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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妙药回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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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一会就有透明的粘液从粘着药末的伤口里流出来。

还好,跟她想的一样,她朝身后的秦通点点头,然后示意汤显把那些附在伤口表面的药渣用桌上沾水的棉花先擦掉。

秦通看她的样子有几分把握,遂跟她出来,问她详由。她跟着秦通出来的时候,想的却是怎样安排给伤口消毒和输液的事。

成威先前开的药方还是能够帮王爷缓一下病痛的,但是这个方子她比较赞成王爷度过危险期后再用。所以才是要找些这个时代常用的东西做输液的基本工具。

成威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跟着秦通在她前面从鼻子里嗤了她一声。

万梓川像是听到他心里的不服,也不搭理,只是招手叫他到离王爷的床远些的地方,然后低声道,“待会我让丫鬟端酒进来,成前辈请用酒把干净的棉花打湿,然后在王爷的额头上擦拭,这样就可以很快地给王爷退烧了。”万梓川想起众人不让摘面具的事,又道,“如果不方便,就麻烦在王爷的腋窝,手心,脚心都擦上一遍,最好能把王爷的膝盖窝,股窝也擦擦。”

万梓川见成威犹豫了起来,想了想道,“我去外室做些准备工作,你等酒来了,动作尽量快点。”

是怕她在里边不方便吧。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看一个男人的光身裸体,那传出去可是没脸见人的说。

万梓川不等他回答,然后转身去了外室。

跟秦大人说好具体的细节后,她更是有了几分把握救治王爷。秦通这里却越听越糊涂,不过他不管什么肠子麦秆的,只要能治好王爷就行。

外室的另一头正是那个小书房,因为半悬着棉帘所以看的清里边的动静。杨邵科和丘老爷等则掀了帘子一角,偷偷地看她怎么用药。

她有种不安的感觉绕上心头。

习惯了跟她的小丫鬟们奶娘在一个院子独居,突然把自己放到这样一个男人堆里,她真的很不适应。只是现下也容不得她多想,治好王爷之后,恐怕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清净了。

“大人,去找最细的羊肠子和厨房用的西葫芦瓢,再备一些细硬的麦秆来我有急用。”万梓川上前几步直唤了在帘子内抜头看的丘大人。

“用麦秆和那些浊物做甚?”丘长庚听她的话,疑惑不解,羊肠子多脏拿到王爷的病室内好么?况且,羊肠子和西葫芦好弄,可是麦秆还要到农庄里去取,一时间又怎么弄的来。

“快去派人弄啊,愣什么?”

秦通喝问一声,丘长庚才晃过神来,秦少帅不但是军队里的头,也是四品带刀护卫,他虽然管着一郡之民,也只不过是九品的郡守。秦少帅的话他当然要听,可是他又不解,几个有名的大夫秦大人不相信,反听一个丫头说遣,真是匪夷所思,陈姨娘生的又怎样,就还是一个看病的好手么?

丘长庚虽然一路腹诽,一路摇头,不一会也到了外院,给那些在厢房守候的小厮们派活。反正都不是他主动应承的,出了事,不要吪上他!

第一卷 第54章 落定

“二老爷,把你们府里最好的酒拿来,再找几个利索的丫鬟,轮流烧水,把亵布放进里边煮,我一会要用很多,一定要多煮些。”

“是,是。”丘长机倒是二话不提,好生爽脆。

秦通微点了头,饶有介事地看着万梓川“调兵遣将”,那知下句话,她就点到他的头上。

“秦大人?”

“诺?”秦通不知唤他其意,投来凛冽的眼神。

“您让四个军爷换上干净的衣服进来,等我给王爷扎针的时候压住王爷的手脚!”

“什么?”这玩笑开大发了吧,让他们这些小的按住元帅,那不是明摆着让他们以下犯上么?

“是王爷的命重要还是你们那些虚套的军纪重要?”万梓川在这个时候扯个由头,还不忘埋汰做事一向按部就班的秦通,“况且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给王爷用药。您若是为难,不如找人换个法子来把这活给做了?”

