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除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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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惊叫,感到右脚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越来越痛,很快肿起来了。他分析是被蛇咬了,赶紧用带子把被刺的脚捆起,把向*背到医院。
打黑除恶 (3)
医生诊断后要求住院。向*哭了,上不成课了。见到这种情况,他倒坚强很多,一方面安慰向*就医,另一方面去上课后就来照顾向*,还给向*补课。向*感动了,常常依偎在他怀中,没人时还吻他一下,直到痊愈出院。出院后,尽管他们在一个班,见面的机会很多,但他们情书不断,约会不停。正当他们在热恋之中时,一个隐患却悄悄埋在他们心里。向*把这件事给她在城市里的父母讲了,父母觉得陶中祥是农村人,坚决反对。向*是个很有孝心的女儿,对父母的话,不得不考虑。从此,他们炽热的爱情开始降温。尽管如此,他们的关系还是在保持,有时也还热烈。大学毕业后,他们被分配得天各一方。这时,他们的恋爱关系才彻底结束。
郝志明和黄容霞从西南大学出来,为了赶时间,分别在陶中祥工作过的单位,接触过的人员,以及居住过的地方深入调查,发现了一些有价值的材料。
在专案组,郝志明和黄容霞互相交流着调查的情况。黄容霞介绍道:“陶中祥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四川省宜宾农技校教书。对于这样的工作,他是不满意的,但他有能力,教的学生成绩不错。几年后,他就调到宜宾统计局工作。工作一年多,他又找关系调到渝江市物价局工作,成为一名很多人向往的国家干部。这是一个令很多人羡慕的单位啊。”
郝志明:“这人还会搞呢。没有几年,就弄到这样好的工作来了。”
黄容霞继续介绍:“在物价局,陶中祥起初工作不错,还受到领导的表扬,和同事的关系也搞得比较好。单位里的大哥大姐见他没有谈恋爱,就先后给他介绍对象。工商局的一个漂亮女孩成了他的伴侣,以后就结婚、安家,成为他的妻子。然而,婚后不久,特别是妻子在怀孕期间,他很不安分守己,看到漂亮的女子,就千方百计去搭话,眉来眼去,有时还去摸一摸。妻子叫他把这些不良习惯收敛起来。他见到妻子是个大肚子,怕影响胎儿的健康成长,表面答应不干了,但背着妻子照样干,而且越来越猖狂。妻子恨在心头,生了小孩不久就和他分道扬镳了。婚姻解体后,由于没有房子,他们仍住在一起,只不过房间是分开了的。在这期间,他经常带一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屋里玩耍。前妻看不惯,但还是忍了。有时,他心血来潮,就去死缠他的前妻,前妻气愤之下给他两巴掌。在这种情况下,前妻带着孩子回到娘家去住了。由于婚姻的变化,陶中祥的情绪开始低落起来,上班消沉,和同事的关系也有些僵。这时,单位上正在搞机关干部下基层锻炼。领导出于关心的目的,派他到乡里去挂职锻炼,任副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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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黑除恶 (4)
为了占有陶中祥更多的情况,郝志明主动到艰苦的农村调查,他把调查的情况也讲出来了:“到了乡里,陶中祥的思想比较复杂。一方面,他想好好干一番事业,今后回单位得到提拔重用,另一方面,他又怕吃苦,不愿下乡村。有一次,他到乡村去检查农民插秧的情况。他看到农民在水田里插秧,就站在田坎上,一会叫农民把秧距插密一点,一会又说一窝秧苗多插点。农民解释密了要不得,秧苗多了也要不得,今后秧苗要发很多芽出来。可他不听,非要农民按他的要求去做。农民哭笑不得。他还要农民放下活,去煮饭来他吃,钱也不给,反映很不好。”
黄容霞接着说:“挂职期满后,陶中祥回到了物价局。局领导看到乡政府给他下的评语后,知道了他在乡里锻炼的情况,不但没有提拔他,而且具体工作也不安排。他成了一个闲人,整天以看报纸、喝茶、下像棋打发时间。一次,陶中祥和同事下像棋,同事来了个马后炮,把他下赢了。他不赞成,叫悔一步,同事不同意。双方发生争执、抓扯。他说了一句:把我*了,老子要把人杀了当化肥用。就这一句话,把同事吓惨了。”
郝志明看着黄容霞:“听说,陶中祥结过两次婚?”
