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之未选择的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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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会这样。小说里形容的小医仙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就连开启厄难毒体的初始力量也没这么强。
　　“辰！动作快！叫小狮子用紫晶封印！”以自己的能力不可能击败她。但是紫晶翼狮一族本就天生会封印之术。封印她，至少，可以让小医仙停止破坏。
　　被封印后的小医仙停下了攻击的同时也失去了意识。萧沐辰驾驭小狮子接住了她，也看到了地面上的场景——无数人的身体变成粉末，并没有和萧凡惜想的那样，变回原来的样子。
　　一时间，两人沉默。

　　少年听雨歌楼上

　　你是谁？
　　漆黑之中有人发问。
　　我……快忘了我是谁了……
　　是吗，那还当真是可笑。那么，你还在想着谁？
　　可笑吗，或许吧。想或者没想，很重要吗。
　　想要篡改命运吗？
　　命不可改，运可变。
　　你对天地神鬼没有半丝的敬畏；对众生也没有任何悲悯；你不会爱人、也不会被人爱——你只是怪物，没有感情的怪物。
　　不……感情只会让人脆弱。
　　你知道未来有多长？看不到尽头……没有足够的感情支撑，你将何以为继啊。
　　……
　　一身冷汗地被惊起，萧凡惜看着周围漆黑的天，对天地鬼神没有敬畏，因为她来自地球，对众生没有悲悯，因为在这个世界可怜这种东西拿来没用。还真是，站起身自嘲地笑了，回忆起梦里的对话就想找机会辩驳，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你还好吧？”眼前多出了一个白裙女子，温润柔美的脸在火光的反射下显得更为柔和。
　　想必，她还不知道全镇人都因为她那天生的厄难毒体而死吧……还真是悲哀。“嗯。”思绪不断飘远，萧凡惜想到了小医仙以后的命运，想到了熏儿以后和美杜莎共侍一夫，想到了萧炎，双帝渊。
　　她只是个局外人，不过是在偶然的情况下站在了斗气大陆这个棋盘上。她不是里面的棋子，只能站在原地或者跟随棋子的步伐行走。她知道这些棋子什么时候该走哪一步，知道哪一步最安全，哪一步最危险，但她不能出声，不能指挥，她从始至终都是局外人。
　　想要改变命运谈何容易，她有泯夕的帮助，但她终究是女子，这片大陆上没有性别歧视，萧凡惜是不信的。以女子的身份，不管是想干什么都很不方便。
　　那末，便增强自己的实力吧，有实力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只有实力，才会拥有选择权。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出紫裙少女的脸庞，那样的笑，面对自己时，总是带着些许腼腆。
　　转身望向小医仙，却见她靠着萧沐辰睡着了。
　　呵，当你变成万人畏惧的大毒师时，是否还能保持这样的清明。
　　翌日
　　“谢谢你们救了我。”小医仙虽然对他们道了谢，不过看神情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萧沐辰不过是对她撒了个小谎，说是小镇被马贼袭击，她们正巧路过顺手救下她而已。萧沐辰还是不想让这个善良柔美的女子过早的知道自己是这么个祸害的真相。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不过，小镇已经被马贼洗劫，你接下来去哪儿？”演戏演全套，萧沐辰还是有那么一点演戏的天赋的。
　　果然，对面的女子沉默了，没有目标的人生，自是会茫然。
　　“要不你去出云帝国吧。”萧沐辰怜香惜玉，她萧凡惜可没有，小医仙若是没有修炼出强大的毒斗气，那么她就是一个弱女子，想要有强大的实力就得付出代价。
　　“惜！”萧沐辰不满地瞪着萧凡惜，出云帝国最出名的便是毒斗师，她这么说不就是让小医仙开启厄难毒体吗。
　　不理会萧沐辰的话，萧凡惜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若是你在出云帝国便会得到你意想不到的力量，况且，我们这一行人不需要弱者的加入。”
　　这么说很绝情吧，不过也更能催化小医仙想要强大力量的心吧。
　　“那么，告辞了。”
　　看着小医仙转身离开，没有做出任何挽留。
　　睁眼看着一名和自己才认识不久的黑色短发少女一丝不挂的靠在自己怀里，而自己也同样的没穿任何衣物。
