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新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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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也找不到。现如今,一对玉镯里,一个被盗不知所踪,另一个则沉寂在人世间。我想把它们找出来,以祭祀老友的亡灵。”
“既然有两个,老爷为什么不去追查丢失的玉镯而非要去搜寻那个传说中虚无缥缈的东西呢?又或者那丢失的一只原本就在你手中,是这样吗?”
许佑清听了这话,火冒三丈,“你怎么跟老爷说话的!”郑准劝住他,“另一只并不在我这里,这一点我没必要骗你。我寻找另一只玉镯,是为了死去的梁老,那是他临终的遗言。”
“事情是怎么样的?”
“那一天,梁耀祖从医院回来,遇到了前来调查的一名警官,好像叫什么轻扬的。当然了,这并不重要,只是时间上有些相关而已。那警察走了之后,我刚好到来。梁耀祖兴奋地将我拉进厢房之内,我能看得出他一定是为什么事情而开心,但究竟是什么谁也不清楚。”
“他跟你说了什么?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死了呢?”
“这正是蹊跷之处!梁耀祖竟与我谈起了那个警察,他说那个叫轻扬的警察也许是他生命中最急需的转折点。当时那句话我始终不明白,直到现在我也不知该如何理解。但我有一种感觉,梁老有一个计划。”
“再好的计划也没有用了,不是吗?”
“随着梁老的死,这些都谜一样的无解,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委。而他…”郑准眼神坚定地看着面具人,“他注定就是那个来揭秘的人。”
“你是说轻扬?”
郑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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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老宅下人
“你怎么就确定是他呢?他不过是个警察,对了,既然你说他能揭秘,不妨请他来啊!”
郑准摇摇头,叹息起来,“几个月前,轻扬离奇地被判入狱而后在去法庭的途中被奸人所害,葬身火海了。”
郑准的话勾起了面前这个人的回忆,是啊!那是一场大火,囚车像是被火蛇咬住了一般,腾地一下热气流冲了上来,将轻扬打翻在座椅旁。耳边充斥着呼喊声,噼噼啪啪的火声还有自己身上脂肪被融化的声音…直到一双大手伸过来,将轻扬举出去的那一刻,噩梦才醒了过来。
“哎…哎…”郑准叫醒了陷入沉思的面具人,“我…我想我该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一直叫你面具人,似乎对你有些不敬。”
“只是代号而已,我倒有些问题搞不懂,不知可否一问?”
“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实情相说。”
“呵呵,恕我直言,老爷您对我就没有戒心吗?”
“这话从何说起?”
“我只是老宅里的一个下人,按理说你我主仆关系,你不该给我那么多信任的。即使我是个算命的,即使我有你没有的能力,那也不足以成为你相信我的理由。”面具人笑了,“玉镯对于你来说,一定是非常的重要。但是既然老宅的前主人生前已经有了玉镯的线索,为什么自己不去寻找,而是要你去找呢?这个问题你想没想过?”
“我想过。不瞒你说,其实这是我与梁耀祖之间的一个协议。你是知道的,对于文物国家是有规定的,凡是民间大兴土木或是其他渠道得来的,一律都要上交。换个角度来说,梁耀祖不管怎么得到另一只玉镯,都将被送去博物馆,也就是我这里。而且如果事情处理不好,就连他的那一支都会被充公的。”
面具人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梁耀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平时喜好什么?”
“烟。”
“烟?”
“对,就是烟,他这个人平日就喜欢抽烟,除非是非常正式的场合,否则他会一直叼着烟斗。而且梁耀祖的烟与常人有个很大的区别,那就是他的烟里是混合着薄荷的。这种薄荷是日本采集来的,芳香度要比国内的高得多。如果梁耀祖在你身边,你会觉得自己就在一片薄荷草地上。”
“薄荷草地…”轻扬的脑子里闪现出那一晚的情景。没错,就在他翻墙进了梁家老宅的时候,就是一片薄荷的芳香味道。难道说那是梁耀祖发现了他?可那是梁老死后的晚上,怎么会…轻扬的脊背有些透凉,额头处渗出汗滴来。
“你怎么了?”郑准叫醒了他,打断了他的思路。
“哦,我没事。对了,梁老生前的物品里,还有没有这种烟草?”
