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传说之潜龙迷踪-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村支书一听就急了,“我说施所长,(我外公姓施),这都啥时候了您能不管吗,破除牛鬼蛇神封建迷信这事已经过去多年了,再说现在这村我说的算,您把这妖怪收了您就是本村的大恩人,谁敢把你怎么样?您就别再不好意思了。”
我外公也被说的晕晕忽忽,“这啥跟啥啊,我们家确实没人会降妖伏魔啊,我那几个儿子侄子都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有多大本事你会不知道?我们老哥几个也是在这村支书大的,从来都没离开过这,你说我们跟谁去学这么项本事啊?”
村支书被这么一问想想也是,外公只是个村里的民警,光有枪不顶事,可没高人出来这妖怪就收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说着太公从外面下棋晃晃悠悠哼着小调回来了,他老在下棋的时候就听到什么妖的怪的,就是因为年势已高耳朵有些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听到村支书跟外公这么一喊才算是听清楚了。
太公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说:“我说村支书,这牛鬼神蛇的现在在哪,带我去看看,也许我可以帮点小忙”。
村支书一开始还没当回事,心想你老开玩笑也找别人去,别的不说,光这身子骨,您还走的动吗。但是救火如救场,情势又很紧急,于是嘴上十分客套,再说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就领着太公外公还有我小大三个舅舅一起去了村东头出事的大娘家,顺便去看看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具体情况。
这还没进门太公就看出来这屋子果然障气很重,他不动声色,嘱咐村支书去准备些黄纸和牛黄,度数高点的老白干,然后叫二舅回家去后院折两根桃树枝来。
村支书看太公这般井井有条,处变不惊,楞在了原地,万没料到高人就在眼前,太公不光会教书,连道上这些东西都会。
那比头晌请来的陈半仙敢情顶事多了,陈半仙应该随身带着这些东西的,支书就叫人赶快去找陈半仙拿工具。
不一会陈半仙就带着工具一路小跑的跟着来了,太公先在黄纸上用毛笔写了几个大字,再把门口、窗户所有能通风的地方通通检查了一遍,然后拿着桃树枝进了出事的房子。
屋里有个大婶,名叫毛阿娘,见太公进来了,理都不理依然翘着二郎腿躺在睡椅上,她儿子脸色青灰的睡在床上,看模样依然还没醒。
太公见是这个情况,就吩咐村民:“去,准备点猪血去,血要纯的,里面一点水都不能渗!”
一边不停的给支书使眼色,叫他赶紧背过身去别看,村支书也不知道要这东西能管啥用,不过高人的吩咐肯定要一一照办,就转过身赶紧差人去准备了。
一切妥当后,太公叫村支书把门关上,多带点人拿着铁锹守在门口,不等他开门任何人不准进来,如果有什么东西出来就打,但是别打死,打个半死然后就跟着它,看它跑去哪!
村支书一一答应,等村民都准备好了;只听屋里太公在那大声呵斥,“大胆魔障,见到本君还不下跪?”
