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萌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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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太后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来人。”
话音一落,殿外拥入一群宫人。
“把这个女人给哀家丢出宫去。”太后身体气的颤抖,指着白玲珑,五官扭曲,就像是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个大言不惭的女人抽筋拔骨一番。
“都退下。”洛亦清扯过锦被,将白玲珑遮掩在被褥之下,面对涌进的众人,呵斥一下,“没朕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宫人左右为难,太后不让退下,皇上又让退下,这是退还是不退?
“皇帝,今日哀家无论如何也要清君侧,这样的女人不配留在你身边。”太后看向自己的贴身俾人,继续道:“出宫请太傅入宫。”
“母后,朕所说的这件事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见,而是在告诉您朕的决定。”洛亦清护犊之心昭然若揭。
太后眉头紧蹙,“她与婼耶,哀家更喜欢皇室培养出来的皇后。”
“那是您固步自封的迂腐思想,朕喜欢的就是她的纯真无邪,可爱率真。”
“皇帝,皇家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有圣宠与恩宠。”太后漠然上前一步,“你可知你父皇当年是如何恩威并施,雨露均沾?”
“母后,那您可知道当年因为父皇的雨露均沾死了多少人吗?”洛亦清面无表情的上前两步。
两两对视,目光灼灼。
烛光轻晃,映上两人,影落地毯,与着那盛开的芙蓉相映而上,越显娇艳。
“儿子,你要让她入宫,哀家可以同意,但这后位,绝对不行。”
洛亦清面不改色,道:“儿子也说了,朕只是在上报母后朕的决定而已,所谓君无戏言,不得收回成命。”
“你——”
“母后,如若您执意要若言进宫,常春何在。”冷漠的声音穿透门扉,直入殿外众人之耳,
常春虎躯一震,冲击在耳膜中的声音刚劲有力,惹得他惊慌失措的推门而进,“陛下,老奴在。”
“即刻出宫,让齐太傅进宫。”
“诺。”常春战战兢兢的退出内殿,殿中气氛恍若流转着一股没有硝烟的战场,稍一不慎,引火烧身。
白玲珑身处火海,被被子一掩,身体越发燥热难耐,小小身体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滚来滚去,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下了床。
“咚。”一声轻响,所有在殿宫人皆是随着声源处寻目望去。
地上有一个女人,身穿紫衫,衣着轻薄,在烛火的映照下,胸前光景欲遮欲掩,小小粉唇因醉酒而微微泛红,红的像似沁血,而女人显然喝醉了,眸中氤氲水汽,朦朦胧胧的环绕着四周,小小手掌撑在地毯上,娇气喘喘。
“宝宝。”洛亦清遮挡住多余的视线,面色不悦道:“都出去。”
白玲珑扑在他怀里,声音断断续续,“我好热,真的好热。”
“听话,朕带你去沐浴。”洛亦清将她抱入怀里,不带犹豫朝着朝浴殿疾驰而去。
偌大的殿宇之下,只剩太后一人黯然站立。
微风轻动,有些凄凉。
浴殿之中,水汽蔓延,洛亦清轻柔的将她的衣衫褪去,面色本是一尘不变的严肃,却在最后辗转微微发烫,不消片刻,便是太阳穴两处激烈的跳闪,鼻间似乎正有异物在寻找出口,他倒吸一口气,稳住心神。
白玲珑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熏红的面容贴上男人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口处,安静聆听里面的万马奔腾。
“宝宝,脱好了,你先进去吧。”洛亦清领着她走下了浴池,身体本是滚烫,若在此刻被热水一激,任凭他再强悍的内力也压不住那心底膨胀的欲望,当务之急,他需要的一桶冷水,把自己彻底安定下来的冷水。
白玲珑反手握住他的手,梨涡浅笑,“清。”
简单的一个字,恍若魔咒,她的手扯过他的腰封,散开他的长袍。
氤氲水雾中,馥郁兰花香。
