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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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情思激荡,久不能复,顺他话说道:“已在府内休息半日了——!唔……”
转瞬间,人已横卧地上,眼前人的黑发白衣垂落自己身侧,看不清,感觉却更深。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渗透四肢百骸的炽烈情热,每每教自己抵受不住……
忽明忽暗的光影落在业已凌乱的衣衫中,发丝贴在颊侧肩前,益发显出身下人苍白如玉,琉璃澄澈的温润双眸,因他而墨洗般晕染了一室月色……不能自已,动作再不可控。
“恩……玉……又到哪里……学来这些手段?”
“这些个手段也要学?!——岂非辜负了白五爷风流天下的名头?”将某只猫的话学了个十足,白玉堂几乎要笑出声,手下却丝毫不肯放松,只逼得身下人再无法吐出完整的话语……
层绿峨峨,纤琼皎皎,倒压波痕清浅。入眼年华,动人幽意,相逢几番春换。应忘却明月,遇当歌对酒竞留连……
几番纠缠,无语亦销魂,几不可抑的惊喘中纤长的手指再无力屈伸……玉带自指间滑落……朦胧水眸中一脉月白光泽……
玉堂……玉堂…………我心亦然。
完————
'鼠猫'浣溪沙番外凤箫呤
陷空岛。
寒露早过,初冬之雪醉惹纷飞,竟无一点风色。
九曲峰顶,雪光琉璃,草木深处依稀可见几楹松木小筑。
窗外,落梅几点,一庭玉碎。
室内,笑语盈袖,暖意融人。
“猫儿,如何?此番可是比结案期限早了十日有余?”席地而卧,支颐观赏窗外雪景的白玉堂懒懒言道。
“五义一向交友广阔,行事利落。有白五爷出马,自是事办功倍。”拨弄着火盆里木炭,丝丝火光跳跃闪动,初冬的微寒亦被熏染成氤馨雾气,笼在红衣人含笑的温润容颜上。
“臭猫,绕着弯子损你五爷!”白玉堂从鼻孔里哼一声:“嘴上如此,肚里定是说我结交匪类,行事狠辣,是也不是?”反手一挥,画影直指过去。
剑鞘点到眼前,却是轻轻抬起他下颌………展昭微窘,抬手弹开,睁圆双目瞪过去时,却见窗前白衣人一贯的戏谑之色,笑意飞上眉梢,七分俊美三分邪肆,雪光映
衬下益发傲然脱俗。。。。。。。
心旌微微弛荡,当下轻咳一声,眼神瞟向别处:“玉堂,这方毛毡如何得来,想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地面上除普通毡毯外,自二人相对而坐的木几下延伸出十米见方的雪白色银狐皮毡,丝滑入骨,柔和如月……狐皮向来难得,想来手笔非凡。
“猫儿,休要顾左右而言他。”白玉堂似笑非笑:“我记得有人说,待此案一结,必寻一僻静之处,与我痛饮三天三夜,不醉不归。”执起几上酒壶,挑眉:“怕了?”
清亮的眸中焰光闪烁,抿唇微笑:“奉陪。”
“好!”朗笑一声,手中画影一抖,伸指弹剑,龙吟不绝,剑锋后灼亮的明眸更增邪魅:“天地无凋换,容颜有迁改。对酒不肯饮,含情欲谁待?”唇角一勾,又道:“既应了我,若是先我而醉,今日便遂我意………尽兴而为,如何?”
言语如此露骨,清濯如展昭,早已晕生双颊。却是心中一动,抬首间眸中黠光闪过:“即如此,玉堂应公平一些,酒量你我心知肚明。不如……先得酒者为主!”语气
不容质疑。
白玉堂一怔,随即明了他的意思,不由失笑。
“总不能每次都依了你…—!”
言语晏晏间前臂微扫,已然发招………
“好只狡猾的猫儿——!”白玉堂笑言抢上,仍是晚了一步!
两股劲风甫一触到,展昭突变内力为外功,右掌斗然探出,反手勾腕,酒壶已抄于手中。白玉堂变招奇快,衣袖轻抖,倏地身形右偏,左掌变抓,信手钩出,捉他手腕。展昭见他势在必得,微微一笑,俯身前探,轻灵敏捷,自他袖底滑出,稳坐于高塌下首的连环半璧几上。
“好!”白影轻笑回转,右手衣袖已势夹劲风,迎面扑到。这一下教展昭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好个展昭,左足轻点,倏然后仰,腰身竟平平折出,那酒壶也似生了眼睛一般,滴溜溜滑转挂于足尖,微一使力,酒壶已轻飘飘落于桂楫雕梁之上,竟一滴酒也未洒出!
