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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间怪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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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被海洋那种语气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围了过去。

  就在他的身前,防水板铺就的小径上,清清晰晰留下一个趴着的人影!

  人影怎么会留在某个地方?仔细看去,才发现形成人影的是没有干的水渍。

  要知道,在夏天的气候里,又是在楼顶风急得地方,下一场雨留下的积水,很快就会被白天集聚的热气蒸发得干干净净。

  那个水气形成的人影好像被控制在魔力笼罩的区域,区域里面的木板湿润发黑,区域外面已经干燥泛白,湿润和干燥形成如此明显的分界线,组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影轮廓。

  周立立忽然掩面叫道:“是他,就是他,我看到他掉下来的!”

  我将信将疑,这事情也太古怪了,周立立先是在大雨中看到一团黑影从天空落下,这黑影现在变成了一滩古怪的水渍。

  MY GOD,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那边周立立已经落荒而逃,朝楼下跑去,黄甜和邵大力不放心,紧紧地跟了过去。富文娜用脚去踢踢那个影子,脚尖直接撞击在木头上。海洋连忙将她拉开,吃惊地说:“你干什么?”

  富文娜哈哈大笑:“不就一滩水渍,海洋,你先前说你也看到雨中掉下来的影子,你确定影子是掉在这个地方?”

  海洋摇摇头:“不是,应该……还要过去一点。”

  富文娜说:“那不就行了,我们都成惊弓之鸟了,水渍就是水渍,一滩水渍用得着那么害怕吗!”说着又用脚去踢。

  她之所以表现得这么毛躁冲动,恐怕是刻意的,她的内心有意无意已经将自己和周立立放在对立面上。周立立表现得越是懦弱,她就要表现得越发勇敢。

  海洋呆呆地看着那些水渍,嘴里忽然冒出一句:“他是爬过来的。”

  胡知道同学大惊失色:“什……什么爬过来?”

  海洋抓起富文娜的手就往楼梯口拉:“影子,影子是爬过来的!”

  他说的是影子虽然不是掉在水渍那里,但不管掉在哪,他都是可以爬到水渍那块地方的!

  我和胡知道都是心里发毛,再也不敢多看那片水渍一眼,连忙走进屋内,把所有的电灯都打开,这才长长喘了一口气。

  胡知道同学抱着头坐在沙发上,过了很久才抬头看我:“银子,你们,你们不是认为周立立说的影子就是倪燕吧?”

  “为什么不?”我从胡知道的口袋里摸出他的香烟,点着了来吸,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吸烟,一口烟进去就呛着了,但是感觉很舒服,温暖的烟雾真的能驱散内心的恐惧。

  吸了几口,我把烟塞到胡知道同学的手里:“你还是不信这些事情,对吗?”

  “也不是,你知道吗,有些事情只是不想去深想,不愿意去相信。”胡知道把我搂到他怀里,摸着我的头发说,“其实这样的事情很多很多,大家都在刻意遗忘,从小到大,有谁没有经历过几件离奇的不可思议的事呢。”

  我倒是头一回听到胡知道同学这样说,仰着脑袋看他:“你也遇到过?”

  胡知道点点头。

  “真的,那你说给我听听吧。”

  胡知道苦笑:“今天我们听得还不够多的啊,以后再说吧,洗洗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

15,同一个梦魇
那天晚上,我们谁也没有提议关灯。(两个人都装腔作势地表现出镇定,实际上内心里都怕得要命啊。)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有点内急,睁开眼一片漆黑,连忙拉亮了床头灯,灯光闪耀下,猛然看到床边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脸无血色,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袍子,目不转睛地正盯着我看。

  我吓得张嘴欲喊,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像被人掐住了一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个女人向我伸出手,我想推开,才发现自己的四肢也动弹不了。

  那个女人的手渐渐接触到我脖子上的皮肤,人恐惧到了一定的极限,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平静,我想我肯定就快死了,忽然间我又想起,睡觉之前我们明明是开着灯的,而且胡知道比我先睡着,肯定没人关灯,为什么我半夜醒过来是一片黑暗呢,不对,不对……我一定是在做梦,我肯定是陷入梦魇了!

