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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黑因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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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什么场合呢?”印征问道,“譬如说……”

  “就说有一次吧,蔺雨文——也就是她丈夫,到单位来找安雅非要家里的钥匙,刚巧,我……也在安雅非的办公室。我想她的丈夫应该风闻到我和她的关系了,因为他的脸色很难看。但就在我想要回避的时候,被安雅非死死地压在了椅子上,之后,她将蔺雨文推出了办公室,还喊什么,‘你给谁摆脸呢!我就是看不起你,瞧你这熊样,也配和我住在一个房子里!’声音很大,那天,我都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说到这里,伍家骏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但你要是认为她加害于刘美芳,我不同意!”

  “哦,为什么?”印征道。

  “直觉,直觉告诉我只要我在她身边,她是什么人都不在乎的,包括她的丈夫,也包括我的妻子,刘美芳。而且,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她也并没有威胁我和刘美芳离婚,而一般来说,只有要求达不到的女人,才会有你刚才所猜的那种过激行为的,我想。”伍家骏道。

  “但你还是要注意,伍总,”说着印征站了起来,在告辞的时候,他说,“我也有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安雅非不是一个等闲女人!所以我担心你的妻子……”印征沉吟了一会儿,接着说,“而如果伍总你在什么地方阻挠了她,那么伍总,你也要务必小心了!”

  “不至于吧,她毕竟是个女人啊!”伍家骏道。

  “我的忠告!”印征说完,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在他的身后,伍家骏点了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使他在瞬间,苍老了许多。

  “哎——”就在印征下楼的时候,伍家骏追了上去,对印征低声道,“你能为我保密吗?”

  “这个……”印征笑了笑,说,“我没有那么无聊!再说了,伍总,你和安雅非的事还是秘密吗?”印征说完,继续向楼下走去,快到一楼时,他的手机响了。

细说安雅非(下)
细说安雅非(下)

  “喂,英杰!”走出家属楼,确定伍家骏没有追下来后,印征续上了刚才中断的对话,“还没有找到安雅非吗?”

  “还没有,组长!”手机里,英杰失望的回答道,“今天根本就没到单位上班,家里也没有!”

  “知道了!”印征说。

  “哎,组长,还有件事,史秀果然逃回了云岭市,张彻带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对于这个显然已经成竹在胸的答案,印征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喜悦。断掉手机,直到启动车驶出家属院后,他一直都在想着安雅非——

  安雅非现在在哪里呢?而且……

  在昌兴宾馆的那十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安雅非她到底做了什么,她还会做什么呢?随着一棵棵行道树的后退,直到被一盏红灯挡在了一个十字路口,印征才发现,自己正驱车向李萨家方向开去,难道,和对李萨发出威胁的目的一样,安雅非是想封住那个男孩的嘴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希望保住什么秘密呢?真的会和刘美芳有关吗?想到这里印征摇了摇头,为自己感到悲哀,悲哀的他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真正的控制直觉对于他的诱惑,他极力将自己的思维从刘美芳身上转移着,或许那个大男孩是李萨的男朋友也说不定,安雅非是否想通过威胁男孩从而达到警告李萨的目的呢?

  但事实说明了一切,事实以李萨的惊诧将真相告诉了印征——

  “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男朋友!”二十分钟后,在印征的车里,李萨断然否定道,“你为什么认定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的男朋友?”

  “怀疑吧,”印征说,“我想安雅非对你发出了威胁后却迟迟没有行动,会不会是要向和你亲近的人下手,所以,昨天下午当我看见她和一个男孩进了宾馆,而时间不长那个男孩就几乎夺命狂奔一样冲出了宾馆,就在想……”

  “就在想她会不会是想拿我男朋友开刀?”李萨揶揄道,“大探长,你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事实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呵呵,”印征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是我想错了!你回吧!”

