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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野人考察纪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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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述奇特的骨骼情况引起专家们极大的兴趣。单纯从病理学做分析,对这种异常情况很难解释。

  …… ……

  和一般的想象不同,王方辰一开始是以怀疑的态度来看待神农架“野人”的。

  第一次来神农架,就使他欲罢不能。从八十年代的“猴娃”,到九十年代我参加过的那次考察,直到新世纪的今天,王方辰从青年走到中年,现在是快奔五十的人了,神农架对他的诱惑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

  这主要大约是因为进化论是他动脑筋最多的问题。在他看来,人类的起源和演化是科学化体系中最富有魅力的课题之一。他的直觉和自己的多年的思考和考察使他认为这里面有最大的科学误区。这使他欲罢不能。而神农架,也许就有一把解迷的钥匙。这些年,他一次次来到神农架,每次来都能找到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据我观察,王队长并不富裕,但他为找“野人”自己投进去的钱也有20万了,但他并不后悔。仍是那么一趟趟的来。

  其实王方辰的兴趣并不仅仅是“野人”,他还是史前文化研究会、UFO研究会等等协会的理事、委员之类。那些著名的奇异事件比如对黑龙江武常UFO,辽宁的怪坡,贵州都溪林场的“空中怪车”等都有他的身影……这些,在他的字典里,应该都有某种必然联系。他认为,万事万物都有规律,都有原因和结果。

  多年来,王方辰把能找到的古生物、地史学、人类学、进化论的书都看了,理论知识的储备和多年的实地考察,使他在很多方面已经称得上是行家。他琢磨出了自己的一套理论和方法,在神农架的“野人”考察上,在总结以往满山抄的等经验的基础后,他倾向于拉样方,收集资料和证据,分析化验,建立模型,野外和实验室结合。在当年媒体炒作地轰轰烈烈的时候,他一直保持低调:这次综合生态考察不是对该地区流传的“野人”追踪,重要的是要了解在神农架有无“野人”的生存条件,也就是说是进行“野人”存在的可能性研究。对传说中的“野人”存在与否,不宜匆忙下结论,而是要通过实地考察寻求确凿的科学证据,才能得出在正确的结果。“有”要找出“有”的证据。“没有”的话,也要弄清楚为什么“没有”?是从来“没有”过,还是曾经“有”过,后来消失了?……

  大海捞针般在野外追寻“野人”活体,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但这得看天意。另一个方面,在不断丰富的资料的基础上,进行进一步的理论研究,这是王方辰更喜欢做的事。所以,每次的考察他都求教专家,尊崇专家的意见。

  不过,他不迷信专家,在他看来,所谓专家也就不过是多一些专业知识的平常人,事实上,专家也会犯错,而且可能会用科学的方法把整个事情弄的错上加错。

  王方辰说,对于科学研究来说,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研究这个题目,但是界定一个物种是有严格的标准的,必须有标本,才能定种属,定在动物界的位置。我认为,既然要研究,就在可能存在的前提下,我才能投入精力来研究,如果不存在还研究什么呢?我认为存在是可能的。因为,在世界各地有那么多物证或者说间接证据存在。

  比如美国一个研究灵长类指纹的突然在美国的一个大脚怪的石膏模子上面看到了指纹,在脚印的外侧有纵向的指纹。从指纹的角度,他把世界上所有灵长类,包括人类的指纹做了数据库,并与人类、猩猩、猴子、狒狒做了对比,这个东西的纹路和人类和灵长类都不一样,完全纵向的指纹在世界上还是首次发现。一共有两个模具指纹,是同样的,这两个模具距离相差700英里,年代相差15年。指纹学家说,造假的可能性非常小,第一他要懂指纹,第二要跨15年,而且相距700英里。

  特殊物种的指纹完全不同于现代人和灵长类。因此国外的研究也证明有这个东西。

  我拿了这么多大脚印,神农架80年代的一个大脚印长47公分。很遗憾,没有指纹。如果发现有和美国专家研究类似的指纹,那我们又是一个突破,但却和国际上都不一样,我们找了好几种毛发,在贵州发现的毛发是棕红色的,神农架发现的是黑色、棕红色两种。我们的证据不仅仅是一些旁证,有野人留下来毛囊、毛干、毛尖,和其他毛发做对比,可以看得出不是猩猩毛发,显然是一个独立的物种。颜色、形态,微量元素都做过化验。可以认为,应该是有这么一种生物,虽然我个人没亲眼看到,也没有标本,没拿到骨头,这是非常遗憾的,但还是有希望找到的,因为毕竟还是有这些已找到的证据。

