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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较风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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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忘伸手搂著他,让他靠著自己的肩。
朱明风一说话,黏糊的鼻音。
没什麽,风寒了而已。
都这麽烧了还敢到处乱跑,你就这麽不惦记自己身子?

朱明风一听,嘿嘿笑了声,嗓子里干哑,说出来的话像没调过的琴弦,我什麽都不想惦记。
我惦记你。

君不忘看著他血色浅淡的脸,一阵发酸,忽然不知该怎麽说话。
只将裹朱明风身上的被子捂实了些,搂紧了。
心里头怎麽都不是滋味,像心疼,却觉著高兴。

你怎麽不说话。
看你这样还说得出来什麽,往常见你身强体壮,怎麽一个风寒而已就成这样。
嘿,莫不是嫌弃我了?
君不忘让嫌弃这词整得难受,拍著他的背说道,你平日里没个正经的时候我嫌弃过你麽?

朱明风坐起来,将身上的棉被一摊,披上君不忘的肩膀,两人坐近了,裹在一起。
其实就是什麽操劳过度的毛病,太医说了一堆,我记性差,没记住,反正没什麽大碍,会好的。
炙热如火的温度,君不忘握著他的手揣怀里,说,你病成这样,你母亲肯让你出来?而且我看了下,怎麽只有你的随从,不多带些人,下那麽大雨,万一有什麽事情哪里照应得过来。
朱明风听他一口气说了一串,笑道,别小看柳旭,论文他不在行,武状元可不是蒙的,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我不会怎麽样的,只是想出来见见你,回去一定好好养著。
说得坦诚,直把君不忘脸上的狐疑消了去,只是仍有些不放心,此话当真?

那是,怎麽著也是身系万民,还不至於任性。
君不忘睨了朱明风一眼,那小眼神在朱明风眼中可爱得紧,身系万民?你现在我跟前就什麽都系的我,少拿皇帝论招摇。
朱明风微微一怔,回过味来极开心一笑,是,什麽都系的你,什麽都是你的。
恩。君不忘这才恢复原先的平淡,又说,回去之後好好养病,养好了再出来。

朱明风靠在他怀里,厚重的棉被高过鼻梁,明显察觉君不忘在出汗,手心里就是。
你把衣裳脱了吧。
君不忘一愣,随即骂道,你都病成这样就不能安生一点?!
。。。。。。
朱明风想解释君不忘误会了,抬头一见他双目微怒,脸上是无尽无可奈何,与平日里言笑相较,别有一番风情,又知他生气全然是因为关心,心中一荡,索性就将君不忘说的不安生坐实了,不怀好意笑道,我不想安生,你能拿我怎样?

不怎样,懒得管你。君不忘哼一声,看下来的目光有些发冷。
朱明风挪了挪位置,靠君不忘的脸更近了些。嘿,你也就嘴上说说,我知道,你心疼我,不会不管我。
君不忘原就力气不大,朱明风的块头也不算小,几乎整个身体都倚在他身上,难免吃不消,一来二去君不忘只得背抵车壁,多多少少撑起身上朱明风的重量。
这一见朱明风本质发挥,有些恼,你倒挺能得意。

朱明风给君不忘包容的态度引得愈发想逗弄他,那你是脱还是不脱?
不脱,你有这闲情不如睡一觉早点痊愈。
我当然想睡,也得有人陪不是,你不脱我自己动手。
君不忘脸色突变,朱明风的手不知何时就解了他的腰带。

朱明风虽是人在病中,前头顾及什麽使不上劲的说法,一同君不忘闹起来,哪还有半点患者的样子。
到底习武出身,再是虚弱不济,那点力气也足够制君不忘。何况俗话说的好,有些人生来就十分喜欢蹬鼻子上脸。
君不忘念他身体抱恙,不好作太大的抵抗,只可惜朱明风就是抓著这点为所欲为。
良心给狗吃了。

三两下就给剥走了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细滑的丝绸,只是大片给汗水湿透,贴在胸膛上,跟著呼吸一起一伏,胸前凸出两点,隐约可见其形状。
顿时就觉著脑子里炸开锅了。
君不忘愠怒,看够了麽?
朱明风瞧了他一眼,不答,伸手就要把里衣也剥下来。

君不忘哪能容他这麽胡闹,朱明风的身子显然就不适做这档子事,抓著他的手腕死活都不肯给他解衣带。
我说我只想摸摸你,你信麽?朱明风抱著君不忘的腰身磨蹭,撩著他的下摆就要探进去,叫君不忘手快摁著。
君不忘就著这问题来回摇了几下头。

