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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妖未眠-第57章

小说: 妖未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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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寒说:“他们把马拴在这里干什么?”

    李东说:“他们的灵魂太肮脏,所以想用纯净的灵魂为妖母引路。马是这个世界上灵魂最纯净的生灵,是人间净土最后的守卫者,所以,他们才要拴两匹马在这里,以借用它们纯净的灵魂。”

    阿寒拉着柏昭奔过去,解开了两匹马,酒太白想要阻止,已经晚了。两匹马被解开之后,疯狂地奔向了悬崖边缘,我听见了它们悲惨的自语,它们无法忍受那捕捉它们灵魂的东西。我知道它们要干什么,顾不上用马语和它们对话,只顾得大叫:“马儿,快回来!”

    然而,一切都晚了。两匹马奔到悬崖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它们自杀了。我、姬桃和已经死去的勺子曾经目睹了马群一匹匹跳下悬崖、跃腾而逝的情景。那时候,我们不明白马儿为什么要自杀,我只听见马儿说,“他”在等着它们。我现在明白了,马儿说的那个“他”,应该是“它”,甚至是“它们”,是即将复活的妖母,是妖母的妖气和妖墟之下群妖的亡魂。马儿的灵魂最纯净,它们不愿意受妖魔鬼怪的奴役,宁愿选择自杀。

    阿寒对两匹马的自杀非常内疚,因为是她拉着柏昭奔过去,迫不及待地解开拴马绳的,柏昭劝她说:“别内疚!不是我们的错,是那山槐的错,是妖母的错,是所有妖怪的错!”

    我们突然听见了一个轻薄的声音,他大声说:“就是你们的错!你们诚心捣乱,才让两匹马枉送了性命!你们是杀人凶手,是恶贯满盈的屠夫!”

    说话的是濮正山,他的身旁,左边是林花儿,右边是濮天骄,而他们身后,是一伙姬后族打扮的男子,看起来是姚木鼎和寇海官的人。他们不知突然从哪儿冒了出来,我们都没注意到。柏昭说:“濮正山你这混蛋,明明是你们害死了无辜者的生命,倒赖到我们的身上来了?”

    林花儿满脸含春,细声细气地说:“熟人都来了呀,熟人不要一见面就吵架嘛!咋不见那个光头姑娘呢?这位道长是谁,看起来仙风道骨呀!还有,咋不见我新认识的亲爹呢?”

    阿寒愤怒地瞪着她,说:“光头姑娘死了,爹也死了!不仅他们,你们派去的光头帮的所有人,包括光头龙,都死了!柴强君死了,甲叶子死了,面具人也死了,全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林花儿一怔,突然咯咯咯笑了起来,她笑着说:“阿寒姐姐,你可真会开玩笑,这么多人,咋会全死了?”

    阿寒大怒,语气严肃地说:“谁跟你开玩笑?”

    林花儿看出阿寒态度严肃,没再说话,濮天骄却发话了,她是对着被我们押着的处刑人豹爷说的,她说:“怎么回事?光头龙和甲叶子全被这伙人给杀了?豹爷,你亲眼看见他们死了?”

    处刑人豹爷此刻被西岳华反剪双手押着,这会儿动了动身体,目光无神地说:“是的,他们全死了!光头帮的人死光了,面具人死光了,柴强君死了,甲叶子也死了……”

    濮正山大喊:“还说你们不是屠夫?我们的人全被你们杀死了,你们不是凶手,谁是凶手?你们不是屠夫,谁是屠夫?景寒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杀人?”

    阿寒大声说:“放屁!”

    酒太白李东从背上取下酒葫芦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说:“这两个年轻人,不问青红皂白,一对糊涂蛋!”

    我说:“濮家的兄妹,你们先搞清楚你们的人是怎么死的再说话,行不?别习惯性地血口喷人,行不?”

    濮正山和濮天骄看向处刑人豹爷,林花儿也一脸期待。豹爷说:“不是他们杀的!是那怪音和怪风!光头帮和面具人受不了那怪音和怪风,跳进了沸泉之中……”

    林花儿“啊”了一声,显得非常惊讶,而濮氏兄妹也显得非常意外。豹爷继续说:“甲叶子是被柴强君口里吐出来的东西杀死的,而柴强君抱着那光头姑娘跳进了沸泉之中!”

