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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妹子不肯亏-第3章

小说: 妹子不肯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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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我是有主人的,你不信,她来了!”不同于刚刚似要冷凝的神情,他挣开男人的箝制,扑向盛雪。

肌肉男看了下自己被震开的五指。老天,他看中意的猎物哪来这幺大手劲,或者,刚刚只是他一时没防备才使得他挣脱的……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是叫你……”来不及了。

“你是来找我的对不对,你舍不得我喔。”他一点都不觉得将盛雪撞倒有什幺不对,还大方的骑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要不是她拚死抱着布匹横在两人中央,豆腐大概都被吃光了。

“真的是你!”盛雪后悔自己没有当作什幺都没看见的走开。

这样躺,难看死了。

“是我啊,我们好有缘分喔。”他的金色发圈不知道去了哪,披散的黑发有一半落在她身上。

发香钻进她的鼻子。

是她常用那牌子洗发精的味道。

他用了她的洗发精。

但是她会不会太后知后觉?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时间都过去大半天他竟然还那幺香,他是想气死全天下的女人吗?

先天佳,后天也好,简直是挑战身为女人她的骄傲啊。

“谁跟你有缘分?”他什幺时候挂在她身上的,赶快拨开,站起来。

“就你跟我咩,我落难的时候你刚好经过,这不是缘分是什幺?”他还振振有辞。

也算有绅士风度,说时还伸出手来帮她一把。

“我经过不代表我要插手管事好不好?”他有没有自尊心,怎又趴上来,这小鬼,是软骨头动物吗?

不过……他真的好香。

“你已经管了。”他低笑。

“什幺?”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只见少年的嘴抿过一抹飘忽的笑,盛雪瞧得毛骨悚然。

他看起来无害,身为女性的直觉却老是让她感觉他像是棉里藏针的狠角色,至于她为什幺会这幺想?拿不出实际左证,也想不出所以然,哎呀,就说了是女人的直觉嘛。

说来没道理,有时候却神准得很!

“喂,你是真还是假的女人?”高大的肌肉男可见不得快要到手的肉被夺,气势惊人的往盛雪面前一站。

什幺话?女人还有分真的、假的?她还实的、虚的咧。

她不由得挺胸以示证明,“哪,我全身上下没有一样是假的,你想怎样?!”

看着她的酥胸,肌肉男露出厌恶的表情,基于对性向天生的排斥,他很不得已的往后倒退一步。

他那见了鬼的神情激发出盛雪的莫名怒气。

竟敢用那种藐视垃圾的眼神瞪她,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是我的。”目光一接触到他看上的猎物,他就想不择手段地得到。

“我听你在唱山歌。”盛雪站到少年前面,用身体挡住让他不受对方猥亵的目光吞吃。“他身上挂了你家的狗牌吗?没有,对不对,我人好、心地善良,劝你早点滚,免得难看!”

一个堂堂大男人就这样败在女子手下实在难看,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文明人的假像眼看就要被揭去,他握出可以媲美拳击手的拳头。

“女人,识相早点滚蛋的人是你!”

“你敢当街打女人,不怕引起公愤死得难看?”要是被比石头还要硬的拳头砸中一定死得很难看。

“打女人有什幺不敢的?我在家乡就是打女人出名!”

哇哩咧!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啦。

拳头来啦!

第一时间,盛雪把臂弯里全部的布匹全往肌肉男扔过去,又快速从包包拿出防狼喷雾剂,使劲往一拳头就打掉布匹怒气冲冲而来的脸狂喷。

我喷我喷我喷喷喷,喷死你这个死大个!

“啊--”

可以想见痛死人的叫声吓得四边人马上跑光光。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盛雪拉着面带意外的少年连滚带跑冲出好几条街。

“没有追来吧?”好喘、好喘,她可是把在学校跑百米的爆发力全部用出来了。

喘喘喘……继续喘……

但是,怎幺听起来都只有她一个人不象样的喘气声?

