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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是你要记住的事-第7章

小说: 这是你要记住的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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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源之急的狠了,什么都顾不得,掉头就往外跑。其实江源之也不知道辰日会去哪里,但是让他一味地等着一味的坐以待毙也是不行的。江源恒没有阻拦,调入亲信下了命令,尽管他并知道是不是还来得及。
  江源之在宫门口遇到了倚绿。
  “倚绿见过伊王爷。”
  “嗯。”匆匆的应了一声。
  “伊王爷!”倚绿叫住已经擦肩而过的江源之,“伊王爷,我爹让我问王爷什么时候来娶我过门。”见江源之停了脚步,倚绿再道,“当初是王爷亲口许诺要娶丞相的小女儿,既然我已经回来了,王爷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江源之回过头,眉目间看不出喜怒,“倚绿,别以为我不知道丞相打的是什么主意,伊王爷这个身份我已经舍弃了,让他死了心吧。当初的承诺……”江源之微微顿了顿,“丞相的小女儿?呵,她的眼睛不是你这双。”
  一席话说得倚绿哑口无言,怨恨从心底慢慢扩散出来,“伊王爷,倚绿很想知道,究竟你是喜欢欧阳小姐多一点还是承认公子多一点?”
  “与你何干?”
  “自然是有的。”倚绿笑着弯起眼角,“若是欧阳小姐,王爷还是继续荣华富贵,但若是辰日公子……”倚绿缓缓地靠近江源之,“王爷想见他吗?”
  瞳孔骤然收缩,右手反射般的快速握住倚绿的脖子,“是你!”
  倚绿的脖子被掐住,强烈的痛楚让她知道江源之是下了杀心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人影依然是那个人,仿佛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倚绿道,“他……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

  这是你要记住的事(7)

