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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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符号的东西。我和舅舅都没什么这方面的文化,别说那些符号了就是那些字也看得不明白。不是我们不认识字,但那帛书上面的字体真的独具特色,既不是小篆,也不是隶书,更不会是简体字。我们俩也没在意,就是那些中规中矩的古字我们也对不上号,就更甭提这些了。大约半个月后,舅舅通过朋友得知有位华人考古学者来了约堡进行学术交流,就和我拿上了帛书去登门请教。那是个干巴老头,听说国内外总有人请他看东西,是个专家,而且排场特大,左右老有随从。我们还是通过舅舅的朋友才能被安排和他见面的。我还记得他一见到我们带来的帛书就把随从打发出房间了,足足看了两三个小时,还用鼻子不时的闻一闻。后来他紧皱眉头地对我们说,这帛书的年代应该是明朝时期的,边说边指着卷边不明显的地方说在这里有工匠留下了记录。我们看到他所指的地方有很小的字,不仔细看真不会注意,老头说那是‘弘治二年’的篆书。 帛书文字内容不全,却不是因为时间旧远而导致的破损,准确的说应该是对比这更久远帛书的一种COPY,也许那份帛书破损了所以就只能复制成了这样。图画方面他也看不懂,他认为是一种祭祀的咒符。我舅舅对他这官方语言听不太懂,就问是不是赝品,那老头摇摇头说,年代也挺久的,应该叫复制品的古董比较合适,舅舅急着问值不值钱,老头笑说他不是商人,但这帛书很特别,他从未见过明代帛书,很有收藏价值,是宝贝。唯独他不明白的是既然原件已经破损为什么古人还要做做这样一份一摸一样的帛书,唯一的解释是上面的内容很重要。至于为什么重要;为什么非要用帛书的形式保存,他就说不清了。我又问老头那些文字写得是什么,老头说文字本就不多,大部分已经分辨不出,字体为春秋时期楚国文字,残留的是‘西王母……五行之器……穆王……凤纹于身……万物……’几个字。”“西王母周穆王的传说?而且和五行有关系,难怪那老先生说画是祭祀的咒符”子航被故事吸引了,自言自语地说。“子航,别忘了凤纹于身几个字,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来找你了吧,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陈瑞打断了陆子航的思路,凝视着他的左腰低低地说。“凤纹于身?凤纹于身?”子航的撩起衣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腰,立刻笑着说:“你别逗了,我是有个类似凤凰的记号,但几千年前的事怎么和我撤上关系了,太天方夜谭了。”陈瑞没有笑,而是静静地说:“接下来的事情更玄了,我们从老头那里回来后一个星期,得知卖舅舅帛书的印度人死了。”
第三章 抉择
“死了?”陆子航失声的惊叫道。“嘘,小声点,警察说是心脏病突发。”陈瑞点燃一只烟,显示出与他这个年龄不相符的平静,而子航看到陈瑞拿烟的手有一些颤抖。他知道陈瑞在这短短的的几个月里经历了自己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情节,太多的疑惑与惊恐已经让眼前的好兄弟变得只能用故作平静的姿态来保护和掩饰心理上的刺激,而自己能帮他的只是静静地听他述说。陈瑞深深吸了口烟继续说道:“舅舅参加了印度人的葬礼回来,告诉我他觉得被人跟踪了,我当时还开他玩笑侦探小说看多了瞎怀疑,舅舅是开朗的人,也没放心上。在印度人公司的项目股份算是泡汤了,我们仍然继续自己的生意。直到两个月前,我去开普敦出差收到一封舅舅在几天前发的邮件。他告诉了我一个银行保险柜的密码,说里面存放着帛书,先找到那个华人老学者,看他能不能把我和帛书送回国,如果不行就要我自己取了帛书回国。他要我不要找他,自己先回国,事后他会主动找我的。我当时脑子都蒙了,这简直就象是电影一样,觉得老家伙是不是和我开玩笑呢,就打电话回约堡的公司,可秘书杰西卡说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了,我又拨了他的移动电话是停机状态。我放下电话感觉就象在雾里一样,帛书的前主人被杀,现在的主人失踪,哥们你能想象吗?回到约堡,我终于确信这一切不可相信的事是真实的,舅舅失踪了。我知道这一切都和那帛书有关,于是最短时间内关了公司,去找那干巴老头。老头早回国了,我不敢报警,因为舅舅不知下落,我甚至怀疑过他的生死,幸好当时我没晕,你想我舅舅如果有生命危险,那我肯定也早完了,帛书在我手里就不怕。不管这东西引来了什么麻烦,我想舅舅都没被什么人抓住,不然早有人跟我要东西换他命了。最糟的是当时我也被监视了,而且TM连什么人都不知道。我想尽了办法,费了很多钱才找到路子悄悄地回国,花重金雇人从银行取出了那该死的帛书。”陈瑞说完这些才发现自己手上的烟一直自己着着,留了一大段烟灰。陆子航也被这些话听呆了,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回过神来,没有问瑞子回国的过程,因为他知道那同是一个惊心的经历,而这一切已经让陈瑞身心疲劳到了极限。
