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村禁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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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手中握着一根双截棍,头顶还戴着红色头巾,再加上他那滑稽的体形,像极了动画片里的忍者神龟,又是从天而降,简直就是一代豪龟!
第0108章 :黑白双煞蛊
接着,他手里的双截棍舞起,一把就是朝着肌肉男打了过去,刚好打在他的手心,刀子脱落,而他也是捂着手心“嗷嗷”叫了起来,看来,还挺疼的。
恰在这时,那边的瘦猴儿见势不妙,直接挺起刀子对着军装大叔的胸膛捅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绿毛鸡脚尖往前迅速一点,刚好挑起落地的小刀,一把就是朝着瘦猴儿的手心电射而去。
“啊!”瘦猴儿瞬时惨叫一声,手中小刀脱落,之前的一幕,也就发生在一瞬间罢了,如此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滞感。
“草你妈,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活的不耐烦了!”彭卓怒骂一声,竟然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绿毛鸡。
“哟呵,小鬼头,出来玩玩吧!”绿毛鸡倒是不急,在这电光火石间,他竟然怪叫一声,身前凭空出现一团黑雾,在这黑雾中,又有五只小鬼头飞出,直冲向彭卓举起的那黑洞洞的枪口。
这五只小鬼头,我总感觉有些模糊的印象在大脑中,细细一想,好像与一年前云彩身上带的小鬼头差不多,可现下他怎么一下就召唤出了五只!?
也就在我念想的这阵子功夫内,五只小鬼头扒在了彭卓的身上,咬头的咬头。咬肩膀的咬肩膀,甚至还有一只咬在了枪口上,直接将枪管咬弯了过去。
场面有些滑稽,同时也有些残暴,一时之间,彭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是目瞪口呆,良久才反应过来,他扣动扳机,可等待着他的,是枪口的自动爆裂,差点就把他的手给炸断了,够呛。
就趁着这档子功夫,绿毛鸡解开了我身上绑着的绳索,又是跑到军装大叔那边去解绳索去了。
而酒太白这边,也是早已与白发老者战至了一处,压根就是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
不过,他们对战的手法很是高明,连我都有些看不懂,在白发老者的身后,出现了漫天覆压的飞虫,黑压压一片,颇有场面感,又或说,这些飞虫,是虫蛊!
但在师父这边,同样有一层金光屏障叠在身后,他手中的青钢剑也是泛着宝光,宛如一尊落地圣佛,场面很是壮观,连我都代入了进去。
“你小子还在看什么,蛮鬼宗第一高手和南疆虫蛊第一人过招,这种场面我们多呆一秒危险系数就会多上一分!”突然地,绿毛鸡出现在了我的身后,跟随着他的,是方才被解救出来的军装大叔。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又是被绿毛鸡扛了起来,我可以感受到,在那之后,整片大地都在晃动,倒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绿毛鸡开始背着我在走动了。
伴随着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地势在慢慢抬高,不多时,我们就出了这片末名的空间,这里好像是一片废弃的地下停车场,等我出来后,率先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不觉神清气爽。
“我们警察系统出了内奸,我去报警!”刚出停车场,军衣大叔交待了一句,转身就是匆匆离开,留下的,也只有我和绿毛鸡二人。
我有些累了,坐在草地上,望着夜空,大口喘着粗气,至于绿毛鸡,也是如此,一同陪着我看星星,看月亮。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绿毛鸡答道:“酒太白这个臭*还算有点子良心,他回来先找到我,然后说要去找你,顺着你的踪迹,我们找到了苗家寨,刚好碰见两个老头在争吵,那啥叫云彩的小女孩还在劝,怎么劝都劝不住,结果你师父出面,直接将场面给镇住了,
结果一问,这倒好,还没问出个结果来,你师父就说你有危险了,然后利用什么追魂*就找这来了,不过,那五只小鬼头是云彩送给我的,还不错,总算起了点作用。”
我追问道:“那两个老头一个穿白袍子,一个穿青道袍,是不是!?”