  一旦清楚我是在做梦,我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我开始仔细观察那个女人,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女人在我脖子里摸了一通,摸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梦里的感觉),她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是在我这里没有找到。然后她直起身子,转过去,又开始在我们卧室的工作台上摸了起来。然后是电视柜,衣橱,一样一样摸了个遍。

  我看到她挺着大肚子,身上衣服的破洞里露出乌黑的棉絮。就想这女人大夏天穿成这样,也不怕捂坏孩子?难道她是来偷衣服的?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这是我的梦境啊,我的梦境当然是我自己的想像,这个女子是子虚乌有的。

  人在梦境之中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样的感觉是很巧妙的,经历过的人想必和我有同感。

  于是我就闭上眼睛,不再去管那个女人,努力让自己睡着。

  于是我就迷迷糊糊真的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胡知道同学比我起来得早,他已经在厨房准备我们的早饭了,我走过去从后面给了他一个拥抱,脸贴着他的后背说:“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胡知道迅速转过脑袋,像是我这句话触碰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急促地追问:“什么梦?你梦到什么了?”

  我说:“我梦到一个奇怪的女人,在我们卧室里东摸西摸,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胡知道手一松,那把煎鸡蛋用的木铲子“库塔”一声掉在地上。

  我看他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有脸上极度诧异的表情,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也梦到了?”

  “那个女人站在床边……摸……摸你的脖子?”胡知道同学像被搡着脖子的公鸡,声音都像是从喉咙里一丝丝逼出来的。

  太奇怪了,胡知道居然和我做一样的梦!

  我说:“那你是不是也动不了,发不出声音。”

  胡知道完全傻眼了:“是,是的……”

  锅里的煎蛋发出焦糊的味道,我们竟然都懒得去理会,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傻站着。

  神啊,救救我们吧,不过买套房子,至于这么折腾我们吗!我们又不是整天研究鬼怪的专家,我们,我们还得上班呢!!!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咚咚咚咚”,还敲得很急,不理会都不成。胡知道同学这才关掉瓦斯炉,过去开了门。门一打开,富文娜就冲了进来,差点把胡知道同学撞个仰八叉!

  富文娜冲过来就握住我的双肩,使劲地摇,说:“姐,你梦到没有,你梦到那个梦没有,你到底梦到了没有?”

  别看这姑娘长得瘦,手劲可真大,我被她摇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讲得出话来。

  “啊,你们也梦到了那个梦?天啊,我和雪花银都梦到了!”胡知道同学一句话替我解了围。富文娜马上冲过去,开始猛摇胡知道的肩膀:“真的,你们也梦到那个梦了?我们房里三个人都梦到了,一样的,天,你们居然也……”

  富文娜摇到后来,我都分不清她是在摇人还是自己在哆嗦了,我说:“是的,一个白衣女人,大肚子,四处找东西。”

  富文娜连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我们会不会……死?”

  “乱说什么呢,这不都好好的吗。”胡知道安慰富文娜,拍了拍富文娜的背,他的手也在发抖。

  富文娜定了定神,说:“不知道大力和海洋梦到没有?”

  我苦笑,既然我们都梦到了,他们两个又怎么能逃脱。

16,提醒
果然,我们陪着富文娜下去501室一问,那两个男人也腿肚子打颤,连连点头。

  “给我们五个人都送来同一个梦境,难道是在提醒我们什么吗?”不得不承认,真正要到危急的关头,黄甜还是能够临危不乱的。她拉着周立立的手从501室走出来,一句话就说到重点上。

  是啊,一定是在提醒我们什么。

  “提醒?谁提醒?”邵大力的性格和他的名字很符合,仿佛他的大脑袋只是用来休息的,什么也不愿意多想。

  周立立斜睨了他一眼,目光里竟含着一股鄙视的味道:“你还没想到那是谁吗?煞白的脸,大肚子,穿着古里古怪的衣服……”

  邵大力像被砖头砸中脑袋,一下子跳起来:“你是说,那个女人是……是古墓,古墓里的女尸!”