“子航,我说这些你相信吗?”“信,但我没想到这么的离奇。”“我也没想到,呵……”陈瑞仰下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纸糊的顶棚说“我发现人到了精神极度疲劳却会变得平静。”陆子航这时候渐渐发觉陈瑞的身行消瘦了,一时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一切不该发生在他们这样的老百姓身上,象陈瑞这个应该充满生机活力的年龄。“我回国大半个月了,没敢去找你,给老舅发了邮件告诉他我平安回国;但没收到他的回信也没他的消息。我一直住在饭店,这老屋我是回来后第二次来。”陈瑞说。“怎么没来找我?”陆子航问到。“我怕自己回来后还被跟踪,没敢去找你,怕给你带来麻烦。饭店里憋了这么久感觉没人监视我,而且我也快憋疯了,真想和人说说这些,谢谢你听我说话。”陈瑞直起身子微笑着对子航说。然而,陈瑞没发现正是他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使那个跟踪他的黑影越来越接近。
“子航,想看看那绻帛书吗?”陈瑞突然的一句话让陆子航心头一惊道:“你把它放这儿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嘛,我回国一下飞机就找了个地方化妆了一下,头次化只能化个乞丐装,没经验嘛,呵呵,然后就住在饭店没来过了。”“你够胆大的,不过现在虽然表面上看你和帛书都还安全,但你舅舅还是没联系,我们是兄弟,咱们一起扛,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要想想下面怎么做。”子航静静地说。陈瑞听完这句话感觉眼睛里有点湿润,马上笑着拍了拍子航的肩膀,说:“好兄弟,来,看看这绻倒霉的帛书。”说着站在床上把一块顶棚捅了个大洞,从上面接下来一个不大的长条型盒子。陈瑞要子航把桌子弄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那卷帛书放在桌子上摊开。这卷帛书是卷在2~3厘米宽的竹木条上的,摊开后长约40多厘米,宽30多厘米,灰白底色,上方是几列文字,除几个字外,大多模糊不清,下方为图画,由黑、赤、白、青四色线条分别构成图画的上下左右,图画错综复杂,由不同的符号组成。陆子航看到图画立刻被吸引了,因为他看到了另一番不可思议的情景。周围的四个色彩中慢慢浮起一根根黄色的线条,构成一个“回”字型,而“回”字里面的也出现了很多错综复杂的黄色线条。“子航……。子航……”陆子航在陈瑞推搡和询问中回过神来的。“你发什么呆呢,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陈瑞感觉莫名其妙的问道。“瑞子,你看这、这怎么一道道的黄线,这是什么?”子航指这帛书说,“哪里有黄线呀,你眼花了吧?”陈瑞看着帛书感觉莫名其妙。“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吗?你看不到?”陆子航又指着一处说。“没看到呀,真没有。”陈瑞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帛书,感觉一头雾水。陆子航也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但那些黄色的线条还在那里清楚的显示着。“我不会中邪了吧,为什么我能看到,但瑞子看不到呢?”陆子航心里想着坐正身子,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笼罩着他。陈瑞还在那里看着帛书,不时自言自语的说着:“没有呀……哪儿呢……靠,不行,眼花了……”