白玲珑的手停放在他的胸口处,小小的掌心下心跳激荡如万丈瀑布一坠激流落下,在河池便激荡起千层水流,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宝宝,是你逼我的。”洛亦清抛下身份,情难自禁,伸手便将女人揽入怀里,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在她的故意为之下,越发疯狂的拥吻着。
白玲珑大眼珠子滚动数下,抑制不住他的强悍,倒想着是否应该偃旗息鼓,临阵脱逃。
可惜,这个入魔障的男人丝毫未留有余地。
“啪。”的一声,两人倒进池水里,激开一阵阵水花。
水珠滑过脸颊,在她的面容下滚落,酒醒片刻,白玲珑先是一愣,又是一慌,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把一个男人的底线彻底摧毁了。而这个如同野兽狂躁的男人正双目赤红,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窥视着猎物,在他步步靠近的气势之下,某个女人转身就想逃跑。
“宝宝,你现在跑不了了。”洛亦清抓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劲便将脱力的她重新拽入怀里,他的指间里滑过她的长发,水流像一条线从他的肌肤上滑落,滴落在池面上,荡漾开层层涟漪。
不再是原先霸道的激吻,此时是他绵延温柔的轻轻一吻,从眉眼滑过鼻梁,最终停靠在那片红唇之上,从浅入深,一点一点扩展疆土。
白玲珑眨眨眼,那种感觉很陌生,本是慌乱的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平复而下,转而是一种别样的味道在身体里澎湃,她的脸由醉酒的熏红到现在的桃红,她的手从最初的侧放在身侧到如今的紧紧相拥。
烛火微微晃动,浴池下的两人在迷蒙的雾气中旖旎一室……
太后殿内,位于坐下的齐若言默不作声,而一直选择不进宫的黎戚毅却在今日突然造访,顺便带上黎婼耶。
太后面色如常,只是藏于袖中的手紧紧攥紧,洛亦清跟那个女人进了朝浴殿,已经一个时辰,而两人却还泡在里面,越想心里越是不安,可是那里毕竟是皇上沐浴之地,她就算是太后也不得贸然闯入,权衡利弊之下,只得回宫安静等候。
黎婼耶面色泛白,她小小拳头越捏越紧。
黎戚毅倒是伪装的毫不在意,只是平静的面容之下掩藏着一颗怒火中烧的心脏,看来无论如何也要强行将神物带走了,否则那日她真的成了凤渊皇后,自己又有何理由将她带回黎国。
宫人们在一片沉默中井然有序的上茶,随后有条不紊的退出,无人吭声,无人敢言。
只是出了大殿之后,人人脸上皆是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态,里面暗藏重重杀机啊。
“太后,您召见微臣,难道是为了皇上立后之事?”齐若言开口直言,未曾拘泥道。
太后默然点头。
齐若言站起身,请罪道:“太后此事请容臣无能为力,其一这是陛下的家事,臣不便多言,其二臣与陛下曾有过一个诺言,今日看来陛下已是赢家,微臣既然已输,更不便多言。”
“胡闹,其一这事不是家事,皇家大事就是国事,立后之事就是国家大事,不得随意处之,其二君臣有别,岂可随意设下赌局一说?身份有别,怎可以一场无依据的赌局为由?此事哀家绝不苟同,太傅是一国太傅,理应为皇上分担要事,怎可在大事上选择置身事外?”
齐若言否决,“太后,臣虽然位居太傅,可是陛下有旨,臣不得不从。”
“那你的意思就是由他胡闹?”太后拍案而起,“你可记得先皇祖训,绝不独宠专宠,他如此痴迷一个女人,如何成大事?如何为国为民?”
齐若言看向闭口不谈的黎戚毅,颔首道:“黎皇,您也是为君者,臣有一句不知该不该问?”
“请说。”黎戚毅放下茶杯,含笑道。
“您如何看待后宫相处之道?”齐若言问道。
黎戚毅微微一愣,随之而笑,“后宫便是家事之地,既然是家事,那便是毋需被国法束缚,随性处置,可是太后也说的对,皇家之事皆是国家大事,立后亦是如此,选贤良淑德,温婉贤惠,知书达理者,如无品无德无涵养,如何能信服她人。其次后位者,需心胸宽广,辅佐皇上协理六宫,劝诫皇上雨露均沾。不争宠,不娇宠,不邀宠。”
黎婼耶凤眸上抬,落在自家皇兄身上,眸中情绪静静流淌。
黎戚毅笑如最初,“不过按照礼仪以及国事大事轻重权衡,孤觉得洛皇如此贸然立后实属不明智之举,想想,一国之母可是千万百姓眼中最至高无上的女人,如此身份地位的国母,怎可敷衍了事。怎可如此随意就立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为后受万民敬仰?”
太后数次点头应允,道:“黎皇所言句句在理,太傅你可还有别的话反驳?”