与此同时,拧腰起身,直迎上前。本道白玉堂必会返身进招,哪知他却不去理那酒壶,径直擒他手腕。展昭吃了一惊,急错身抬臂,白玉堂却顺势轻送,嘿然一笑右臂抄去,已将他揽腰抱住!
不容喘息,修长手指倏然袭上腰间,轻轻一抽,玉带咝然飘落,顿时衣襟半敞,动作之快让展昭不及阻挡。
“白玉堂………!”胸前传来酥麻却刺痛的触感让他倏然噤口。
暴露于外的肌肤微微冷颤,胸前凸起被一口含住,恶意啃咬碾压,从未想过人的口内会如此灼烫,展昭以为自己就要融化,欲待推拒,反而更深入那抵受不住的炽热。
“停手。。。玉堂。。。。”无法抑制的呻吟正竭力穿破紧抿双唇,原本的刺痛竟变为一股窜流四肢的麻痒酥软。
“好难伺候的猫儿!”白衣人邪美面上唇角上扬,溢出低沉笑声。
失去遮蔽作用的红色外衣松散半挂,与内衫缠绕于身,却正为身后人所用,束缚住挣动的双臂,手堂而皇之探入衣襟下摆,用力一掐!
猛地仰头,身子不由自主弓起,硬生生咬了下唇,闭了眼睛,微微苦闷的喘息。
“怎么,猫儿?还不服是不是?”滚烫的舌尖侵上颈侧肩头,细细吸吮啃噬,紧贴耳旁的火热气息带着浓浓笑意。
“你。。。使诈。。。自是。。。不。。。服。”
“是么?”低低一笑,手中动作加快,圈握,套弄,摩擦,爱抚。
身前人已渐不能承受,身子逐渐倾斜,却无处着力,险险落地之际被白玉堂一把捞住,顺势放在地上。
喘着气,极力将神魂扯离异样的晕眩感觉,右手撑地,不着痕迹地一退,左肘横出之际,侧身一翻,已脱离白衣的掌握,虽狼狈但形势所逼,顾不得了。
转身之际,纤长脚踝却被白玉堂握住………抬手切去,已被俯身上来的肩膀压制,紊乱的气息直落在颈窝,烙下青紫齿痕一路向下,推挤掉背上衣衫直至腰间骨凹处,蜻蜓点水般徘徊不去。
守住混沌中仅存的一丝清明,将头埋入身下毛毡,无意识地将脸颊擦过细小的绒刺。
倏地………
腰猛地一弹,脑内刹时空白!
“白。。。玉堂,不要。。。欺人太甚!”咬牙,却是语不成声,手下抓了又松,身子却不能摆脱全数没入体内的纤长手指。
羞恼的滋味与疼痛搅拌深入骨髓,狭窄干燥却已随他有力的抽动进出逐渐软化湿润,反抗的意识已然淡去,抗拒的喘息变为低吟,本能地颤抖。。。磨合。。。
那手却执意相逼,誓要卷起滔天骇浪,将他灭顶!
………玉堂!
桌上的竹筒被推翻,滚落散乱了满地。
这猫儿,果然禁不得撩拨,只是手而已,就已经。。。下腹躁热轰然而上,白玉堂眸色愈见深沉,却勉强压住………。
翻过他瘫软的身子,落下的吻开始有了技巧,灵巧的舌刷过他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底下一阵轻颤,满意地碾转进到他口中探索汲取,卷起他的舌与之交缠,手指伸进他的衣衫抚摸,贪婪地吸取这猫儿身上特有的芳草清香。。。。。。神志竟有些迷乱,丹田腹间逆冲直上的烈焰已渐不能为己所控。。。。。。。
身下的人力图保持平静,微眯了墨玉眼瞳无声地望向天顶,间或几次急促的轻喘,连蜷曲的手指似也微微发颤。
撑起身子,白玉堂掠起垂落的丝丝乱发,唇角含笑,看着地面上极为诱人的一幅画面。
朦胧眸光水雾迷离。。。。似高山春雪害融后清澈泉水无声滴流。。。。。。
蜜色身躯半阖半开。。。。如池中水莲风雨中粉瓣绿茎无助摇摆。。。。。。
侧卧在他身后,含住他耳垂轻舐咂弄,低语道:“猫儿。。。。”
轻轻推开他一条腿,缓缓前进,清晰地感觉到紧窒内部一阵剧烈的推挤抽搐。箍紧他腰身,更加强硬的推入………。
如星明眸瞬间瞪大,反射性地想拢紧双腿,却因腿弯处有力托住的大手而不能如愿。失神地抓紧支撑之物,任他填满自己的身体………
………却仍是忍受不住地微微蠕动了一下。
白玉堂几乎窒息,稍稍后撤,随即………再不能克制,一举侵入狂猛律动。。。。
全身痉软,自内而外的抽搐一波波潮水般袭来,展昭几乎叫也未叫便已意识抽离,趴在枕上的清俊容颜在鬓前耳梢滑落的乌黑发丝中忽隐忽现,身体随身后的节律摇摆晃动。。。。。。。
。。。。。。。。。。。。。。
迷蒙中似听到枕边人低哑的声音。。。猫儿。。。可原与我共此一生。。。。。。。
交缠的手指,交颈的发丝。。。还有。。。浑如一体的脉动。。。。。。。
玉堂,玉堂………。
无言地紧扣他指,低唔一声………却换来更加紧密的冲撞,颠狂欲乱,无处可逃………。
。。。。。。。。。。。
终于,耐受不住地呻吟转身,身后身躯却决然贴上,不依不饶,就着俯趴的姿势继续攻城掠地,每每闯入灵魂最深处,带起不可思议的熊熊烈焰,将自己燃烧怠尽!
