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魅饲养人(耽美灵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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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张俊邪的面孔里揣摩出任何情绪。苍术究竟是怎么回事?话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苍术一个翻身,压在苏泽夏的身体上。于是,四肢就紧紧相贴在一起。
“你压到我了。”胸口抵在一起,苏泽夏呼吸有些困难,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苍术低头,冷冷注视着身下的人,“你问我怎么了?……你难道不反思一下吗?”
这眼神令苏泽夏有些发憷,苏泽夏很快明白苍术话里的意思,心里当下更加愧疚的厉害,不难想象苍术和程墨交锋时的惊险,于是很听话地低头小声地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添麻烦?……哼,我看你根本没有明白!”
“怎么不明白?可是程墨那么伤心的样子,他的话我无法辩驳,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办法再作抵抗,当时真的就听天由命。我知道的做法很幼稚,即使我死了,也换不回来李沐风……真的对不起。”
“李沐风……程墨……”黑暗中念起这两个人的名字,声音里平然升起一些说不清的恨意。苍术忽然就伸出手,将苏泽夏额前的刘海全比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两个人的双眼,没有任何阻碍地相互对视着。
苍术说:“你想过这么多的人……有没有想到我一点呢?”
“想过!”苏泽夏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实话。
“不,你没有!”苍术却摇头否定,他的手慢慢抚摸起苏泽夏的头发,眼睛里漂浮起捉摸不透的思绪,苍术重复道:“你没有——如果你有想到我,为什么还会把你的命给程墨?”
苏泽夏哽住,是的,他在那一刻,的确是忘记了,自己命早已经交给苍术,于是他讪讪地开口,“即使我死在程墨手中,可是灵魂还是你的吧?”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苍术有些恼火,他发现苏泽夏的话和自己要表达的意思根本牛头不对马嘴。
“恩?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苍术冷笑起来,原本慢慢抚摸头发的手,猛地往后一扯,迫使苏泽夏的下巴抬的更高,“你擅自离开,让自己陷入危险,虽然侥幸杀死了噬魂蝶,又自作主张放弃自己的性命,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知道不知道你让人很担心?”
“你放手!”不分轻重的力道,使苏泽夏头皮疼的厉害,“我是你的饲主!难道就得一直呆在你身边?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是我已经道歉了,下次肯定不会再这么贸然行事。”
“光这样表个态就够了?”苍术的眼睛眯起来,沉声逼问。
“你到底是这么了?”苏泽夏也有些恼怒,“你从刚开始到现在就不对劲,你还想怎么样?我知道我没用,什么都给依靠你保护,命也是你给的,什么都是你给的,但是这不表示我就没有了自己的权利。”
“很好,很好,翅膀是长硬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泽夏别过头,不去看苍术的脸。
“哼,看来得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苍术左手更加用力地攥住苏泽夏的头发,右手一举将苏泽夏休闲底衫的扣子全部扯开。
头发被扯的生疼,苏泽夏疼得嘶嘶直喘气,眼泪开始在眼眶里直打转,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在苍术面前这么就变得这么怕疼,程墨的咒印可是要比这疼得多,可也能忍住没有流出半滴眼泪。
苏泽夏知道是自己的过错,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苍术不肯原谅自己,苍术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隐隐清楚,但是长记性也不带这样长的啊。
苏泽夏急了,身体被压制住又动弹不得,于是很不男人地回头一口咬上苍术攥住头发的手腕。这一口,也并没有用多大力气。
哪里知道,苍术毫不在意,而是更加冷酷地说:“记性没长,倒学会咬人了,如果你能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拿出这份狠气就好了!”
这简直是□裸的讽刺和挑衅。
苏泽夏也彻底恼火了,开玩笑归开玩笑,可是你要是来玩真的,我就奉陪!于是牙齿更加用力,生生将手腕咬出血来!
