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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较风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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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娘病了?
你陪我玩个游戏,我不但出现给你娘治病,刚才拿你的银票,我也可以还你。
你不要也得要,我肯出钱还还银票,是我仁慈,你若不肯,我就是绑了你也没人知道,看你娘的病等谁治。
你跟著我的马车,如果在我回家下车的时候,你还能跟在我马车後边,你就赢了,晚上就去替你娘治病。

卫临不过轻轻抽动了两下,正舒坦著呢,瞧见君不忘双肩抖得厉害,突然也不反抗不挣扎,浑身软绵,心中诧异,忙俯身上前扳起他的脸。
却是见他不知何时就已哭了出来,满脸泪水。
卫临是真喜欢他,虽说不顾君不忘那样反抗,强行要他,但现下一向什麽事都能淡而化之的君不忘竟哭得如此厉害,说不心软,那是假的。
就是怎麽都不明白为什麽君不忘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
他并非那种难过了就哭的人。

是不是太难受了?别怕,我不会伤了你,一会你就舒服了。
卫临就著这姿势将他抱起来,贴在自己怀里,一时忘了自己的东西还插在里边,这一动,顿时直直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还在哭的君不忘一阵抽气,脚趾头像痉挛一般的蜷曲。
卫临让君不忘体内的温度裹得舒服,低吟一声,知道君不忘是感觉也上来了,浅浅抽插,吻著他的脖颈,尽可能让他不那麽难受。

。。。。开。。。
君不忘忽然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什麽,卫临只听了个字,停下动作问他,你说什麽?
君不忘声音沙哑,鼻音浓重,显然刚哭的十分厉害,断断续续说道,滚。。。。开。。。
卫临只当他是怒极所致,并不上心,抽动著自己的阳物,连连安抚,是是,做完了你想我滚多远滚多远。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君不忘颇为白皙的肤色蒙了层水珠,分外动人,卫临不由想起当日巷子口披著月光,君不忘浑身如玉,下腹火烧得厉害,抽插得愈发快意,直想就这样抱著再不放开。
。。。会要你。。。生。。。不如。。。。。。死。。。
是,我知道,此後你想对我做什麽,我都不怨你。
说到这君不忘像是陷入混沌里头,意识恍惚,卫临怕他会有什麽万一,譬如咬舌,摸索著就将指头探进他的口中,搅弄起他的软舌,哪料君不忘一口咬上他的指头,死死不松口,力道十分大,不多会便有鲜红的血液顺著嘴角往下淌,魅惑至极。

卫临是顾不上他咬的是谁的指头了,一下下狠狠顶弄,君不忘穴内收缩得厉害,绞得他舒坦至极,欢愉的滋味妙不可言,忍了这麽多时日来的欲念通通泄了出来,抱著君不忘快将精元耗干了才作罢。

柳旭将验尸详细据实报给朱明风,问朱明风事情如何处置。
朱明风沈默了一会,说道,不论如何,认定那宫女是自杀就行了,你私下替朕安抚那宫女的家属,给笔银子,保他们一生无忧。
柳旭正想问原因,却见朱明风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今日朱明风看起来,似乎又回到几天前那副心神不定的模样。

不过转念想想也是,接连有人死去,换谁都烦躁。

妃嫔遣散的事宜竹云已经开始著手,整个後宫闹得人心惶惶。
德清贵人才赐死不久,她的贴身女婢也跟著自尽了,连著两条性命转瞬即逝,如今又放出要将所有妃嫔遣散的消息,还是由册封不久的贵妃执行。
一时间人人自危,众说纷纭,朱明风好美色多年,近年来由太後盯梢才有所收敛,如今太後去了御佛寺,正是他得以春风的时刻,遣散妃嫔一事断不会是出自他的本意。
说来也只能是那贵妃娘娘从中作怪,她一宫女出身,受尽差遣使唤,还受过德清贵人的鞭刑,现在飞上枝头自然寻著法子报复,不足为怪。
联想到这,是连德清贵人一死都同她想到了一块。
自打立贵妃以来,宫里接二连三发生大事,此前的太平早都不知到了哪里,就是不知那竹云是给皇帝灌了什麽迷魂药,竟如此信任她,宠爱有加,就连这等大事也能听从她的意思,交由她扛。
怕是狐狸精转世来了吧。

