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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妙药回春-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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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

又是一声恼中含恨的命令。

万梓川已经不敢去想他这种语气下隐藏的是什么感情了,被他火热的胸膛抵着的她的背已经失去要摆脱束缚的能力。但是她敢肯定的是眼下这位爷的确是因为她的行为生气了,在她那一招能避则避,能躲则躲的虚招之下一块比冰块还要冷三分的人还是被激起了隐隐的霸意。

因为今天的时局变化,所以她听话了,她不再想要反抗无爱无意的命运了。既然决定要在王府里做好自己的本分,还要矜持心里那份不可轻言的圣洁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此时的她难道比自己的命,身边人的命,更多无奈的人的命要重要吗?

闭上眼,被他突然探过来的唇碰到,被他火热的温度融化,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强迫了,只觉得他的吻好长,他的舌好软,他的牙好尖,在肆意掠夺她唇齿间的美好之外,还把阵阵的刺痛传达到她的唇间。她只有不断地迎合他的探索,不断地配合他的吸吮,才能在自己的天地里保存一丁点的自由呼吸。

“爷,好痛,真的好痛,你。。。。。。”

万梓川抚着唇间的痛处还未控诉完,又被他放开她的拥抱进而上来解开她衣服的力道吓的避之不及。

第一卷 第103章 相聚(下)

第103章 相聚(下)

天色大白之前,气势浑宏的皇宫建筑在黎明中显得更加几分的庄严,慢慢地,一片镶着红紫金边的云彩带着刚被渲染的深红从东方跳出来,紧接着是含羞带笑的太阳从晨起的清冷中带出几丝暖意来。

从马车里跳下来,看着一脸正容的上官映萱压抑的怒气,韩景轩在心里嘲笑了一番。转过脸又见桃色微醺的朝阳下万梓川强作精神的笑容,想及昨夜偷偷给她的警告和惩罚,韩景轩略显倦色地揉揉微皱的太阳穴,心里豁然舒坦许多。只等他走到宫门口和她分走一方的时候,几乎就把所有的关于她能不能招架的顾虑抛到脑后。

上朝的官员远远看到他神色微凝的样子向他作揖,稽首,韩景轩还礼客套一番后,看到太子被几位皇子簇拥而来,他没有回头,却渐渐放慢了脚步。

三皇子远远地看见他,就眯起眼睛调笑道,“大哥今日气色不好,是不是昨夜劳累过度啊?”

要么不娶亲,要么一日两个,大哥可真是够猛悍的。而且两个嫂子,一个如花似玉,一个娇小可人,虽是不及那史姬之艳,也足以让别的皇子艳羡皇上对景亲王的偏爱,太后对大哥的纵容,不然做出这样忤逆太后懿旨的事,他居然连小小的惩罚也没有尝受,这样的待遇怎能不让他艳羡。

“皇弟哪里的话,大哥昨夜看了一晚疆域志,根本来不及风花雪月。”

“是吗?”太子等他靠近,退后一步同他并肩朝大殿走去,“大哥还想回去吗?如今你已经娶了正妃和平妃,是不是不会去南城了?”

“这个,还要父皇拿决定。”

韩景轩看着他欲言又止,还想说什么,正色以待的刘公公已经从东边走过来,众人都闭口不言,半弯着腰,躬请皇上到来。

后宫之内,万梓川跟着上官映萱在慈宁宫门口等着给太后请安,直到卯正十分才有小宫女宣她们进去。

“不好了,太后娘娘是怕正王妃的身体受不了路上的寒气才赏的白狐大氅,这在宫里众多皇子的妃嫔之中是头一遭,就是一向受宠的硕敏公主也都没有,可是偏偏被小暖子收拾衣物的时候给划了一个口子,这可怎么好?”一个五官周正,眉眼间透着一股子凌厉的宫女向另一个宫女道,“要是让太后娘娘知道,那岂不是要把我们这几个宫女全部杖毙。”

“有那么严重吗?你不要吓我。”听一向有主意的宫女一说,这个开始不当做事的也有了忧色。

小暖子在中间也不敢多问,只听那个年长些的宫女说其中的厉害。

“当然,你们还傻愣着干嘛,快找一些会缝补的宫人想办法补救啊?”

“好,我这就去。”小暖子咬着牙,说完就找能手去了。偏巧正走的急的时,碰到了来杂物房收拾杂物的万梓川。因为现在的万梓川换了一身太后特别为她准本的普通些的衣服,小暖子并没有想到这就是那个身世,家庭都和景亲王相差千里的平王妃,抓住她的胳膊就问,“你会刺绣吗,会给王妃的白狐大氅补救吗?”