朱明风的神色看起来诡异极了,攀上君不忘的胸膛,又问了遍,真不脱?
不脱。
朱明风暧昧地笑笑,一低头。
君不忘疼得连背都弓起来了。




一较风流…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隔著衣料朱明风狠狠咬在他的乳尖,笑出来的声音邪气十足,坏到极致。
你个。。。混蛋。。。
见君不忘当真疼得厉害,又改成了舔,君不忘衣上的汗味有些咸,舔了会那处衣料的味道便淡了去,却是把整个乳尖都舔立起来了。
君不忘的额头都是汗,先是给疼出来的,後是让感觉撩拨的。

朱明风故作不理他,只管埋头玩弄他的乳尖,每每舔到君不忘舒坦地出声,便跟著咬一口,惹得君不忘极为难耐,无需将衣裳解开,也能想象那对软小的乳头现下是副什麽样子。
你。。。你别闹了、嘶。。。行不。。。
君不忘摸索著隔起朱明风的下巴,不愿再让他碰触。
只是这眼带春情的模样怎麽都说服不了朱明风。

朱明风这回换成了吸吮,君不忘当下呀一声呻吟出来,浑身绷得像弓上的弦,轻薄的里衣盖不住已然挺立的乳尖,显眼地凸出一块。
借君不忘失神一际,朱明风的手顺著下摆摸了进去,一路摸向此刻敏感万分的乳尖,轻轻一捏,顿时刺激地君不忘言语不能,只懂呼呼喘气。

这下不光君不忘难耐,朱明风整颗心都仿佛落进了火堆里。
停了搓他乳尖的动作,往下面一摸,果真挺得硬直,君不忘浑身一僵,再顾不得什麽,连连喊停。
朱明风笑道,你亲我,我就不做下去。
哪有这种人的,替他身子著想,还得有条件,真给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只可惜君不忘当真是心疼他,信以为真,勾著他脖子就亲上去,白齿不过微张,朱明风的舌头就窜了进来,火热的触感。

两人亲吻缠绵了一阵,君不忘有些呼吸不过,轻轻偏开脑袋,朱明风追著不肯松口,直把君不忘的双唇啃得红肿不堪才罢休。
原想事情就到此为止,朱明风却是握著君不忘的欲望开始缓缓套弄,君不忘一惊,你不是说不做的!
恩,是不做,可是放著你这样不管未免有些无情不是。朱明风说完,将君不忘压在身下,从耳根亲吻至脖子处,套弄的速度愈发快起来。
君不忘一开始还能出言拒绝,朱明风套弄几下之後浑身就软似棉花,声音尽数化为呻吟。

朱明风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登时察觉手里的东西颤了一颤,渗了些液体出来。
放心,我不进去。
君不忘目泛春光,气喘连连,势儿都弱了,真的?
那是自然,不过你得听我的话。
你想说什麽?

嘿嘿笑了声,朱明风凑在耳朵旁说了几句。
君不忘闻言,又气又好笑,你这人,骂多少次都不够本。
朱明风颇为得意,亲了口他的嘴,说不定你连骂我都舍不得。
君不忘无言,示意他起开,朱明风见状知是他应自己所求来了,不敢怠慢,退到一旁。
这样。。。。可以了麽。。。。

虽说在风尘里打滚多年,什麽样的阵仗没见过,但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此时君不忘跪趴在那,怎麽也做不来朱明风的要求,马马虎虎凑合个十八式里的後背位,总觉得哪里不对。
却说朱明风哪管什麽姿势对不对,君不忘肯照他说的做已是万万都想不到,这架势一弄,活像邀人疼爱,立马倾身上前,覆著他的背好一顿揩油。

要说朱明风也明白君不忘是惜他的身子,欢好虽是美妙,但难免耗损体力,一晌贪欢伤了元气实乃不值,心里早给君不忘这番关心融化了去,哪还想做些什麽。
只是君不忘那句误会实属有趣,这才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就是没想,君不忘全然将朱明风的话当了真。

朱明风第一遭觉著让人放在心上惦记。
温暖如春。

徐太医荣升院使,各太医纷纷道贺。
原因很简单,皇上按照他提出的建议出了趟宫,回宫当天夜半便退了高烧,之後痊愈得十分迅速,现状大好,不过几日就已经能上早朝。
当中有个太医偷偷向徐太医请教,为何如此确定皇上出宫一趟就能好转,倘若因为再受了寒气,病情加重,那是性命攸关的事。
徐太医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他也很迷惑。