绿毛鸡一拍大腿,说道:“是啊,看他们争得面红耳赤,好像吵了整整一天一夜还没消停,我就奇了怪了,有必要这么争么,直接打一架定胜负不就行了!”
他的这个回答,弄得我哭笑不得,不过还好,总算没有遭了那些人的毒手,也不知那些人什么来头,苗疆虫蛊第一人,邪月!?
正当此时,夜光交替,乌云蔽月,午夜降临,我的心头一惊,顿时想起,我还中了黑白双煞蛊,根据邪月的说法,发作时间好像就是在这档子功夫内!
突然地,我的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好似有两根利刺在往我的胸口猛扎一般,这种感觉很难受,该来的,终究要来,我慢慢拽紧手心,咬紧牙根,就连身子,也是蜷缩在一起,抱成团状!
“小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绿毛鸡见我发生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是乱了阵脚,只能不住地摇晃着我的身子,好像这样,就能缓解我的痛苦一般,可最终的结果是,他愈是摇晃,我胸口就越发闷,疼痛感也一波又一波,袭上我的心头,冲击着我的大脑神经。
终于,我的大脑神经渐沉,慢慢地昏睡了过去,即便是昏睡,我也隐隐间感受到了心头的疼痛,这种疼痛又是向着全身扩散,一步又一步蚕食我内心深处的意识。
在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两条蚕虫自我的口鼻中钻出,一黑一白,一条开始吸食我的血液,而另一条顺着我的手臂滑下,滑到我的脚跟处,撕我的皮,吃我的肉,从我的脚底板出直接钻入,这种感觉很不真实,我竟没有痛感,想想也是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梦。
不过,这种场景没有持续多久,一晃即过,待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大白天了,我身处的地方,是一辆小型的面包车中,我身旁两边,各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胖子,另一个是酒太白,至于前头的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绿毛鸡,他虽然在开车,但还是不时地往车后座瞧,又或说,往我这边瞧,最后还是被酒太白给强行喝斥了回去。
“啊,小风啊,你总算醒了!”见我动了动身子,胖子神情振奋,看样子很是激动。
“别吵,马上就要到了,居士需要的是清净!”这时,酒太白强行打断了胖子的话语。
但他自己却是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师父,没事,三年前,你怎么不辞而别,现下还回来了?”我说的确实是如此,我的全身没有任何疼痛,只是胸口有些闷,当我低头看去时,抖然发现,我的胸口多了两个点,一黑一白,而且不是停留于皮肤上,来自血肉里层。
“小风,你要挺住啊,昨晚命大,今晚就……”胖子又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小豪,谁叫你废话了,本来就不应该带着你来!”酒太白横了胖子一眼,胖子欲言又止,又没有办法,只得脸一红,将头垂了下去。
“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这蛊真的没解吗,有事就说明白能不能,不用隐瞒了?”
我有些急切,听胖子这么说,应该是我命大,才躲过了一劫,但这黑白双煞蛊还是没有解决,如若到了今晚月半时分,同样会发作。
被我这么一说,酒太白神色一黯,带着愧疚之意,对我说道:“放心,你这好小子命大,死不了,我找了一位高人给你解蛊!”
