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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青山剑客多情女-第38章

小说: 青山剑客多情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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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秘客沉思。

冷一凡接着又道:“浪子暴露了身份,但却失踪了,在这种情形下,对方可能按兵不动,而职业杀手却将面临许多因此而带来的困扰……”

“这我已经想到!”江湖秘客立即插上口:“现在已经有三方面找上你,其中一方面对象是贾依人,暂且不去说他。另外两方面的对象不明,说不定就有一方是我们安排的反向,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们马上采取行动。”

“什么行动?”

“你跟我来!”

“到哪里去!”

“一会你就知道。”

人头隐去,身影出现在数丈之外,冷一凡立即跟了下去,绕到了上清宫的正后方,先后越墙入宫。

起更时分。

城外西行官道的大十字路口,颇负盛名的“南北会酒楼”,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候,几乎座无虚席。

吵嚷喧闹之声,使人有如置身狂风暴雨之中的感觉。

“他妈的,小二,酒怎么还不来?”

“三元、八马,你喝,哈哈哈哈……”

“小二,奶奶的,大盘白切羊肉!”

“来啦!客官借光请偏个身……”

“白脸的,来段小寡妇上坟”

“……”

为了压制别人的声音让自己的声音能传出去,每一个人都把声凋提高到上限,结果造成了更大的声浪。

嗓门不大的人,在这个时候根本就甭想开口,赶集也没有这么热闹。

一个英挺而略带了野的年轻武士投入了喧嚷的很潮里,在座间穿来插去,想找个座头,他,正是浪子冷一凡。

现在,他已回复本来面目,除去了易容,游走了两三圈,正好一副座头的客人离去,他立即补位。

坐定之后,顺手拉住一个送酒的小二,点了酒菜。

小二送酒回头,收拾了残桌,布上杯筷。

酒菜上桌,冷一凡开始独饮。

“浪子……”一声高亢得像文人尖叫的呼唤声传了过来。

这一声呼唤仿佛是乐曲中突然跃起的一个高亢的音符,引起全食堂中人的往意,声浪如骤雨乍歇,所有的目光全投向进门的人,刹那的休止,紧接着嗡嗡之声又起,还夹杂着“啧啧!”的惊叹与粗俗的感叹。

“他妈的,配得真绝!”

“这叫金童玉女下凡来!嘻……”

“奶奶的,金重不管他,这玉女……奶奶的真教人吃不消,要是……嘿!让我……今夜就翘辫子也甘愿。”

“王三,你他妈的可别今晚就发疯。”

“……”

人已到了冷一凡的座前,一男一女,男的如临风的玉树,足以教女人失魂,女的像怒放的春花,可以让任何男人落魄。

他俩是谁?

正是贾依人和春芳。

所有的目光也随着移到了冷一凡的座上,两名小二狗颠屁股抢了过来。

“贾老弟,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你还在开封!”冷一凡抬手招呼,目光停在春芳的面上道:“这位是……”

“春姑娘,我们是初识!”说完,手围着春芳的肩头道:“我来介绍,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剑客浪子冷一凡。”

“久仰了!”春芳弯弯腰,水汪汪的媚眼回敬过去,当然,她做梦也估不到眼前的浪子便是她赖着硬要陪上床的应无敌。

“请坐!”

小二之一立即拉过把椅子来,还用衣袖擦了擦。

另一个小二赶去拿杯筷布上。

贾依人与春芳,二人相对打横坐下。

两个小二张着嘴在一旁发呆,眼睛全直了。

冷一凡和贾依人见了,暗暗好笑。

“小二!”冷一凡叫了声。

“噢……大爷……”小二如梦初醒。

“拣你们店里最拿手的菜色,送四五样来。”冷一凡大声吩咐着:“还有,加两壶酒!”

“喳!”两个小二像戏台上的小丑般,齐声哈腰而应,各吞了口口水,这才依依不含的转身离去。

酒座间的声浪又开始扬起。

“浪子,我以为你早已离开了开封……”贾依人的声音保持着高亢,像是生怕会有那么一个人听不到。

“我还有大事要办。”冷一凡也大声回答。

“什么大事?”

“老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其实……”

“我懂,我懂!不能说也罢,我这一问本来是多余。”斟上两杯酒,举杯:“来!人生得意须尽欢,干!”

