激，她的智商与常人是不同的。她只信任自己的亲人，对我也是知道名字的。她对我也是有种特别的感觉，这是与对她的哥哥和母亲是不同的。她不好跟女生玩，也不好跟哥哥玩，我们两倒是挺有缘的，她也喜欢和我一起玩耍；宫婷很听我的话，有时会胜过听其亲人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学习是不怎么好的，彩凤婶和宫靖费了很多功夫，她就是听不进去。我教得时候，她很认真的听讲。一直以来，对宫婷犹如对一位特殊的朋友，是高于友情的那种，却也决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至于是何等情义，只有感情自己知道。
喜出望外的宫婷把我拉进了屋里，拿出她的作品给我看，是她自己画得小儿漫画和小儿剪纸。很是奇怪，像宫婷这样异于常人的姑娘，对这些儿童的玩意倒是特别钟情，而且是功力不浅的。对于这些小儿科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的，同时也是不喜欢的。只能随她的兴致走，是不能打断或阻止她。忙活完这些无关痛痒的琐屑，她要我看她新买的衣服合不合适。她拿出了衣服，不避讳也不遮掩得在我面前更换。宫婷已经长大了，尽管身体仍在急剧的发育。我只好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好多次经理这样的情况，尽管每次都移目不看，但每次都觉得面红赤耳的。因为自己曾经是个坏人，曾经费力过冰清玉洁的宫婷。往事不堪回首，但我有愧，必须以次警示自己。
十三、四岁的我是不学无术、坏了透气的小痞子。当时已和宫靖是很要好的朋友了，必定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了，但我们是两种人。他的学习是呱呱叫得，在宫靖刻苦学习的时候，我和几个小杂碎到“大帐篷”里看跳脱衣舞，望着台上的表演者，我也会感到自己的羞耻和可鄙。有时带着宫婷和其他的小杂碎去野外玩，看着同伴们玩弄着各自的小妞子。我也起过歪念，曾猥亵过她的小脸，曾掀起过她的上衣。该感谢自己的控制力，并未做过不可挽回的错事，可以弥补的是，对当时的无礼我现在时时悔过着。
年轻俊俏得女孩穿新衣服是很美的，这不用故意恭维，也无须以场面话搪塞。穿好了新衣服，宫婷要我带她去玩，反正也无事可做，出去散散心也是件好事。
这正是早春的时节，绿色占据了绝大多数的阵地。谈情说爱的恋人，新婚燕尔的夫妻，畅谈夕阳的老伉俪。。。。。。总之一句话，出来的人大多是双双对对。望着小孩子一般的宫婷，不禁一想，能如此她这样也未尝完全不好。至少可以少了很多忧虑，少了许多烦恼。宫婷和儿童们去玩了，我一时举足无措，不知是该一起玩还是走自己的路。他们多好多开心，儿时的时光是很短暂的，青年的时光又能长久到那去呢？也一生都是极其短暂的。我的爱情只要有一次就足够了，自己也只有付出一次感情的能力。是的，为了自己必须拒绝她们四个。对不起，我永远的亲人们；原谅我对我投之真爱的人们。我得让她们四个同时绝望，不需要阴谋诡计、更不需要圈套陷阱，对她们只要以心相拒就足够了。我也加入了宫婷和孩子的嬉戏玩耍中，和他们一起幼稚无知，我想多多少少也许找回了点童年时候的那个自己。
傍晚十分，孩子们的玩兴仍然正浓，直到夜色缓缓黑来，亲切地叫喊声才把孩子们唤回，我和宫婷也开始返回了。彩凤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我和宫靖从来是不分彼此的。我们都可以在对方家住上十天半月，毋庸客气尴尬，也不会介意不悦。
饭桌上的宫靖的伤心减少了很多，确切得讲应该是由悲伤转成焦急，彩凤婶也是无多大忧伤。从二人的口中得知宫靖父亲没找到活人，但始终也没找到尸体。这样的确是令人揪心，不过万事皆有结果。
先是看了会了电视，接着是叙了会话，将近十一点半的时候熄灯睡觉。宫靖的家尽管是三室一厅的居所，但我两还是睡在了客厅的地板上，这比同榻而卧亲切多了，而且还有翻特别的滋味。早春的月色是皎洁迷人，我是一点困意都没有的。身边的宫靖已经睡熟了，他回来后显然比我辛苦疲劳的多。他说会尽快赶回学校，这里没什么值得好烦忧的。我所能做的只是思考关于自己和自己的爱情。
什么是爱情？我的爱情准则又是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知道能有一个令我心动的女人是足矣！爱情包含了亲情、友情的成分在里面。她有亲情的血浓于水、相溶一体；有友情的坦荡真诚、相辅相成。她比亲情更亲，比友情更谊，因为她和我们心心相映，相伴一生；她可以给我们成长的源泉，攀登的支撑。爱情可以温暖寒夜的无比冰冻，可以驱散冷夜的莫大黑暗。。。。。。没有爱情的人生是遗憾，没有爱人的相伴是孤独可怜的。今生若能轰轰烈烈，始终不悔的恋爱一次也就再无遗憾了。我勾画了自己心动女人的轮廓：个头要比我矮一点点，身材不需要多出众，只要大众化的就行，只要是健康的美丽就足够了；脸蛋无须过分俊俏，只要。。。。。。还要继续往下想得时候，卧室里的彩凤婶出来了，应该是去洗手间的。她并不知道我还在想事情，只是伪闭双眼假寐，所以她只穿了最简单的睡衣。
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偷看娄南洗澡换衣服时候，那会的彩凤婶也总好这样的穿着。从前在宫靖家住上好几日，她就这样得教我们写写画画，就这样俯身为我们盖被单。她离我是那么的接近，甚至可以真切感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可以时不时得接触到她那微露的胸怀。小时候必定是小的，那时只是觉得女人真的好美！现在自己成人了，望着彩凤婶那韵味依存的背影，我心跳加快。
她走到了面前，把一切吸引男人目光的朝向了我。梦馥我只是个低俗的小男人，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是个有情感欲望的男人。面对内衣女人，我也会热血沸腾、想入非非。突然之间我的心狠狠得被震动了下，开始惶惶不安，开始狂跳不已。我很清晰，也很切实的明白了。思考了那么久，勾勒了那么久，寻梦了那么久；我所要追求的相爱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可以唾手便得，可以最近距离得接触。认识了那么久，相处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有早早得发觉呢？我紧闭了双眼，怕彩凤和我四目相对，我不愿意多亵渎一眼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不知怎么的。她忽地一下栽向了我，用她那搁纱的身体紧贴住了半裸膀子的我。顷刻间我心跳骤飙般剧烈，我的血管沸腾仿佛快爆裂了一样。我的手贴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