　　很惊讶，同时也在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初夜、初吻，这些名词一股脑地涌上了云韵的脑袋里。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习惯性的想要揉额角，但意外的发现自己右手十分酸胀。
　　“唔……”白笙转了转头，短碎发的轻触让云韵觉得很痒，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点，却发现对面的小朋友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一时无言，大概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那个……云芝姐姐……”白笙想了想还是开口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干瞪眼吧，“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吗……”这个样子虽然很好看但是不能看多了……
　　“小白，你……额……对不起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刚进洞就看到这幅场景的萧凡惜一脸诧异外加惊奇和脸红的跑了出去，让白笙和云韵显得更尴尬。
　　走出洞便看见三个人坐在不远处观望她们俩人，脸上一阵阵红，却还是厚着脸坐在三人旁边。
　　左秋白挑出已经烤好的鱼，拿了一只最肥的递给白笙。
　　……白笙嘴角抽了抽，接过烤鱼，面无表情地啃咬起来。一旁的萧凡惜和萧沐辰两人却笑得肩膀直抽搐。
　　收敛起笑意，萧凡惜正了正身子，“云芝姐姐可有想过该怎么办？”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云韵夺走了人家的处子之身，就看云韵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云韵，在萧凡惜抛出这个问题之后就愣住了，虽然是成年人，还是一宗之主，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遇见。
　　挑了挑眉，萧凡惜可是看到了自己问话后白笙期待的表情，“云芝姐姐不会是想就这样吧。”就这样，维持现状，和她们保持陌生人的样子，对白笙置之不理。
　　“我会负责，”咽下一口鱼肉，云韵又继续说道，“我会照顾白姑娘一辈子。”
　　照顾一辈子吗。这么说来，云韵只是以这样的方式处理了这件事，但是也不会给白笙一个名分了。真不愧是云岚宗宗主。
　　“云芝姐姐不必这样的，”这下萧凡惜惊呆了。不哭不闹也不上吊，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待着，却说出这样的话，这可是和中国清朝差不多的时期，妹子你居然说不用负责。
　　“云芝姐姐若是不想，那就不用了。”哇咧，这小孩原来玩欲擒故纵，好高端。
　　云韵一愣，她身居高位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我说过会对你负责就自然会做到。”强硬、高贵、不可拒绝，这是宗主大人多年来的作风。
　　摇摇头，白笙不再说话，只是表示自己会和她走。所以白笙被宗主大人活生生的拉走了，离开的时候萧凡惜也把紫灵晶给了云韵。为表示感谢，云韵也给了她两本斗技作为答谢。
　　“接下来我们又去哪儿？”萧沐辰骑在小狮子身上，百般无聊。
　　“随意。”
　　好吧，那就四处漂泊。
　　不过要弄到炼药师的身份证明，貌似在加玛帝国东部省份的一座大型城市倒是可以。
　　行下山顶。萧凡惜两人来到附近最近的一座小镇之上，略作休整之后。便是聘请了此地速度最快的一辆角马车，然后马不停蹄的对着黑岩城快速奔驰而去。
　　只是，萧沐辰那家伙怎么不见了！去租车而已！转身就不见人了！
　　下了马车，萧凡惜一脸阴沉的打听炼药师公会的所在地，还好之前有在她身上做记号，就算失踪也没事，只要不死就行了。
　　顺着一个老乞丐所说的路线，萧凡惜和左秋白慢慢的转过几条颇为修长的街道，转了好半晌之后，方才缓缓的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这幢出现在眼前，显得大气磅礴的建筑物。
　　这幢房屋，造型颇为别致，整个外形大致的看起来，就如同是一个药鼎一般，在房屋的周围，还设置了犹如药鼎通火口一般的窗户，高高的房顶之上，硕大的鼎盖匍匐而下，将房间遮掩其下。
　　目光在那建筑物外，淡紫色的檀香牌匾之上，五个字迹隐隐有些模糊的古朴字体，闪烁着淡淡的毫光。
　　“炼药师工会！”
　　呵，还真是气派。
　　“秋白你先找个酒馆等我。”
　　“嗯，动作快些。”