“唔……!”手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无力垂落,枕头骨碌碌滚落前方。。。。
殷勤花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相思休问定何如,月明好渡江湖。。。。。。
………猫儿
………玉堂
今生有你,便足已。
完————
'鼠猫'浣溪沙番外我是刺客(完)
番外 我是刺客
七月十五日是中元,也是鬼节。
七月中元日,地官降下,定人间善恶,道士于是日诵经,饿鬼囚徒,亦得解脱。
真是个好日子。
这么个好日子,我他妈却非得伏在屋顶上汗流浃背。
谁叫我是刺客。
迄今为止,我刺杀过五十三个人,失败过五十三次,逃脱过五十三次。失败原因总结起来,一是好酒,二是好色………虽然我不认为这是缺点,也不打算改正。每次都全身而退的原因就是我绝顶的轻功………据我一个喝醉酒的朋友说,我的飞姿堪可聘美御猫的‘燕子飞'。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见过展昭,不过酒后吐真言的老话还是可以相信的吧。
………能有这次的任务,完全是靠我的努力得来的。那个胖胖的矮老头问我是不是杀手时,我只对他说了自我介绍的第一句。恩,说起来,我不是很想接这个任务,一是这老头撅着小胡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样子太碍眼,另一方面是那个展昭太难对付………我要刺杀的人是包拯。不过这太师府就是大方,出手就是金花花的一堆,这个………可以看多少美人喝多少花酒啊………
擦下口水,从美妙的幻想中醒来………眼下的处境却一点也不美妙。虽然我出人意料的选择了白天行刺,虽然我等到衙役大部分去巡街人手最少的时刻………但,我却找不到包拯的房间了………是谁说开封府就那么几间破屋子?这里明明廊徊池曲,该有的一样不少,最要命的是,房子看起来都一样,没有特别显眼的。
妈的………擦把汗先,不然整个开封府都能听到汗水滴流的声音了。
咦,不对,确实有水声………小心翼翼地挪动,然后我看到一个人。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在酒楼里,他在大街上。
好多人,我的目光却落到他身上。他端坐在马鞍上,红艳艳的长衫,系着条月白,那把名满天下的巨阕,轻敲着马鞍。
他的眼神非常奇特,远远望去似也能感受到他的笑意,但他的腰身却是挺的笔直。
我以杀手的敏感记住了这惊鸿一瞥………虽然有些人本就令你永生难忘。
七月十五,艳阳天,我又见到他了。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去,我看得非常清楚。
他没穿衣服,懒洋洋地躺在水里,整个人都似已经融化,只是半睁着眼睛,一双脚高高跷在盆上。
我心里激动极了,当然,我把这种冲动归结为即将挑战高手的兴奋心情。
可是,我是有操守的杀手,我从不做类似攻击不穿衣服的对手等卑鄙之事………于是,我继续欣赏那双脚。
听说这双脚爬过山,涉过水,曾在热锅般的沙漠中走过三天三夜,也曾在寒冬中横渡过千里冰封的江河,还曾将盘踞京师多年的极恶大盗‘飞天狼'一脚踢下万丈悬崖。
但现在远望过去,这双脚仍白皙纤巧,甚至秀气,竟看不到疤痕。依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相当完美的一双脚。
从我的角度看去,就只能看这些了,有些泄气………都是那木头架子上挂着的红衣遮遮掩掩地挡住了我的视线。
正当我准备有所行动时,他却站了起来。我几乎屏住呼吸,一双纤长柔韧的手,一块雪白