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妒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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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点点头,怕被人发现,他不敢拉她的手,让她先下去,他等会就出去,免得他们不让人走。
季琪走了出去,下了二楼,一楼大堂正在表演歌舞,不少客人被吸引,也有些客人光顾着和怀里的女子调笑,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靡丽的气息。
她走了几步,有些不便方向,瞧着不少人往左边走,她也跟着走了,身子燥热得厉害,很是难受。
走着走着,她发现不对劲,不像是门口的样子,她正准备回去,听见一股浪荡的声音,以及噼里啪啦的声音,她一听再听,后知后觉的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脸顿时红得厉害,身子燥热难耐。
季琪觉得今晚自己很奇怪,仔细一想她就知道自己可能因为喝了酒,酒里放了催情的药,这里是**,有那些东西不奇怪,她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随便的给客人喝,可真是把她害死了。
意识到这点,她不敢久留,怕自己忍不住炼成大错,她要找到萧瑞之,就算忍不住把他扑倒了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谁知道她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古代的院子有时就跟迷宫一样,连一个安全出口的标志都没有,她又是第一次来,会迷路很正常。
就更不要说出来找她的萧瑞之了,他急得上火,扭头揪着魏公子的衣襟,气愤道“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收拾你!”
“那也不能怪我,我哪知道她是,她是…”她是女子呀!呜呜呜…早知道他就不针对她,不然**在她的酒里下春药了!
“哎,你呀,快点找人吧,不然你表哥会杀了你也不一定!”难怪他觉得那个柳公子看着别扭,尼玛,原来是女人,连他都看走眼了,可真是隐藏得好。
要不是去而复还的萧瑞之正好听见魏公子说他的得意之作,被他听见了,一怒之下对着他吼“什么我喜欢男人,她是女子,我喜欢她,你竟然让人给她下春=药,你…”
陈光华同情的看着肿了半张脸,掉了一颗牙的魏公子,让小厮去找人,他也不能闲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呀。
第四十一章 下药
季琪很难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心里把**的人问候了祖宗十八代,她不知道药是魏公子下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她已经迷路了,浑身燥热难受,心里痒得厉害,还是有无数个手在挠她一眼,她靠着假山休息,隐约听见流水的声音,像是见了希望,脚步虚浮的走了过去。
顾不得水是否干净,是否会弄湿自己的衣裙,顾不得很多东西,她站在桥上一头扎了进去,地上留着一双鞋袜,还有一件胡乱丢下的外袍。
三月中旬的湖水还是很凉爽的,一入水就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燥热被压下了许多,她开始觉得冷。以为可以了,想要爬上去,才出水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难受了,又蹲了回去。
如此五六次,她只能在水中游起来,只要不出水就不会有事情,只希望药效不要太好,否则她没乱来就被冷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抚了抚手上的皮肤,觉得有些发皱了,知道在水里泡得太久了,可她尝试上岸,还未穿上袜子,就感觉小腹一紧,她又潜进水中。
似乎听见有人走来,她怕被人发现,游到木桥下躲起来,幸好不是夏日,不用担心水中有蛇。
“…月华姑娘在正在招待,他的意思还是希望主子能多送点银子过去。”
“真是贪心不足,哼,早晚有日会还回来的,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就不是问题,他要多少?”
这声音…躲在桥底的季琪皱了皱眉,慢慢的游动身子,她的动作很轻柔,并未发出一点水声,她探头就看见桥上站着两个人,尽管没有灯笼,借着皎洁的月光,她还是看清了他的脸。
是庄晋!
他又在这儿图谋什么坏事?
