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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四分之一 第一季 必须犯规的游戏-第18章

小说: 十四分之一 第一季 必须犯规的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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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尉迟成以外,其他的13个人分别在那张白纸上写下一个数字。尉迟成吞咽着唾沫,显得有些紧张。

南天给尉迟成打的分数是9分。

众人都写好后,北斗将13张纸又收了起来,问道:“谁来帮着我一起统计。”

南天和龙马一起说:“我来吧。”他们俩一起朝北斗走去。在众人的注视下,南天将每张纸上的数字加在一起。

因为是无记名投票,所以南天并不知道哪个分数是谁打的。但他能感觉得到,每个人都比较公正,打的分数基本上都是8分以上,只有一个人打的是6分——看来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出色的故事。

全部加完后,南天把这个数字除以13,得出了第一个故事的总分。他宣布道:“这个故事最后的平均分是(小数点第二位四舍五入)分。”

尉迟成向南天点了点头,看来他对这个分数还比较满意。

“第一个故事的得分就这么高,我们后面的人可有压力了。”北斗吐了吐舌头。

这时,徐文忽然表现得有些焦虑不安,呐呐道:“明天就该我了……”说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望着下方,像是在跟地板说话,“我要回房间去准备了。”

徐文兀自走上楼梯,进入自己的房间,然后将门紧紧关拢。夏侯申说:“我们也回房去休息了吧。”

大厅里的人纷纷散去,纱嘉跟南天走在一起,悄声说:“我觉得那个叫徐文的人有点怪怪的,他好像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焦虑一样。其实,就算他的故事得不到多高的分,也不用担忧成这样啊。”

南天停下脚步:“难道……他有什么非得赢得这场‘比赛’的理由?”

纱嘉露出不解的神情:“他为什么非赢不可?”

南天摆着手说:“不一定,我猜的而已。具体的原因,我打算明天找个机会问问他。”

第二天早上,众人聚集在大厅,从柜子里取出食物和水,吃着简单的早餐。

南天一边啃着干面包,一边注视着坐在他对面的徐文。

他焦虑的模样比昨天更甚了,眉头一直紧皱着,眼圈发黑,面容憔悴,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他拿在手里的面包只咬了两口,似乎就吃不下去了。那双向外凸出的眼睛无神地望向某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南天看到徐文将没吃完的面包用塑料纸包起来,放在一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南天知道,一旦徐文回到房间,肯定又会将门紧紧锁上,到时要想让他打开就没那么容易了。他赶紧走了上去。

在楼梯口的拐角处,南天快步绕到徐文面前,微笑着说:“徐文先生,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徐文警觉地望着他:“谈什么?”

南天故作随意地说:“没什么,今天晚上不是该你讲故事吗,我想问问你构思好没有。”

出乎意料地,徐文好像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在意一样:“一天的时间让我构思一个故事,够充足的了。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说完,他就要朝房间走去。

南天赶紧追上前去:“既然是这样,那就请恕我直言了——为什么你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是一种焦虑不安、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是在担忧、惧怕什么一样。”

这句话似乎说中了徐文的心事,他抬起头,凝视着南天的眼睛,忽然打了一个冷噤。

南天愣住了,他不知道徐文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徐文神经质地望了望周围,发现这个楼梯拐角处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抓着南天的一只手说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你也跟我一样,预感到会出什么事?”

南天惊愕地望着他:“……出事?出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具体会出什么事。”徐文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样。“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那疯子把我们聚集在这里,而且还跟我们混在一起,不是让我们天天讲故事这么简单的。他肯定会做些别的事出来,而且就是今天……相信我,我的直觉一向都比别人要准。”

南天盯着徐文,看到了那双眼睛中蕴含的恐惧。这使他莫名地相信,徐文的直觉不会是毫无来由的。就在他准备再问清楚一些的时候,徐文突然发现有人朝楼梯走来了。他甩开南天的手,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将门轰地一声关拢。

南天望着那扇紧闭的木门,站在楼梯拐角处发呆。

他没有发现,楼下大厅里,有个人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注视着他们。

中午,众人到大厅的柜子里拿东西吃。南天注意到,徐文没有下来。

他早上就没吃多少,现在还不饿吗?南天想道。或者是,恐惧感已令他食欲全无?

在南天发愣的时候,身旁的暗火一边咬着一根火腿肠,一边骂道:“妈的,我们现在简直就像囚犯一样!”

“什么‘像’,根本就是。”莱克苦笑道,“不过,你该感谢我们不是被判了终身监禁。”

“14天之后,我们真的能出去吗?”暗火说。

莱克一脸不得而知的表情,嚼着饼干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反正我能出去。”

几个人一怔,同时朝那边望去。

说话的人是荒木舟。

莱克停止吃东西,呆呆地张着嘴。

荒木舟走到他身边,贴着莱克的鼻子说:“别把这当成无聊的监狱,也别浪费每一分钟。用你的眼睛和心去仔细观察,肯定会发现什么的。”

莱克愕然地低声道:“你是说……‘那个人’的身份?”

“对。我不相信这么多天,‘那个人’会一点破绽都没有。只要是人,就必定会犯错误,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记住这一点。”荒木舟用手背在莱克的胸口上拍了两下。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凭我的观察,你不是‘那个人’。”荒木舟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靠近莱克的耳朵,“而且我该肯定,‘那个人’迟早会露出马脚的,不用等14天,我就能逮到他。”

说完这番话,荒木舟神秘地冷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暗火一直在他们身边,神情贯注地注视着他们,仔细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南天也一样。他感觉到诧异——荒木舟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完全不避讳旁边有人。难道他对于“那个人”的身份,已经有些眉目了?

