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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行越国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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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外逍遥快活,怎么会想起自己的妻子呢。”吕赢一把又被拽回了赵无恤怀中,“公子您就算被废了君王之位,过得也十分快活逍遥。在云楚的国君身边,仿佛并不寂寞,我是不是不该救你回来?”赵无恤听到他提起禹夕,也不知是惆怅还是嫉忌,连带想起他在军帐里看到的情景。

  “你,你说什么!?这……这还不是怪你救驾来迟,寡……我才给那个毕环随意欺负?”说完,吕赢咳嗽一下,涨红了脸,“那毕环原来是个出了名好男色的……早知道就该防备的。我可真是给吓傻了……”他这一脸红,在斗室的烛光下,真好似芙蓉绽开。

  赵无恤不禁微伏下身,斯磨着吕赢的耳边,朝他细嫩的皮肤上吹过呼吸,轻声道:“那你现在怎么也不给我一记?吕赢……你没见我正轻薄你?”

  吕赢被这温热气息吹得一个激灵,他强笑道:“将军又开玩笑,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和禹夕一个模样,戏耍人起来却没完没了,一会儿还想杀我呢,这会儿,却又……哎,哎!”他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耳朵上微微也不知是热还是冷,被轻啮一口,接着就是绵密的逗弄。

  “反正我说什么,公子也不会懂得吧?”赵无恤带着长久来忍耐的怒意和天生的肆行妄为,一把搂住这被弃的国君:“又或者再多的言语,公子也不会当无恤是说真话。”

  他制止住吕赢那软弱地挣扎,越发放肆起来。为了这懵懂又狡猾的青年,也不知道心里克制了多少怒气和绮念,再也没耐性交了自己的心思与他——只因为他深知这人秉性,正经的追求在此人面前,恐怕只有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弄得个可怜收场。

  这时候的吕赢,真不愿意往邪处想,可是如今他不能不怀疑抱住他的这人,和毕环是一路货色了。

  他顿时有点难堪,想一把推开这人,却忘记了这人原来就是个武夫,他是白费气力。

  “连夫人都可让与我,那么你自己呢,吕赢?”赵无恤托起他有些单薄的下颌,问道。

  “唉?赵无恤……你……”吕赢被这人炯炯的眼光看得心慌,心里隐约觉得不妙,却没力气来摆脱这困境,他突然觉得这情景很熟悉,他偶尔挑逗宫娥,似也如此行止轻薄,言语挑逗,不过那时的自己放肆多了,这位将军还略带生硬了些。

  吕赢不能不再次相信现世报,赵无恤却没给他机会感叹一番,他俯身端起那张俊脸,二唇相叠,轻轻一触,吕赢激灵灵打个冷战,这……明明就是……“你到底,想干什么,赵无恤?”吕赢颤抖着声音问。

  “若问我缘由,我也说不出来。就是想这样罢了……”赵无恤紧箍着吕赢挣扎的细腰,这样紧贴着本不该多动弹,明明习惯玩乐,却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得的年轻国君,实在是太过迟钝了。

  赵无恤的呼吸有些急促,道:“你被那人亲的时候,怎么不挣扎?”

  “我挣扎啊。可是……啊!赵,无恤……你别,抓得这样紧……”吕赢同样有些喘息,却是因为对方抱的太紧的缘故。

  “这样羸弱的国君,怎么能在宝座上稳座……”赵无恤叹息一声,“你确该褪下王服,像现在这样……还更周全些”他说罢又贴上吕赢抖颤的唇,只听身下人呜咽一声,死命抓着他的发梢,想摆脱,却是拉不开他。

  “你不愿意?可惜我不是那个伪君子毕环,无恤是个武夫,不讲究礼仪那一套。”赵无恤一把将吕赢抱起,只觉得手臂里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分量。

  他叹息一声将他放在床榻上,吕赢一落地便爬起来张皇逃窜,被赵无恤顺手抓住了脚踝,拖回原地。

  “大胆,放……”吕赢故计重施的斥责,被堵进了口中,那强横霸道的亲吻,如同暴雨狂风袭来,吕赢只觉天旋地转,喘不上气来,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就觉一团烈火扑上了他的身。

  当他睁开眼睛,听见自己衣带滑开的声响,肩头一凉,白色亵衣的光,在月色的反照下亮得刺眼。他瞪着压在身上的人,觉得赵无恤简直就是疯了。

  “赵无恤,你疯了……我倒不知道,你原来也有这样的癖好……”吕赢颤声道。

  “我没有疯……没有……这也不是癖好……”他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一般,赵无恤现在也是心乱如麻,不知自己究竟着了什么魔,单被这人迷惑。