“十万!”玄青如实道。
“三日后送到!”十万,可真是贪心不足。
“三日恐怕拿不出十万,账上的银子不够。”玄青面带难色。
“不够就从春风醉挪一点出来,你拿着这个给蓉娘,她会给银子的。”蓉娘就是那位风韵犹存的**。
季琪没想到她竟然又听见了他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这个春风醉,竟然是他的,这个人可真是深不可测,表面一副纨绔子弟,其实他的手已经伸进了金陵城最有钱的地方,一个赌坊,再一个就是这个一笑就让人一掷千金的春风醉。
“是!”玄青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朝湖中亭走去“萧公子他们今晚在春风醉,他们像是在找人,萧公子在牡丹姑娘的院子走丢了。”
萧瑞之是路痴的事情没几个人知晓,恰好玄青调查过他,知道他居然会是路痴,这让庄晋怎么都没想到,差点笑得半死,外人聪明睿智的萧公子不识路,怎么能不让人吃惊。
“真是无用,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看上他什么?”庄晋冷哼一声,走了几步感觉脚下柔软,脚步一顿,他退了回去,看着地上的鞋袜,以及撒落的外袍,他皱了皱眉。
玄青警惕的把他护在身后,取出腰间的佩剑,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沉声道“出来。”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被发现,而且她又没动,怎么就被发现了,难道他们还有夜视眼不成?
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的同时,她突然想到留在桥上的鞋袜,顿时明白是什么出卖了自己。
她不出去,他们也不会离开,方才的话不知道听了多少,庄晋的意思是让玄青杀人灭口,最能保住秘密的办法就是永远开不了口。
玄青跃身,单手抓着桥沿,身子巴在桥上,看着桥下的黑点,季琪被突然刺过来的剑吓一跳,连忙沉了下去想要游走。
玄青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人,掏出两个飞镖射了过去。
季琪吃疼,知道自己中了暗器,也顾不得其他,说“等等,是我是我,季琪!”
准备再次射飞镖的人听她自报名字,连忙收回手,征求的看向他的主子。
庄晋皱了皱眉,看着水里的人,说“季小姐可真是好兴致,竟然到**来凫水!”
“早就听闻春风醉与众不同,今日果然见识到了,差点赔上小命,这代价也太大了一点!”她游到岸边,庄晋一只盯着她,因为天太黑,看不见水里的血迹,她却疼得想哭,妈的,原来真的有暗器,她还中了。
“哼,谁让你鬼鬼祟祟的,季小姐这条命今日本世子还真是不知道该不该留了!”庄晋看着趴在岸边的人,戏谑道。
“别说风凉话,想杀就杀吧,反正我是都不过你的,只要别忘恩负义的忘记有人在去年的小命是谁救的就行了!”她凉凉的提醒,去年若不是她好心,还有他的小命?早就被野猪咬得稀巴烂了。
嘴角抽了抽,庄晋哼了一声,拾起地上的外袍丢在她身上,走了。
季琪累得不想动,背上又中了暗器,还不知道有没有粹毒,她反手就要拔下背上的飞镖,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她的手因为泡在水里,冰凉冰凉的。
“你想流血而亡吗?”庄晋不等她开口,把人打横抱起。怕触碰伤口,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避开她的伤口。
“你要带我去哪?”她不安分的挣扎着,觉得不安。
“放心,本世子对你这样豆芽菜的女人没兴趣,要女人春风醉一抓一大把,个个比你胸大肤白,会伺候人!”
“你!”她气得脸都绿了,在他背上捶了几下,感觉像是给他挠痒痒,气得她想咬人。
他却享受一般“本世子说到痛处了吧!”
“你不开口没人不知道你是哑巴!”季琪瞪他一眼,看着他踢开的房门,紧张了“喂,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像是没听见,把人滚了一圈,让她趴在穿上,季琪正要爬起来,他狠心的动了动背上的飞镖,疼得她吸了口气“好痛,别动!”
“知道痛就好,躺好了,我要拔飞镖了。”他接过玄青送来的伤药和纱布,扭头看了他一眼,玄青识趣的离开,还不忘关上门,在门口守着,不让人打扰。
“等等!”她歪头看着只剩下两人的屋子“你要亲自动手?”
“难道你要自己动手?”庄晋挑眉,桃花眼露出诧异的神情,一张脸原本就俊美得很,这样靠近,她甚至能看见他下巴上隐约的黑色胡子毛囊。
“是!”她挪了挪身子“你出去,我自己来!”
庄晋有些生气了,掏出手绢把她的手抓在一起,她挣扎着,却被他熟练的捆上“你做什么,我要叫人了!”