　　浑水摸鱼的走进炼药师公会，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迎面扑来，让得人有些心旷神怡。
　　只是，考核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在她旁边同样进行测验的银发女把药鼎给炸了。
　　弄得乌烟瘴气不说，还差点把自己给炸伤。还好萧凡惜眼明手快，将女子救了出来。
　　“这位公子请留步！”公子？叫谁呢？有一种实际上是穿越到中国古代的感觉。
　　“公子！”好吧是在叫自己，只是换了男装而已，就变成公子了=　=
　　萧凡惜考完一品炼药师后，本想继续考核，无奈那个刚救下的银发女一直追着她不放，“这位小姐有事吗？”有事快说行吗。
　　“公子，家师为感谢公子救了雪魅特意邀请公子参加五日之后的宴会。”咩……雪魅？……那个黑岩城天才。还真巧。
　　好吧，宴会，去凑凑热闹也好，“有劳雪魅小姐特意通知了。”
　　雪魅看着眼前的救命恩人，虽然才通过一品炼药师的考核，但是年仅十七，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就算没有救自己，老师也会宴请他吧，“那么五日之后，还请公子到炼药师公会来。”
　　点点头，萧凡惜转身就走，快出门之时想起了什么，“雪魅小姐请等一下，”还差点把秋白给忘了。
　　雪魅望着去而复返的萧凡惜，“公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额……可以带一个人来吗？”说不定会有秋白认识的人。
　　“当然可以，如果公子没什么事了雪魅就先走了。”这种冷冰冰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挺热情的吗。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走出炼药师公会，萧凡惜无聊的在街上闲逛，优哉游哉的走到了一家酒馆面前。
　　不待店小二指引，径直走到二楼靠窗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火红色衣裙的女子，火红的颜色衬得本就绝色的容颜愈加妖冶。
　　却是忽的下起了雨，雨从檐口的瓦当上飞泻而下，仿佛是密而厚的珠帘，将酒楼上的众人与外面隔了开来。外面是喧嚣沸腾的雨声，高楼上美人低头，一时无言。
　　踱步坐在红衣美人对面，拿起桌上的酒碗，举箸轻敲酒碗轻吟，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自己也会如这首词写的一样吗，孤苦伶仃，寂寞孤独，一生悲欢离合，对感情愈加麻木。
　　呵，不过是下了一场雨，自己却想得过头了。好久不见那个小家伙，倒是有些想她了。
　　“怎么，倒是不继续了。”听见声音逐渐变小，面前的红衣美人开了口，撑着下巴偏头望着窗外的雨景。
　　执起桌上的酒壶，朝酒碗里倒了小半碗，端起小酌了一口，“没什么好继续的，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秋白，两日之后随我去炼药师公会。”拿起筷子往嘴里塞菜，含糊的告诉了左秋白考核之后发生的事。
　　“这么说来，黑岩城炼药师公会的人是想提前拉拢你了。不过泯夕去哪儿了？”从魔兽山脉出来之后就没看见泯夕，也不知去哪儿了。
　　嚼了嚼嘴里的菜，咽下去之后才翻了个白眼说道，“那家伙自己去中州了，说什么我现在的实力足够自保，就先去中州帮我打点好关系什么的。”说着又想起泯夕走之前说的话，叫自己寻找奇水榜上的洛水。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眼里充满笑意的看着萧凡惜孩子气的动作，她倒是觉得泯夕这个行为很有先见之明。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紫裙少女在纸张上写着词，小声呢喃。凡惜姐姐，为何熏儿总是不能理解你的想法。
　　身后空气扭曲，一道黑色身影凭空出现，恭敬地单膝跪下。
　　“凌老，从今日起，不用再跟着凡惜姐姐了，到萧炎哥哥身边保护他吧。”取出一张白纸，手执紫毫继续书写，
　　“安排我出学院，”搁下紫毫，萧薰儿伸手摘下了戴在右手腕上的淡绿色手链，扔在桌上。
　　皱着眉在人群之间穿梭，萧凡惜觉得自己疯了，没事来参加这种聚会，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聚餐而已。=　=然后突然想起这又不是在地球，果然还是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
　　“我说，不喜欢就别来呗，没事找虐。”然后，把左秋白这家伙找来是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