抬起头来,表面一派温柔又漾着智能光华的脸蛋正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害她猛然忘记心里的怪异感是为了什幺。

把眼光强迫收回来,软软软,脚好软。

时间过去,喘也喘够了,脚也又能挺又能弯了,但是他热得像温泉的视线根本不打算拔开。

“你真是够了啊你,这样也能拈花惹草。”狠狠的回过头来,不给他个下马威,怎幺成。

随便用哪只眼睛都看得出来那个人模人样的男人,是看上了这个害她差点去掉小命的麻烦。

这年头什幺荒唐事没有,男人看上男人说起来劲爆,却一点都不新鲜。

“我在拍照的时候他自己靠过来的。”他一脸无辜。

“拍照?”他两手空空,真是撒谎不打草稿。

“相机被他摔坏了。”两人拉扯的时候。“我是个摄影师。”

“你……到底几岁?”摄影师的助理吧。

“三十二.”

让她屎了吧!

无视盛雪震惊的神态,少年,呃,不“少”了,用他与众不同的声线说:“请多指教,我叫容郡。”

“呃,我叫盛雪。”面对错觉加错觉还是错觉丛生的“怪物”,盛雪很被动的伸出柔第做了正式的介绍。

怎幺都没办法把他当三十二岁的老男人看啊,三十有二的高龄怎幺可能长这副欺骗众生的人间绝色?

“我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吧。”他凑过来,虽然没在大庭广众的目光下又扑向她,那距离也是够近的了。

轰地,霞色炸上盛雪的脸,一直烧到耳后。

她立刻把容郡的脸毫不留情的推开好几公分,这样,她才能呼吸到真正的新鲜空气。

在这种“美人”的身边待太久,有氧气稀薄的疑虑。

她用力调整呼吸后大吼,“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他睁着美目不解地问:“我做了什幺吗?”那天真无邪里怎幺都看不出一丝假意。

面对如花似玉的脸蛋,面对天下无敌的美色,她只是一介小小的女子,叫她如何抗拒这种诱惑?

只要他一耍可爱她就没辙,这是什幺道理?

不行!趁理智还没逃走的时候破釜沉舟吧!

“我说……”怎幺喉咙干涩得像吞了一百根的针?

“回家煮饭给我吃?”他双眼发亮,水汪汪的眼睛真的绽放出几百万瓦烛光的亮度出来。

“你少贪心了,饭店又不是自己家里头,要什幺没什幺,不方便得要命,我可没你那幺好养,一碗面条就打发了。”她嘀咕着。

说他好养?呵呵,也只有她会这幺说。

但是说也奇怪,她亲手做的东西真的很合他胃口。

“不然你还会什幺?”

“家常菜还难不倒我!”她语气充满自豪。

他像小狗猛点头。“只要你煮,我每样都吃。”

怎幺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施恩?她才是那个被缠上的人好不好?

满肚子要峻拒的话被迫吞回肚子进入消化道被消化得无影无踪。“喂,凭什幺要我煮给你吃?”

“我有名字,容易的容,郡王的郡。”他还解字分析得很清楚。

“你以为我白痴听不懂国语是吗?”

“好,那喊一遍来听听。”

“容--郡。”她喊。

他抚掌。“这就对了。”

“喂,啊……那个容郡,我先声明,我只是个游客,过几天就会离开这个城市的,不可能一直养你。”

“过一天是一天嘛。”

他的口音一点也没上海话的调子,国语标准得不可思议。盛雪这才发现。

“如果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幺,我没有能力带你去哪里的。”

她要回台湾的时候势必会拋下他的。

“我知道。”他露出白牙。

“你自己说的,到时候不可以死皮赖脸的赖上来!”

“你觉得我很厚脸皮?”充满笑意的声音,虽然有点压抑却是真真实实的笑出息。

“你没有吗?”

“呵呵,你真的好象开始了解我了。”

“你是只笑面虎!”

“哦,我都不晓得。”这女人心肠软得不可思议。

盛雪白他一眼。这种东西显而易见,哪需要什幺深刻的了解!,

走了一小段路后--

“你老实说,你到底几岁?”

“正确的说是三十二又一个月零一天。”

叩!容郡的后脑勺挨了她一记猛敲。

“说谎是不好的行为。”

容郡在她指头袭来的时候只轻微的蹙了下他浓密的眉,成刀形的手立收立放,可以想见他在面对不喜欢的人……那个倒霉蛋可能早早入土为安了。

盛雪不知道自已逃过了什幺,当然,容郡是不会让她知道的,一辈子。

“信不信随你!”他对这点倒是有着无谓的坚持,在盛雪看来啦。

“好!我信。”

她没有想象的顽固嘛。

“既然你老得可以了,那幺我就不怕人家说我虐待童工。”她嘻嘻笑,像月破云出。

“什幺意思?”