黄容霞:“有一年同学会,是在风景秀丽的缙云山上的疗养院举行的。晚上,大家吃饭后,跳的跳舞,打的打牌。陶中祥坐在侧边看同学打麻将。当他看到没打牌的向*走出房屋后,不久也出去了。来到屋外,他借着屋*出的灯光,看到曾经的恋人向*一人站在草坪上哼着歌曲,便走过去和她搭话,得知向*也是离了婚的后,两人很快谈得投机,加上过去的一段恋爱生活,两股火花很快碰在一起了。半年后,他们结婚了。婚后一段时间,向*发现他对她带来的孩子不尊重,经常打骂孩子,好东西不给孩子吃,还阻止向*给孩子买穿的用的。更可鄙的是,他作风不检点,见不得漂亮的女人。这次婚姻不到两年又解体了。从此,陶中祥破罐子破摔,上班常迟到早退,有时还旷工,还经常找小姐耍。案发后,他见到民警就躲躲闪闪的。”
这是一个夜晚。谭虹带着郝志明和黄容霞来到了陶中祥的家门外。郝志明敲开了门后,只见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在里面,此人就是陶中祥。谭虹:“我们是刑警总队的。你最近在干什么呀?”陶中祥坐在沙发上:“除了上班,就在家里耍。”
郝志明发现沙发上有一张一个月前9日的《信息日报》,与现场上的旧报纸是同一天的,只是版数不一样,这就加大了陶中祥的作案嫌疑。他对陶中祥出示了搜查证。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打黑除恶 (5)
这屋子很简陋,一台冰箱算是值钱的,阳台上还有花钵。郝志明来到冰箱前,拉开冷藏室的门,一双机灵的眼睛在里面搜索着。突然,他发现在第一层最里面放有两个肉体,仔细一看,是女性的乳房。他来到陶中祥面前严厉地:“冰箱里那两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陶中祥作贼心虚,对郝志明:“我知道,我,我被你们逮捕了!”在郝志明的询问下,陶中祥讲了起来:
一天晚上,陶中祥酒足饭饱后,来到街上找到女青年黄阿香,并带回他家。在谈价钱时,双方没谈拢。女青年知道他的单位后,就威胁要到他单位去讲,让他名声扫地。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用一根领带把这女青年杀死了。杀了后,他肢解了尸体,把两个乳房留下放在冰箱里,下肢用塑料袋装起拿出去丢在渣滓堆里,其余的用编织袋装起拿去丢在滨江公园的墙壁边。在装编织袋时,他发现尸首还在滴血,便在沙发上拿来半张旧报纸把头部包起。
郝志明感到陶中祥太残忍了。他想到办理“4·17‘案时,在郊外发现的一起零星的碎尸案没有破,其手法与陶中祥的有些相似,便对陶中祥:“据我们掌握,你还作得有案?”
陶中祥不知这是计,但仍狡辩:“没有了!没有了!”郝志明很稳重地:“你好好想想呢?”经过几个小时的较量,陶中祥低下了头,认为公安局已经把他的情况全掌握起来了。
沉默了一会后,陶中祥动了动身:“我都说了,说了轻松些。在杀死黄阿香前两个月的一个周末的晚上,陶中祥在街上认识了一个自称女记者的邓洁娜。他们摆谈着来到了他的家。他没想到,邓洁娜开的价高得吓人。两人谈到天快亮了都没有谈成。邓洁娜提出要走。他知道了邓洁娜不是记者,而是酒吧的陪酒女郎。他害怕邓洁娜到单位告发,便用领带把邓洁娜勒死了。碎尸后,一部分甩在郊外,一部分埋在自家的花钵里。”
郝志明听了这话,急忙去阳台检查花钵,里面确有尸骨。他根本没想到陶中祥会这样藏尸,对陶中祥:“你是一个大学生,又是国家公务员。国家培养你不知花了多少钱。你没想想你干这种蠢事会是什么结果吗?”
