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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mt观察日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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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老婆一起来玩啊。”
  
  “再说吧。”王高玩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大家就先散了,去清清任务?”
  
  “行吧。”我没什么意见。
  
  这时日强突然插了进来:“各位高玩晚上好,有人想去打ICC吗?”
  
  没错,日强就是我一开始说过的那种人,到现在他都还追着阿尔萨斯的菊花不放,非要闻闻人家上顿吃了什么。
  
  “滚。”我说。
  “滚。”峦飞说。
  “滚。”马老板总结。
  “打啊。”只有傻逼惜傻逼,王高玩振臂高呼,“为了部落!”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我怎么了?




9

9、老断你怎么了老断 。。。 
 
 
  这两天都没见到老断,我跟峦飞打赌他肯定是被嫂子爆菊了。
  “不能吧……”峦飞认真地想了想,“嫂子不是那种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峦飞的智商一天天不够用了。
  “日哦,少了老断怎么打五人本?”我看着屏幕暗暗着急。
  王高玩在一旁脱了上衣抡着膀子猥琐地跳舞,马老板则不停地在他头上跳来跳去。
  公屏显示:马老板又向王高玩丢了一坨便便。
  后来峦飞也开心地加入了他们。
  “你们还是人吗?”我怒了,“看我这喊人组队喊得多辛苦,别跟二逼似的在边上跳,快来喊人。”
  公会里有个三级小号突然冒出来:“墙高玩,你知道有个东西叫随机组队吗?上个版本就有了。”
  “傻逼。”马老板说。
  “傻逼。”王高玩说。
  “唉……傻逼。”连峦飞也痛心疾首地说。
  
  好吧,随机组队。
  组了个隔壁服的术士,叫爱的供养。
  名字太长我们准备叫他国足。
  “哎哎,国足,怎么看不到你放诅咒?”王高玩一边搓冰火球一边责问。
  “傻逼,我又不是痛苦术士!”
  “那你怎么不招小鬼啊?”马老板也奇怪。
  “我也不是毁灭!”
  “我操!怎么多出来一个恶魔小怪?我来拉,你们点掉,快点掉!”我大呼。
  “傻逼,那是我变身了!”爱的供养大叫,“你们服是村服吗?没有见过术士吗?”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仔细回想,团里好像真的没有术士。
  “真是个神秘的职业啊。”峦飞意味深长地说。
  “怎么可能没有术士?”爱的供养显然不相信,过了一会他恍然大悟,“我j□j们都是80后快餐!”
  说完就见系统提示【爱的供养】已经离开队伍。
  “我们从45级就开始打了,现在竟然成80后快餐了!”王高玩很生气,“去他们服刷他!”
  马老板说:“我也觉得奇怪,团队里怎么可能没有术士呢,当初有些本是一定要术士T的啊,大家回忆一下,比如打毒蛇和风暴的时候,我记得起码有三个BOSS是要SST的吧,都是谁抗的?”
  “峦飞啊。”我说。
  “一粒蛋的恶魔形态呢?”
  “峦飞啊。”
  “太阳井老六的火女呢?”
  “还是峦飞啊。”
  峦飞真是万金油。
  
  随机组队还是不行,尽招些不靠谱的人来。(虽然峦飞表示人家国足是被我们几个的傻逼给吓跑的。)
  “公会里叫人吧。”马老板提议到。
  “这么早尽是些小号练级,没人啊。”
  “老断上线了!”我开心地准备拉人。
  “老断怎么79了?”峦飞低声问道。
  操,果不其然,这孙子怎么偷偷练到79了?
  没出五分钟,只见跳了一堆成就。我们被刷屏了。
  原因是老断满级了,而且是全服第一个满级的。
  
  说不出为什么,我有点憋屈。觉得他背叛了大家,又没有办法指责他。
  “老断怎么可能这么快?”马老板问,“他不都没时间上线么?”
  “孙子!”我低声咒骂。
  “算了算了,我们要不去做任务升级吧。”峦飞建议。
  老断突然密我:“过来。”
  “去哪?”我没好气,“恭喜你满级啊。”
  “刷蜘蛛。”他说,“带你们。”
  “刷个毛!”我说,“我们做任务去!”
  “哦。”
  然后他就下线了。
  
