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专卖店-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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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亚镜劝说她道。
相碧虽说要报仇,可是报仇也分有程度的。是让覃富贵后悔错待了她们母女,便足够了呢?还是非要让覃富贵也家破人亡,钱财散尽,死无全尸才算是报仇?相碧没有说出一个报仇的具体程度出来,那么交易的代价,也没有具体的罗列出来。现在只看相碧的要求究竟是如何了。假若她的执念不深的话,举许也不会影响到覃丫头下一世的轮回人生。
第五百三十二章 亲事
入夜,趁着徐亚镜的魂魄还没有回到现代休息的时候,白男便先行动了。
目的地是闭月院中的湖泊。
白天时听说这个湖泊原本是大能修士们打架斗鸥后留下来的战坑,难怪这里的阴气会那么重。
白男化作一抹透明的白魂潜入了湖底。
这个湖并不算得很深,只在下面转了一圈就转完了。从表面上看起来,这个湖的湖底下什么都没有。
也是,如果真有什么东西,也一早就被人发现了。
不过,白男并不放弃,他继续在水底潜入,当他游近了湖的中心,也就是那几株荷莲的底下之时,他感到了一丝阴凉的寒气。
寒气是从湖底部正中的地方传上来的。白男刚想一探究竟,这时,他就听到了从岸边上传来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白男从湖底下浮起,看到几个家丁举着火把进入了院子。
家丁?这里是内院,不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的吗?
白男心感疑惑,便死死的盯着这些家丁。
只见有几个人进来之后,便将手上的火把交给了身后的人,然后一个纵跃,跳进了湖中。
这夜半三更的,还有谁跟他一样跳到湖里摸鱼?
白男便沉到了水底,死死的盯着这些人的动向。只见他们径直的游到湖的中心,也就是那几株荷莲的底下,然后沉下……待了几秒,那些人便浮了上来,分别爬上岸边。
整个过程这些人做得很快速,沉稳,不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似乎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上了岸之后,也不流连,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闭月院。
闭月院子的门大开着,这些人便如入无人之地一般的来去自由。
等到他们都走了,白男又潜进湖底看了一次。
除了那一丝不知从哪发散出来的寒意外,他便再无所获了。
……
徐亚镜成为了覃家庄的新宠小姐,大夫人招柳氏对她很是尊敬,覃富贵也任她提出各种要求,具都一一满足。
但是,除此之外,覃富贵便再也没有说过什么了。
覃家出了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他竟然不为自己的女儿寻求师门,也不问她为何得此修为,而是把她供在家里面,任其予取予求的。如此做法,倒很是叫人猜不透。
如果是一般的人家,或是覃丫头的真身,那么她突然之间取此成就,结果爹爹也只给她换个地方住而已。这样的冷淡,难勉会叫她心伤吧。
还好徐亚镜是不会为此事而心伤的。她听白男说起了有关湖中之事,自己也想亲自潜进这水里面看看。这天,她正假装散步的湖边,准备一时失足“掉”进湖中之时,招柳式却派人来喊她了。
“三小姐,大夫人有要事相商,请你过去一趟。”
来人恭恭敬敬的,把徐亚镜当上宾一样的礼待。
徐亚镜看了一眼里屋,摆着相碧的尸骨的地方。
这一对母女,对那一个负心的男人,兴许还是存着一点希望的。
于是她点点头,决定抽出点时间,来替这对母女再探探这个覃家的深浅。
不过,徐亚镜是万万没有想到,招柳氏招她来的目的的。
“什么?成亲?”
徐亚镜呆了一呆。这是什么跟什么,覃丫头要成亲了?
招柳氏脸上展露着慈母般的笑颜:“绘颜啊,这可是一桩喜事啊。其实老爷没有给你寻入师门,也是这个意思。”
“你姨娘已经去世了,她就你一个女儿。若是你留下一儿半女的,便入了山门,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当年你姨娘在世时,最大的盼望,便是替你找个好人家,侍夫相子。”
“如今,你的姨娘不在了,老爷和我,也都希望能替你姨娘完成她的心愿……你先别着急,我也不是胡乱帮你配人家的,你过来瞧瞧,这个……可是当今王爷的庚帖啊。”
招柳氏手里拿着的庚帖,是瑞王爷的。
徐亚镜没想到招柳氏要给自己配一个王爷。霎时间听闻这个消息,她也只是愣了一愣。
“夫人,这么好的对象,该配给你的女儿吧。”
徐亚镜有些凉凉的说道。
招柳氏的脸色僵了一僵。
当母亲的,但凡有个女儿,谁不会想为自己的女儿寻得最好的人家?