(十三)、藏东“飞虎”《蝙蝠记》与秦岭“野人”
(十三)、藏东“飞虎”《蝙蝠记》与秦岭“野人”

  多少年来,所谓“野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关于这东西的传闻,却是越听越多。前两年在川藏交界的山岩父系部落,一件类似的事情也让我搞不清是传说还是现实,匪夷所思。谨录如下:

  那次旅行,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白玉县,我又见到了乡干部白玛。已经升任副乡长的这位藏族干部又给我讲了一个离奇的故事:在他家乡那一带的沙通村,1998年4月,有一个50多岁的叫然姆的妇人在黄昏时分,去村里的牧场照顾牲畜。牧场在金沙江边一个缓坡的青冈林中,然姆这一去,就此离奇失踪。

  头两天,家里人以为她去了牧场。而牧场的人,以为她仍在家中。都没有在意。

  两天后,两边的人相遇,才得知然姆已经失踪,便开始寻找。

  寻人的队伍先是在青冈林中的路上,发现了散落的然姆的衣物、针线盒等。后来,又在一个光秃秃的青冈树顶发现了然姆的遗体。

  参加找寻的人说,那棵树有几层房子高,然姆的遗体就高高悬在两层房子那么高的位置,后背上有两个大大的血洞。最令寻人队伍感到奇怪的是:遇难老妇人的鞋子脱在树下,摆得整整齐齐并无撕烂的痕迹,鞋带也像被人解开整整齐齐地放在树下。一件红色的秋衣,也完好无缺地挂在树上,其他衣物也并无撕烂的痕迹。还令人奇怪的是,然姆生前有一个针线盒,里面有很多缝衣针,被一根一根拔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路边。

  三天以后,村里又有一头奶牛被挂在了两米多高的树上。这头牛,至少有三百斤,牛尾巴也断得很奇怪,象被刀子割了一样。当地人特别奇怪:这头牛是怎么被弄上树的?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因为那样的位置,七、八个小伙子也不可能把一头牛背上去的。

  遇害的然姆女士和那头牛究竟是怎么被弄到那样子的树上的?成为一个不解之谜。当地人认为绝非人力所为,他们只有倾向于认为是传说中的“飞虎”干的。

  惨案发生以后的很多天,村里的牛、马不敢接近案发地区。村民们认为这是因为怪物仍在那一代活动的缘故。

  “飞虎”的传说在当地由来已久。乡长泰山的父亲是一位援藏干部,小时候就经常用“飞虎”的传说来吓唬淘气的秦山兄弟。当地的猎人,也有打到獐子等猎物以后就算弹尽粮绝也不会放到火里去烧烤食用的习惯,据说这样有可能招来“飞虎”。

  传说中“飞虎”来到时,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当地人还有名有姓地告诉我,江对面的贡觉县的谁谁谁曾经被“飞虎”抓过,他竟然用一根粗针刺中了飞虎的颈动脉,将其杀死、剥皮,皮子送给了康翁寺。*这张皮子被没收。后来分给了盖玉小学的老师做了床垫。现任金沙乡副乡长,一个叫索杰的人就睡过这张皮子。

  故事讲述者白玛本人,也曾参加过然姆的水葬仪式。乡长秦山的父亲,也是多次经历过“飞虎”,来临时的那种飞沙走石。

  关于“飞虎”,吸引注意的是被称为世界河王的地质专家杨联康先生当年徒步考察长江时,走到山岩木协,曾发现过实实在在的恐龙化石。杨先生我们“徒步长江”前曾专程拜访,是个严谨的科学家。说到这里,还看到一个史料很有意思——清末赵尔丰手下川滇边务兼驻藏大臣刘赞廷所写《边藏刍言》中有一篇《蝙蝠记》也于此有关,特摘录在此,供有兴趣者研究。

  “宣统二年,余驻防党河溪(县治所在地),据土人云:瓦察拉寺山有一飞神,甚为凶猛,常于夜间由山中飞出,至数百里攫食牛羊,在人间寻食小孩,人民患之,而无法制止。

  嗣经察拉寺喇嘛于众祈祷;以每逢朔望之日,供献牛肉四十斤,绵羊一只,由全岩人民轮流供献,避免此害。且神之威灵,如所献之羊身体瘦小或肉斤数不足,夜间必飞至上空怪声啼号,待进献之家重新供俸,否则连夜恐怕不去,故此人民视如天神,不敢稍拂其意多语。