  “他为什么要放弃治疗?”我在公会里发泄。
  “也不是他想放弃的。”王高玩说,“这不没办法吗。”
  “算了。”我决定不一般见识,“他都放弃治疗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后来峦飞就下线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于是决定去把夺宝奇兵那条任务线给清了。
  哈里森福特一路跟着,我心不在焉地点点鼠标敲敲键盘,剧情也没看进去,脑子里总有东西在搅合。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
  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想不出来。
  管他呢。我从冰箱里找到半个西瓜,搁在键盘旁边准备跟野队打一下沙漠三本。
  电话突然响了。
  我漫不经心地接起来,是她的声音。
  “你怎么一直不去上班啊。”她有些着急,“别再打游戏了行不?”
  队伍里的法师催我:“那个防骑,快上啊!说你呢!快把正义之怒开开啊!”
  “我打游戏关你屁事啊?”我不急不缓地扔了拖鞋开怪,“你是我女人吗?”
  “你……”她气的话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上班,他告诉你的?”我慢悠悠地说,“哎对了,你不是跟他分手了么,怎么,是嫌他的没我的大,又回来找我吗?”
  “……”她气的声音发抖,“你麻痹!你给我滚!”
  我有点好笑:“你打电话找我的,现在让我滚?行,我滚远了,你别惦记了。”
  女人心里想什么啊,真是比薛定谔方程还难解。
  
  晚上峦飞喊我出门吃烤串,我以大姨妈来了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时兴起,就来更新了。




10

10、爸爸去哪儿 。。。 
 
 
  之前忘了说,我跟峦飞同居了。
  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公司给峦飞租了个两室一厅,秉承资本家一贯的剥削本质,初来乍到的我就被安排进了闲置的那一室。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是不是?大老爷们没那么讲究,要是能再来个水电全免房租减半啥的就更好了,对不对?月亮代表我的心嘛。
  
  昨晚峦飞喊我出去烧烤,我以大姨妈来了为由拒绝了他,一个人在家看了会儿手撕小日本的抗日神剧,又抽了两根烟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游戏也没上就睡了。
  我觉得自己可能病了,什么都懒得干,竟然连游戏都懒得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睁眼,床头立着个猥琐男,小眼睛,大块头,紧身体恤下的胸肌大概有C罩。
  我吓了一跳,抓起诺基亚防身:“你他妈谁啊?!”
  “嘿嘿,墙墙,我听说你来大姨妈了,特地给你送护舒宝来了。”
  “知道我名字?你这是有备而来啊?!”我有点紧张,但瞬间我就明白了,“不管谁派你来的,我出两倍!”
  猥琐男不说话,只管yin笑,仿佛老断附体。“嘿嘿。。。。。。”
  我感觉人生已被追入窘境。
  “壮士,我还是雏菊。”我思前想后,决定忍受不如享受,就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你要温柔一点。”
  峦飞突然在门口爆笑:“我去,你淫|荡的一笔啊!这谁你真不知道?马老板啊!”
  居然是这个贱人!难怪声音熟悉。
  
