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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如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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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听了吴邪的话马上恢复一脸我是路人甲的表情,笑嘻嘻地把火焰发射器放回包里,两手一摊:“走了走了,跟哑巴干架绝对是他跟小邪二打一,我这儿的主还说不准会不会帮忙呢。” 
这么让人大跌眼镜的变脸真让解雨臣怀疑起之前那个满身戾气的家伙是不是他的幻觉,但局势的确是多亏黑瞎子意外的逆转了,闷油瓶冷哼一声拉上吴邪重新走到队首探路去了,哑巴张是圈里里出了名的大杀四方的狠角色,解雨臣也不知道黑瞎子是搭错哪根筋敢直接跟哑巴呛声,那黑瞎子的话虽然狠厉,但却字字向着他,更是让他想不通。 
“花儿爷跟上了,这林子里古怪太多别落单的好。” 
正在发愣,黑瞎子的声音却打断了思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解雨臣总觉的黑瞎子对自己的笑容里有些特别的东西,但他还没参透,也懒得多想,应了一声就匆匆跟上。 
本来就没多少光线的林子里天黑的很快,但值得庆幸的是众人顺着人俑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主墓,之前的团伙打的盗洞原封不动还在,但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那盗洞旁几道深深的血痕,像是有人拼命要爬上地面却又最终给扯回洞里。

解雨臣看到那痕迹微微皱了下眉毛,不久前便是他带人来这林子里探过,那时还没拉黑瞎子入伙,林子里的一路上安稳的很,本以为是个小墓并没有下太大的心思,却不想下去了几个人没一个上来的,正当他等的不耐烦就要亲自下去看的时候一个伙计满脸惊恐地攀上盗洞,嘴里叫着:“头发,头发!”,他不明所以地去拉他却觉得那伙计身子奇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洞里拉着他不让他上来,正奇怪着呢就见那洞里猛的伸出一大簇的头发,有生命一般缠住伙计的肩膀将人往下拖,他还想去拉手也差点给卷进去,只得看着那伙计惨叫着被洞里的东西给拉了回去,这盗洞边上的血痕就是那时伙计挣扎时留下的,而那头发里掉出的一块小石头也便是后来他交到黑眼镜手上的那块。 
解雨臣没打算把这件事情讲给其他人听,怕再次激起吴邪的抵触情绪,只得说道:“这斗里明显有古怪,看这架势估计又是禁婆一类的把人给拖了回去,我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还是不要冒险在这个时候下去,不如先把盗洞封死休息一晚,明早再下。” 
众人都觉得说的有理,胖子和潘子找了林子里的一块大石将盗洞口堵死,黑瞎子生了火支起帐篷,众人吃了点罐头但却相对无言,过了半晌胖子终于受不了这种干巴的气氛,没话找话地问道:“白天那鸡婆好像跟以前看的不一样了,难道是进化版的么?” 
潘子没有见过禁婆,吴邪就给他简略地说了一下禁婆的来历和他两次遭遇禁婆的经历,潘子听完连连点头:“今天早上碰到那个也会说话的,我被她缠住的时候还听到她说来陪我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闷油瓶淡淡地说道:“今天早上那个,并不是一只,只是三只禁婆头发缠在一起形成的,禁婆一般在海边才会出现,这里不沿海却又出现禁婆多半是跟墓主人有关系。”