“我学过一些刺绣的皮毛,就是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好,你去芳华殿的侧殿内等我,我再找些人来,说不定人多能够找到正确的方法来挽救白狐大氅。”

来到芳华殿,万梓川还没有到侧殿就听到里边又传来不好的消息。

“你们听说没有,太后娘娘吃完早就开始头晕了。”咱们宫里上下都在为太后的病忙乎呢,所以御医们都日夜守在老夫人不敢抽身。”

“老祖宗,生什么病了?严重吗?”万梓川问着,面上多了一分忧色。

“听打夜的小升子说,皇太后从小宫女嘴里了解各个作业都不相同的局势后,本来就心肝肉疼地惋惜,再加上她听到夫人跳井铭志的直性,一口气上不来就胸闷气短,头晕目眩,难安寝食,如今也在卧床之上只养一口气罢了。”

宫女细细的说着,皇太后自醒来之后,话比平时多了几倍,连神志也清醒了,若不是美目失泽,定要沾着昏厥之喜好好乐一乐的,没想到搓在一起就成了罪。

“哦,皇太后那么极端的反应也太差了吧?”

万梓川仔细听完,虽然担忧会有人把罪牵涉到她的身上,心里却是笑了不少。想着这具躯壳的母亲以死明志可不是就求皇祖母能顾念她大义之举这个结果吗?若是皇太后因此丧了命,嫡母的死不是就要前功尽弃。可惜她在医专学的是西医,中医只懂个皮毛,在这个朝代还没有她能利用的西药啊。

“唉?老夫人现在胸闷气短,头晕目眩,是不是脸色苍白、左胁疼痛啊?”万梓川想起了《红楼梦》里有一段薛蟠之妻夏金桂不听薛宝钗好言相劝,气得薛姨妈怒发冲冠,肝气上逆,左肋疼痛得很的样子,而后来,细心的宝钗等不及医生来看,先叫人去买了几钱钩藤来,浓浓的煎了一碗,薛姨妈吃完,不知不觉地睡了一觉,肝气也渐渐平复了。

后来她在药典里查过,钩藤又名莺爪风,在叶腋处有弯钩,故名钩藤,以带钩茎枝入药。钩藤入药最初的文字记载见于南北朝陶弘景的《名医别录》。中医学认为,钩藤性味甘、微寒,入肝、心包经,有清热、平肝、止痉的功效。近年钩藤在临床上常借其平肝之力,用于治疗高血压。这样说来,老夫人或许可用此药一试。

“噫,姐姐怎样晓得?”这个宫女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平王妃跟以前不一样了。

“姐姐,你来,我知你一法……”万梓川趁女孩转过身来,附在她的耳边细细地说了原委。

那宫女听完,心智大开,唤了另一个宫女前来平王妃来身边侍奉,便整理了衣衫,离了生香阁。

且说这名宫女走过水屏,来到皇太后的房里来,早有小宫女上来询问何事。等皇太后的病情稳定了,那宫女才疾步向皇后的寝宫走去。大声地在院子中央说道,回老祖宗,王妃现在的房里已能入食起坐了,特命俾子来回老太太。“

碧柔听言,心里自是一喜。忙拉了万梓川向窗前禀奏。但见皇太后眉眼舒展,亦不胜欢喜。小宫女临走时嘱咐嬷嬷道,既醒来,好生看养着,有什么需要尽管会我,我给御药房的开始预发月例,今天下去。”

“噫,臣妾谢过皇祖母。”

出了暖阁时,小宫女抓了万梓川的手道,“这是平王妃梦里寻到已故先母的方子,虽不是什么名贵药品,却是应对皇太后的病症,有九分的利益,快按此方给老夫人熬药吧。”

那嬷嬷接了方,暗暗思量,还是平王妃喜欢多事,这药你说是喝还是不喝?喝吧,无人敢打包票一定能成功,不喝,又知道平王妃上次救过太后一次,权衡利益,她所以还是决定找御医来看看。

等到好几个御医仰头赞许之后,整个人宫里都确定之后,万梓川又嘱咐道:“小心将这药熬给太后娘娘喝,不必声张。要记住钩藤初次剂量每日15~30克,以后一般每日用量10~15克。不宜久煎,15分钟即可,配伍桃红四物汤药后下为妥。”