  原来峦飞说的去吃烧烤,其实就是见网友了,在一块也打了有半年活动了,这还是头一回知道马老板也在杭州。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试探性的问他,其实我心里有答案了:这块头,这体型,这装扮,这气质,不是土匪就是警察。
  “我是省芭蕾舞剧团的。”马老板娇羞地说。
  哗啦。
  “什么声音?”峦飞问道。
  “世界观碎裂的声音。”我说,“敢情我白担心菊花一场。”
  “怎么讲?”
  “您这一看就是个肌肉零啊,一辈子在下面的那种。”我大胆地说出了心中的推测。
  没过几秒我就被马老板压在身下暴揍了一顿。
  “你下去,有话好好说对不对,你先下去。”我求饶。
  “你先叫爸爸。”
  “峦飞,你他妈还愣着干嘛?救我啊!”
  “救你可以啊,要不你也叫我声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峦飞这几年变了,变得没那么傻了。
  “你们都什么毛病?为什么都争着要当我爸?”我抗议,“爸爸只有一个,这是原则问题,要不你们打一架,谁赢了谁当我爸。”
  后来他们真的出去打了。
  这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我在想,峦飞可能变聪明这件事,估计真是个错觉。
  目送俩傻逼出门,我一回头,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人!此人仙风道骨,气宇不凡,正坐在我的电脑前用我的号打卡拉赞。
  “老吴?”我一把揪住他,“你他妈又忘吃药了?”
  吴真人吓了一跳,直接把我机箱电源拔了,而后特别认真地说:“你放开我,授受不亲。”
  我被他这么认真给吓住了:“行行,不碰你,不碰你行了吧?你来干嘛来了?”
  “你想知道?”吴真人还是很认真地看着我。
  “对啊。”我也很认真。
  “叫爸爸。”
  这他妈一个个的都什么毛病?上赶着领儿子来了。
  我刚把老吴锁阳台上,峦飞跟马老板就进来了。
  “墙墙,我们商量好了,一三五我是你爸,二四六他当。”峦飞一脸正气地说。
  “星期天放着我来!”吴真人在门外喊。
  我没作声,开了电脑准备上号。
  马老板在我后面大喊:“墙墙,你别去卡拉赞啊,你生气你就吃东西,你别打卡拉赞啊!”
  峦飞劝他:“没事,你让他去吧,就他这操作和意识也就只能在卡拉赞里找到安慰了。”
  “谁说的!”马老板不同意,“他还会打祖阿曼!”
  呵呵。趁他们回峦飞房间的时候,我把他俩号都删了。
  一分钟后隔壁就山洪暴发了。
  然后我就把门给锁了。
  “墙头你个贱人,是不是你删的号?!”马老板怒吼。
  “墙墙你给我把门开开!听见没有?你爸跟你说话呢!”峦飞也按耐不住了。
  “晚安了您呐。”我带了耳机就睡了。
  真是一夜无梦,睡的特别踏实。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峦飞房门还关着,马老板躺尸在客厅沙发上,一顶帐篷孤单地立在那儿。
  我迅速洗脸刷牙,拎了包就出门。
  上次的项目结束以后老板给我放了几天假,现在好日子到头了,又要回头苦逼码农生活中去了。
  
  下楼时我依旧处于半醒状态,冷不丁撞上一人,不,确切说是我的胸撞到了一个头。
  “小姑娘,大清早就玩袭胸啊。”
  我再定睛一瞧,愣住了:“怎么是你?”
  她说:“你不想见我吗?”
  我想了半天:“不是特别想。”
  她说:“你为什么撂我电话昨天?”
  我说:“不你让我滚的吗?”
  “你。。。。。。”她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没话说了吧?”我推开她,“让让行不,我还急着上班,没时间浪费你身上。”
  “你等等!”她在我身后喊,“我们谈谈!”
  “不必了。”我也没回头,就朝他摆摆手,“我已经把这瞎JB谈天说地的毛病给改了。”
  “你就不怕我去找峦飞?”她还不死心。
  “去吧,他在家呢,晨勃应该还没完呢。”我平静地说,“你这会儿去正好能赶上3P,马老板是我熟人,你就看我面子熵少收他点。”
  “墙头!”她的哭腔都快出来了,“你混蛋!”
  “所以我这不滚蛋了么。”
  
  走出小区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她应该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我猜她想找我重新开始。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似乎也不再那么想知道了。
  
  到了公司以后没出半个小时峦飞也到了。
  望着老吴空着的办公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卧槽峦飞,老吴还被我锁在阳台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听了山口山日记的广播剧,突然打了鸡血就来更新这个了,争取完结。




11

11、理想照进现实 。。。 
 
 
  老断真的变了,虽然每天都在线上,但他从来不在公会里说话,密他也不回复,我悄悄问王高玩,王高玩说他也不清楚,可能是跟嫂子吵架心情不好。
  我试着打过老断的手机,但总是关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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