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活30天-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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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了一声说,你真的是神婆?
神婆呵呵一笑说,你最近绝对要倒霉。
思瑶笑着拍了神婆一下说,别听她胡说,见谁都是这句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是驴友,这一次一起出来玩,我刚刚不经意听到了你的票也是到清河镇的啊。
我哦了一声,思瑶说,真的很巧啊,我们第一站也是那里。我看你看书好入迷啊,现在很少碰到看书这么入迷的了,我刚刚也想看书,结果他们要打牌,什么也没看上。
我笑了笑说,一个人,没朋友,只能读读书了。
思瑶嘟了一下嘴说,反正我们也到一个地方,不如一起吧,我那副牌来,咱们斗地主啊。
说完站起来,从神婆的边上挤了出去,神婆照着思瑶的屁股给了一巴掌,思瑶啊了一声,回头要打神婆,看到我看着她脸色一红,瞪了神婆一眼跑开了。
神婆转过来看着我,脸上可没有刚刚的笑了,她低声说,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我觉得这个女孩子神神秘秘的,或者说神经兮兮的,笑了笑说,你还真能看出来?
神婆说,我们家祖上就是出马的,已经好几代了,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觉得你的气色非常的不好。要不然你把生日时辰跟姓名写下来,我晚上打电话回去让我姥姥给你找保家仙看一看?
我说,真的假的啊,保家仙那是东北的吧,这么老远,一晚上过得来么?
神婆似乎有点生气,她哼了一声,或许觉得我的言语之中带着戏谑吧,白了我一眼低声说,你活该倒霉。
我耸了耸肩,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多一点,我虽然没有女朋友,可是我笔下的女人都是这个德行,跟她们讲理还不如要宇宙和平更实际一些。
我虽然最近有点状况,不过总体上来说,我是不信的,不相信有这么邪门的事儿更不相信萍水相逢的一个小女孩能帮我解决。
我跟神婆互瞪了一眼,思瑶那面已经拿着牌跑过来了,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开始斗地主,斗来斗去就闲聊开了。
这一次思瑶他们组团过来去清河镇是探险去了,她们问我去干什么,是不是也是探险,我说我回去省亲,思瑶似乎对我在清河镇住的这段历史很好奇,追问我知不知道*。
这名字太诡异了,我第一次都没听明白,以为他们说的是贵村或者什么的,我说我不知道。
直到思瑶做了一个鬼脸我才弄明白说的是*,我挠了挠头说,哪里有村子叫这个名?又是什么旅游项目吧。
思瑶说,你不知道么?前一段时间网络上很火爆啊,驴友爬山到了一个荒芜的小村,他们发现了很多怪异的现象,例如明明没有人住的房间,两个床放在那里,一个床一尘不染,另一个床都是灰尘。还有,桌子会动,椅子会突然飞起来,晚上过夜,一个女孩子身上有各种抓痕……太可怕了。
我倒是觉得这个新闻我看过,可是我不知道是在清河镇,我说,*是你们后起的吧,以前肯定不叫这个名字。不过我离开太久了,你说我也未必知道。
神婆说,这一次我们组团过来,就是去探险的。
我对这个神神叨叨的女孩子本来没有特别的好感,反倒很有跟她斗嘴的*,我说,你过来捉鬼来了?
神婆白了我一眼说,也不是不可能,说不上先把你捉了。
我这个人其实比较无趣,但是嘴贱,容不得别人占便宜,我刚要多说几句,发现那面走过来一个男孩子,也就是思瑶这个岁数,过来站在我们的座位旁,对思瑶说,好啦,我的错,回来吧。
思瑶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倒是听话地站了起来,又看了我一眼,眼里似乎有愧疚。
她说,那我先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思瑶过去挽着男孩子的胳膊,神婆这面一脸的坏笑,似乎很高兴看到我的表情。
至于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我也说不出来,神婆说,都告诉你了,有男友。
我哦了一声说,那你有没有啊。
神婆切了一声说,就凭你想追我?
我呵呵一笑,然后说,我怕你纠缠我而已。
神婆站起来摆了摆手,似乎对我刚刚的话也没介意,她说,人家小两口吵架,把你拉进来,那句话叫什么?算了,不说了,你也怪可怜的。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男人看到了女人就光想着那种事儿?就不能有点正常的想法?
神婆愣了一下说,也对,说不上能碰到一个同性恋呢。你要说你是柳下惠,那你站起来啊,你看看那里。
我不服气地站起来,思瑶也就算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子,我还真不至于见一面就想怎么着。站起来之后,神婆指了指那面说,你看那个,看到那个美女了么?有想法了么?
女人说另一个女人漂亮,要不然这个女人就是太漂亮了她不得不服气,要不然就是比她长得还差点她想彰显一下自己的美貌。
我顺着神婆的手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那面坐着一个太漂亮的女孩子,这种漂亮很难形容,看她一眼仿佛一下子其他所有的地方都暗了下去,只留下那么一个光圈在她的身上,她的动作仿佛都已经变成了慢动作,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让我眩晕的力量。
即便是阅片无数,我也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神婆哼了一声说,男人都这个德行。
我看着那个女孩雪白的锁骨愣了一阵神,根本没在意神婆到底在一旁说什么,不过我渐渐感觉到了自己久旱的玉米地有崛起的趋势,急忙坐了下去,掩饰了即将而来的尴尬。
神婆说,思瑶就是因为这个生气,这个女人叫风月,你听听这个名字,风月无边,带着一股子的银荡。自从上了车,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就连大鹏,就是思瑶的男友,这种女朋友坐在身边的也偷偷地在看。你说思瑶能不生气?再漂亮也是个勾引男人呢。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不太喜欢别人侮辱我见过一面的即将成为我孩子他妈的女人,我说,长得漂亮也有罪?