“可靠否?”宫女蹙着眉头问。

“错不得,你只管去用,有人问的话,就说梦里遇到了仙方,是大师亲自传教的。”

“噫,可安。”宫女半忧半喜地说,“若改日得了好,我一定携宫女亲自去给王妃敬茶。”

“王妃?你怎么不多睡会?”水桃见万梓川弯腰垂醒急忙上前道。

“水桃,现在几时了?”万梓川迷瞪着眼睛托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等她看清楚外面已经大放光明的时候,就再也不能呆立一秒了。

“水桃都这个时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你只不知道这样会坏我事的,说不定连你也有连累之嫌。”想起太后老人家不怒而威,皇后冷而不笑地样子,万梓川就觉得头上仿佛被扎了小辫子,一动就会被揪的生疼,“你呀,一向谨慎小心的样子,怎么今晚偏就犯了这样的错呢?”

“王妃,您莫要慌,是,是王爷说不让水桃叫您的,王爷还吩咐等您醒来的时候把小楷重新抄写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写完,什么时候才能出这个院子。”

“当真?”

“恩。”

水桃亲亲切切的点头,万梓川彻底没话讲了。

要她写金刚经为人祈福,也不必要抄写一千遍吧,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利用这次机会惩治她,怎么会这样。

“水桃都这个时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你只不知道这样会坏我事的,说不定连你也有连累之嫌。”想起太后老人家不怒而威,皇后冷而不笑地样子,万梓川就觉得头上仿佛被扎了小辫子,一动就会被揪的生疼,“你呀,一向谨慎小心的样子,怎么今晚偏就犯了这样的错呢?”

亲,因为回来的晚,先发给亲们草稿,明天早上黛子在修改。

第一卷 第104章 斩念

第104章 斩念

万梓川见她对她的话有了几分信服,便招她近身道,“姐姐莫要慌,若是我说的话跟太后娘娘的病有十分吻合,就请姐姐待会这样。。。。。。这样。。。。。。”

“恩。”那宫女说完,使劲地点着头,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在侧殿站着的万梓川一眼,忽然觉得有些面熟,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可是见她没有平王妃的雍容打扮,也不敢乱认。直到走到沁园门口碰到了前面的门框,这才收回目光,半信半疑地向慈宁宫走去。

“母后怎么了?早朝后请安时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发恶疾?”起步踏上台阶刚欲挑帘子进外殿的时候,就听见里边皇上的声音有力地在里边回荡。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屋子的奴才叩地求饶。

“该死?你们的确该死,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能说话的也没有,朕问的是怎么回事?”

“奴才实在不知,求皇上恕罪。”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皇上说完,甩着衣角进了内室。

几个皇子忐忑地跟在皇上身后,见皇上龙颜大怒,都不敢说话。因为都想知道皇太后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跟在皇上身后进了内室。

哪知刚进内室,皇子们给太后请了安,而后太医们又拜见皇上。

可惜,众人还没有看到太后的病情,就听见床上,太后愠怒的声音,“你让他走,我不想见到他”

“母后,几位皇子是担心您的身体才过来探望的。”皇上向床上脸色泛白的太后道,“现在感觉怎样?”

“让他走,快些走。我不想见到他?”太后指着韩景轩有气无力地说。

韩景轩看了一眼太后,又对上皇上暗许的目光,道,“皇祖母,孙儿告退。”

太后见韩景轩走了,就闭上了眼,颇有一种两耳不闻天下事的决心,皇上也猜到了几分,知道这事是早晚都要来,也没有再做什么,就站在那里等太医的消息。

“皇上。”皇后先前就听到了皇上发怒的声音,之所以没有动,就是想抻抻皇上的忍耐力,如此听来,这火候是到了,就看身边是不是要加薪了。“太医正在诊断,你不要气坏了身子。”

皇上见几位御医同时会诊,个个额头都沁着斗大的汗珠,急道,“好好治,若是有个闪失,朕要你们的脑袋”

“是,是,是。臣等绝对不敢怠慢。”说话的是刘医正,他平日经常帮皇太后看病,调养身体,一向深得太后和皇上的信服,却未想今天这样把心提到刀口上来做。

余下的太医,见他应了是,也都接着来试探太后的病情。

半个时辰之后,几个太医都说这是急火攻心,却不知道太后脑子里像戴了个大帽子一样的闷沉是个什么症候,所以只能先用柴胡疏肝散来调理气机,等太后的胸口满闷不适,痛无定处好了再观后效。

“依我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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