“太后,臣并无他言,既然黎皇也这般说了,那臣这就去劝诫陛下。”齐若言颔首作揖,面色如常的退出大殿。
炎阳普照,在葱郁的庭院内,阳光从茂密的树缝中洒落,在斑驳星点下,一道白衫匆匆而过。
林宏祈执剑而来,在看见那道身影之时,脚下轻功一跃,赶上男人的脚程,“太傅请留步。”
齐若言停驻,回头相望,“林侍卫有事?”
“太傅,昨夜潜入后宫的刺客微臣已有眉目,只是怕再次惊扰陛下,就想着上报于您。”
“查到了什么?”齐若言蹙眉,如此看来潜入后宫之人并不是只有黎国人,莫非是汐国也来了探子?
林宏祈左观右看后确信并无多余闲杂人等,走上前,俯身凑到齐若言耳侧,轻声道:“有一名宫女在入夜时分经过陛下寝宫时,曾看见一个银发男人穿过宫墙隐身而去,只是一眨眼时间,她还未来得及细看,就突然袭来一阵怪异的夜风,片刻之后,男人不见踪影,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齐若言面色凝重,斜睨一眼慎重交话的男人,微微点头,“此时不得声张,让那名宫女没事别多嘴,免得惹祸上身。”
“微臣明白。”林宏祈轻叹一口气,“只是这事太过诡异,只怕如果外泄必定引起人心惶恐,还望太傅大人尽早抓获那神出鬼没之人,免得人人自危。”
“你好好的保护好陛下,其余的事,我自有主意。”齐若言拂袖而去。
林宏祈站在空旷御花园前,暖风一过,满院子飘散而来阵阵花香。
朝浴殿内,纯白地毯之上,一袭薄纱覆盖落下,在烛火的映射下,一只手轻柔的拂过另一人的面颊。
白玲珑精疲力竭的躺在毛毯之上,呼吸浅浅,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很累,不是身体的累,而是破茧而出时所需的精力已然耗竭,她似乎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连呼吸都觉得累。
“宝宝,累了吗?”洛亦清抬手,指尖轻抚过女人娇艳的容颜,一点一点的从眉眼处摩挲而下。
白玲珑虚虚的睁了睁眼,确信男人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之后,又再次安静的闭上了双眼,任之处之。
洛亦清敛眉,自己明明控制了,为什么她还是那么累?难道又是饿了?
白玲珑被男人抱起,自己懒散的寻着他的怀里位置,再次枕在他的心口处,安然的沉睡而去。
大床之上,洛亦清来回踱步走上不知多少次,眉头越发不自然的紧蹙拧成一股一股。
常春不动声响的将膳食传进,眉角处只是匆匆一瞥内殿之中徘徊的身影,不敢多言,沉默的退出。
“陛下可是在殿内?”齐若言走上玉阶,指向内殿。
常春伸手掩在嘴角,低了低音量,“陛下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齐若言索性不等传唤,毅然决然推门而进。
洛亦清覆手放在床上之人的额头上,掌心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滚烫的温度,烫的他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手。
“陛下,臣有一事上报。”齐若言站在屏风后,自今早流传陛下寝宫出现了一个女人之后,他便不得再强行闯宫。
洛亦清心神一颤,慌乱的将齐若言从屏风后拉进来,又突然觉得这样将自己的宝宝暴露在别的男人眼中实属不妥,又一掌将齐若言挥出内殿,顺带着将殿内所有帷幔珠帘悉数放下,确信男人的视线已瞧不见龙床之上的女人后方才心满意足的看向齐若言。
齐若言面如土色,被他如此挥来挥去,胸口郁结难消,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陛下,臣有一事不得不报。”
“若言,你先等一下。”洛亦清掀动珠帘,缓步走入内殿之中,随后,一根金线落入齐若言手中。
齐若言低头,不明所以。
“快替宝宝把把脉,她身体滚烫,已不是平凡的那种发热症状了。”
齐若言嘴角微抽,在男人那股子欲望极深的眼底里无可奈何的再次三指扣上那艮金线,“刚刚可是有过什么剧烈运动?”
“……”洛亦清脸色依旧,只是藏于袖中的手渐渐一阵湿濡,“刚刚她洗了一个澡。”
“或许是洗的时间过于久了,净身虽好,但不得在浴室过度待久,浴室温度偏高,水汽湿重,如若在池子里时间过长,容易晕倒,如若在池子外时间过长,容易受寒着凉,所以陛下,下次沐浴之时记得把握时间。”齐若言放下金线。
洛亦清蹙眉,“那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