虽说面上仍是风平浪静,私下早已暗潮涌动,各怀心思,风言风语也或多或少让竹云听了些去。
朱明风安慰她待妃嫔尽数遣散了,谁再想嚼舌头,也都传不到她耳朵里去,也省得烦心。
竹云对此颇为苦恼,说道她原想收留那个丫头,结果那个丫头不愿意不打紧,偏生得自尽,否则宫里头也不会有这样的说法。
朱明风除了安慰也作不得他法,一番折腾,几日过去,遣散的事宜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逮著这闲空时分,朱明风想起这几日柳旭跟著自己为这桩命案忙前忙後,都没去过衙门大牢,不知君不忘的近况如何,想念得紧了,这便要出宫,打算去瞧他一瞧。
念头一转这段期间旁人都较为敏感,命案也还没过去,更何况遣散妃嫔一事也刚刚开始,大局未定,他一皇帝忙完政事忙家室,照以往的脾性该是心力交瘁,或者如众人所愿是让贵妃迷得晕头转向状,不好这麽精神还有心思出宫游玩,遂叫来柳旭,由他代为跑一趟。

柳旭带回来的答案是。
君不忘已经出狱了。

朱明风当即从椅子上跳起来不可置信反问道,出狱了?
是,我去了倾人楼,那里的人也说的确是出狱了,但是只在楼里呆了个把时辰,就说要去好友府上做客,上了辆马车,也没说多久回来。
做客?朱明风觉著不对,君不忘没道理一出狱就急著游玩,他至少得把倾人楼重新开张,去哪个好友那了?
姑娘说她们也不知道,君老板没有讲。书&香&门&第五#月#雨 整 理

朱明风闻言满腹懊悔无处可发,暗道不该全然顾於宫中,竟丢下君不忘几日无所闻问,只是君不忘怎会不留一点消息让姑娘知道?莫不是他不方便?谁这麽让他忌讳?忌讳那人什麽?
左思右想一腔烦躁就快在脑子里炸开锅,急道,怎麽出的狱?
说是原告撤诉了,已经验明他的药没有问题,和醉春丹的药方是有偏差的,所以无罪释放。
原告撤诉?朱明风皱起眉头,当初柳旭所报上来的那号人物清晰浮现。
说来就二人的身份悬殊怎麽的都不会拉到一块去,他告了君不忘已经让人匪夷所思,现在又不告了,究竟是为什麽?

去衙门问牢头,他是给什麽人带走的,朕不信他会跟素不相识的人走了。
如果查出来,正是原告的话。
替朕将卫丞相找来。




一较风流…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君不忘自打几日前住进卫宅就开始沈默寡言,万事几个眼神了事,一个字儿不多说。
卫临对此十分困惑,起初以为是他心存厌恶,想想又不像,倘若真有那意思何必还答应自己的邀约,住进来?
说来那天强要了他之後,君不忘倒没再哭过,就是不愿搭理人,就这若要说是释怀未免过於牵强。
有所图谋的话,图的甚?
卫临想疼了脑袋也没能弄明白他究竟有什麽心思,不禁有些焦躁。

人就在自己眼前,却像隔了千山万水。
反倒不如没撕破脸前那样好处了。

今儿个将事务忙完,卫临照旧一早赶回宅邸里头。
人是断不敢往家里带的,当丞相的爹素来洞察过人,早些年还在京的时候多次上青楼酒家鬼混都能叫他一一察觉,原对卫临不愿做官耿耿於怀,逮著机会哪次不是板著个脸训上半天家规,这才逃命似的离了京,称京外商事繁忙,只在逢年过节回一趟京城,呆过元宵,便又匆忙离了开。
说来也是怕父亲怕得紧,孝心也不是没有,就是自个儿的心没到收的时候,行事按不了父亲说的规矩,怕气著他老人家,索性面前装著乖儿,私底下再尽兴闹腾。
这厢别说把人带回去,就是给知道他强行对君不忘做的事端,家法伺候不在话下,没准儿还得倒头来给君不忘赔礼道歉,三跪九叩,再老死不相往来。

赔礼道歉行,三跪九叩忍忍也行。
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是怎麽都没法忍得了的了。
想想都头皮发麻,卫临不敢想多,下了轿直奔大堂。

厅里小婢挨个儿行了礼,卫临直问君不忘在哪。
君老板在後花园呢,说是散心。
话音未落卫临已经往後花园里去,差道将晚饭备到花园里头。
君不忘正坐在池塘边扒著木栏盯著池水出神,身後卫临离他不过毫厘都尚无察觉。
卫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五味陈杂。
当初他打的主意是若君不忘不肯接受他的邀请,那自然就松了手不再纠缠什麽,自小好占不假,但如今也不是儿时什麽都不通理的德行,牢里头那番折腾事後想想就仿佛倒回年幼那般霸道,几分感慨,其实只想两人都开心了,在一块也乐得自在。
原先就作了最坏的打算,以为君不忘定会视自己如渣滓,不再相见。可他偏偏择了後者。
一度琢磨不透,但现下卫临心中是不愿再纠想多余的事情了。