三人干了杯,贾依人又斟上。

添的酒菜上桌,小二贪婪的盯了春芳一眼才走开。

第二十章

严格地说,春芳并非十足的美,她诱人的是浑身散发的那股媚劲,此刻,她尽量装作端庄,没有一点风尘味。

当然,事实上她不是风尘女子,在客店串演流莺是她的任务,她演得相当成功,是好角色,也是狠角色。

“冷大侠,我敬你!”春芳笑着举杯。

“彼此,在下敬春姑娘!”冷一凡注意观察春芳的神色,但没看出任何异样,这使他感到失望。

如果自己是她主人的对象,她不会如此坦然,否则的话,这女人便相当可怕了,应付起来还相当不容易。

突地,冷一凡觉得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预望着自己,他有意无意地转头去搜索,但那眼光却又突然隐去。

店堂里的眼睛太多,要从其中找出是哪一双,还真不容易,但冷一凡确定是有双眼睛在注视自己。

这就像丰草丛中隐藏的毒蛇,你感觉到有蛇存在,却难以寻出。

这正是他所希望的情况。

不经意地转过头,不久,那眼光又触到视面的边缘。

这次,冷一凡不转头,微调了一下视角,斜视过去,终于他发现了一个侧脸,从脸型轮廓,他判断出是邝师爷,他转回视角,望向贾依人,眼珠子微微溜转,以目示意要他看看那个人。

他俩都是江湖秘客安排的,自然心有默契。

“浪子,咱俩干杯,祝今晚的幸会!”

“干,不期而遇,真可称得上是幸会。”

双方照杯,交换一个会心的凝眸。

然后,双方不着边际地交谈。

春芳左右一阵顾盼之后,偏起上身向贾依人低声道;“我要到后边去一下……”不用说是内急要到后面去方便,边说边瞧了冷一凡一眼。

贾依人道:“我陪你去!”

春芳咬咬下唇道:“那像什么话,你坐着,我一下就来,这地方我来过,认得店里的内眷。”她站起来。

贾依人点点头道:“客多人杂,小心些!”

他表现出对女人的体贴。

春芳像是爱极地白了贾依人一眼,离座向后面走去,这一走,不免要穿过酒座,立即又引起一阵骚动。

冷一凡向贾依人眨眨眼睛,贾依人会意地微微一笑,转头目送春芳,然后回过脸来微一颔首,暗示所料不差。

“老弟真是风流人物!”冷一凡故意扯淡。

“哈!浪子老哥,人必须善用他的本钱!”然后以极低的声音接上一句道:“她接受了某种指示,有人塞东西到她手里。”

“老弟怎么搭上这尤物的?”冷一凡说完也以极低的声音回了句道:“我已知道是谁,希望接下来是好戏。”

“不是吹牛,除非我无意,否则……钓来不费吹灰之力!”得意地晃晃脑袋:“浪子,你似乎有点拈酸?”

“笑话,我姓冷的可不是刚发芽的韭菜。”

“哈哈哈哈……”

吃喝了一阵,春芳又在酒客的目光迎送下回座。

“浪子,你为何还逗留在开封?”贾依人正色问。

“有件事没了。”

“什么事?”

“找个人算算帐。”

“什么人?”

“这你不必问,绝对是我个人的事,不能有第三者参予,也不必让任何人知道。”冷一凡脸上现出刚毅之色。

“浪子,你我共同出生人死,凭这份感情……”

“不能混为一谈。”

“为什么。”

“我说过是个人的私怨。也可以说是个人的秘密,我知道你的心意是出于对我的关切,心领!”

“浪子老大,这又何必……”

“来!今晚只谈酒,不要说别的。”举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把杯子放回桌上,这表示他有沉重的心事。

“浪子,你不肯说,但我知道。”贾依人也干了杯,再斟上。

“你知道什么?”冷一凡目芒灼灼。

“我知道你找谁算帐!”

“你说,是谁。”

“你既然要保密,不说也罢!”

“说!你知道是谁?”

“定要我说?”

“不错!”冷一凡有点发怒。

“好!我说!”贾依人伸长上身靠过去,压低了嗓子:“铁面无常应无敌。”然后放大声音道:“我说的对不对?”

冷一凡脸上变了色,这就等于承认贾依人说对了。

春芳神色不变,仿佛事不关已,连听都不想听。

“你怎么知道的?”