郑准回头望向身后的许佑清,“还有吗?”
许佑清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梁老的物品很早之前就被仆人收拾过了。厢房之内早已没有他的东西。”
“放在哪里了?”
许佑清想了,“有了,如果我没记错梁老生前换过一个烟袋。没错,确实换过。你们等等,我去去就来。”
约摸十多分钟,许佑清急匆匆的赶回厅堂来,手里拿了一个烟袋,“喏,还真是幸运,竟然还有一只烟斗。这些都是梁老生前的东西。”
那是一个做工很考究的烟斗,弯曲的烟嘴上画着明晰的图案,其间有一道裂纹,这或许是它被抛弃的原因。轻扬将它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这图案是什么意思?上面像是一只鸟,下面是…湖水?这是什么意思?裂纹的地方有一个字,看不清是什么。”
郑准摇了摇头,问到许佑清,“从没见过梁老用过他,你是从哪找来的?”
“这事说来也巧。还记得那天博物馆失窃的时候吧?”
“博物馆失窃?”轻扬感到惊讶,这一顿饭的交谈他收获肯定会很大,于是按耐住自己的心情,好好的听下去。
“对,就是那天。玉镯被偷之前,梁老手里拿的就是它,我没记错,绝对是他。老爷,您当时正在办公室里写批文,梁老上来查看展厅的布置情况。刚好我在,就看到梁老手里的烟斗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两半。我从地上把它捡了起来,看这玩意倒是块好料子,也舍不得扔掉就搋到了兜里,偷偷把它又粘到了一起。”
“原来是这样!”轻扬把那烟斗放在手心里,一遍遍的擦拭,思绪也跟着动了起来,“这或许是梁老留下来的线索,如果他生前与老爷您提过相关的信息,一定会给你留下线索。但玉镯的事情之大,他不希望其他人看出来。就好像密码,通常只是两个人之间才懂的一种语言。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个烟斗上的图案就是指示的地图。而打开这个地图的人,只有您——老爷。”
第二十九章 主仆双簧
郑准被他的一番推论说得心里清醒,“对啊,也许就是这个道理!”郑准从他手中接过烟斗仔细地查看着,过了很长时间,他的脸色从惊喜转为了失望,最终还是摇摇头,“不,我看不懂这里面有何寓意。鸟?水?总不可能是什么大山里的湖泊吧?”
“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既然有这么一条线索,我们就该把它查下去。通常要了解一个人,就要知道他看什么样的书。很多时候,一本书可以起到影响一个人一辈子的作用。所以,我想我们现在该从书房入手。”
提起书房,郑准依然心有余悸。“几天前书房闹鬼,那之后我再也没去过。”
“有这事?”轻扬的眼光朝许佑清看去。
“是,有过。除了我和老爷,谁都不知道。这深宅大院之内,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哎…真不知道为了什么,摊上这些事。老爷,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还没有结果,我们干脆搬出老宅,不再溏这浑水了。”
郑准的眼神恶狠狠地看着他,“家奴就是家奴!我与梁老约定好的事情,怎么能就此放弃呢?找不到玉镯我是不会离开这的。”
轻扬在面具后笑了,他看得出这主仆二人在唱双簧,目的就是要自己能够明白他们是清白的,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死去的梁耀祖。真是欲盖弥彰,轻扬嘲笑郑准的故弄玄虚,但他不能明说,还要顺着来,“当然了,既然是梁老的遗愿,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就该去做。毕竟…死者为大嘛!”
这话说到了郑准的心坎上,正是满心欢喜,“是的是的,我们就该这样。”
许佑清突然叫住了郑准,两个人偷偷躲到了厅堂的一边耳语了起来。不一会,郑准重新走了回来,“哎呀,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这顿饭先生吃得可好?”