“不用。”秦通白眼一瞪有被拉下水的感觉,此时也只能无条件服从,他不冲她是陈军医的外甥女,就冲这个姑娘敢用这种口气和胆量跟他说话,他也没有办法后悔。

万梓川没有他想的那么多,用针刺破伤口的时候肯定会引起他的疼痛感,而这个时候再去找麻醉药,一来时间上有点紧,二来她又怕灌不到王爷牙关紧闭的嘴里,所以,只能让人协助王爷在她挤压伤口上的脓时不要乱动。

见秦通等人已经出去,万梓川这才想起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那个杨状元来。

杨邵科正坐在中堂上位的圈椅上,盯着外室大门的帘子想事情。

万梓川看到他的侧脸,这会子却不敢深看他的眼神。她不是装回古代的害羞状,而是怕看了那眼睛,分心。

男人太漂亮,那就是祸害啊。任是她这个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一年的灵魂,对他的美,也不能完全无视。

只是,他到底在想什么?那屋子里的书是他看的,还是王爷看的?虽然他的长相酷似女儿的美,但行事的风度还是男人味十足。

比如刚才,若不是他,她根本不能说服众人为王爷治病,她和全府人的小命不保不说,边城的百姓没有了翘勇善战的元帅又要遭受无妄之灾。她于情于理,也越来越对她这个以后要托付终生的美男有好感了。

想起他抓着她裙裾的手,还有温厚的嗓音,她就会涌动出莫名的冲动,当然她不是对美男有任何邪念,而是想上去说一声谢谢。

只是,就算有好感也不能冲动,这是在大兴朝,那个时候还没有人发明过谢谢两字。她在这个时候说了,保不准人家会以为她疯了。

淡定,淡定,冲动是魔鬼。

她安慰着自己,这个时候,丘长庚派出去的小厮把她要的东西找回来了,厨房也把盐和砂糖水送来了,小丫鬟把煮了的亵布和滚热的水一起给端进外室。

她仔细看了看,一切东西都到了眼前,只需在适当时候给王爷处理好伤口,再扎上针输上盐水,补充些糖分,然后观察几日便可。

正想着具体步骤的时候,成威探出头来向万梓川微点了头。

她知是一切妥当,便唤着几个伶俐的跟她进去。她想尽量在王爷没有发病前就扎上去,所以便走进去,拿着热水煮过的棉花又仔细地给伤口擦拭几遍。

万梓川看到伤口充分清洗后,那泛白的息肉已经化脓,便伸手接了用水煮过的棉花。然后对那几个事先换了长袍的军爷使了个眼色,那些军爷才勉强压上王爷的胳膊和退。

“千万要压紧。”

她先捏起伤口外的好皮肤使劲沿着伤口挤了一道,再把托盘里兑着水的酒沿着很深的刀口洒下去。王爷的身子挣扎着动了几下,几位军爷也只是象征性地抓着直到万梓川瞪了他们一眼,才用上力。

她又继续洒酒水,直到酒液充分渗到伤口里。才拿起灸针向伤口的息肉上扎了五针,又全部拔出来。

成威给人扎针,只看见过灸针在体内至少要停留半柱香的时间才起针,却不解她为何刚扎上就起,直到有甚多发黄发粘的脓液从针孔中流出来,才暗自称妙。

万梓川用棉花擦拭完脓液,又使劲在息肉上挤,直到伤口完全没有脓液流出,再次用酒水撒洒了一边,王爷的中衣都湿透,连着褥子也是半湿。

汤显这时侯也顾不上去吃惊这个酷似陈姨娘眼睛的二小姐要做什么稀奇的事了,只一个心思看着她行事。

以前,他跟陈姨娘商量过用酒水给病人洗伤口,但一直怕病人被酒水淋上去时痛叫不停,所以一直未敢用,现在看到伤口里的脓液在酒水的作用下都流了出来,他也是莫名的激动,以至于完全信服了那带着面纱的小姑娘。

后来,挤了几下,王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众人方才松了口气。

以万梓川先前的想法只要把脓液引流出来再用穿了线的绣花针,一针一针地给王爷缝好,洒上药即可,可是,王爷伤口上破开的那些息肉,有些已经和新肉融合了,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用线缝了。所以,只能给他敷上上好的白药,凭王爷的受抗力让伤口自行愈合了。

不慌不忙地均匀涂好药,用干亵布包了好几层,万梓川这才吩咐按着王爷的军爷找了褥子给垫在湿的地方。

她接过小丫鬟手里的葫芦瓢,用剪刀从里边戳了个孔,把羊肠从里边穿过去系个疙瘩,让它卡在瓢里,又在羊肠疙瘩的下边用绣花针扎了几个孔,然后把羊肠的另一个头塞上外壳坚硬里边通透的麦秆。

她往自己手上试试,可是那些盐水往外流了许多,麦秆却怎么也扎不进皮肤里。后来,她才知道,光靠想理想化的想当然是解决不了实质问题的,因为不带利器的麦秆根本不能扎进人的血管里。