“叫吧,叫破喉咙也不有人来救你的,你也听见了,这个春风醉是本世子的,在我的地盘,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得了?”
说着话,手下却一点都没停,她听见衣服被割破的声音,也感觉到背上一片冰凉,她知道,衣服被他割破了。
“其实叫一个婢女进来我也不介意的,你是堂堂世子,何必弄脏了你的手,不如…”
话还没说完,她痛呼一声,差点咬到舌头,背上一阵锥心的疼。
庄晋看她浑身颤抖,额头冒汗,手不由轻了些,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疼得很“你杀了我算了,趁机报复是不是,真是没品,就知道欺负女人,你…”
她还未说完,嘴里塞了一个东西,庄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还是不说话讨喜一些!”
她气得翻白眼,想挣扎,被他坏心的按着她的伤口,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扭头瞪着他,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庄晋假装没看见,拔了另一根飞镖,心里责怪玄青下手太狠,看着白皙细嫩的背上,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竟然心疼了。
想到着,他故意重重的清洗伤口,疼得她浑身颤抖,差点晕过去,最后还是不忍心,放轻了力道。
撒上上好的金疮药,用纱布包扎伤口,他发现若是不绕过身子根本包扎不了,而绕过身子一定要脱掉衣服…
想到这,庄晋竟然脸红了,季琪偏头看她,气得脸都绿了,拔掉嘴里的手绢,破口大骂“臭**!”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本世子今日就**到底!”说着不顾她破口大骂,扶着人坐着,纱布从腋下绕过去,幸好她自己用布在胸前绕了一圈,才不至于曝光。
可她还是被他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一半是被气得,她甚至能感觉他的手指在身上的感觉,下腹一紧,她欲哭无泪,药性还未消去吗?
不理会她的神情,庄晋很认真,很小心的缠好纱布,还不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抬头就见她面色通红,神情不自在,身子上也渐渐的泛红,看着裸露的肌肤,他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是来了兴致,嘴上做对她没兴趣,这会儿看见她委屈的模样,他竟然情动了,庄晋觉得不自在了。
他不自在,季琪更不自在,说“能不能把我的小厮叫来?”
他没说什么走了出去,正好可以透透气,免得被她发现了被笑话,他起身时,掩饰的用衣袍遮住身前鼓起的地方,脚步自若的走了出去。
他一走,季琪松了口气,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离开的好,还不知道萧瑞之找不到她如何着急了。
刚爬起来走了没几步,她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昏沉无力,冷汗直冒,扶着桌子才堪堪稳住身子,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庄晋推门进来,见她苍白着脸,一副就要晕倒的人,皱了皱眉,责备道“怎么起来了,你不想活了?”
“我要回去!”她弱弱的说,整个人已经倒在他怀里,身上热得厉害,下腹一阵难受,她知道,药性又发作了,她真的要疯了。
“想死就自己回去!”他把人放在床上,一脸不悦,觉得她真是不知好歹,季琪若是能自己回去也不会不走了,她挣扎了两下,趴着实在起不来,反而确定更不舒服,力气用尽,根本动不了。
见状,庄晋幸灾乐祸的说“怎么?不走了?门就在那儿,爱走不走!”
她气得翻白眼都费力气,瞥了他一眼,一脸不屑,他看见了,哼了一声,粗鲁的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听见敲门声让人进来。
柳三是被丢进来,嘴里还堵着一卷布,他得了自由连忙去掉布,质问“你把我家小姐弄哪去了?亏得我家小姐救了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呀…小姐!”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正要扑上去的人被庄晋拎着后颈的衣服。
“柳三,安静一点,放心,你家主子我没事!”她费力的说“你去对萧公子他们说,就说我有急事回去了,让他不用担心…”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他看了庄晋一眼,带着戒备。
庄晋睨了他一眼,吓得他收回目光,不敢再多嘴。
柳三依然走了出去,他不敢露面,让鬼奴去传话的,他则把驴车拉进了春风醉,萧瑞之得知消息,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边,庄晋端着一杯水给她喝,季琪喝了一口,面色潮红的望着他,眼中有着挣扎,有着迟疑。
庄晋被她的脸色吓住,摸了摸她的脸,烫的得吓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