“很好,故事远比美食好,我欢喜的很。”
“呵呵,这样,佑清已经给你在西厢房安排了住处,你这就搬过去,今后就不用再去后花园了。”
轻扬双手作揖,“承受不起,布衣一介而已,粗茶淡饭足以。老爷不用对我太好,这样我受不起。后花园就很不错,再说了我也不想做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呐!”
“这怎么是游手好闲呢,是让你轻快些。”
轻扬连声道歉,“老爷,并非反驳您的意思,而是自己觉得不该去那里,我一个驼背,出来进去的会惹来很多闲话,只要老爷不嫌弃继续留我在后花园伺候花草,我就感激不禁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了。天也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轻扬佝偻着身子,慢慢走出门。
“等等…”郑准又叫住了他,“今晚我们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老宅内所有的人,你明白吗?”
轻扬不言语,默默的走了出去。
许佑清凑了上来,“老爷,看来我们该查查这书房才是。”
郑准点了点头,“看来书房真的该查了,对了密道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行,我试过很多方法,机关还是打不开。”
夜深了,主仆二人却并没有休息,而是在书房里翻了个乱七八糟。所有梁耀祖生前看过的书,都被两人掏了出来。几个小时过去了,似乎一无所获。许佑清坐在书房的地上,不住的敲打着自己的后腰,“真是的,老爷,难道咱们真要因为这算命的一句话,把这些书都看一遍吗?”
“别那么多废话,该查就要查。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只剩下这么一个烟斗,不查它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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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恐怖一幕
天亮的时候,主仆二人躺在了书房的地上,睡了个天昏地暗。许佑清觉得脚下有些痛,揉开了眼睛,模糊中看到一个黑影正跨过自己的身体。他猛地站了起来,“哎!你是谁?”
黑影子似乎被他吓着了,身子一哆嗦差点倒了,他的手扶在了地上,忽的夺门而出。许佑清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上去。这一叫也把郑准吵了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郑准惯性的吓了一跳,“又是他!”
追出去的许佑清搜遍了老宅的所有角落,又是一无所获。想起前些日子那次闹鬼,许佑清突然惊醒,糟了!于是,一溜烟又跑回书房。那是恐怖的一幕,也许看到的人都会把汗毛立起来,但这时候看到它的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在它身边,除了惊呆再没有做其他的能力了。
那是一个血淋淋的人,一个光着身躯的人,他慢慢地朝郑准走了过去,鲜血从脖子处流下来,一滴滴砸在地板上。恐惧令空间凝滞,许佑清甚至听到那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嗒嗒声,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天哪,这是什么?它走向郑准,一步又一步,越来越近。郑准退缩着,一点点靠向身后的书橱。他想叫,是的,他确实想叫出来,可嗓子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沙哑着没有任何动静。他看到门口的郑准,慌忙指着那东西,啊啊啊地叫出来。许佑清此时也没了主意,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
血人走了过来,伸出食指在郑准的脸上来回绕动。郑准的脸上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身体不住的颤抖,这一刻他是绝望的,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血人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笑了。唇间的牙齿满是鲜血,舌头也是鲜红的。它站了起来,一个纵身撞开旁边的窗户,跳了下去。早晨的太阳晒到他光白的脊背上,映出的竟是鲜红色。它走了,只留下浑身颤抖的郑准,还有房门外尿了裤的许佑清。
刘明还在懊悔自己头天晚上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这么不解风情,连杯咖啡都喝得不像样。刘明谈过恋爱,但那是很久以前上大学的事情了,说起来已经很久。而卓然的出现犹如出水莲花,清香淡雅,让人久久不能忘记。刘明想至少是喜欢她了。这一天的工作,刘明总是心不在焉。重案组还在讨论博物馆失窃案,刘明这边却早已心飘万里了。同事叫了刘明好几下,这才叫了回来。
“啊?怎么?”
“头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