  没错,那只能是古墓里的女尸。我们甚至都能猜到她在寻找什么,她一定是在找那枚玉蝉。

  毫无疑问,那枚玉蝉对女尸有着特殊的意义。如若不然,那枚玉蝉也不会陪着她下葬。古时候的贫苦人家,哪里舍得让如此有价值的东西随着死者埋入墓穴,除非这东西对死者有特殊之致的意义。

  而且,在富文娜所讲的那个故事中,那枚玉蝉出土的时候可是温润有光泽,好像时常有人“抚摸把玩”。

  老天,这太恐怖了!

  倪燕是戴着那只玉蝉出事的,她出事以后,谁也没有注意到玉蝉的下落。那么,后来的那些死者,会不会和这玉蝉有关呢。为什么他们在雨夜爬上顶楼,就会死于非命。

  那个卖房子给我们的孙小姐,和那只玉蝉之间又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昨天周立立和海洋看到的雨中黑影到底是不是倪燕,那个雨后的水渍人影到底想说明什么?(我们早上出门的时候,那片水渍已经看不到了。)

  没人知道,这一切都没人知道。

  我们就像深入迷雾的探索者,走得越深,雾就越浓。

  我们唯有听之任之,等待下一步意外的出现。再恐惧,再害怕,也不能不上班啊,人生的悲哀……

  祸不单行,那天早上,我们发现昨天太紧张了,居然忘记了给电动车充电,看来只好破费挤公车了。

  大概是太久没有坐公车,居然不知道现在很多条线路都经过了调整。我要坐的那路车居然起点站就在苏大附近。而胡知道同学就可怜了,问东问西问路人甲乙丙丁最后还是被告知没有直达他们单位附近的,要转车。

  我们两个分道扬镳,心中竟然泛起生离死别的情绪,真是太无厘头了。

  上车就有座位,这也是一种幸福。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坐公车爱睡觉,我觉得公车的抖动频率比摇篮还要合适(哪个厂家要是发明模拟公车的成人摇篮,本姑娘一定去败一个),有时候站在公车上也能睡着,就别提有座位了。为此也不知道丢过多少次手机钱包,所以胡知道同学才发狠买了只电驴子。

  我打了个盹,醒来就发现公车已经开了好几站,车上已经是人挤人了,过道里都站得满满的。我赶紧摸摸自己的提包,还好没被割开过,手机钱包都在。

  我长嘘一口气,忽然听到耳旁传来小男孩的笑声:“嘿嘿……” 。 想看书来

17,前世今生
还好车上人多,要不然我肯定被那稚嫩的“嘿嘿”搞得汗毛直竖。

  我扭头去看,只见站在我旁边的是个络腮胡子男人,男人的手中抱着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眼睛乌溜溜圆,不过一两岁的样子,看起来胖嘟嘟的十分可爱。

  我看那孩子的时候,那孩子也盯着我看。看着看着,那孩子就对着我笑,露出还没长牙的粉红色牙床。(唉,其实叫孩子不十分准确,该叫婴儿才对。)

  在公车上发生这样的事很多,我也不以为意。便站起身来,给那络腮胡子的父亲让坐。络腮胡子的父亲连连摇头,他恐怕是觉得要一个女孩子给他让座很不好意思。

  我说:“没关系,你抱着孩子嘛,别让孩子碰着蹭着。”

  那男人听我这么说,这才千恩万谢地坐下来。这男人倒是挺绅士的,其实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表现得这么感激。

  反正乘车也挺无聊地,我就和这个男人聊了起来,问问孩子的情况,当父亲的幸福感想什么的,因为我也准备和胡知道办事了嘛,办了事家里肯定催着生孩子。逮着机会就先了解一点哈。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还不时动手去调戏调戏络腮胡子怀里那位漂亮的小小帅哥,真是其乐融融呀。

  这时候公车喇叭里报了一个站名,我用手指碰了碰小小帅哥*的鼻子,说:“姐姐还有一站就下车了哦,跟姐姐合个影好不好?”说着我掏出手机,凑过去准备*一张相片留念。

  忽听那小孩子张嘴说道:“咱俩谁跟谁呀!”奶声奶气,却透着一股子北京腔的老油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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