  吕赢确是稀罕的美貌,也稀罕的冒失痴呆,为什么对他这么在意……他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将吕赢冰凉的指头握在手里,放在鬓边。

  手指不自觉爬上他的发髻,这可不是当初新婚之夜那一丝不乱的高冠紧束,而是山野闲民只用簪子半拢的披发,只是轻轻一抽,一头齐肩长发就散开了,几缕发丝垂到武人挺拔的眉前。

  他的衣服也已经不整齐了,半褪肩头的丝料,摸起来柔软异常,而其下的躯体却钢硬如铁。

  吕赢顿时把前尘往事全都想起了,仿佛历历在眼前似的,那天他们两个比现在还要年少,喝得半醉,到底是干了些什么荒唐事……

  青白的月光,诡异的香气,床下的女尸,以及赵无恤和自己的炽热身体……要说那不刺激,那是在说谎话,若说不在意,那是因为还没机会在意……将军就走了,从此他当上逍遥的国君,那人却回乡下做农夫。

  “你,你的香气呢?”吕赢的眼前也模糊起来,他惯于风月,这情况下,仍旧神志清醒,他忍着心头的狂跳,故作正经地问对伏在他胸口的人。

  赵无恤深深看他一眼:“你再下一次鸩酒于我,就能闻着了。这一次,你要下寒火霜,还是金风玉露呢?”

  “真的毒死你了,谁替寡人守城关?”吕赢气咻咻地道。

  赵无恤笑道:“那么你是要下春药咯?”

  “赵无恤,你可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吕赢道,“我,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个时候他却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一只手如狡蛇,伸入他双腿之间,吓得他背后瞬间一层冷汗。

  “心思全在这处了,可不像你说的那样。”赵无恤道,他摸索到的那物,已颇可观。

  这一下吕赢真的着急了,双手并用的挣扎,赵无恤只一只手就锁住了他的双手手腕,俯身以唇舌相就,又轻啮他前胸露在衣襟外的赤裸肌肤,吕赢只一挣动,胯间的手就加重了力道,这又痛又难耐的感觉,叫吕赢不知如何是好,口里胡乱的求着饶。

  赵无恤觉得自己也是浑身燥热,那处已经涨痛,明知道自己身下这人是金尊玉贵的公子,曾经的行越国君,如今的囚徒——而城外时刻将来袭的云楚大军,也许几个时辰后,就要攻城……该死,他头脑里什么都明白。

  这个时候,这个人……哪是他能轻薄的?

  可是为什么不行呢?

  他如今就是想要眼前这人,管他是国君还是公子,明明连抗拒都这样微弱,叫他轻易得了逞,怎么能不好好责罚他一番,叫他知道疏忽大意的后果……只是一点点,多看一眼,多触摸一分。

  想着,他抬起身来,褪去身上凌乱的衣袍,也扯开了吕赢的单衣,他那一身比白衣无甚差别的白皙肌肤,一半在灯影下,一半在月影中,太过撩人。

  无恤挥掌,灭了灯火,月色暗淡于窗外半透,吕赢又想逃走,翻了身去抓衣裳,脊背上骨肉均停,椎骨微起伏着,仿佛只猫儿,无恤一把揽住他的腰身,由他身后,将手探到了胸前。

  “啊……”粗糙起茧的手指擦过他因为寒冷而半挺的肉珠,羞得吕赢急忙扳开那手掌。

  “在云台上夜夜风流,还没习惯别人碰呢?”赵无恤见他情态可掬,简直状若处子,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邪念了,

  “谁……谁……不习惯……我只碰女人……你这……你这样的男子,我没兴致!”吕赢还待逞强,赵无恤已经狠狠地揉住那两处细弱的所在,逼得他大叫一声,

  这个时候吕赢心里已经绝望了,知道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逃不过去,他一想,自己确实曾经欺负过这人,难道还不许他讨回来不成?于是心一横,牙一咬,猛地抱住他的脖颈,故作无奈地长叹一声:“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只是,只是别那么粗鲁,你这样弄,可疼得要命。”刚才疼出的泪光还在眼底泛着。

  若说吕赢放弃抵抗,那么赵无恤便是彻底的缴械投降于自己的欲念了,他低哼一声,已管不到今昔何昔,身下这人是何等样人,只管将他抱紧。

  便在这时候,突然门前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拍响了,吕赢一惊,慌忙地推开赵无恤,赵无恤却紧搂着他不放,他心情不快地沉声问道:“谁?”