然后就听到老大娘的求饶声,不一会还真有一只一米多长满身金黄的大肥老鼠从屋子里跑出来在扒门缝,扒开门却出不去,好像门口有层透明的玻璃,那家伙直撞个头破血流才跑了出来,村支书一干人看的啧啧称奇,太公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老鼠精出来后大家一齐拿着铁锹就拍,直打的它浑身毛皮没一个地方完好这才放过,然后跟着它一路跑到村西边的小树林。
这时只见太公拿着桃树枝,拎着酒瓶一直跟在后面追,那速度、脚步一点都不比那些年轻人慢,怎么看也不像是八十多岁的年纪。
到树林的时候眼看着这东西钻进了老柳树旁边一个石头缝里,那石缝看似不深,其实是个洞,平日里大家走来走去,竟然也没人知道。
太公在洞口放了桃树枝,喝了口酒,直接喷到洞里,叫大家赶快挖。
这七八个年轻人又是搬石头又是挖洞的搞了十几分钟,终于见到了底,里面赫然露出一副棺材,原来这里也是个墓,墓室还比较完好,只是棺材一边已经腐烂,边上隐约有个洞,墓主人早已化做一堆白骨,而这大鼠此时就在一边。
传宗接代
只是眼见这么多村民把去路堵住,大鼠如今也只有乖乖趴在棺材的一角,一个劲的哆嗦。
太公怒目圆睁桃树枝一指,大叫一声“孽畜,人间本与你无缘,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打破这早已安排好的定数?你在此修行把该冤魂的亡灵永远困住,使他无法重新投胎做人,上次我念你罪不至死只是把你囚禁起来,没想到你刚出来又开始兴风作浪,害人不浅。。。。。。好在你两次现身均未造成村民伤亡,我今天暂且再饶你一条烛命,不过你的真身我将带走,千年修行一起收了,以后你将变成一只普通动物,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些后大老鼠竟然不哆嗦了,眼含热泪的对着太公神情的凝望几眼,似乎十分的激动,再三感谢,然后转身逃走消失在树林里。
“走,去墓地”,太公一声令下众人又要往村东头的墓地赶。
“那这个墓怎么办”村长担心的问道。
“叫陈半仙超度超度,棺材和尸身一并放火烧掉”。
太公说完急匆匆的往另一个墓地赶,走了一半众人发现太公似乎精神气头已过,走起路来明显慢多了,似乎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状态。
太公感觉不对:“我说村长,你们走慢点,我跟不上,还有,你们这里也准备些稻草,等下还有要事。”
来到发生怪事的田边墓地旁,一切都妥当后太公命人把棺材打开,棺材一开众人更加吃惊,只见又一只大老鼠,不贴切,应该就是个老鼠的头,没有身子,死在了这里,看样子还是新鲜的。
“这东西几百年的修行啊,差点就成了人了,可惜最后关头动了歪念被上天惩罚,找人把他囚禁在这,最后落得这个下场”。
“那大老鼠不是被你放了吗怎么在这了?”村长纳闷的问。
太公解释:“我放的那个是他附在那大老鼠的身上,你看这毛色,其实不太一样的,这个才是他的真身啊,烧了吧,注意别看他的脸,用烟熏着烧。”
烧的时候只见天上浓烟滚滚,臭不可闻,再加上那老鼠头太硬,烧都烧不透,浇了好多油,又一直烧的草灰快把这个墓填满这才算烧干净。
这边在烧的当头太公和村长又去了大娘家,先前派人去找狗尿的人也把狗尿端来了,太公拿着毛巾蘸着狗尿给大娘的儿子仔细擦了一遍脸,然后把剩下那些直接喂给他喝下。
说来也很神奇,刚咽下大娘气就上来了,一口墨绿的浓痰吐了出来,这气总算顺了。
她儿子身上的妖气也已经去了,这才感觉两条腿疼的厉害,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太公叹了口气回去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村长料理,这事至此也算告一段落。
太公经过这一次后名声大噪,本市附近村庄个个都把太公敬若神明,尤其是他们村的村长,更是把太公当自己的亲爷爷似的供起来。
名气高了麻烦事也就来了,周围半大小伙子都想跟着太公学那么一点功夫,拜师的一波接一波,每天都有,有虔诚在的在门外下跪几天不起的,有带着重金好礼登门求请的,也有亲戚邻居替自己的孩子说事的。
太公对所有人的态度都一样,拒绝!
这里面的因素很多,后来听爷爷讲太公当时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不过我想主要还是封建小农思想在作祟,这独门秘籍哪是随随便便谁想学就学的?