  因余尚有好奇之癖,意欲上山以窥其真象。时在八月,适美国医士史德文同补筱岚来此游历,亦闻此事,甚愿与余一同前往一窥全豹。遂商之人民作为响导,距此东南约十七八里之遥,至一山麓有斜坡地,积一段即为供神之处,而不知其洞府,惟见石上血肉模糊,厚至寸许,惨乱生斑,遂于惆怅之顷,见林边发现干粪一节长二尺许,粗如牛屎,旋经史德文检查,上现蛋白汁内裹羊毛,知为禽粪非兽类,也由此断定飞神为禽。

  待至献肉之期,即选派精壮士兵二十人,携带快枪、手溜(榴)弹等,先行于左右埋伏,息声以待之,余同史补三君即随行指挥。至二更后,闻山中响声遥震。瞬时飞至天空,形似飞鸟起伏,盘旋约半小时之久,落于献肉之处享受供献。即令击之,物起双击之,复落环(还)击之,扑拍声震数里之外,形似受伤不能飞起,惟吼声如雷。

  时余等虽在暗处,恐物急伤人,遂就山中干柴燃烧号火以待其毙。党和溪人民及留守士兵见有火,即聚百余人携械来援,以为飞神逞凶拒捕。

  待至天明,近视之乃一蝙蝠死焉,其身如牛,翅长至三十一尺,有奇头如箕斗,全身细毛暗灰色,腹部生乳,短爪如刃,两目灼灼,不知几千百年之老物于此威福。不异哉。

  时兵有好事者,视其眼为宝珠,挖之非珠也,暨因此物虽大亦无用处,遂摄一影弃之而回。未几全岩人民来营,知晓数千年之患除此一夕,甚为感之。嗣后被边使赵尔丰闻之,即令将尸体运至巴安,剖解化验,乃隔日其身*,不能输运遂罢。旋据云及此蝠合酒饮之可以延寿,是耶,否耶,故而据之以备研究动物者考焉。”

  ——刘赞廷,河北人,清末在川滇任边务大臣兼驻藏大臣赵尔丰下任职,民国初年任川边军分统,后又任伪蒙藏委员会调查室主任等职务,所著《边藏刍言》内容计有“西康建省记略”“西藏历史择要”“赵尔丰奏议会牍”以及《康藏地方志》等。1960年12月由重庆图书馆和四川省民族事务委员会整理成复制件,四川省档案馆内收藏。 

  遗憾至今未发现刘赞廷当年所摄的照片,有专家认为此物不是蝙蝠,而是恐龙类的翼龙,虽不符恐龙灭绝的年代之说,但至少系异种或变种,只是当时不知而作蝙蝠。 如果读者有心,或许可以另觅他径,比如从文中提到的美国医士史德文、补筱岚留下的文字中找到记录?

  在我的故乡,陕西周至县,著名作家叶广芩曾挂职县委副书记,她在一片文章中也记

  载“野人”道:

  “陕西有关野人的传说,我始见于清代袁枚的《子不语》,内中诉说十分详细:西北妇女小便多不用溺器。陕西咸阳县乡间有赵氏妇,年二十余,洁白有姿,盛夏月夜,裸而野溺,久不返。其夫闻墙瓦飒拉声,疑而去视,见妇赤身爬据墙上,两脚在墙外,两手悬墙内,急前持之。妇不能声,启其口,出泥数块,始能言,曰:“我出户溺,方解裤,见墙外有一大毛人,目光闪闪,以手招我。我急走,毛人自墙外伸巨手提我髻。至墙头,以泥塞我口,将拖出墙。我两手据墙挣住,今力竭矣,幸速相救!”赵探头外视,果有大毛人,似猴非猴,蹲墙下,双手持妇脚不放。赵抱妇身与之夺,力不胜,乃大呼村邻。邻远,无应者,急入室取刀,拟断毛人手救妇。刀至,而妇已被毛人拉出墙矣。赵开户追之,众邻齐至。毛人挟妇去,走如风,妇呼救声尤惨。追二十余里,卒不能及。明早,随巨迹而往,见妇死大树间,四肢皆巨藤穿缚,唇吻有巨齿啮痕,阴处溃裂,骨皆见,血里白精,渍地斗余。合村大痛,鸣于官。官亦泪下,厚为殡殓,召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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