  门外朱秋那低压而急迫的声音道:“无恤,咳,你果然在这里!……快……快跟我走,朝廷旨意下!”

  

  赵无恤迅速整理起衣衫,毕竟这三更的黑夜,竟有旨意到,给人太过突兀的感觉,将他焚烧的欲火劈头浇灭。

  吕赢如蒙大赦地跳将起来,赶紧穿好自己的衣服,奈何他本是个不需自个穿衣服的人,无恤开门,朱秋闯进房里的时候,他依然是衣衫不整,

  赵无恤根本也没想遮掩,吕赢却想找个地缝往里钻。

  朱秋本是一脸焦炙,突然看到房里的情景,又是一个大震惊,简直要站立不稳了。

  赵无恤急忙拎了他出去,问道:“什么旨意,你这十万火急的模样来找?”

  朱秋的冷汗潺潺而下,面色苍白,手颤抖地抓住赵无恤地胳膊,哑声道:“你……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做……这荒唐!大事不好啊!”

  赵无恤一惊,忙道:“子恙,你别着急,且明白说与我!”

  朱秋一把扯过他,镇静一下自己,然后道:“说话不便……你跟我来罢!”

  吕赢在一边,觉得事情不寻常,可是与他没什么干系才对,待要不去,朱秋却左右望望,而后用复杂的眼光审视他,压低声音道:“你也来……只是你听过后,万不可张扬失措!”

  吕赢莫名其妙,却见先前两人已经行迹匆匆走了,他便一路急行跟在后面。

  

  途中诡异地安静,不见圣旨到来的喧闹,虽然中夜,竟好似特地隐蔽什么事似的特意的静,叫人难耐。到了中厅,只见闲杂人等一概不见,只凤琅及年老的聿城司都在,他们见赵无恤来,都簇拥上前。

  “朝廷有旨意?”

  “有,可是……”朱秋压下声音道,“事关重大,非军情可比!——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天,朝廷未曾有回音么——奉邑出大事,逆贼庆举犯上作乱,一同攻入王宫!”

  吕赢听见,顿时着急地失声叫道:“怎么!是谋反,牧!小牧他……怎么样了?他在哪里?”

  朱秋面色如死灰,道:“所传旨意是代公发来……命回军勤王……旨意上只盖了半颗国玺……想是匆忙间……。”

  “旨意呢……拿来我看!”赵无恤也是额头见冷汗,面色惊诧。他也不管其他了,看递过来那道旨意,那黄绢分明是后殿里藏书库的东西,不是正式的国诏卷轴,上面墨迹淋漓写着一行字,正是兄弟的亲笔,命四方忠勇臣子带兵回都勤王。

  国玺竟来不及按实,一半湮没……可见事态之紧急。

  “这书谁送来的?”赵无恤问。

  “他。”凤琅指着一个精壮汉子道。

  那人一身褴褛,但仍旧能看出其彪悍气概,想是一名军士。

  “代公安然,请众位大人放心……小人是宫门侍卫刘弁,那日护代公出都城,小人在侧。”那男子跪地,不需人询问先将事情说了,他面色严整,虽然疲惫不堪,满眼血丝,却还强自支撑着,“几日来,新朝初定,军情紧急,代公昼夜不休,终于抱病,庆举趁此机会,勾结都卫副长方朔一同闯宫,奉邑大乱,代公当时,拖着病体带领宫中侍卫应对,奈何卒不及防,终于叫乱贼占了长乐宫!三枚国玺里独有信玺在代公手中,公只得以此玺发诏书四封,命小人与其他诸名侍卫分交于带兵驻防的三位州守及大司马,调兵勤王,代公忙乱中出了奉邑,由其他人等护送去了曲波,那里还有少许军队,可以对峙,以图后着……可是前都卫将军早已带兵到了莱溪,忠勇之士未及召回,城关中奸人党羽众多,奉邑实在无有可信可倚之人了……而且……更有许多臣子,不服代公王位,欲迎回废君。”说罢,已是沉痛之极,抱头无语。

  吕赢急道:“那,那现在……牧不是仍旧很危险么!?”吕赢一心想着自己的弟弟,焦急地问那兵士:“那在曲波还有多少人?还能抵挡多久,可有其他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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