这个合适人选就是我,只是当时我还没出生,不过妈妈已经有了身孕,小时候大家都说太公太偏心,在我外公上面叔叔伯伯家里有了三个哥哥五个姐姐,但是太公对他们都爱理不理,虽说都是缘于自己的血统,确实还被太公分为三六九等。
大娘婶怀孕的时候太公好象并不怎么在意,包括妈妈生姐姐的时候太公也是那副不问世事的神情,可自从怀了我后,太公对妈妈明显的好起来,一直关心身体情况,叫她注意饮食。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就在我快要出生的时候太公竟然生起了病,这时候已经到冬天,眼看着太公已经要不行了,大家都很着急,偏偏妈妈的预产期也就在这几天,爸爸和外公索性也住在了医院,产房病房两边跑。
可能太公知道自己大限不久了吧,把那本《严龙古籍》拿出来交给外公,嘱咐外公除了我谁都不能学这个,并等到这个新生儿长到一纪的时候直接把这本书交给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横空出世
话都说死了,当然我的外公也不能学这个古籍了,只能作罢,好好收藏并代为保管《严龙古籍》,以便在我出世后可以有个交待。
终于在这一年十月二十一日我出生了,整个村子的人们都非常高兴,就在我刚出生不久亲戚突然来报,说太公要不行了,爸爸一把抱起我就往病房跑,外公
紧跟其后,好让太公在临死前亲眼看一眼这个他寄予厚望的孩子。
这时候太公已经在弥留之际,大家看孩子抱来了,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叫太公给孩子起个名字。
但是太公整个人虚弱的说不出话,向外公点了下头,外公就就伸出一只手,只见太公在他的手掌里强打精神画了三横便接不上气,去世了,全家都十分的悲
痛!
于是我的出生成了大家眼中太公的转世,大家也顾不得我名字的问题了,先给太公风风光光的办了丧事。
等一切都办完后爸爸找到了外公,问我的这个名字到底怎么办,孩子出生了不能没名字啊?
外公想了一会,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唉,也罢,估计这就是天意,虽说只写了三笔但那也是个字,这孩子以后就叫金三吧(我爸姓金)。”
于是我的名字便有了。
我确实是个奇怪之人,儿时骑个三轮小车,从二楼摔下来两次,一次在我奶奶老家,一次在梅城自己的家二楼,都是滚了下来,结果皮都不曾破一块;调皮
的时候去爬澡堂子的屋顶,没料上面有个斜拉着的铁丝,楞是划破了整个脸皮,不仅没伤到眼睛,疤都没留一块;从储存的自来水高形圆塔上跳下来平稳着地,
别的小朋友跳上来摔断了腿;在墙头吃烤番薯开心过了头头先着地掉下来;在旁边小伙伴的惊吓声中我若无其事的爬起来;拍了灰继续享受;再就是在外地打工;一
个车子把我撞了;我没事;我的自行车报废了。。。诸如此类的事,很多,举不胜举。
难怪太公一定要把家族的古籍留给我,眼光果然独到(在这拍下他老人家的马屁),原来跟我的出生有关,当然知道这一切,家人也并不觉得奇怪,太公既
然对我寄予厚望,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过我却一直不领情,小的时候老爸一直叫我去少年宫学什么武术,我对这个一点想法都没有,我感兴趣的是钓鱼上树逮知了。
为了这事我没少埋怨我太公他老人家,心想去世就去世吧还要留下那些个遗训害的我玩都不能玩的痛快,但是不满归不满,我对我太公还是很崇拜的,也听
过村里不少老人说起我太公那神色,简直就当是个活神仙在供奉了。
可怜的我古藉该学还是要学,不然老爸这一顿皮肉之苦肯定是家常便饭。
不过外公是家里的权威,因为后来我外公当了公安局长,我爸要是出手的时候让我外公看见,我外公就拍了拍腰间那盒匣子枪,我爸就出手就会很轻了。
我也是个识趣之人,看有我外公帮我,所以为了免于挨打以及不让我外公没面子,我就硬着头皮去尝试理解这些不感兴趣的东西。
直到有一次我表妹掉溪里后,我才对这些有了全新的认识,也不再排斥这武术类的东东了。
那年我十五岁,都已经开始读初中了,暑假的时候我记得还挺热,天天去村子溪边玩水是每天的必修之课,我表妹也巴巴的跟着,她说要抓鱼。
我和表妹还有一群村里的小伙伴就去溪边戏水。
我表妹也不知道怎么的了,用脚去踢岸连的石头,踢着踢着,脚下一滑,人也掉到了溪里。
按说这小溪,最深处也就半米,怎么也不可能淹死人的。
我表妹却甚是玄乎,她掉进水中,就是站不起来,眼见人就快要不行了。
我连忙跑到表妹身边,拉住她的手,想拉起来。
这时感觉十分的沉重,似乎有一股力把我表妹吸在溪里。
就这一会功夫,有胆小的伙伴已经跑去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