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天下盛世烟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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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我该说你怎么好?
“兰泽,这是人之常情,正所谓食色性也!”萧妄顷在念兰泽耳边喃喃说道。
念兰泽温柔的笑道:“这是说你的!”
“兰泽,你除了没良心,还没有什么?”萧妄顷吻着念兰泽的脖子,念兰泽头微微上扬,喘息不止。
“我什么都没有!”念兰泽淡淡道。
萧妄顷一愣,身体里的温度迅速上升,都集中在小腹。
欲望迅速攀升,抵死缠绵。
念兰泽的颤抖与不安让他更加想要得到他。
“你还有我,以后我会让你有全天下!”
吻遍全身,声音销魂,那样圣洁的人,让他害怕自己会玷污他。
他双手沾满血腥,他十指不染丹寇色。
紧紧的抽弄,念兰泽抓着他的背,冷汗淋漓,他的懵懂与无知让他显示出了劣势。
春风吹落花千树,秋雨梧桐更落时!
他看着念兰泽桃红的脸颊,吻如同火一般烧遍他的全身。
“兰泽!”他细细昵呐。
如果没有了你,如果没有了你,我要这天下干什么?
萧妄顷他不懂,到了风华流转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懂,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就是这里的战场,恐惧却充满着新奇。
最重要的是,念兰泽一直陪着他。
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念兰泽把自己所有全都交给他一人。
血染的江山,到处都是念兰泽的身影,让他想要去征服,却万分的爱惜,所有就有了后世的千古一帝。
是念兰泽成全了他的万里江山,也是念兰泽将他推上了千古圣君的宝座。
可是万里江山,怎么也换不回陪他的一场盛世烟花。
“兰泽,什么都不要去想,我们只是普通人,在我的面前,你可以任性,你可以胡闹!”萧妄顷宠溺的说道。
他杀伐果断,手提刀落,可是谁能想到他能多情如斯,柔情如斯!
念兰泽就是念兰泽,习惯了从小到大的温润守礼,再怎么意乱情迷,依旧优雅高贵,圣洁不可侵犯。
这才是兰泽,也是他的兰泽,可是这样的兰泽未免太过于令人心疼。
“念兰泽也有胡闹的时候?”念兰泽眼里泛起水雾。
想哭,哭不出来。他也不允许自己哭!
他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从小就背负的多。
早已经忘记天空是什么颜色。
早已忘记日出与日落的区别。
早已忘记那姹紫嫣红的花有何不同?
早已忘记白雪红梅的惊艳!
以前太过要强,每当说出七公子名号的时候,别人都把他当作神仙一样膜拜。
可是,他也是人,不是神!
“当然有,以后要陪着萧妄顷胡闹,天不容我们,我们就搅得天翻地覆,地不许我们,我们就踩得地踏山倒!”
豪情壮志,凌云烽愁!
他不肯放弃任何一个亲吻念兰泽的机会,也不肯放弃与念兰泽说话的机会。
“那天下百姓怎么办?那将造成多少伤亡啊?”
萧妄顷也确实拿这样心系天下的念兰泽没有办法,埋怨道:“兰泽,你先想想我怎么办吧!”
“你不是过得很好吗?”念兰泽温柔的笑。
萧妄顷忍不住,可是他还是攀附在念兰泽的身上:“我已经很难受了,终于知道柳下惠也不是好当的?”
萧大殿下不止一次认栽了!
“啊……”念兰泽疼得牙都咬不紧,他是不会这么失态的,可是他确实失态了,沦陷了!
萧妄顷心里窃喜,如果让别人知道,一定会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念兰泽不是一个喊疼的人,眼睛瞎了那么多年,什么苦没有吃过,可是身体被撑开的感觉疼痛蔓延,在痛与乐的旋涡中埋葬。
作者有话要说: 欧弟神,我怎么老是想些这些,还有好多剧情没上呢?
☆、爱与人给你
屋子外面春光回归
屋子里暖声一片
绮丽春光义无反顾的回归,身影交错,绡罗红帐。
如果这是缘,那么谁是谁的缘?
如果这是劫,那么谁替谁祭了天谴?