吴邪一听是三只禁婆缠在一起有些恶心又觉得好笑,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直接呛到了,顿时咳的不成样子,闷油瓶把他拉到怀里给他顺着背,胖子见吴邪咳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哪能闲着:“我说小天真你吃个东西都能呛到,不会还要小哥给你做人工呼吸吧。” 
吴邪是有口不能言,咳的话都说不全,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胖子,后者还以为是吴邪想要回嘴回不了,嘴上正要再贫,却突然发现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开始死死地盯着他后面,手不约而同地按在了抢的扳机上,这下子胖子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寒,头上冒冷汗,终于听清还咳个不停的吴邪断断续续叫着的是:“咳…咳…禁…。咳咳…。禁婆!” 
只听的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胖子再也忍不住,抄了枪飞快的转过身去,就在他身后不远的树丛间一张惨白的大脸漂浮在那儿,黑色的发丝缠在树干上滴着水,不看不要紧,这么一看真是吓得胖子不轻,大叫一声“**你奶奶的”就扣动了扳机,子弹射在禁婆的脸上就好像射进沾满污水的海绵,一个个枪眼儿里都淌着黑水,禁婆怨毒地盯着胖子却始终没有再往前进一步,黑瞎子拉住胖子道:“别打了,这玩意除非烧没了否则是死不掉的,省着点子弹用,它怕火是不会过来的。” 
原来那禁婆被吴邪的咳嗽声引了过来但又碍于篝火一直不敢靠前,只得围着他们周围的树丛打转。
一想到整个晚上都要跟禁婆大眼瞪小眼的度过吴邪便觉得颈毛发竖,闷油瓶看他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不由分说地就拽着他进帐篷休息去了,解雨臣见状轻叹一声,说道:“你们都去休息把,这浑水我拉你们蹚的,我先来守夜,明儿个不能误了下斗。” 
若是其他人胖子还要客气两句,不过对于解雨臣之前扮作小芸的事情胖子一直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这么一听也对潘子说:“没我们什么事儿赶紧歇着去吧。“,说罢便撩了帐篷的帘子和潘子一前一后的进去睡了。 
如此一来篝火边就只剩下黑瞎子和解雨臣两人,解雨臣看着黑瞎子的墨镜反着光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问道:“怎么,你不会要在这儿陪我吧?还是你很想一直这么近距离欣赏禁婆?” 
黑瞎子瞧见那禁婆还不死心地盯着他们这儿看,在篝火前笑的那叫一个灿烂:“看来它是等着看好戏呢。” 
解雨臣不解,黑瞎子便朝他这儿坐了点,凑着他耳朵根道:“白天的事儿,我要赏。” 
解雨臣马上意识到他说的是白天的事儿,当下翘起嘴角笑的勾人,刚刚还按着扳机的手指轻轻环上黑瞎子的脖子。
“该赏,先付个首期吧。”

拾陆。
吴邪是被一阵湿冷的触感惊醒的,知道闷油瓶在身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安心感,睡眼迷蒙地唤了声:“小哥,下雨了?” 
闷油瓶却没有回应,吴邪便伸了手去想去环住那个温暖的身体却不想入手是一片冰冷的毛躁,顿时整个人像掉进冰窖里一样地清醒过来,一睁眼身边哪还是张起灵,自己环住的也不过是一片湿答答的头发,而禁婆那张腐烂的脸就在面前。 
吴邪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大量的头发就卷住全身,嘴里都伸进去了不少,一阵窒息的感觉…。
“咳…咳…小…。小哥!” 
吴邪大声咳嗽着真正从噩梦里惊醒过来,头上全是冷汗,这下才真的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闷油瓶顺着他的背轻声说:“没事了,我在。” 
“禁婆…。禁婆刚刚…。刚刚你变成禁婆了,搞得我满身都是头发!” 
吴邪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吓的语无伦次,每次正面遭遇禁婆都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这下子估计又有短时间看到头发就要恶心了,闷油瓶把他圈的紧紧的:“不要紧,我也梦到了,禁婆的骨香里有致幻的成分。” 
吴邪抬头一看闷油瓶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想必刚刚也做了跟禁婆相关的噩梦,这才慢慢镇定下来,两人出了帐篷见胖子也正骂骂咧咧的和潘子从帐篷里出来,胖子一脸不快地大骂道:“做个梦都梦到这个死鸡婆上身,***触…。” 
胖子话没讲完就顿住了,这下醒过来的四个人的目光都一下聚焦在正竖着食指示意小声点的黑瞎子身上,他怀里的人披着毯子睡的正熟,对于吴邪这一幕可比看到禁婆突然出现还要有冲击力,小花竟然在黑瞎子怀里睡着了!难道说… 
黑瞎子向来都有被人围观但却能毫不在意的本事,见四个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反倒笑的更惬意了,在怀中人耳边轻道:“花儿爷哟,起床了。” 
见黑瞎子那么暧昧的行为,吴邪一行人除了闷油瓶都快石化了,解雨臣睡的迷迷糊糊的在黑瞎子怀里动了一下,好像很久都没有睡这么好过,并不想爬起来,突然觉得后耳被人轻轻咬了一下这才一个激灵的清醒过来。
解雨臣一睁眼就觉得状况不对,不说自己在黑瞎子怀里睡死了,吴邪等人在一旁看着他脸色都发青,顿时觉得脸上火烧一样,要是有个缝真想直接钻进去死在那儿算了。 
“黑瞎子你…!!” 
“没什么,只是小花儿你精神太紧张了,我又怕你做噩梦,所以干脆就在你昨晚喝的水里加了点帮助安眠的东西。” 
解雨臣这才想到昨晚黑瞎子给自己喝的东西里原来是掺了药的,难怪这一觉睡得这么安稳,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只听胖子干笑两声说:“这年头果然大家都好这口儿, 瞎子你还真有两手啊,比小哥拐到天真还厉害。” 
吴邪因为太震惊也顾不上反驳胖子,直愣愣地看着黑瞎子,心想难怪之前他处处护着小花,原来他们这种关系。 
解雨臣一看众人的脸色就能猜到几分意思了,回头狠狠瞪了黑瞎子一眼,后者反倒悠然自得,活动了一下关节,就算是他,整个晚上抱着一个一米八的男人不动也是辛苦的,慢悠悠地开了口,帮窘迫到极点的小九爷解围:“时候不早了吧,今儿个还得下地别浪费时间了,现在篝火都灭了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来,还是赶紧下去比较好。” 
众人这才从尴尬的氛围里解脱出来,收拾东西准备保险绳,闷油瓶首当其冲地下去趟雷,在底下叫了句没事其他人才一个个顺着盗洞下了斗去,解雨臣和黑瞎子是最后两个,解雨臣还记着之前的事儿看黑瞎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黑瞎子你给我记着。” 
黑瞎子不以为然地对他笑笑:“我还记着呐,花儿爷昨晚还只付了首付,回去我可不赊账。”