路是君不忘自个儿选的,谁都没逼他。
怎麽的他也得一块走到底。

在想什麽?卫临自後方轻轻搂上君不忘,问了句答案显然会成空的话。
谁想君不忘竟吭声了。
没什麽,一些私事而已。
卫临听他住进来至今终於肯开口同自己说话,喜不自胜,哪还管得住情绪,当下抱著他坐在膝上,细细瞧起他来。
这段日子两人总没法打照面,就是能坐到一处,也隔了能容三四人站坐的距离,几度让卫临快恼起火来,险些蹈了大牢中的覆辙。
加上近段来一些事务上的忙碌,神思疲乏,常不由自主臆想些回家之後的情景,君不忘能不再那样冰冰凉,会凑上前来说些体己话,就是不多也足矣。
只可惜每日回府都是清清冷冷,仿佛多住了个人进来,并没有什麽不一样。

君不忘的形容倒没什麽不妥,之前听下人说他吃下去的东西总是不多,还想他会瘦下去来著,现看来要比预想中的好多了。
君不忘给瞧得不耐,这就想下去,卫临怕求之难得的机会就这麽没有了,双手一环,死死扣著不让动弹。
你就跟我呆一会就行,我刚交代丫鬟把饭菜端这来,咱们一起吃,你看可好?
君不忘稍作思量,轻轻点了点头,嗯一声,算是作答了。
平日里还不曾受过这般状似敷衍答话的卫临此刻哪管得上那多,笑问道,今日有什麽开心事?
没有。
见惯了他的浅淡,卫临未多做计较,毕竟两人还能说上话,这表明此前的那些臆想假以时日也是能得以实现的。
一切看起来没那麽糟。
想到这卫临不再多问,亲了亲他的脸颊,尤有些不舍地放他坐回原处,怕让丫鬟撞见君不忘得不开心。

就这样?君不忘才坐稳就突然问了这麽一句,直让卫临没能有所反应。
嗯?哪样?
君不忘直勾勾盯了他两眼,回过头笑了笑,摇头道,没,当我没说。
卫临细琢磨起他的话中之意,目光瞥向他的脸,却是瞥见他望向池中碧波静思,一双眼睛湛湛有神,神采灵动,忍不住往下了瞧,瞅得一张嘴唇型姣好,不等卫临多想,君不忘似是想起什麽得乐之事,竟忽然绽出个笑颜来,那唇跟著勾出曲线悠扬,露出齐整的白齿,隐约可见里头软舌微红,再看他时,像是一弯新月落进了他的眼里边,好不光彩。
柳下惠那只是古人,千百年才出一个,卫临显然不是第二个,一时情绪高涨,猛的凑上前去按著君不忘就亲上他。
两人多日来第一遭接触这般紧密,虽欣喜仍不敢太过造次,只轻舔他似是能吮出甘蜜的唇瓣,急促里发现似有什麽温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唇前,卫临忙不迭定下神来,那东西开始舔上自个儿的唇齿,渐有撬进去的势头。
那分明是君不忘的舌头了。

这下可算是将压了几日来的欲火都点著了,卫临没能从君不忘的主动里缓回来,君不忘便已经缠著他的脖子,灵舌长驱直入,火热又湿濡,黏腻不堪,水声啧啧,挑得卫临哪顾得上其他,将君不忘按倒在椅上猛烈地回应起他的挑弄。
不多时君不忘已是面色潮红,情欲大动的模样,双眼春情潋滟,似有波光粼粼,卫临手脚利落扯了他的腰带,除去他的外衫,里衣的绳结遭不住这般扯动,竟拧成了死结。
卫临火正烧得旺,人都快给烧成了灰,拽著君不忘身上雪白的里衣狠狠一撕,裂口从绳结开至衣襟,衬著君不忘光洁的胸膛,两点红豆若隐若现,催得卫临险些就要提枪闯入。
椅子虽长,却是窄小,两人同睡不住,卫临便让君不忘贴著椅背,托高了他的腰身,君不忘觉著咯得慌,刚想动,两条长腿早已给扣在卫临的腰间,这就想收,却是副环著他的腰浪荡求欢的模样。

卫临见他煞红了脸,心中直乐得慌,想他一堂堂青楼老板,什麽样的风月没见过,还能为了这点小茬羞赧了。
复低头同他唇舌交缠片刻,卫临一手探往他的胯下,早已立了起来,硬挺在那,只轻轻一碰君不忘登时浑身颤了颤,铃口渗了些液体出来,滑溜著往下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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