苍术见血就笑开了,“那我今天就好好见识一下,你这刚长硬翅膀的雏鹰到底有多厉害。”
说着,他把苏泽夏的双手擒住,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滑下去开始解苏泽夏的裤子。
苍术的眼睛认真到残忍,他是真的生气了,苏泽夏看的心直发慌,有些颤抖地喊道,“苍术你疯啦!我不是认错了么……”
“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里。”苍术不去看他,用力一扯,苏泽夏外面的裤子就退到了膝盖。
苏泽夏急到眼睛发红,毫无章法地又踹又打,在苍术面前却全是徒劳,苏泽夏现在一点也不认为此刻做~爱是调节气氛的好方式,当下口不择言骂起来,“苍术你他妈是疯了吧!”
苍术停下来,邪恶地挑起眉毛,“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嘴巴不干净的小孩!”
“你他妈才小孩。”苏泽夏被逼得发狂,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吼道。
“等你活到一千岁,再对我说这句话吧。”话音刚落,苏泽夏下半身已经一件衣物也不剩下了,身上的那件衬衣也起不来多少遮掩的作用。
“你混蛋——”苏泽夏咬牙骂起来,念力一想,灵力就马上被催动了,苍术手腕流出来的血忽然活了起来,分成细细的丝线,蜿蜒爬上苍术的颈脖,然后蛇一般把苍术的脖子缠绕住。
“停手,苍术,不然我杀了你!”苏泽夏故意恶狠狠威胁道,尽管这句话他自己听起来都像是一个笑话。
“恩……”苍术不以为意地凑近苏泽夏的唇,“有进步,能用灵力催动血咒了……那么,来杀我吧!”
苏泽夏绝望了,这男人已经吃定了自己的心态,摆明了不怕自己。
“喂喂!!!等一下。”苏泽夏叫起来,不怕死地做出最后的挣扎,问道:“我都道歉了,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出来,苍术的瞳孔立刻收缩,眼睛变作狼一样,他几乎是残虐地说道:“还是不明白吗……看来……真得给你点教训!”
说完,苍术压制住苏泽夏胡乱踢腾的腿,把他强制地翻转过来,双手反键于身后,用衬衣绑起来。
苏泽夏慌了神,急道,“喂喂!有话好好说啊!”
苍术提起苏泽夏的腰,幽幽道:“进去了我们再好好说吧!”
男人从腰部托起苏泽夏,使他的臀部高高跷起来,苏泽夏头枕着枕头,腰身不得已地弯了下去。双手被捆绑在身后,那脊骨上的一道完美的坑纹,勾成一个旖旎的弧度。男人随即满意得抚摸上臀间狭窄的缝隙,引得苏泽夏猛然颤抖起来。
这个姿势,简直是耻辱!
“苍术,你疯啦!!要做的话好好做,干嘛这样!”
“好好做的话,不是令你太舒服了么?”
“……”苏泽夏突然想吐血。
就在这时,一直在外面徘徊的手指,突然就伸入那个地方。苏泽夏失控地啊了一声,然后几乎是哀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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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较量(二)
苏泽夏倒不是真的恐惧苍术的异常,而是对于苍术突如其来甚至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怒火感到难以估量,这让苏泽夏心里很没有底。身体里的手指,搅动的人恐慌不安,这样的姿势,豪不遮掩的暴露,令苏泽夏羞耻之极。
被紧紧吸附的手指,出乎意料并没有带上主人一言不发的怒火,忽略过苍术冷若冰山的表情,忽略过被捆绑是双手,这样的触摸,依然算得上是温柔。苏泽夏在困惑中,没有等来苍术的回答,他很快软化于这份温柔之中,腰部微微颤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身体似乎被窗外的雨水打湿了,逐渐潮湿起来,雨水灌溉了身体里的幼苗,它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蔓延到四肢百骸,密密麻麻骚弄着皮肤。这蓬发的情愫,令苏泽夏迷恋,他无法正常思考,发出连自己都无法辩解的呻吟。
于是,他带着某种渴望,艰难地回头,看着苍术。
面对苏泽夏的目光,苍术轻轻笑了一下,这是他这个夜晚,露出的第一个微笑,像往常一样,那么自然。但是,他的眼睛,却不是这么说的。苍术把手指缓慢地退出来,带着黏滑的触感,一寸一寸,自臀部,沿着腰际线往上滑去。
苏泽夏顿时失望,暗中咬紧牙,觉得自己真是够贱的,苍术摆明了是在耍自己。
“苏,你和我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你明白契约的意思吗?”苍术的手指摸上苏泽夏的胸口,声音也听不出温度。
男人的冷静和自己的反应,令苏泽夏很难堪,苏泽夏对于自己这么容易被挑逗而厌恶起来,他从新拾起被欲望掀翻的理智,故意大声地说,“你之前不是说过吗?契约就是交换,而我,是你的主人——你还不快把你的主人放开!!”