    濮氏兄妹面面相觑,而林花儿一个劲地感叹说“可怜!可怕!”。我说:“濮家兄妹,林花儿,你们现在知道妖物的厉害了吧?那妖母要是复活,对你们和我们来说,都是灾难!到时候,我们活不了,你们也休想活命!我看,你们还是带我们去见山槐,阻止他进行大血祭,阻止他复活妖母!”

    濮氏兄妹互相对视一眼,没说话,而林花儿说:“可是,大血祭已经完成了呀!”
71。道观,祭台,我的血
    林花儿那句话,惊得我们神魂俱裂。

    大血祭已经完成了?姜梨已经死了?妖母已经复活?群妖将要倾巢而出了?这世间,将会成为妖魔鬼怪肆虐之地?

    我们赶紧往那绿藤一侧走去,那里似乎有通到后面的路。濮氏兄妹和林花儿站在原地未动,林花儿眨着眼睛,好像在犹豫是不是要帮我们。我们刚走出几步,我忽然发现那绿藤在动,绿藤从石头和树木上蔓延下来,将前面遮蔽得严严实实的,这时候,它们在悄悄地、像虫子一样地蠕动。我大喊一声:“小心绿藤!”

    大家赶紧跳开,然而在我一侧的处刑人豹爷,被那绿藤缠住了。绿藤缠在处刑人的胳膊上、腿上,有些甚至扎进了他的肉里,处刑人痛苦而恐惧地挣扎着、尖叫着,那绿藤要把他扯到藤堆里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龙狮斩妖剑上前,迅速出手,砍断了缠着处刑人豹爷的绿藤,豹爷“咚”地一声摔在了地上,而那些绿藤像报复一样,迅速朝我爬来。

    我挥剑砍断了无数绿藤,绿藤还是源源不断地爬来,七那步伸出拂尘对付那绿藤,阿寒对着绿藤开枪,柏昭躲远了,而西岳华突然不见了踪影。濮氏兄妹躲得远远的,林花儿站在他们身边。林花儿看着我们对付绿藤,娇声娇气地说:“这绿藤可厉害了,但它们最怕火了!”

    随后,我们就看见了火。一直在抱着酒葫芦喝酒的李东,手里点着咒符,嘴里喷出酒,酒和咒符同时飞到了绿藤堆里,火势瞬间大了起来。绿藤蜷缩着后退,没来得及退的,很快枯黄起来。李东说:“这是一种很厉害的植物,可入药,也可害人,没想到被山槐用来害人!”

    我想起刚到牛头岭时,小奴隶就是被这种绿藤所杀害。这种绿藤上有剧毒,是一种可致人迅速死亡的毒滕,我向那处刑人豹爷看去,发现他和当初小奴隶的症状一模一样。全身乌黑肿胀,脸色如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酒太白李东走到他身边,说:“看在你为我们带路的份上,贫道就救你一命!”

    林花儿在后面笑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李东燃尽一张咒符,将纸灰倒进豹爷的嘴里,然后给灌了些酒,站起来,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虽然我能解毒滕攻入你体内的毒,但你能不会活下来,得看你能不能支撑得住,看你能不能撑过之后这一个小时!”

    豹爷喝了李东的酒,似乎好了一些,停止了挣扎,闭上眼,静静地在地上躺着。我和柏昭把他搬得距离那些绿藤远了很多的地方,以防绿藤再次攻击他,随后,大家就赶紧从绿藤边上的石壁边过去。石壁后面,有个洞口,我们正要进去。林花儿说:“我告诉你们吧!那个洞里有机关,你们还是走另一边比较好!”

    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在那洞口不远处,的确有石阶,那石阶隐在绿草丛中,我们之前并没注意到。濮氏兄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林花儿看我们有所犹豫,说:“你们可以不相信我!反正我是好心,信不信随便喽!”

    阿寒看了一眼林花儿,说:“我们还是走石阶吧,她要是骗我们,我杀了她!”

    我们往石阶上走去,我听见濮氏兄妹身后穿着姬后族服装的人在问濮天骄,要不要阻止我们,濮天骄并没有给什么指示,濮正山说:“让他们去吧,让山槐对付他们吧!”

    石阶曲曲折折,一直向上,走完之后,到了这座山的最高处,我们终于看见了那座传说中的道观。那座道观,的确建在一处非常险要的地方。那是一道延伸出去的山崖,除了道观前方的那道山崖,左边、右边、后方,都是悬崖,悬崖下,是茫茫深渊。那深渊之底,难道就是妖墟?