要不是她突然间杀出了筑基出来,这瑞王爷怎么会白白送给她!
招柳氏恨得牙痒痒的。
招柳式对瑞王知道的不多,除了他的年龄与地位之外,唯一知晓的便是瑞王与老爷覃富贵的关系。
瑞王与覃富贵在很早以前就是认识的了。覃富贵平日里所做的生意,虽然都是以平头百姓为对象,但是在很多时候,也都需要瑞王的帮衬。
尤其是在瑞王的封地,覃富贵的多数生意都是在那里发迹的。
招柳式听说,这个瑞王曾经也一心向道,想去修仙。但是,终是因为他的灵根不够纯净,只得了四灵根,如果按寻常的方法,修炼的进度很慢不说,也难有成就。
为此,瑞王爷才放弃了修仙,而只专心当他的闲散王爷。
在招柳氏看来,这瑞王爷的确是嫁女最好的归宿。
龙之仙大陆是修仙的,若是能修仙,那是人上人。但若是修不了仙的话,就只能安心的过好凡人的日子。
在凡人中,不就是当王候将相的才是最好的路子吗?
招柳氏知道覃老爷给这丫头配的是瑞王爷时,她气得胸口都疼了。
可是没办法,这个家到底还是覃老爷才说的算。覃老爷说了,人家瑞王自己看上了覃丫头的,因为她是筑基。
你生的那个连半点灵根都没有的女儿,合适的话,也可以一同送过去当个侧妃什么的。
只要覃丫头同意。
覃丫头嫁过去当正妃,自己的嫡长女反而只能当个侧妃。虽然不愿,却是没有办法,谁叫你没有灵根,不是筑基修士呢?
招柳氏气闷之后,也知道如今的覃丫头不同往日,自己再不转变观念过来,便只能跟着覃绘棋一样,被老爷弃之不用了。
于是,招柳氏这才会好声好气的把自己看得最好的瑞王爷的庚帖给拿到覃丫头的面前来。怎知,她竟然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绘颜,瞧你说的。你不也是我的女儿吗?”招柳氏的笑容有多假,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拜托快拿了帖子就躲回你的房间里去笑吧,别让我再撑着装下去了。笑得嘴疼。
徐亚镜看到招柳氏那扭曲的笑容,心中略怪:“奇怪了,大夫人你的脸怎么不协调了?抽筋了吗?”
招柳氏抚额:“绘颜,这事是你的爹爹给你定下的。我只是替你的爹爹招呼你一声音,你若是喜欢,这事就选个吉日便可。你若是不喜欢……那也得等你的爹爹回来了,你再好生和他商量。”
招柳氏实在不想再看到她那张脸了,便挥挥手把她给清退了。
回到了闭月院,徐亚镜把这事跟相碧母女一说,相碧母女都吃惊极了。
“瑞王爷?怎么会给丫头配上了王爷了呢?”
相碧也没听说过瑞王爷这个名头,但是她感觉这么高份位的人物,是绝不可能越过了覃大小姐给她的丫头配上的。
“相姐,你别高兴,你女儿已经死了。配得再好,也不是你女儿的。”徐亚镜提醒她道。
“哦,是哦。”相碧这才收起了喜色。
“对了,相姐,你是怎么死的?”
徐亚镜随口问道。
她刚来的时候,相碧口口声声的要复仇,说自己是被枉死害死的。可是直到现在,徐亚镜也没有仔细的了解过相碧的死因。
把死因了解之后,也好定下复仇的程度吧。等这事一做完,徐亚镜就要离开覃家庄,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了。
相碧说:“我……那天晚上,丫头生了大病,我很着急……”
相碧一边回忆自己死亡的那一天夜里的事情,一边缓缓的说道。
“那天,丫头发热了,烧得很厉害,外面下着大雨,所有的人都不肯替我去请大夫……”
“我也没有钱。所以,我只能去求老爷……”
老爷住的院子,相碧根本没有办法进入。于是相碧便想从芳华院那里,去求求大夫人。
“我经过了闭月院……”
“不知怎的,我误入了这里。”
相碧道:“然后,我就……被推进了湖底。”
“推?谁推你?”