她脑海里顿时乱做一团,整个人一下子崩溃在那里,连成威唤她都没有听见。

绣花针扎是扎的上去,可麦秆像手指那么长,针扎进血管里,再套上麦秆就怕拔不出来。她拧着眉头把屋里的东西看个遍,直到最后看到正在整理针灸包的汤显,她眼睛才一亮。

万梓川便进来让小丫鬟用手捧着葫芦瓢,往里边加了混着盐的水,然后找到王爷手腕上的静脉,用穿了大号灸针的麦秆给王爷扎针输液。

麦秆外壳本就薄,王爷的血管又是青筋暴起,所以针很顺利地就扎进去,麦秆也随着尖利的针进到血管里,见麦秆已经穿透血管壁,把灸针从麦秆拔出来,迅速把羊肠赛到麦秆的另一头,再用细线仔细绑了几圈。

这样从羊肠的孔里流出来的盐水就一滴接着一滴流进景亲王的血管里,而灸针拔出来时带出的血,也渐渐回流到王爷的身体里。

万梓川长出口气,第二步总算顺利完成。

她一直担心能不能把消炎的药水输进王爷的身体里,现在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就说明她这不分红脸白脸的争取信任,做的值。

万梓川清洗好手,又往瓢里加了一瓢盐水。直到外面华灯初上的时候她又吩咐把和好的凉糖水给换上。

来到外室,她又吩咐那些服侍王爷的丫鬟,尽量每一盏茶的时间给王爷灌些水,不要在王爷跟前说话,也不要让外边有动静。还有晚上只许远远的点一只灯,能见些光即可,饮食上多吃些肉粥,鸡蛋粥流质一类的饭食,最好能在里边加些新摘的菜叶和果子。

本来她交代我那这些们就要去外面避嫌的,可是秦通说小丫鬟不懂这些,万一有个差的,王爷的身体可吃不消。

万梓川知道这是不想让她走,便抬眼看了杨邵科。杨邵科吩咐给屋里抬个榻来,请姑娘休息,万梓川也不再多说。

王爷的病,别人守着她还真是不放心。

在外室吃了几口饭,万梓川寸步不离地守在王爷身边,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王爷一会侧身躺着,一会又伸手去拔手上的麦秆,有好几次,王爷抽搐的时候,几个丫鬟都摁不住手脚。

她走到昏暗的内室,糖水都已经输完,迅速地把麦秆拔出来,感觉王爷手上的温度虽然退了,可是王爷的肌肉弹力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且肘关节已经不能曲了。看来景亲王病情发作的间歇时间已经变短,她的药力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万梓川一下子愣在那里,眼睛瞟着王爷凶恶的面具,心里骂着该死的老者把她骗到这个鬼朝代来,是多么的无良。穿就穿了,还到她的梦里给她讲什么“阴阳衡,人寿亨,五行归,本道终”这些狗屁不通的口诀糊弄她,什么岐伯,什么长生果,都是个鸟用。最气人的是给她一个爹不亲,娘不在的庶女身份,害她刚穿过来有了点幸福的苗头,就要小命呜呼。

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好人,被一个道貌岸然的老者骗是多么的可笑,可悲,可恨。。。。。。

可是就在她再次俯身垫上手帕要去检查包扎的伤口时候,她忽然现抓着王爷手腕的这只手,皮肤颜色竟然明显比另一只手深。

她懵了。

又快速地念了几遍口诀,就连她手镯上的淡绿光芒竟然也渐渐变成了深绿,墨绿,墨黑,以至于最后完全变黑。

难道只要念老者的口诀,她的手镯就能有吸收毒素的作用,还能帮助人减轻病情?

她想起了她眼睛比预料中好的快的原因,还有细辛在身体里停留的时间短的原因,如果真的像发生的那样,那她是不是已经有了异能,不,准确的说,是这个镯子给了她异能。

想到这,她按下激动的心,又念了不下一百遍的口诀,直到精力虚脱,倒在王爷的榻前。

迷迷糊糊地,有人为她盖被子,她睁眼望望,看到一个略有些熟悉的背影,对他浅浅的笑了一个,又睡了过去。

杨邵科则陪在外室支了个胡床,一夜翻身跟烙饼似的,直到子末才阖了眼。

第二天早上是被小丫鬟给推醒的。

炕上已经没有了王爷的踪影,小丫鬟们也已经全无,她昨晚用过的器具也都不翼而飞。她有些吃惊,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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