冷一凡绷着脸。“老哥,你在酒楼跟一个黑脸的瞪眼,这档事已经传开了,你还以为是秘密么?”贾依人带笑说。

冷一凡哑口无言。

“浪子大哥,我不过问你们之间结的是什么梁子,但有句话奉劝,如果只是为了意气之争,就犯不着去跟一个职业杀人者斗……”

“你老弟的意思是怕我斗不过他?”

“不,人在江湖,如果心胸不开,那就天天有得斗,永远斗不完,你本身还有大事要办,犯得上去……”

“别说了,到此为止!”

“好吧!哦!对了,我还有事要办,得先走一步,今晚不尽兴,改天我作东,选个清静地方,咱们兄弟俩再痛快喝两杯。”

说完,贾依人站了起来,又道:“春姑娘,你……”

“我跟贾大侠一道走!”春芳也站起身。

“好,改天再见……”冷一凡也不留。

贾依人与春芳双双离去。

此刻之后,冷一凡也会帐离开。

如意酒楼的房间里,姓荆的老者和邝师爷在低声交谈,两人坐得很近,头与头相距不到一尺。

“浪子落脚在什么地方?”姓荆的老者面色凝重。

“不知道。”邝师爷摇了下头:“城里城外大小客栈都安了桩子,一直不见他的影,今晚在南北会酒楼,他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他离开南北会在下立即着人盯他的稍,可是没多久便脱了线,这小于够机警。”

“他说他要斗应无敌。”

“他亲口说的,而且语气很坚决。”

“太好了,正合我们的胃口,照原来的计划加紧进行,成功,便可高枕无忧了!”

“荆老,在下……有点顾虑”

“什么顾虑?”

“应无敌以杀人为业,并非等闲人物,干这一行,必须有他的几套,万一要是被发觉这当中……岂非后果严重?”

“邝师爷,你一向是智多星,头脑比别人灵光,不过有时候你未免顾虑太多,这是件顺理成章的事,万无一失的,你尽管放手去做,老夫保证不会出错。”姓荆的老者拍拍邝师爷的肩头。

“这个……在下……”

“师爷,事请进行到目前为止,不是一切很顺当么?”

“嘭!”房门被重重地撞开。

姓荆的老者和邝师爷大吃一惊。双双变色起立。

撞门而入的赫然是春芳,她用背顶上被撞开的房门,靠着直喘气,媚荡的脸一片煞白,一只手捂着右胸。

鲜红的血从指缝间直冒,衣服和裙子湿了一大半,血往地上滴,她不但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

“你受了伤?”姓荆的老者惊叫了一声,蹦过去扶住春芳的娇躯,急声又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荆老,先让她歇下,看看伤势再说!”邝师爷皱起眉头。

姓荆的老者把春芳抱到床上,轻轻放下。

“宝贝,伤利息怎样……他妈的,居然朝女人这个部位下手,畜牲,老夫非把他找出撕碎不可!”

姓荆的老者激怒如狂,声音是吼出口的,咬咬牙,把春芳捂住伤口的手挪开,“嘶”地一声,撕开了胸衣。

惨……

丰挺的乳头上开了朵大红花。

邝师爷瞥了一眼,别过头。

姓荆的老者疾点了春芳几处穴道,止了血,然后手忙脚乱地取出金创药敷上,抓了件干净的汗衫撕成布条,包扎伤口。

春芳够种,只咬紧牙关没哼出声。

料理妥当,姓荆的老者坐在床沿。

“宝贝,怎么回事?”听称呼,姓荆的老者跟春芳关系非比寻常。有些老牛总是喜欢吃嫩草的。

“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唔!”

“宝贝,把经过的情形说一说!”姓荆的老者喘着大气,显然尽量想使声音平和,但由于太激动,听起来还相当刺耳。

“春芳,你不是和姓贾的小子一起走的吗?”邝师爷上前插嘴。

“是呀!”

“那怎么会……是这小子……”

“哎呀!不是他。”春芳扫了姓荆的老者一眼:“我跟他一道离了南北会酒楼,可是想到,不能离开应无敌太久,就找个藉口甩掉姓贾的赶回客栈。到了客栈,一问小二,应无敌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我准备到房间里等他,踏进房门,里面没灯火……”

“然后呢?”姓荆老者急急问。

“我摸索着进入套间,突然有只手卡了我的脖子,我拔出刀,拔刀的手又被扣牢,接着听到一个古怪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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