第0109章 :清正居士
“什么高人?”我沉声问道,还未等酒太白开口,车子就是急刹车,我的身子微微前倾,原来,不知不觉中,我们就是到了一座别墅前。
车子停稳后,酒太白坐在座位上不动,还叫我先走,我有些奇怪,他在边上,完全可以下车的,不过我没有多问,从胖子那边下了车去。
这栋别墅是一栋哥特式风格的三层居所,占地面积不大,也就百来平方米,有个院子围着,院子外又有一个院门,院墙上还缠着一些藤蔓类植物,上头挂着尖尖的利刺,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绿毛鸡带头,走在最前面,他走到院门前,转身对我们做了一个襟声的手势,好像好紧张的模样,看他的这副样子,我们纷纷一愣,相互对视一眼,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
想必,这里头一定有我们惹不起的人物在里头,不然地话,一向轻狂的绿毛鸡不会这么小心翼翼,对了,还有师父酒太白,他就在车子里,甚至连下都不敢下来,难不成,其间又有什么过节不成?!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罢了,我想,别墅内的主人应该能救我,不然地话,大家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跑这儿来,想到这里,我的心下也是有些感动,在这世间,也就只有这几个人对我最好了。
就在我念想的这档子功夫内,绿毛鸡伸出手来,看他的阵势,似乎想在院门上敲几下,然后,还未等他敲上去,一道肥油油的声音突然传出。
“到第是何人拜访寒舍,先报上名来!”伴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我分明是瞧见,院墙边上的绿色藤蔓全部直立而起,利刺也是对着我们所在的这个方向,好似只要我们一乱来,这些利刺就会如箭般发射。
“额……清正居士,我是茅山鸡尾宗……嗯,鸡尾宗的人,这里有一个虫蛊还请您帮忙解解,万般感谢!”绿毛鸡身子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双手抱拳,对着院门拱手道。
说这句话时,绿毛鸡身子颤抖,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眼角的余光还不停瞄着院墙上的藤蔓,特别是那些尖刺,好像他特别在意。
我心下有些奇怪,难不成,这里头的存在真有这么恐怖,能让一向放荡不羁的绿毛鸡紧张到这种程度,这不科学啊!?
“哼,茅山,又是茅山,我清正不是这么好糊弄的,酒太白,你这个狗杂种,躲在那辆破车里干嘛,老子在你们车子还没到之前就知道你要来了,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肥油油的声音再次从院中传出,言辞有些激烈,还带着满满的怒意。
这时,车门果然开了,酒太白背着个酒葫芦,从车子里走了下来,他一脸笑意,不过有些不对劲,甚至是有些尴尬,我怎么看都有些别扭。
但是,他出来后,并没有畏畏缩缩,而是站在原地扫视了那些院墙上的藤蔓一眼,干咳一声,说道:“我说清正啊,不对不对,清正大哥,好久不见,尽来可安好啊,你说我这老些年没来看你了,这不,今天刚好得空,就来拜访你了!”
“呵,你这个狗杂种,拜访我还用带这么多人吗!?我看啊,你是来有求于我,你前面那小子,中的是不是黑白双煞蛊,需要我来帮忙啊?”肥油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嘲笑的意味。
但酒太白却没有丝毫停留,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还是清正兄明理啊,不愧为华东地区第一解蛊高手,今日一行,就是为此事而来,还望……”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早死早超生!”肥油油的声音直接打断道。
闻言,酒太白搓着手,干咳一声,说道:“你看这,清正兄,我这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徒弟,这不,你就大人有大量,十年前发生的事现在不作数,一笔勾销,怎么样!?”
“什么!?就这么一个小子是你徒弟,什么时候你找上这个没丁点本事的徒弟了,想当年,酒太白你这个狗杂种不是挺狂的吗,踏破门槛都不收一个徒弟!”肥油油的声音传出,带点惊讶之意。
“嘿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徒弟不是挺好的吗?”酒太白有些尴尬,顺带着的,他还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手足无措,他们的对话,我听得懂,又听不懂,总感觉有些模糊,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十年前的酒太白,也就是我的师父,曾经辉煌过!
也不知他们两个人说了多久,最终还是无果,那个清正居士,一直不肯帮我,还下了琢客令,说如若我们不走的话,这院墙上的毒刺就招待了过来。
以我平常的眼光看去,这些毒刺也为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和路边小草边上挂着的小刺差不多,一踩就断,但酒太白面色却是抖然一肃,而绿毛鸡身子也是开始颤抖了起来,好像他们都对这毒刺有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