陶中祥:“我没有妻子,没有事业,活起没有意思。杀人时,我没考虑到后果。我知道,我变态了,我完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打黑除恶 (6)
一天上午,洪芳莉穿着一件红花连衣裙,把她那白里透红的脸庞显得更加漂亮。她右肩挎着一个黑色真皮包,匆匆来到解放碑股市的交易厅,右手拿着手机在耳边,左脚拐了一下,差点摔倒:“喂,曲相艳姐吗?我洪芳莉。快点来哟。”
交易厅对面墙上是股票显示屏,显示屏前面是一排排红色的椅子,交易厅两面的墙壁边安有炒股用的电脑——股票机。
洪芳莉把手机放在挎包里自言自语:“利雅股份这只股我觉得不错,已连续跌三天了,如果今天再跌,我就想买。但买了又怕被套。”她看了看显示屏:“哟,股市开盘了。”她忙来到电脑前,用右手敲打键盘打出K线图:“哎呀,涨起来了。这个罗唆的曲姐怎么还不来嘛!”
瓜子脸的曲相艳,33岁,左手端着一杯豆奶、右手拿着一个鸡蛋吃。洪芳莉两步迈过去把曲相艳拉到电脑前看图形:“曲姐,你觉得可不可以买利雅股份?”曲相艳站在洪芳莉的右边,吃着鸡蛋,看着电脑上的K线图:“这是除权股,一时涨不起来。”洪芳莉现出着急的样子:“干脆点,买不买得?”
曲相艳看了股票图形后说:“我劝你不要买。大盘不太好,买了风险大。”洪芳莉不同意这观点,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看着曲相艳:“可能牛市来了。”曲相艳说话很激动:“牛市不能不讲风险。”洪芳莉发现曲相艳说话时弹出了口水:“打些标点符号在我脸上了。”曲相艳带着笑意:“没啥,给你撒的香水。”
洪芳莉用右手在脸上轻轻擦了擦:“说正经的哟。我觉得只要是炒股,都存在着风险。我要买。我开始委托了。”她低下头用手打键盘,帐号打出来了,她突然一惊“ 啊!曲姐,你看这是怎么搞的?”
曲相艳动了动身,靠近散发出香味的洪芳莉看到电脑里出现了委托程序,右手指点着电脑快速地:“你可以委托了。”洪芳莉根本不听曲相艳的,她感到问题严重,转身离开电脑,在交易厅内走来走去。她的头像要炸了似的:“这怎么得了!这怎么得了!”
曲相艳忙来拉着洪芳莉的手关切地:“你生病了?”洪芳莉擦拭着眼泪。曲相艳:“怎么哭起来了哟,有啥子事好好说嘛,哭起多不好。”洪芳莉哭着:“我帐上的钱不见了啊!”
曲相艳惊讶起来,忙把手松开去电脑前看后转来站在洪芳莉面前:“你帐上不是有钱吗?”洪芳莉急速地:“不。那是我的零头。”曲相艳:“啊,零头都那么多呀。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买其它股票了?”洪芳莉现出悲伤、焦急状:“没有!”
曲相艳:“那可能是你取走了?”洪芳莉摆着头:“没有!”曲相艳想到最后一种可能,右手抬起,伸出食指:“那一定是你帐上没有多少钱?”洪芳莉:“有钱!”曲相艳:“这么大的事,只有向公安局报警。”洪芳莉打开手机:“对,报警。110吗……”
打黑除恶 (7)
郝志明和黄容霞穿着警服来到了交易厅。他们认为股票案子好像与“4·17”无关,但细细一想,有人发了横财后就去炒股、去赌博的不少,便来调查。洪芳莉悲伤地站在黄容霞面前:“民警同志,救救我……”
黄容霞拿出录音笔开起看着洪芳莉:“是怎么回事?”洪芳莉把帐上的钱不见了的情况给民警讲后,哭着说:“这钱是我做生意赚来的,这下全完了。事情出了后,我站在股票机前打了几下键盘退出帐号,看到股市的薛经理来了,我把情况给他讲后,问他是不是股市的机器出了问题?他说不会,但还是去机房查一查。一查没有问题。”
郝志明转头看了看交易大厅,再看着洪芳莉。洪芳莉说:“我站在股票机前想帐上的钱是怎么不见了的,但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我想如果是机器的毛病,其他股民帐上的钱也会出问题,我叫曲相艳打出来我看一下,她照办了,没有问题。哎,本来想赚一把钱把生意作大一些,现在看来不行了。”
黄容霞:“曲相艳也是炒股的?”洪芳莉:“嗯。我们耍得很好。曲姐还要我去找股市里的领导,说前段时间报纸在登证券公司吃股民的钱。我觉得这是个有理,便去扭到薛经理说聊斋。薛经理说他们没有责任,双方还签了合同的。我说我是在你们这里开户炒股的,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