“几个黑衣的人。”
“他们举着火把,围在湖岸边上。我误闯了进去,看到了他们……还有老爷。”
相碧就是因为看到了覃富贵,才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求他为女儿请大夫的。结果,覃富贵却一脸狰狞的,命人把她沉入湖底。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我只知道……那个时候,老爷看起来好怪,好怪……他,很不像是平常时候的他。”
“我觉得,我一直都被骗了。”
“那天晚上我所见到的,才是老爷的真正面目!”
相碧的话,让徐亚镜心头一动。
“为什么你要说那天所见的,才是老爷的真面目?说不定,老爷的日常是真面目,那天晚上的,只不过是……被什么附身了罢了。”“不,不会的!”相碧激动的说道:“我亲眼所见,老爷的身后有着长长的大尾巴!”
第五百三十三章 王爷
相碧不知是否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横此劫,还是因为她命中该绝。
临死之前,相碧曾经苦苦的向覃富贵求饶,她望着覃富贵,便与他眼神中的冰冷相遇。
她在他的眼中,瞧见了覃老爷以往的神情。那是一种冷漠冷酷的眼神。所以,她知道,这覃老爷并非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
因为这种冷酷她实在太过熟悉。只不过,这种冷酷,以往只是表现出了十分之一,而那天晚上,却完全的展露出来了。
“老爷,我求求你,看在我和孩子的份上,求求你不要把我淹死……”
临死之前,相碧已经有此觉悟了。她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便知道自己不会落得好了。
但是她的苦苦哀求依然没有任何的作用。覃老爷冰冷的目光如同死神,毫不怜悯地上的蝼蚁。
深深的绝望之中,相碧不禁恨起:“老爷,我是你强带回来了。若是你对我无情,为何当初要把我带回来!”
她是青楼中的女子,虽然命运凄苦,以卖笑为生,可是她到底身怀自由——相对于在覃家庄来说的自由。
来到这覃家庄,别人都道她是出了泥潭,却不知她是掉进了更深的火坑中。
她在青楼时,能吃好穿好,若真要诞下孩子,不以母女相称,亦可在妈妈的照料下,保孩子的平安成长。
青楼之内,多少苦命的姐妹不也悄悄的养着自己的娃子?
可是,来到这里,她却反倒是过上了不如奴婢的生活。
身为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之后,心态就不一样了。
相碧可以受苦,可以为奴,假若仅只是正夫人的打压的话,她可以承受一切的痛苦。但是,为什么,就连她的女儿,是老爷的亲骨肉,也要跟着一起受苦呢?
再怎么说,覃丫头也是一个庶女,也是覃家庄的小姐。
而现在,覃丫头不仅没能得到她应有的一切,甚至连在病危之时,唯一护着她的娘也要失去了。
想到这里,想到悲苦的孩子,在她死后不久,也即将跟着她而去。相碧便不甘不愿不愤,她死死的盯着覃老爷,就连看到他的身后,投在地上的影子上,那一条又粗又大的尾巴,她也不害怕了。
“你是一个妖怪,你是一个妖怪,你这个害死人的妖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此乃相碧的临终之言。
从相碧口中所听到的事情,最有用的就是这些了。除此之外,便是她絮絮叨叨的在这覃家庄中的苦日子,如何如何的难熬。
徐亚镜并不打断她的嘀咕,只悄声问着白男:“昨晚覃老头没来我院子里?”
“没。”
昨晚上潜进来的人,只有几个黑衣人。
目前看来,在这个湖底下,果真是藏着什么。至于是什么呢?就连白男也没能摸得出头绪,藏得真是深。
瑞王爷送了庚帖来,徐亚镜没有拒绝的权利,覃老爷就帮她把这门亲事定了。
不只是亲事定了,还定得非常的仓促。
时间居然是在一个月后,就要她过门。
招柳氏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