柳旭问朱明风那天君不忘到底施了什麽法子,能叫他一夜之间如神灵相助。
他同您睡啦?
朱明风一时手抖,冷静道,隔墙有耳,莫要胡说。
那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真叫柳旭看不开。
没睡?皇上您改邪归正了?
朕要治你大逆不道之罪。
您慢慢治,卑职还有事。

说完走到大殿门口,又转过来,对了,我爹要我关心关心你,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叫关心,你就和我说说现在觉得怎麽样吧,我回去好交差。
朱明风摇扇,悠哉哉道,朕嘛,觉得後宫里的破事终於消停一阵了,耳根子清净,甚好。

殿外柳太傅一时失语。
柳旭一回头就跟见了鬼。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朱明风叫这场病拖了多日的政事,自然不轻松。
柳太傅这会来,就是为了桩积压已久的茬。

太後大寿前夕,奏给朱明风的那本折子。

折子一开头挺稳当,越往下了看才看明白这本折子状似平淡实为弹劾。
弹劾什麽呢。
报喜不报忧。

这也不算什麽罕见的风气,自古君王哪个没遇过这档子事。
尤其还逢太後寿辰这类普天同庆的日子,会这麽做也算情有可原,为人臣子,哪个希望在主子兴头上的时候来这麽一下泼冷水的。

就是此次瞒下来的忧,偏生在这之前就已经给压了两个多月。
底下状况岌岌可危,层层往上报,上头是出面安抚了,就是事情迟迟没能办下来。
左等右等近两个月没有消息,几近民不聊生,都快闹京门口去了也还是没丝毫动静。
弹劾得详细,把涉案的谁,谁谁谁都隐晦地标了出来,言尽诚恳。

朱明风当时传柳太傅亲力亲为,私下彻查了一番。
查出来的结果有些难办,柳太傅不敢一人做主,又找了卫丞相,说明事情原委,一同进宫,和朱明风商议。

事情有那麽些分量,还有些突然,并且十分赶巧。
襄阳大旱。

要说起襄阳自祖辈治理江山以来就没逢过这等灾殃,可谓风调雨顺,今年突发旱灾,叫朱明风震惊之余,问了灾情近况。
柳太傅说前前後後的时间有两个半月之久,最严重的地方已经饿死千余人,家家户户无米下锅,稍微富裕些的,举家迁移,造成襄阳人口流失比灾情还要严重,更别说剩下的穷苦人家。
解决良方除赈灾无他法,头疼的也就是赈灾。

这遭太後过寿,满知天命,为半百之寿。照习俗的办法自是往极尽热闹了办,比起往年寿诞多花了不少功夫,银两方面更是无所顾忌。
此前不久刚支出军饷,而後又拨了银子修护城墙,说不上国库空虚,只是一时半会若要尽数赈灾,恐有不支。放粮也只能缓一时之急,开辟河道引水方是上上之策。
只是开辟河道期间,粮食够不够灾民果腹都无从得知,正想问问卫丞相有何见地,却见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神色,出声唤他才回过神。

丞相在想些什麽?莫不是已有良方?
卫丞相尴尬笑笑,说,微臣竟走神了,望皇上赎罪。
朱明风和柳太傅相视一眼,小小惊讶。
卫丞相素来对政事万分上心,怎的会突然走起神来了?

丞相可是有何事记挂,才这般分心啊?
只听卫丞相不咸不淡回道,回皇上,也没什麽,只是听闻大旱这类灾事,勾起了些回忆罢了。
朱明风一听,心想若是丞相无法集中神思那也商讨不了什麽大事,索性就想问清楚了,莫不是卫丞相也经历过这种灾祸?
倒也不是,微臣有位故人在家乡,当初也是因为大旱闹得颠沛流离,到了後来就完全没有消息了,也不知生死与否,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望皇上勿怪。

哪里话,触景生情,丞相又何罪之有啊?朱明风示意二老入座,拿起那本黄皮奏本,又说,只是现下当务之急,是怎麽将灾情稳下去,这折子说它及时也及时,怕是拖过寿诞过後,不知多少百姓得遭受苦难,说它不及时吧,倘若早点呈上来,朕又何须为这事愁苦啊。

况且这一季的税赋早已征收,朱明风想不愁都难,哪儿变银子去?
三人在书房里商议至拂晓,才决定先将下一季的税赋提前征收,以填补赈灾期间国库不支,为防万一,开辟河道的工程卫丞相亲自挑了人去,预计三个月内能缓解现状。

这一折腾,不知不觉太後寿诞在即,朱明风原先多少有些欢喜的情绪早叫这事冲了个干净,在太後面前又不便表出冷淡之色,陪著笑想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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