  辰日知道是自己大意了,原本防着江源恒,却不曾料到居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谨妃穿着华丽的宫装,面对着被半吊着的辰日很鄙夷的笑了,“良楚亭,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辰日不答话,甚至连一直垂着的眼睛都都不曾抬起来,谨妃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直冲过去扇了辰日一耳光,“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让皇上对你念念不忘?你是使了什么妖术,啊?”
  尖利的指甲划过辰日的脸,辰日不皱眉头,唇边反而露了笑,倾国倾城的容颜魅惑人心,“原来,江源恒果真对我有意思。”
  仿佛是找到了长久以来没有找到的答案,谨妃愣了,随后忽然尖叫起来,“贱人!下贱的东西!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来人,快来人……”
  一双手伸到谨妃身前,修长的手指定在谨妃的脉门上,辰日轻哼一声,“只是敛着脾性你们莫不是真当我是没脾气的?”
  谨妃被挟持着自是不敢再开口,倚绿却走进来,对着辰日恭恭敬敬的行李,“太子的脾气倚绿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要太子就范,倚绿也清楚得很。”说着拍了拍手,身后跟着的人便抬进一个人。倚绿道,“只是说太子在我手里王爷就喝了药,早知道太子好本事王爷也不必白跑一趟了,你们几个,带王爷下去好好伺候吧。”
  辰日早在看见江源之被抬出来时就变了脸色,当下便开口阻止,“若是敢动他一下,我先将这个女人毁去容貌。”
  “哎呀,太子您这是开什么玩笑。”倚绿当真笑了起来,“她怎样与我何干,太子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想如何,我依你便是。”
  倚绿垂下眼睑,一派好人家的娇羞模样,“倚绿一直很想见识一下太子是怎么伺候男人的,为什么男人们见了您比见了我们女人还魂不守舍,还请太子您指点一番。”倚绿轻轻笑了笑,略去眼里的怨毒那模样就是小女儿的扭捏情态,“太子也可以拒绝,反正,不是还有伊王爷在呢。”
  辰日手下用劲,谨妃昏倒在地,跨过谨妃的身体走近倚绿,那感觉就好像他随时会消失不见一般。
  说不害怕是假的,倚绿是豁出去了,再道,“太子再走近一步,倚绿这刀可就不长眼了。”刀落在江源之前胸,辰日像被钉住一般停下脚步,倚绿端过两杯酒,让人送到辰日面前,“倚绿知道太子和伊王爷相爱,今天特意为两位准备了合卺酒,太子为上,先挑一杯,可好?”
  就送到面前,辰日微微一笑,“如此美酒,江源之喝不到岂不是可惜。”说着将两杯酒倒在一起,“不如我代劳了。”酒杯凑上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道滑进体内,眼前的人影变的模糊重叠,力气像被抽干一般,辰日勉强的维持站着的姿势,开口道,“倚绿,你何苦呢,既是有了欧阳这个姓氏,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满足?”倚绿重复道,“我看着的那个人一直在看着你,我有什么可满足的?”
  越来越支撑不住,意识明明很清醒,站着却像要耗费全部心神,辰日咬牙,继续拖延时间,“你该知道我对他并无意。”
  “你无意,可是我有!”倚绿慢慢走近辰日,“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都得到了,可是我什么都做了还是得不到,良楚亭,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说,要是公子和伊王爷见了你待会儿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呢?”
  手脚被人架住,想挣脱手脚却不听使唤,意识清楚的可怕,视线一直停留在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耳朵里有布料破碎的声音,男人猥琐兴奋的笑声,身体上有黏腻的触感,感觉双腿被分开,然后身体传来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连呼吸的空气都像被污染了充斥着血腥味令人作呕,辰日想吐,可是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暴露在外的身体冰冷的可怕,倚绿在一旁放声大笑,男人们的动作粗暴而危险,辰日一直看着江源之害怕他忽然醒过来。
  欧阳齐带人闯进来时有那么一瞬红了眼眶。那个平日里一直穿着黑衫比谁都要干净的家伙躺在地上被一群男人包围着,他的双腿无力的分开,血和白浊染了整个身体,他的脸侧着很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眼睛的焦距停在一处,一片混乱中,欧阳齐听见他微弱的声音,“捂住他的眼睛……不要看……”
  将辰日带到安全的地方逼着倚绿交出解药,服了却不见任何起色。倚绿死之前依旧在笑,笑得癫狂,“良楚亭,你活该,你该死,哈哈,哈哈……”
  辰日料到必是两种毒混在了一起,一时半会儿制衡着没有发作,算算日子剩下的最多两日。
  江源之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到处找辰日,辰日强撑着身子坐在丞相府的亭子里,看江源之一直在懊恼自责,“都是我的错,我干嘛要答应你,我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
  辰日无力的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看着身边的江源之,只觉得满心都是疼痛的感觉。
  “江源之,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江源之。”
  “辰日……”
  辰日不理会江源之的疑惑,微微侧身吻在江源之的唇上,鼻腔里涌进江源之的气息,辰日用力呼吸努力的记住江源之的味道。
  良久,辰日离了江源之,把眼睛闭上,“江源之,我累了。”
  “嗯。”江源之轻应了一声,抱起辰日回了房。
  “江源之,你陪我睡一会儿可好?”
  “好,别说一会儿,这是一辈子的事。”
  辰日笑,轻拥着江源之,“江源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自袖中翻出一根银针,刺入江源之的穴位,拥着的人没有多余的动静,陷入沉睡。
  辰日拥着江源之躺了一夜,自己的身体依旧是冰冷冰冷没有温度,可是靠近江源之依旧会觉得温暖。
  从来没有觉得死亡是一件很可怕或是很庆幸的事情,只有现在真正觉得,自己还不想死。没有陪他游山玩水,没有陪他一起老去,那么多说过的话都没有实现,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软弱那么无力。
  油尽灯枯,药石无灵,辰日看着欧阳齐暴怒,平静的笑道,“把药都撤了吧,
  摒了众人,房内只剩呼吸微弱的辰日和昏睡不醒的江源之。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那个时侯你遇见的人是我,说非他不娶的人也是我,你没有对不起谁。”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你说过下辈子会来找我一定会找到我,我信你,我等你。”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我们院子里的樱树还活着,你要记得每天给它浇水不能偷懒。”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你说过不离开我,下辈子一定不要在放我一个人。”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我只有被你拥抱住才会觉得温暖。”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用它装了你,我把它给了你。”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不要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卿卿我我,我不是很大方会吃醋,但是你不可以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不要自责不要懊悔,遇见喜欢的人就喜欢吧,原谅我不能再陪你了。”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只有你是这个世上值得我爱值得我付出的人。”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你要好好的活着,我在离你很近的地方看着你,下辈子一定不会擦肩而过。”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我爱你,比所有人都要爱你。”
  所以,江源之,你一定要恨我。
  江源恒知道辰日要见自己时便料到这是到了他的大限。
  辰日躺在床上,皮肤白的可怕,见到江源恒轻轻开口,“来了。”
  “嗯。”江源恒点头,“你要见朕?”
  “是,有几件事。”
  “朕不答应。”
  似是早料到江源恒会有这种反应,辰日吃力的笑了笑,“当我求你,可好?”
  “不好!”江源恒像个孩子似的拒绝,“你从来不为我想,从来不顾虑我的感受!”
  辰日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目光一直停在身边,“我知道你那里还有半块白玉,等他醒了交给他,告诉他拿着白玉可以随时来韵国找我。”
  “这就等于告诉他你利用了他。”
  “嗯,照他的脾气,一定一辈子都不会去韵国了。”辰日闭上眼睛,像是要把江源之的全部锁在眼内,手上握着在屋顶初见江源之落下的木簪,“樱树要骨血才长得好,就把我葬在那棵樱树下……”
  床上的人渐渐停了呼吸,像睡着了一般。江源恒俯下身替辰日掖了掖被子,“你想得到美,这样一来我就不能攻打韵国了,你不让他知道你死,他不会自责,全部的错都在你身上,他只会恨你。楚亭,到死你都在算计我,明明是我,先遇到你……”
  眼泪缓缓从眼眶里溢出来,年轻的君王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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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王府,江源之站在樱树下,樱花瓣落下来,一地的粉红。
  伊江没有攻打韵国,反而给了韵国百年不犯的承诺,时不时会有消息从韵国传来,说韵国的君主年轻有为,将韵国治理的井井有条。
  长袖中的木簪不知何时丢了,代替它的成了半块白玉。
  “夫君,外头风大,莫要着凉,快些回屋吧。”
  一年前皇兄指婚,探了韵国的口风,反而送来了贺礼,一气之下便娶了进门。
  “浇完水就好。”江源之含糊地应道,抬头望望从小院移植过来的樱树,喃喃自语,“谁让你先进门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宝贝。”
  丢了水瓢,转身进了屋,临回头望了一眼,仿佛那个黑衫男子正站在树下,用木簪挽了发,倾国倾城的姿态,唯那一双眼,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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