  “好啊,这天真冷,我得回家去钻热被窝了!”李萨说着下了车,忽然又从车窗探头进来,对印征说,“如果我真的有男朋友,我想那就是你!”说完,不等印征回过神来,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洞里。

  对于男朋友与否的问题,印征并不在意李萨的话,他宁愿相信那只是玩笑,但有一点令他欣慰,至少现在,李萨安然无恙……只是他现在很担心张彻,希望在回来的路上,不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谁是渔利人
谁是渔利人

  “小聂!”第二天一早,方静走进了聂冰蓝的诊室,道,“是你让公安局那个姓印的组长找的我吧?”

  “是啊,他要问一些刘主任的事,我不是很了解,就让他去问你,难道他真的去找你了?没事吧?”聂冰蓝说。

  “是啊,昨天他是找过我了。要说事倒是没什么事,就是了解一些刘美芳的情况,只是你不能让他来问我呀!”方静道。

  “为什么?”聂冰蓝惊异道。

  “为什么?”似乎对聂冰蓝的健忘感到无奈,方静说,“我和刘主任因为财务上的事本来就闹得院里上下没人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们知道公安局的人来向我了解刘美芳的情况,还不知道又要怎样议论我了!”

  “对不起方主任,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请原谅。”聂冰蓝充满歉意地说。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小聂,”方静道,“不过你没有把这件事再说给别人吧?”

  “没有!”聂冰蓝口气坚决,道,“绝对没有。”

  “那就好。这事到你我这里就为止了。以后可千万别再对其他人说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保密的。”聂冰蓝道。

  方静起身欲走,但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走几步关上了诊室的门,回身走到聂冰蓝对面,沉吟道,“嗯……你说小聂,要是刘美芳真的失踪了,谁会最高兴呢?”

  “这个……”聂冰蓝想了想说,“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算了,问你也是白搭,就算我没问过!”说着,方静打开门,走出了聂冰蓝的诊室。

  我是不是太唐突了?行走着的方静想着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聂冰蓝正站在诊室的门口注视着她,便急忙扭回了头。匆匆离去。

  “其实我知道,如果刘美芳真的失踪了,你将是利益的最大获得者,所以你应当是那个最高兴的人!”看着远去的方静,聂冰蓝终于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

恐怖厕所
恐怖厕所

  拥挤似乎是中国每一个大城市火车站的名片,E市火车站也不例外。尽管经过了前后不到三年间隔的两次扩建,候车室里的空气还是几乎令人窒息。

  酷B抱着头坐在候车室的塑料椅上,不断诅咒着那个坐在自己身边弯着腰不停呕吐的女人,也诅咒着那个昨天带他进宾馆的婊子——在经历了前天那骇人的一幕后,他知道,要是还呆在E市,自己迟早要死在那个女人手里,因此,选择离开,不啻为一个明智之举了。 

  但即使现在身在候车室,酷B还是感到惶恐不安,在诅咒着身旁女人的同时他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着,想象中的自己被迫从高空坠落的惨烈场面一次次在他脑海中闪现,这令他绝望至极,而随着一丝不安的陡然侵入,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皮肉被烤焦的味道,相比之下,身边呕吐的女人带来的酸腐气,似乎反倒不那么难闻了。但旁边女人的呕吐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从她那张大的嘴里不断喷出酸腐的气息还是令酷B感到了一阵阵的窒息。他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离上车还有1个小时的时间,于是拿起了座位上自己那个只装了洗漱用具的塑料袋左顾右盼,前后左右,到处都是人,他希望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酷B从一群拥挤着向剪票口挪动的人中挤过,屏住呼吸向厕所走去——尽管不久前他刚刚从那里出来,尽管那只是一个收集排泄物的地方,但那里的空气,和人满为患的候车室相比,无疑却是新鲜的!