欲望还在攀爬,占据的是整个人的脑海。
沉醉
沉睡
他的五脏六腑已经被萧妄顷给捣乱,眼睛里的水雾也越来越弥漫,最后龟裂开来,他看到萧妄顷在对他笑。
是太过忘情,还是太过多情!
屋子里只有肉体的相撞发出糜娈的声音。
糜娈的是他,也是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所有的都都被破坏与捣毁,萧妄顷的欢快,念兰泽的固执。
很多年后,萧大殿下回顾那时的七公子,只是微笑而宠溺的说道:兰泽,只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啊!
谁也不曾想到那个风华无双坚韧如神的少年居然在千古一帝的口中是个孩子……
第二天,萧妄顷醒过来的时候,念兰泽依旧在睡。
按这个时候,他早就该醒了,只是现在还浑浑噩噩,他身下一片滚烫。
萧妄顷反射性的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念兰泽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血印,他咬得,他吻得。
如同一面旗帜,在宣誓,在占领。
脖子上红肿了好几块,
他想笑,但更想哭。
为什么受不了不给他说一声,什么都是自己默默的承受,他的兰泽,最终还是被他所累。
“兰泽啊,兰泽!”
萧妄顷盖好被子,轻轻的唤,想要把他唤醒,至少会回答他一下。
念兰泽费力的睁开眼,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他温柔的笑,如同这极北苦寒之地的一处暖阳。
“兰泽,你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同我说一声?如果你说了,我就不会急切的对你!”他的话就如同责备,总是在嘴边萦绕成宠溺!
念兰泽温柔的笑,刺痛了他的心!
他道:“爱给你,人给你,江山为你谋,天下陪你战,刀山伴你过,黄泉为你走,如今,我把自己所拥有的,都给了你!”
萧妄顷倔强的仰起头,一滴泪在眼角滑过,幸好念兰泽看不见,要不然又要笑他。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泪滴在念兰泽的额前。
滚烫的热血洒在这血染的疆场!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纵使到了伤心处,萧妄顷也不会让眼泪流出,只不过他太高兴,太心疼!
人给你,爱给你!
可是,兰泽,我从头到尾最想要你一个!
江山美人,天下权力,金钱欲望,霸图宏业,史册千秋!
这些他想过,谋取过,算计过,煞费苦心过,可是就算所有的加起来,也比不上念兰泽一人!
他要替他看尽天下风景,他要陪他地老天荒!
很久之后,他或许明白什么是得什么是失!
“兰泽,有你真好!”细细的话,说上千万遍也不会觉得醉人。
那样高的体温,他舍不得放开,怕一放开,念兰泽就会被融化。
念兰泽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温和而哀伤。
他的笑,永远都是那么的美,不染尘埃,可是却又偏偏生在乱世。
萧妄倾搂着念兰泽,这是这尘世间唯独的一份净土。
“主子,我可以进来吗?”乌苏经过上一次撞见萧妄倾与念兰泽的事,这次留了个心眼。
虽然萧妄倾说过乌苏可以自由的出入他的房间,可是与七公子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点不方便的。
“进来!”萧妄倾一如既往的看着念兰泽,一只手搂着他。
上一次,念兰泽是装睡,可是这一次,由于风寒的缘故,他是真的睡着了。
“七公子他……”乌苏一进来又是看见上次那一样的画面,只是这次,他的声音很小。
念兰泽脸色苍白而泛着绯红,一如既往的长发披散。
恬静的如图静静绽放的韦陀花,圣洁而不遥远。
“他染风寒了,军医已经在煎药了?”萧妄倾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安慰自己的,念兰泽答应陪他一辈子,怎么会出事呢!
“主子,林琦罗小姐来了,还有摄政王世子也来了!”乌苏说道,面具下依旧是一副冰冷的面容。
“萧季末那小兔崽子来干什么?”萧妄倾看看兰泽,顿时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完了,完了,有人要与他抢兰泽了!
看看熟睡的念兰泽,便道:“我马上就来,你先把他们带到偏殿!”
萧妄顷来到偏殿,林琦罗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娇笑道:“大殿下,我给我父亲说了,他允许我来找你,我以后都陪着你好不好?”