神婆哼了一声说,明明是我们几个好友自己组织的探险,外面插进来一个什么表妹,结果所有男人都双手赞同。我告诉你,这次探险,有好戏看了。
我说,你们去哪里?要不然我跟着你们去吧。
神婆说,你不是见一面就这德行了吧,刚刚我跟思瑶两个人坐在你身边,怎么不见你说要跟我们去?
我说,我跟你也说不着,叫风月是吧,我自己去说去。
神婆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走了,我笑了笑,坐了下去,拿起了没看完的书,继续读了下去。
其实我这个人就是嘴贱,嘴上不饶人,过去的人是都怕自己被别人说不正经,现在的人就怕别人说自己正经。
我这面有贼胆没贼心地开了句玩笑又端起了书,倒是出乎神婆的意料之外,远远地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到了这个目光,跟她对视了一下。
相视无言。
再看书,书上就闪过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我已经遗忘了好多年,猛然之间又想了起来,一股温暖涌入了心田。
都说青梅竹马的爱情不算什么,那个时候我们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可这么多年,大爱的身影依旧闪现在我的脑海里,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温暖的记忆,每一次想起来都让我感到很宁静,仿佛那个小女孩就在我的身边,照顾着我,关心着我,用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这一次我回来,不光是为了救自己。
一个女人什么时候最幸福?
当她结婚的时候。
如果这个诅咒是真的,那么我要赶在这之前救她。
如果这个诅咒是假的,我也要看着她快快乐乐的出嫁。
火车到了站,我再也没有跟这群萍水相逢的人打过招呼,仅仅是拿行李的时候彼此有了一个眼神上的交流跟礼貌性的微笑。
我看到那个风月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如同一个女皇。
我看到思瑶的男朋友垂头丧气地跟着思瑶的身后,刻意与风月离开了一大段距离。
我看到思瑶的脸上一脸的不高兴,我也看到了风月回头,不知道是对思瑶他们还是对我的嫣然一笑。
下了车之后,大家分了东西,看着他们一群人簇拥而去,我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知道去哪里。
真的感觉到了很寂寞。
我到镇上找了一家小旅馆,先住了下去,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我生命中的第二十九天,就要在这个小镇的小旅馆之中度过。
似乎没有给我什么时间感慨,时间就流逝了。
我又听到了滴答声,如同定时炸弹的倒计时一样响彻耳边。
滴答,滴答。
二十九日(1)半夜女鬼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湿漉漉的,是什么?
我费力地睁开了眼,听着外面的狂风呼啸而过,阵阵的哀号,恍惚间竟然不知今宵在何处,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地上收拾妥当的皮箱想了半天,我到底在哪里?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水声依旧,我看了看窗外,外面狂风大作,似乎一场暴雨将至,走过去推了推窗,冰冷的窗框让我的手缩了一下,出奇的凉,即便是寒冬腊月窗也不会如此的凉。
滴答,滴答。
水声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我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卫生间没有,厨房没有,有水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这个声音就在我的耳边,我能感觉到那股湿气就在我的四周。
滴答,滴答。
我还是找不准这个声音,每当我循着声音去找的时候,声音便消失了,然后会在另一个地方响起。
滴答,滴答。
我打开了所有灯,看遍了所有地方,水滴声依旧,就在我的四周。
我站在地中央,闭上了眼,听着声音在身边来来回回地变换着,我猛然之间感到,这个声音是活的,它正在我的房间里游荡。
可是我偏偏看不到她。
我又看了一圈,耸了耸肩,我这个人想象力丰富,自己吓唬自己的日子很多,写书写到深处的时候,幻觉幻听都出来了,稀奇古怪的东西见过不少,可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见怪不怪我已经习惯了,说不上又是自己的幻觉,我松了口气,也不管这个声音是在自己的前前后后还是左左右右,反正人都起来了。
去撒尿。
在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问题,人也轻松了,水滴声也似乎不见了,在水龙头下洗了一把脸,站在镜子上看了看自己。
依然是那么的帅。
我自己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猛然觉得自己跟平时不一样了。
头发怎么突然这么长?
我这个人太宅,难得出去理发,头发长点早就习惯了,可作为一个男人头发过肩这有点夸张了吧。
我用手擦了擦镜子,自己的身后的确有一些长发,可这并不是长在我的脑袋上的,很明显这些头发与我是分开的。
只不过紧贴着我。
我又听到了水滴声。
滴答,滴答。
就在我的身后。
我的身体一抖,缓缓地侧过了身子,动作很轻,很慢,我看到镜子里慢慢出现了一个女人,火红色的连衣裙,满头的长发,她紧贴在我的后背,头发湿漉漉的,如同刚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
原来我一直背着她!
在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脸,正好被湿漉的长发盖住,我也不想看她的脸,我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我不清楚自己背着的是一个什么东西。
她似乎察觉了什么,头慢慢地转了过来,那么的僵硬,如同一个木偶一样。
头发盖住了她的脸,让我只能看到了她的眼,仅仅是一只,那只眼也是通红的,翻着血光。
她也在镜子里看到了我的脸,似乎是一种错觉,我感到她笑了。
然后她用手猛然掀起了自己的长发,把她的脸露了出来,我看到了那只眼,却再也没在脸上看到任何的东西。
这张脸除了一只眼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却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