  厕所里很安静,每一个人都在安静地排泄着。他们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厕所空地上的酷B身上,那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怪物。这令酷B很不自在,所以当终于有一个空位腾出来后,他索性跨了上去,蹲下。一个留了一撮小胡子的男人随后也蹲在了酷B旁边的蹲坑上,似乎也是为了新鲜空气的缘故。

  随着一阵上车狂潮的到来,厕所在刹那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感觉好多了。

  酷B长长地出了口气。他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很不真实的风声,但没有等他回头,他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你他妈找死啊!”酷B揉着头挣扎着站了起来,“敢抢老子你活腻味了!”

  “对,我活腻味了,所以你就得死!”这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酷B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

  在失去知觉前,被人紧紧捂住口鼻的酷B弓下了身体,他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自己胸前,那里正在旋转着一把刀,一时间,酷B仿佛听到了心脏爆裂的声音……

  小心的避开血液喷溅的方向,在酷B的颈动脉上又补了一刀后,“小胡子”将一张预备用来登车的站台票扔进了贯通的粪坑里,随着一阵阵冲力十足的流水,站台票被冲得无影无踪,小胡子随即走出了男厕所……

史秀交代(上)
史秀交代(上)

  史秀显然选择用沉默来对抗面前的警察。

  从一个小时前也就是上午10点被带进讯问室直到一小时后的现在,既然她的供词无人肯信,那么她也就失去了对张彻的提问再做出任何回答的兴趣。

  推开讯问室的门,看到史秀和张彻以及英杰面面相觑的样子,印征知道自己又犯了轻敌的错误——本以为一桩简简单单因而让张彻主审借以提高其能力的审讯显然已经陷入了僵局。他在张彻让出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瞥了一眼张彻推给自己的笔录,上面几乎是空白。他直视着对面似乎已经体力不支的史秀,在史秀狐疑的眼光中沉默了许久,问道,“你说枪是拾的?”

  “真的是拾的!”对这个已经被问了无数遍的问题,史秀懒洋洋地坚决地答道。

  “好,就算枪是你在‘千百度歌城’拾的吧,那你知道是谁丢的枪吗?”印征问道。

  “谁知道啊!”当史秀意识到终于有一个警察相信了她的话时,她如释重负,一口气道,“一帮老爷们都快喝死了还要小姐,你不知道他们唱的那个难听啊!唉!”说着史秀叹了口气,“真服了你们男人啦!你说怎么有钱了就变坏呢,嗨,没钱,又讨人嫌!”

  “老实点!坐端正!别信口开河!”张彻喝道。印征抬了抬手,制止住了恼怒的张彻。

  “那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哪怕回忆起一个也行?”印征道。

  “太黑了,没看清。反正不是我们那片护场子的大哥!”

  “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钱来钱去的,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听那数目还挺蒙人的!”

  “生意人?”

  “有点像,说什么管道啊、工程啊什么的,没完没了,还说等合同签了恭喜老板发财呢!男人,哼!”史秀撇了撇嘴,“有钱就变坏!”

  “你也胆子不小啊!”张彻讽刺道,“不是还有话说,‘女人变坏就有钱吗?’可你也坏得太过份了,拾了枪就敢让你丈夫抢银行!”

  “我……我……”史秀支吾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那么……”印征看着窘迫的史秀,问道,“你知道,他们的管道,是用在什么工程上的吗?你可要仔细想好了……”

  “不知道,真不知道了,说一阵唱一阵,都喝多了,没一句囫囵话!”史秀道。

史秀交代(下)
史秀交代(下)

  史秀被带出审讯室后,印征长长的吐了口气,但郁闷似乎并没有得到消解,反而因为审讯的没有结果而加倍的郁闷了。看来,要想找出那个丢失了枪支的人(如果史秀没有撒谎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他很不甘心!

  “队长,队长,我要汇报!”忽然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起了史秀的叫喊声。

  “什么事!”刚刚接完一个来电的英杰开了门,喊住了押解史秀的警察,问道。

  “我想起来了,那些人人说什么气来着!”史秀道。

  “什么气?我看你是想让我们生气了!”张彻道。

  “天然气!”史秀脱口而出,“他们是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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