带着猜测和疑问,南天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大厅里的人基本上都吃完了东西,纷纷回自己的房间。

尉迟成躺在自己的床上午睡,现在他是14个人里面最轻松的一个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令他醒了过来。

尉迟成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谁?”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尉迟成觉得奇怪,走到门口,将门微微打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是你,你找我干什么?”他纳闷地问。

“我能进来说吗?”那人轻声道。

尉迟成略微犹豫,将门打开:“进来吧。”

那个人进来后,转身将房间的门锁上了。

“为什么要锁门,就这样说不行吗?”尉迟成有些警觉起来。

“我要说的内容,我猜你不希望别人听到。”

“到底是什么?”尉迟成蹙起眉头。

那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尉迟成靠近些,然后将嘴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你说……这,这怎么可能!”尉迟成听完那人说的话,突然呼吸急促,惊骇不已。

“反正我是告诉你了,至于你怎么想,那就是你的事了。”那人淡淡地说。

“这不可能……不可能……”尉迟成摇晃着脑袋,额头上沁出一颗颗冷汗。他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一脸的惊恐万状。

“别骗自己了,其实你现在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好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个问题了。请你出去吧,我有些疲倦,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尉迟成厌烦地摆了摆手。

“好吧。”那人走到门口,用轻微的动作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尉迟成快步上前,将门关拢。

他转过身,努力控制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

晚上七点。

众人都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除了一个人。

夏侯申看表:“已经七点钟了,尉迟成怎么还不下来?”

北斗说:“要不我去叫他一声?”

“去吧。”夏侯申说。

北斗走上二楼,来到尉迟成的房间门口,敲门。

过了一会儿,北斗从楼上下来,摊了下手:“尉迟先生说他有些不舒服,就不下来了。”

“什么,不下来了?”夏侯申皱起眉头,“难道他觉得自己讲完了故事,就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了吗?他还要跟别人的故事打分啊。”

“算了吧,既然尉迟先生不舒服,就让他休息吧。反正我在记录,可以在讲完后把故事大概给他看看,再跟他复述一下内容。”龙马说。

夏侯申闷哼了一声,似乎对尉迟成的散漫态度十分不满。

龙马问:“徐文先生,这样可以吗?”

徐文耸了下肩膀:“我无所谓。”

荒木舟看了下手表:“那就开始讲吧,已经7点过10分了。”

徐文点了下头,却望向龙马:“小伙子,我能向你提个要求吗?”

“您说。”

“一会儿我讲的时候,会尽量把语速放慢一些。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尽可能地把这个故事详细地记录下来。”

龙马答应道:“好的。您是希望我拿给尉迟先生看的时候,他能将故事了解得更全面详细吗?”

“不,不是这个原因。”徐文迟疑了片刻,说,“我觉得,我在讲完这个故事后,也许会发生什么事……而且,这件事……和我所讲的这个故事有关。”

“什么意思?”千秋皱着眉头望他,似乎没怎么听明白。

“……算了,没什么。”徐文神情凝重地说。他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我还是先把故事讲出来吧。”

他开始讲。

第二天晚上的故事——鬼影疑云

1。出院

医院接待室里的男人发现自己很难解释,此刻为什么会如此紧张不安。

事实上,今天是他和妻子早就期盼已久的。他们曾在头脑中无数次地臆想和模拟这一刻到来时的情景。甚至在出门之前,夫妻俩还对着空气演练了一阵,希望能灵活应对一会儿即将出现的各种可能性——但即便如此,当他们真正坐在医院接待室中,等待着医生将那个人带进来之时,夫妻俩仍然紧张地难以自持。他们心中怦怦狂跳,两个人都紧紧地闭着嘴巴,好像只要一张开嘴,心脏就能立即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平静下来,汪兴宇在心中对自己说,不然一会儿会失态的。他尝试着缓缓地舒一口气,头转向身边的妻子董琳,想劝她也稍稍放松一些,但看到妻子那张因紧张而变得僵硬的脸后,他意识到所有的劝说都只是徒劳,便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坐在这对中年夫妇对面的女医生意识到,再不开口说点什么,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就会凝固成石头砸下来了。她尽量以轻松、柔和的口气说道:“两位别太紧张了,聂医生既然请二位来,想必他就是有把握的,所以……你们不用太担心。”

汪兴宇冲女医生点点头,努力挤出一种他自认为是微笑的表情。

这个时候,接待室的门开了。

夫妻俩同时屏住呼吸。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斯文儒雅的男医生,他先跨进门来,然后拍着身后那个人的肩膀,以鼓励的口吻说道:“进来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记住我刚才跟你讲的话。”

站在门口的那个人略微迟疑了两秒,走了进来。

坐在长椅上的夫妻俩一齐站了起来,当他们的目光接触到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时,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们的五脏六腑。

还是跟以前一样——秀美、水灵,精雕细琢的五官巧妙地镶嵌在这张脸上,未施粉黛的面容透露出挡不住的天生丽质。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竟也未显朴素,反倒有种曜涟莲花般的清灵。她美得如此自然大方,只是眼神显得有些忧郁——但这一切,正好和夫妻俩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董琳的眼泪刷地一下掉了下来,她颤抖的手捂住嘴,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男医生用眼神示意夫妻俩别太激动,并用手势招呼他们俩坐下,然后安排女孩坐在他们面前的一把皮椅上。他自己站在女孩的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俯下身来轻声问道:“静雯,你记得他们是谁吗?”

女孩的眼睛扫视着面前的二个人,充满了迷茫,她微微皱了皱眉,回过头困惑地望着医生。男医生温和地对她说:“别着急,好好想想,认得他们吗?”

在医生鼓励的目光下,女孩再次将头转过去面对二人。她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脸,看到他们有些苍老的脸上凝聚着各种思绪:伤感、期盼、关切、担忧。当她的眼光与中年妇女眼中焦虑的目光碰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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