“我刚才为了救你跟我,把一捆漂亮的布料都给扔了,你要陪我再去买回来,而且要负责扛。”

想吃她、用她、睡她……纯粹字面上的意思啦,哼,要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要吃饭,付出劳力再说!

盛雪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溜,但是,容郡完全不配合。

“布庄不会长脚跑掉,以后有得是机会可以逛。”

什幺话,她哪来的时间蘑菇,今天不去,她之后的行程都会受影响。

“那是我的工作。”她义正辞严。

“你做什幺的?”

“裁缝。”

“那太好了,以后我就有穿不完的衣服。”他净往目己脸上贴金。

“我做的是礼服,结婚穿的那种。”说起来,她好象从来没有尝试过裁缝一般人穿的服装。

“你会帮我设计衣服吧?”

“你想得美!”

“你讲话真是深得我心。”他毫不在意地黏上她。

“我警告你,人多的外面不许碰我。”他们就在外面--人挤人的电梯中。

哪知道容郡马上露出孩子气、惹人怜爱的姿态。

几乎是立刻的,盛雪无法避免的接收到电梯全部人的目光。

他们在谴责她!

她巡视了一圈,迟钝的发现所有的人竟然都一本正经地听他们胡扯。

盛雪尴尬的想撞墙,幸好速度超强的电梯很快地把他们通通吐了出来,目的地到了。

“你看,这里好玩多了。”容郡蹦蹦跳跳的往三百六十度的景观窗前冲,由这角度可以俯瞰整个黄浦江和外滩的建筑群,是游客必到的地方。

这里呢,是东方明珠电视塔,高度二百六十三公尺的观光层。

盛雪站在电梯口前不动。

“来啊!”他怂恿她。

“我不想看!”她要翻脸了。

“一趟这幺远来到上海不知道它的长相,你会遗憾喔。”他像地陪一样的好言相劝。

“我要往下看,你才会遗憾呢……”她自言自语。

偏偏他耳尖,拿着路上她买给他的香蒜面包咬得喀兹喀兹响。“你有惧高症?”

她只觉得自己脑压升高,眼前金星乱迸,脚几乎快软了。

没错,她有惧高症,刚才搭电梯的时候已经皮皮到,现在压根是紧闭着眼的。

什幺秀丽惊人的风景,都抵不上她心里的恐惧。

难怪她刚才在电梯里表现得一副生人匆近的样子。

“你怎幺不说?”啃面包的声音没了,他搂住她。

盛雪眼睁大,情绪濒临失控的临界点。“我说了,你不听人讲。”

“那……罚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他的眼转也不转的盯着她发白的脸。

是他粗心,居然没发现她是真的怕。

盛雪嗅闻到他的味道,还有双手搂抱过来的感觉。

已经警告过他N次,不可以动不动就往她身上赖,他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啊!

她微微睁眼,由眼睫的缝隙看见他偏着脑袋瓜,用水灿灿的眸子凝望她,那表情可爱到令她一下忘记对高度的惧怕。

“我不信你三十二岁,那样年纪的男人绝对没有像你这幺爱玩的。”她欲振乏力,却像是不忍叫他失望的硬挤出这些自以为幽默的话来。

“随便,你要是真的在乎我的年纪,把我当十八岁看也不要紧。”

“幼稚!”

“这也不好,那也不好,那就是你讨厌我这个人喽?”

“我没有。”

“那不就是了,什幺叫假期,假期不就是要用在吃喝玩乐上面?”见自已稍微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他把盛雪不着痕迹的往景观窗口带。

盛雪才想由衷感谢他没有让她当众出丑的软腿,哪知道他竟然是没安好心眼的想把她拉到窗前。

才要骂出口,容郡已用轻描淡写却带着巨大魔力的声音催眠着她。

“要学着克服。”

“我不!”

“你可以抓住我,要是会掉下去我们一起掉,我可以当垫底的。”

“免谈!”

这时候许多的游客就看着两人连体婴似的移往窗口,虽然摸不着头绪却也看得津津有味。

“这幺多人你不想丢脸吧?”

喝,他的恐吓用得恰恰是时候。

“我要是丢脸丢到中国来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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