解雨臣给他堵的说不上一句,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懒得再理便也矮身钻进了盗洞,黑瞎子记起昨晚小九爷嘴唇的触感,心里高兴的很,暗想这买卖可真不亏便跟着下了地。 
几次的惊吓让吴邪对这个斗的感觉差到了极点,还没下地就有点提心吊胆的,跟着闷油瓶下了盗洞却见那墓室里竟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被一种幽幽的蓝光包裹着,墓室中央还放着一只大瓷罐,顿时心生寒意,潘子下来也觉得有些稀奇,反倒是胖子什么都知道一样大大咧咧地说道:“这不是鲛人灯么,以前跟胡司令倒斗的时候还碰到过呢,这鲛人油燃点很低可以长明万年。” 
解雨臣一下这斗就觉得阴寒的很,空气里湿气很大又有着禁婆身上的骨香,呛得人都有点恶心,皱眉暗想之前的确是低估了这斗了,上次亏了没直接自己下来,要不说不定也要折在这儿。
“哎哟这个了不得,竟然碰到鲛人灯了,真稀奇啊,这墓主人手笔很大嘛。” 
黑瞎子也识得这鲛人灯,强光手电筒向墓墙上打去,只见一只面貌狰狞的黑鳞鲛人被铁索固定住,肚子被掏了个洞做了烛台,蓝幽幽地冒着火光,解雨臣拿着火折子走过去沾了点鲛人油,这才点了起来,想必那鲛人油不禁燃点很低,在湿度很大的地方也能点燃,便又盛了一点带在身上。
闷油瓶把目光投向了那只大瓷罐,上面纹路繁密也是上品,便拿刀走上前去探,只见瓷罐里空有一汪清水泡着一具已经开始高度腐烂的尸体,身上的衣服却很现代必定是上次下墓的人。 
看闷油瓶没什么反应所有人便都凑上前去看,吴邪见到尸体已经见怪不怪,一看那尸体舌头伸的老长必然是窒息而死,便说:“我看这人多半是被禁婆缠死的,这瓷罐以前不会是禁婆的窝吧。”
闷油瓶点点头表示同意,黑瞎子也从瓷罐上捡起一条长的不像话的头发,笑眯眯的好像在科普知识:“看来禁婆也会掉头发啊,大概是保养不好。” 
所有人都忍不住给了黑瞎子一个大白眼,心想这家伙真该去演艺圈发展,当个搞笑艺人准靠谱儿,解雨臣看着那瓷罐里的人便知道是自己的伙计,只能暗在心中道一声对不住,却突然发现尸体轻微的动了一下。 
解雨臣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大叫一声:“不好”手已经按在枪上,其他人听闻也都反应奇快,闷油瓶马上拖着吴邪到了一边,胖子和潘子也都端好枪做好准备。 
“脾气真差呢,说头发不好就生气了。” 
都什么时候了黑瞎子还在开着玩笑,眼睛却也紧盯着瓷罐,只见那尸体好像被什么牵引一样坐了起来,同时一张惨白的大脸伴随着大量的头发也从那瓦罐里冒了出来,不用看就知道又是一只要死不死的禁婆。

拾柒。 
大白天看禁婆已经够渗人的,现在在这种蓝幽幽的火光下看禁婆那张脸更添几分恐怖,这场景搬到电影院去吓哭几个小女生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以前吴邪见了这个肯定也会是一脸见鬼的表情腿肚子发软,可现在见了禁婆脑子里昨晚的梦境一下子就浮现上来,顿时一股无名邪火就涌上心头,举枪就要射,闷油瓶却拦下他,盯着那只禁婆说道:“先别动,那只禁婆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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