    道观不知建于何时,从外观看,饱经风雨,已经残破,但瓦舍俨然,肃穆飘逸仍在。我们从那道俊俏狭窄的山崖上过去,到了道观门前,看见了道观里的一切。道观里,并未见妖母的身影,虽然我并不知道妖母长什么样子,但还是稍稍放下了心。

    我们走进了道观。道观院内正中,摆着一座巨大的青铜鼎,那应该就是姬后神鼎。神鼎上,铜锈点点,血迹斑斑,我心里震惊,不知道那血是不是姜梨的血?

    神鼎之前,摆着香炉和木案,木案上油灯、供果、供牌等一应俱全。最为惹眼的是,木案上,摆着那些镇锁妖母魂魄的器物。我扫了一眼,除了姬红杀的玉玺以及张天师的拂尘,镇锁妖母魂魄的器物,已经全了。看来梅姨斗不过山槐,将金丝内衣献了出去。

    神鼎旁边的两根木桩上,分别绑着姬桃和凤婆,她们的嘴里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而神鼎的另一边,有座搭建的高台,高台上,躺着两个女孩。我心中一震,那躺着的两个女孩中,必有一个是姜梨。

    山槐站在正对姬后神鼎的大殿门口,手握一把拂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的旁边,分别是寇海官、姚木鼎、贾旭钧和穆南川,再之后,就是身穿姬后族服装的人,应该是寇海官和姚木鼎的人。寇海官和姚木鼎怒视着我们,贾旭钧一脸奸笑,而穆南川似笑未笑,贼眉鼠眼,不知在思谋什么。

    我们还没说话,山槐先说了,他说:“我等你们很久了,你们可算是来了!血祭已经完成了,但你们不来,神母复活的仪式还不能完!”

    我大吼:“你把姜梨怎么样了?”

    说着,我就朝那高台奔了过去,阿寒喊了一声“小心有诈”,姬桃和凤婆也挣扎着,想要说话,但我顾不得那些,我已经奔到了高台下,在攀爬了。龙狮斩妖剑已经恢复成银剑,我将它别在腰里,奋力攀爬。突然一个声音喊道:“不能上去!”

    我转身一看,是梅姨。梅姨依旧穿得很体面,但头发有些凌乱,她从侧殿里走了出来。我不理睬她,继续攀爬,梅姨说:“范棱,这里面有阴谋,你不能上去!那是祭台,你千万不能上去!”

    梅姨奔过来,抓住了我的腿,拉我下去,一个劲说有阴谋。我说:“你将镇锁妖母魂魄的金丝内衣献给了山槐,你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帮我们?”

    梅姨着急地一个劲地摇头,说:“金丝内衣不是我献出去的,是那山槐指使贾旭钧偷走的!我是在帮我自己,但是我也在帮你们,你听我的,快下来!你要是上去,妖母一定会复活!”

    贾旭钧带着两个姬后族的人奔过去,拉扯梅姨,而阿寒和柏昭也奔过来帮我,他们一起拉开了梅姨,我三两下爬上了高台。然后我看见了姜梨,那躺着的两个女孩,一个是姜梨,一个我从未见过。姜梨和那个女孩,仰面躺着,眼睛紧闭,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她们的身上并没有血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走过去,轻轻地抱起姜梨,她的身体软软的,但通身冰凉,我摇晃着她,喊着她的名字,但姜梨毫无反应。我用手探探她的鼻息,虽然非常微弱,但鼻息显示,姜梨还活着,我心里一阵激动,差点昏厥过去。酒太白李东和山槐对视着,而七那步、柏昭和阿寒都到了高台之下。我兴奋地朝台下喊:“姜梨活着,她还活着!”

    阿寒、柏昭和七那步听到我的话,都很高兴。他们正要爬上高台,突然,道观大门里走进来了几个姬后族的人,姬后族的人身后还跟着两个面具人,两个面具人抬着一个铜箱子,只是这面具人的面具是棕红色的,和在沸泉那里死去的面具人有些不同。一个姬后族的人对寇海官说:“长者,东西挖出来了!”

    寇海官和山槐同时上前,寇海官说:“完好无损?”

    那姬后族的人让面具人打开铜箱子,箱子打开之后,那人捧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双手递给寇海官,寇海官打开,满脸兴奋地说:“正是它!玉玺,姬红杀的玉玺,终于让我们从山底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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