苍术没有被苏泽夏的话所激怒,他沉默了,眼睛诡秘得令人令苏泽夏又开始发憷,他的手冰冷的像蛇一样,触碰到胸前的某一点,不痛不痒地一拧。
“啊……你到底想怎么样?”苏泽夏挫败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让苍术看见自己窘迫发烫的脸,等了半天,苍术还是不说话,苏泽夏只能听见自己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半晌,实在是被胸口的酥麻折磨的受不了了,才抬起头,硬着头皮,怪怪答道:“契约……恩……契约……就是……就是……”
——契约是什么?苏泽夏突然之间,好像就在这个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上困住了,他发现……怎么就回答不上来?契约,在当初定的那一刻,实际上是非常明了,就是交换,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但是……现在,这份感觉,仅仅的契约这么简单吗?
苍术长眉轻轻皱了起来,他看着苏泽夏脸上的困顿之情,声音飘渺虚无:“……我给了你这么多,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收回呢……”
“……”苏泽夏吃了一惊,苍术不经意的叹息间透露了一个对于苏泽夏至关重要的秘密,他急忙勾起身子,没有成功,扭动了一下,沉声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苍术就叹息了一声,羽毛一样轻。他从后面,扶住苏泽夏的腰,抵向狭窄的入口,沙哑地开口:“就是说,你的命,依旧是你掌握着……就连你死了,灵魂也依然是你自己的!”
话音一落,坚硬的器官猛地一贯到底。
“啊……你轻点儿,”苏泽夏惨叫了一声,虽然刚刚有放松过,可还是痛的苏泽夏眼泪都快流出来,但是此刻他顾不上这么多,回头看着苍术,急急追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说着,苍术惩罚似的重重往前顶了一下。
此刻,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另外一种难言之语,苏泽夏从新把头埋进枕头里,他无颜以对,什么也顾不上了,好像现在才明白过来的心意,这种迟钝要比身体上的屈辱姿势来的羞愧的多。
苍术见不见苏泽夏的脸,但是感觉到身体下的人身体慢慢颤抖起来,苍术弯下腰,搂住苏泽夏的腰,柔和地说:“在你决定赴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活着的人?有没有……想到过我……有时候,活着的人,要比死了人更加痛苦。”
活着的人的痛苦,总是那些死去的人赋予的。
苏泽夏终于明白苍术这个夜晚里所要表达的意思,这细腻的温柔,令苏泽夏更加抬不起头来。其实这些都在情理之中,可是苏泽夏却没有把眼前微妙而确凿的感情联系起来。
这个时候,苍术继续在呢喃道:
——“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我该怎么办?”
这一生,瞬间就被这一句话感动,苏泽夏心里顿时难过起来,在很多年以后,他也依然觉得这句话是世界上最打动人心的话,即使苍术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爱这个字,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所谓的爱,早已经连同心爱的人,一齐珍重地放在心里。
“苍术……”苏泽夏依然把自己的头闷在枕头里,轻轻呼唤着这个名字,仿佛要弥补什么似的。
苍术解开苏泽夏手腕上的束缚,把拧得变形的衬衣丢在一边,没有应声。
“苍术……”苏泽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