陆子航点燃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陈瑞说:“收起来吧,明天咱们去找黄胖子,商量商量怎么处理这东西,怎么我一见到东西就感觉心神不宁的,他怎么着也是吃官饭的,见得比咱们多,你说呢?”陈瑞边小心翼翼地收着帛书,边说道:“我到不在乎这绻东西,我是担心我老舅,到现在也没他一点消息,他嘱咐我把帛书带回国,可接下来怎么办也没说,我脑子好乱。”“别想了,哥们,天也够晚了,咱今就这睡吧,明天和胖子一起商量商量。”子航说道。陈瑞把帛书收到顶棚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床铺,两人关了灯合衣躺下。过了一会陈瑞说:“子航,着了吗?”“没,快睡吧。”子航就着月光眼睛看着天花回答道。“你真看到黄线了?我怎么没有,我舅和那看过帛书的老头也没有,你不会有特异功能吧?”瑞子吱唔地说。“我哪知道,反正我一看到这东西就不舒服,你快睡吧”子航随口答道。陆子航也不清楚自己怎么能看到那些,但自己绝不是眼花,这点他很确定,但怎么就偏偏自己看到呢,别的见过帛书的人又都看不到呢?不想了,睡觉,子航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努力地让自己睡着。身边传来瑞子忽高忽低的鼾声,子航心里叹了口气想:瑞子在经历了这些以后估计没怎么睡踏实过,心里的话也没办法和别人说,今天对自己说了出来,在他心里多少减去了一些压力和忧郁,这几个月不知道瑞子怎么过的,但肯定不舒服,自己一定要为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分担一些。还有那左腰间的凤纹,自己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吃什么药都不退烧,把爸妈都吓坏了,后来自己却一下就好了,但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象鸟一样的图案。妈妈说这像是凤凰,儿子一定是被神仙倦顾所以大难不死,但想想自己的运气不象被那路神仙倦顾呀。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沉沉地睡意带他进入了一种朦胧……朦胧中仿佛看到有个人影闪动……他觉得是陈瑞,想问他撒什么癔症,但仿佛没有力气一样张不开口,慢慢地在朦胧中睡意战胜了意识。
第四章 惊梦
黄越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醒来后觉得头仿佛要炸开了一样。正看着自己微挺的肚子发呆,宿舍外面突然有人喊:“黄越,所长找你。”“今儿不是我班呀,哟,是不是我喝醉了进所被所长逮着了,倒霉……”,心里嘟囔着来到了所长办公室门口。“报告!”“进来!”黄越进了门,发现屋里除了所长外在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这对男女绝对是俊男靓女,看到的人肯定都会把眼睛在他们身上停留一下。黄越的眼睛也停留在了他们身上,却感觉像针扎到一样难受,愣在了那里。“小黄,小黄……酒还没醒呢你?”所长走过来推了黄越一下,黄越回过神来,正好发现所长用眼睛瞪着他说:“醒了嘛?这贰位是市局的同志,有点事情问你。”接着对那两人说:“不好意思,这小子昨晚喝多了,俩位就在这问吧,我回避一下。”说完推门出去了。
那女人见所长出去了马上向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一点头,退到了门口。“黄先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你收了钱就要做事呀,能告诉我们昨晚你们朋友聚会都有什么我们可以分享的吗?”她站了起来边说边扶着黄瑞的肩,示意让他坐下。“那……那什么……我和他们也是昨天才见,没聊那么深,你们要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把陈瑞手里的东西弄给你们。”黄越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不需要了。对你的办事方法和效率我们很不满意。”女人微笑着继续说:“不过,黄先生,别担心,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下去,还有件事你办好了,另一份钱我们还一样付的。你欠了那么多赌債,拿这笔钱还上还能省下不少呢。”女人见黄越低着头就娇声地说:“别太自责了,黄先生,在国外很多警察都赌博收黑金的,我想中国也一定有的,而且你已经收了定金了,我知道你拿这些钱去还了一部分债务,没办法退给我们了。”说完点着一根烟递给了黄越。黄越沉默地抽完了这支烟,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说:“好吧,你们想我做什么?”“很好,黄先生,我们是合作关系,这是生意,你只要让陈瑞和陆子航明天之前进这所房子,然后通知我们就行了。”女人说着交给黄越一把钥匙和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继续说:“黄先生很聪明的,这件事你是不会和别人说的。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