萧妄顷抽出了手臂,尴尬笑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表哥,我听着世子要来,就求他把我们带来的,我可以去找乌苏吗?”王思古灵精怪的笑道。
萧妄顷一点头,王思离开欢快的跑出去。
“兰泽呢?我要见他…”萧季末开门见山。
一点也不含糊,萧季末的人很纯粹,说什么是什么!
“他病了,你是他好友,你来了,他一定很高兴?”
虽然萧妄顷很讨厌萧季末,可是,他是兰泽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如果对他冷淡,兰泽一定会左右为难的吧!
“又病了?”萧季末那双愤恨的眼睛差点没把萧妄顷给吃掉。
“我要见他!”萧季末道。
“方许,先带林小姐……”萧妄顷看着萧季末淡淡道:“随我来……”
林琦罗愤愤不平的被带了下去。
念兰泽倚在床头,桌上的苦药还冒着烟,听到门开的声音,他的眉头一皱。
小列喜出望外,道:“少爷,世子殿下来了,他来接我们了……”
萧季末看着念兰泽苍白的脸,单薄的身体,千万句话化作一句:“兰泽,你怎么瘦的这样厉害?”
念兰泽只是摇头笑笑,后来淡淡道:“我很好!”
“兰泽,我来接你回家!”萧季末在床头坐了下来。
“兰泽不会与你走的!”萧妄顷这句话十分的笃定,也十分的不甘。
“这不管你的事,兰泽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他是养在南方的昙花,而不是边疆的狗尾巴草……”
萧季末从一开始就与萧妄顷不对头。
“狗尾巴草也是靠着自己的力量生存,比那些粪便里长出来的牵牛花强多了,至少没有粪土的臭味……”
世子殿下千错万错就是不该与萧妄顷顶嘴,萧妄顷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萧季末灰溜溜的败下阵来。
“萧殿下,你与小列出去,我要与季末叙叙旧……”念兰泽道。
萧妄顷很不高兴的出去,而小列则是兴高采烈的出去。
“兰泽,你随我回去吧,你不适合这里,这里环境这么恶劣,不如南方温暖宜人!”
“我不想回去!”
“你是不是怕你的父亲怪罪于你,你放心,你离家出走这件事我已经摆平了,你随我回去,你知不知道听说你病了一个冬,我有多担心啊……回去之后,我会给你买最好的补品,帮你的身体补回来……”
“季末,我觉得这里很好,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回去也可以啊,如果你不想呆在梁府,那你就搬来王府与我一起住,如果你不愿意住在王府,我可以给你买一座清新优雅的别院,如果没有你喜欢的,那我就给你造一座你喜欢的……无论怎样,比呆在这里活受罪强啊……”
“季末,非常感谢你,只是我信上已经给你说过了!”
“人生难得一知己吗?兰泽,你别傻了,萧妄顷怎么能说是你的知己呢?他懂琴棋书画吗?他懂诗词歌赋吗?他只不过是一个留恋花丛的花花公子……”
“可是他懂救国救民!”念兰泽斩钉截铁。
一语中的,男儿志在报国四方。
萧季末哑然,他只知道念兰泽善良,但他不知道念兰泽会有这么大的抱负。
他以前也为他感到惋惜,如果不是瞎子,恐怕早就封相拜侯了。
可是尽管如此,世事依旧没有遮住他的锋芒!
那样风华无双的他,让他这样手握重权的人仰望。
“你看看你在这里过着什么日子,为什么放着锦衣玉食不要,非要沙场饮血。你以前都没有这么生病过,兰泽,你听我的?”
“人各有志,念兰泽不求殿宇宏,不求锦衣荣,只求能为国为民做点事!”
“回去了,你也可以为国为民做点事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季末,你从来不会勉强我的?我心意已决,不会动摇!”
“可是你看你病成什么样了,在京都,有最好的御医,最上等的补品,最安逸的环境,你看看你现在病了那么长时间,毫不见转,就凭着这一破碗黑药吗?又苦又不治本,何苦活受罪!”
萧季末端起那碗药递到念兰泽面前,荡漾的苦味迅速蔓延,刺得人想要作呕。
他不知道一向养在深宅大院里的念兰泽是怎么喝了一个冬的苦药。
只是忽然有些心疼,他们是从小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